第10章
后来她从宗族里收养的谢祺十分优秀,和乔明修还有几分像。 她无数次奢望过,要是谢祺是他们的孩子就好了。 可如今,他不仅属于另一个女人,还和另一个女人有了孩子。 或许从他离开她的世界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只不过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苦苦坚持而已。 可是,谢清舒做不到放弃。 她抢不走乔明修,就只能在司雅不在的时候,偷偷地对他好,日复一日。 说不定有一天,司雅背叛了他,或者是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她就能抓住时机,第一时间抢走他。 然而,终其一生,司雅都坚定地守在乔明修身边,一直如初地爱着他。 谢清舒等了一辈子,却只看见他们幸福了一生。 彻底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想,或许这样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泼天富贵我接了 ----------------- 故事会平台:书阁阅读 ----------------- 我的夫君是抢来的,尽管我不爱他。 起初,他登门求亲的对象是我的嫡姐徐栀梦,见面礼便是一盒夜明珠。 更别说还有一箱箱罕见的宝物,引我羡煞。 徐栀梦并不欢喜,她不耐烦的推走萧弘深,拒之门外。 “宇轩哥哥过些日子就来提亲,我不能让他误会。” 我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硕大夜明珠,舔了舔唇角。 “姐姐这么厌烦萧弘深吗?我有办法让他不再来姐姐面前献殷勤。” 徐栀梦把玩着夜明珠,不屑的哼了声。 “商人重利轻情,我才看不上呢,我要当状元夫人。” 我抿唇沉默。 状元虽有才,却贫穷,而商人,很有钱。 我很爱钱。 萧弘深真的非常喜欢徐栀梦。 我模仿徐栀梦的笔迹送去一封信,只七分像,就足以让他前来赴约。 被当众拒亲,京中街头巷尾流传着他的笑话,他依然脸上挂着笑容出现在酒楼。 “姐姐心仪新科状元唐宇轩。” 萧弘深乘兴而来,未见到想见之人,神情陡然流露出落寞之色。 我捏着他的衣袖,“别难过,我请你喝酒。” 垂头瞧见他手里的锦盒,“是给姐姐的礼物吗?” 萧弘深随手一扔,盒子落在我的怀里。 我打开,“是姐姐喜欢的粉色簪子……” “送你了。” 我不喜欢粉色,但我看得出来,这簪子能换很多钱。 我偏头,感激的笑了笑,又羞赧的避开他的视线。 一切的发展如同我的计划。 萧弘深喝了掺料的酒,半推半就之间,被我睡了。 清早,我闭着眼睛等萧弘深醒来。 耳边的动静是慌乱的,我能想象到他的无措。 良久,我在他打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坐了起来。 “萧少爷,不打算负责吗?生意人可以这样落荒而逃吗?” 萧弘深回首,目露惊愕。 我扬起笑容,平静的对视。 以为我会善解人意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你想如何?” “娶我。” 他深吸了口气,攥紧了拳头。 我依然平静的凝视着他。 “好。” 他撂下一个字后,匆匆离去。 我呼出一口长气,瘫软的躺下。 我并没有把握拿捏萧弘深,但好在赌赢了。 我是家中庶女,生母早逝,嫡母苛刻,生父不疼。 虽为官家千金,但也只不过是能吃饱罢了。 没有锦衣玉裘,更无金银首饰,亲事也是不能做主。 嫡母为我挑选的男人尽数是三十岁以上等着续弦的老男人,这些人能帮助仕途不顺的父亲。 我去当铺把首饰换成碎银。 摸着银子,心里顿觉充满了安全感和底气。 徐栀梦嫌弃萧弘深给她招来误会,我为她解决麻烦,做了一桩好事。 我刚回到府上换了套衣衫,准备去徐栀梦面前邀功。 萧弘深动作比我预料中的快。 前一日抬来的求亲礼,再度抬进徐家大门,更招来一堆人守在门口看热闹。 “爹,萧弘深太不识趣了,怎么又来了!” 徐栀梦跺着脚,嘴上厌烦,目光却瞥向院子里的大箱子。 我从角落钻了出来,“或许,他是来求娶我的。” 徐栀梦哂笑,父亲也笑着摇头。 每个人都觉得我在说笑。 萧弘深没有亲自上门,来得是京中嘴最巧的媒婆。 媒婆说完来意, 徐栀梦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得到确认后,扭头就甩了我一个耳光。 “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抢人?” 我捂着脸,徐栀梦的力气很大,嘴角流出血丝。 “姐姐,我没有抢你的宇轩哥哥。” 徐栀梦咬牙,看起来要对我继续动手,被嫡母拦住。 唐宇轩来提亲了,她只能放下萧弘深。 我和徐栀梦在同一日被提亲。 萧弘深送来一百二十八台聘礼,堆满整个徐府的院子。 唐宇轩只有八台聘礼,以及一叠厚厚亲手书写的情诗。 我和徐栀梦各自欣喜感动,都很满意。 嫡母不愿我嫁给萧弘深,可我毫不在乎的直言,“我的清白给了萧弘深,母亲若是不怕得罪萧家,我也无妨嫁给谁。” 萧家虽是商人,但时代经商,如今已是皇商,非寻常商户能比。 父亲深知轻重,徐栀梦拒亲时,他唯恐得罪萧家,如今我替徐栀梦嫁过去,他乐意至极。 徐栀梦早我半个月出嫁,虽然聘礼寒碜,但毕竟是新科状元,长相俊美,又有才华,这场婚礼让她得了些风光。 唐母连番夸赞新媳妇温柔贤淑,孝敬长辈,甚是满意,更是给徐栀梦才女的名头上添了层好名声。 回门日,她傲慢的拍掉我手上的夜明珠。 “不愧是狐媚子的女儿,没见识,只晓得惦记这些阿堵物,殊不知爱意才是最重要的。” “也罢,商人这种低人一等的身份,与你正适配,且瞧着他日后三妻四妾,有你哭的!” 徐栀梦和父亲都自诩读书人,清高冷傲,殊不知没有这些瞧不上的阿堵物,日子都过不下去。 我的婚事,徐家办的简单,而萧家作为天下第一皇商,即便不大办,也足以令京中众人惊叹。 盖头遮挡了我的视线,但从周围的声音中,足以我了解萧家的地位。 萧弘深的手很凉,他没有多余的话,把我送进新房就去应酬。 夜里,他带着酒意回来,我笑着迎接他,我们的洞房之夜很和谐。 成亲后的日子更和谐。 他忙着外出做生意,我忙着管理后宅财产。 婆婆宽容大方,第二日便教着我看账打理生意,等我学成就要给十间铺子。 金口玉言的承诺,抵消了萧弘深没有陪我回门的账。 但他赠了我一套京中仅有一套的紫金头面,我也大方的不计较。 徐栀梦特意赶回徐家,对我冷嘲热讽,刚进门就失宠,这就是抢了她夫君的下场。 我摸着手腕的金镯子,轻笑。 这样的下场,甚好。 有钱。 还不用每晚伺候男人。 成亲三年,我与萧弘深相处越发的默契,看彼此也越来越顺眼。 美中不足,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婆婆虽没催促,但上香拜佛求子的次数越来越多。 萧弘深虽不提,但夫妻敦伦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我苦不堪言的提过,要不纳个妾? 萧弘深没有同意,也没反对,次日直接去了江南做生意,约莫三个月才能回来。 徐栀梦三年生俩,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 京中诗会等聚会上甚少见到她。 偶尔在宴会上出现,气质已经与往昔截然不同,唯唯诺诺的跟在唐宇轩身后,再也无往日的风采。 听闻唐母立的规矩特别多,徐栀梦还耍过脾气,向唐宇轩哭诉委屈,被唐宇轩以诗训示,不得忤逆长辈。 这朵艳丽的牡丹花在飞快的凋零。 我在京中的口碑也不好,以色侍人上位,生不出来孩子还霸占着正室之位。 据说有人开了赌局,看我哪日成为下堂妇。 可他们并不知,赌局的东家便是我,不论谁输谁赢,我都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如今我的银子足以买下半个西市,下堂了又如何,后半生的日子定然还能穿金戴银吃喝不愁。 “萧少爷去江南两个多月了,至今还没回来会不会醉在温柔乡?” “或许带着两个江南瘦马回来呢!” 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听到。 作为萧家的少夫人,我纵然出身低微,依然可以在京中宴会上自由出入,甚至端坐高位。 我行事张扬惯了,不掩饰自己喜好奢靡的风气,萧家有多纵着我,那些不自由的妇人就多看不惯。 “带两个回来又如何,萧家又不是住不下。” 我挑眉,面带笑容回了一句。 钂帑鲳嶓船投旑筴瞏櫦党傩燮爏伇乣 偏巧这两人神情不自然的匆匆离去。 “你这样的性子,不适合当萧家的主母。” 徐栀梦脸上敷了厚厚一层粉,一身简朴的青色长裙,别无配饰,目带愤恨的站在我面前。 “萧少爷要的该是一个能处理好人情世故的贤内助。” 我理了理鬓边的金簪,轻笑,“这话是站在萧家什么人的立场上来教训我呢?” 自从出嫁后,我与徐栀梦也不再维持表面上的和睦,姐妹情谊分崩离析。 起初,还有人骂我高嫁之后就瞧不起娘家。 后来见我穿戴奢侈,她们眼里只剩下嫉恨。 如同现在徐栀梦的眼神。 “徐若兰,我是你的姐姐,还不能教训你吗?你身为人妇,就应相夫教子,若是没有子嗣也该容下旁人。” 我母亲是府中侍女,是父亲在嫡妻有孕时强行拉我母亲到了床榻,后来有了我。 嫡母嫉恨,多番折磨母亲,给我的名字是随口取了跟下人一样的名字,以此羞辱我们母女。 母亲早逝,我不得不卑微侍奉,才得以活下去。 而如今,我不会让半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是唐家的人,而我是萧家的,徐栀梦,手伸太长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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