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懊恼地跪在陆老夫人门前的石板上。 “妈,求求你告诉我,长空去哪了?” 陆老夫人大门紧闭,充耳不闻。 陆芷柔三天三夜滴水未进,膝盖跪得青紫一片,终于昏倒在大门前的石板上。 顾时慌忙将陆芷柔扶起喂了口盐水:“他走就走了,你还有我,你何必为难自己,为难老夫人?” 陆芷柔将顾时的手甩开虚弱地说道:“你不懂!我与长空是夫妻,即使他让毒蛇咬我,我也从没想过要他离开,我只是想让他听话...只是听话而已。” 随即陆芷柔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她迷迷糊糊地抓住了顾时的手:“长空,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 顾时隐下了眼中的怒气柔声道:“芷柔,我是顾时呀。” 陆芷柔眼中的光立马熄灭了,她倏地将男人的手放开。 顾时咬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又扬起笑容:“今天是动物园开业的日子,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对陆家的产业不管不顾吧?” 这时,陆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顾时正要起身,却被管家一把擒住匍匐在地上。 陆老夫人将几瓶不明药物丢在顾时面前:“这是从你的房间翻出来的,你不是动物专家吗?说说看,这是什么?” 顾时一看到瓶子脸色惨白连忙摇头说不知道。 陆老夫人又丢下一叠检测资料砸到陆芷柔的头上。 “看看你爱的这个男人是什么蛇蝎心肠!” 资料上写着一瓶是蛇信息素,可以使蛇产生应激反应咬人。 另一瓶是蛇毒素,与陆芷柔中的毒一致。 还有一瓶,则是蛇毒的血清。 陆老夫人悲切地说道:“长空因为你中了蛇毒,又查不到根源,让那蛇咬了自己上百次,他本想以身试药,没料到这毒根本不在蛇身上!” 陆芷柔止不住痛苦地干呕起来。 顾时跪着扒住陆芷柔的裤腿泪眼蒙眬。 “芷柔,我只是太嫉妒他了,我没想到能再见到你,但你却把心分给了别的男人,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啊。” 陆芷柔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地。 “我竟然为了你这种贱人,让长空心痛出走,我真是该死!” 陆老夫人又从怀里掏出几张撕碎的照片丢在顾时头上。 “我说陆芷柔这孽障天天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出轨,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搞鬼!” 陆老夫人情绪激动地咳了起来,顺了顺气继续开口:“顾时给你看的这些照片都是P过的,你张伯一生都献给了科研,为此常常忘记理发,后来更是剃成光头,我从没见过他留头发!” 陆芷柔错愕得说不出话。 所有的一切都是顾时编织的谎言。 而她竟然全相信了。 她为了顾时当着他的面前将养大他的狼父砍断四足。 又纵容顾时剥了狼皮取了狼骨。 明知他畏光畏声还故意刺激他直到五窍流血。 陆芷柔看着眼前的门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他将愤怒投向顾时。 “来人,将他扔进饿了七天的老虎穴里!” 6 顾时赶紧磕头认错,求陆老夫人救救他。 陆老夫人嫌弃地用拐杖将他挑开。 “你不知道你对陆家不管不问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自从长空离开后,所有动物躁动不安,出现了多起伤人事件,新闻都闹翻天了,陆家的股票好几个跌停!” “顾时不是说他有长空的骨笛也能安抚动物吗?今天是动物乐园周年庆,他最好是有真本事!” 陆芷柔捏紧了拳头,沉默许久,最终只说了一个好字。 等这一切都结束,她一定要找回我,好好道歉! 陆氏动物乐园周年庆的现场,媒体云集。 “请问陆总对最近陆氏动物园动物频频伤人的事件有什么看法?” “动物被虐待才会出现这种举动,请问陆家是否存在虐待动物的行为?” “陆氏动物园号称全世界最快乐的动物乐园,是不是徒有虚名?” …… 闪光灯闪得陆芷柔快要昏厥过去,她根本无心回答。 陆老夫人强撑着站起来,走到记者面前: “这些都是虚假传闻,我们陆家开办的就是世界上最注重动物福利的动物园!” 陆老夫人示意保镖将顾时扶上台,精致的妆容却掩不住顾时嘴角的伤口。 顾时在记者面前强行压下眼中的畏惧,露出了难看笑容。 “我是动物行为专家,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只是天气太热动物太躁动,相信过不久一切都会好转。” 主持人致辞后,周年庆表演开始。 动物跟着饲养员从门洞里一个接着一个走出来。 大家难得有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动物,所有人都惊奇不已。 突然有一只硕大的黑猩猩打了饲养员一拳,低吼着朝人群奔来。 陆老夫人慌张地示意顾时吹笛。 高频率的刺耳声音让现场人都捂住了耳朵,连黑猩猩也停下了脚步抱住头。 在场的动物都盯着顾时的一举一动。 记者们啧啧称奇: “真厉害!不愧是动物专家,居然能让动物听话!” 顾时见状变得得意起来,谢长空算什么?让陆芷柔看看谁才是陆家的贵人! 他更加用力,声音震破长空。 刚刚抱住头的黑猩猩反而不受控制。 顾时一边加快吹骨笛的频次,一边慌张地跑下台。 却踩空滚了好几个圈滚到了草地上,黑猩猩举起双拳朝她就是一顿胖揍。 远处却传来各种动物的嚎叫声,烟尘四起。 一群一群的老虎猎豹,还有棕熊灰狼也跳到顾时面前开始了撕咬。 顾时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哭喊至声嘶力竭。 没一会儿就被撕得血肉模糊,四肢飞散。 记者们都举着相机不敢上前。 经此一次,陆氏动物乐园怕是要关门大吉了。 陆芷柔眼观这一切竟像是傻子一般对狼群伸出手臂急切道:“你知道长空在哪吗?你告诉我,我把手给你吃好不好?” 被烦得不行的狼伸出利牙朝她的手臂上就是一大口,伤口深得见骨,鲜血如注。 陆芷柔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她惨白的脸上竟浮现出笑容:“肉给你了,现在可以告诉我长空去哪了吗?” 可头狼高傲地视她为空气,带领狼群跳出了围墙。 随即,陆芷柔扑通一声晕倒在水泥地上。 她嘴里还呓语着:“长空,我来了。” 陆芷柔再醒来时,已是一周后。 那日顾时被撕咬的惨状打码上了头条。 而记者也挖到了陆氏动物乐园虐待动物的视频,还有栖息地供富人猎杀野生动物的照片。 那些有头有脸的富人纷纷出来道歉,说自己是被哄骗了,以为是合法的,将锅全部甩到陆家头上。 顾时背靠陆家悄悄走私动物制品的事也被曝出。 陆氏动物园一夜之间从所谓的“人类与动物的纽带”变成了人人唾骂的“动物炼狱”。 接连倒闭后,保护栖息地的归属权也转交到国家手中。 陆老夫人一病不起,而陆芷柔一醒来就被大量记者包围。 她不顾自己身上插的管子,从二楼一跃而下逃走。 陆芷柔趁夜深人静回到陆宅,将之前顾时用剩的狼骨头细致收起放到金丝水晶罐中。 她不眠不休地在网上查找全球狼的栖息地,记了一整个笔记本。 无论是失温差点死在山洞里,还是被野兽追赶摔下山崖断了手臂,她翻山越岭从未停止脚步。 直到悬崖边上众狼嚎叫,我疑惑地从深处走出来。 我已经认不出面前的陆芷柔是个人了。 她手臂上缺了一大块肉,以一种奇怪的爪形吊在胸前。 自从离开陆家后,我跟着狼群回到了森林。 又碰到了好几个前来调研的动物学博士,她们惊叹于我对动物的了解和能号令动物的本领。 高薪聘请我加入了国外知名的生物保护研究所,在全球各个大学开讲座,声名大噪。 我偶尔才会回到森林木屋小住两天,由于路途艰险周遭全是悬崖峭壁,每次回来狼群都守在我左右。 我讶异地看着陆芷柔,没想到她能一个人闯入这里,还能恰好碰到我也在。 只是,她为何要寻到此处来? 陆芷柔一看到我激动得腿软站不住,差点跌下悬崖。 可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安危,眼神定定地盯着我,倏地泪流满面。 我坐在头狼背上,一脸警惕地看着她: “哪来的野人?” 陆芷柔慌张地擦掉脸上的污秽黑泥:“是我啊,长空,我是陆芷柔,对不起,是我听信顾时的谗言,才害了你。” “现在顾时死了,你放心她死得很惨,我已经替你好好教训了她!” 她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照片,是顾时死时被拍下的无码照,被各种猛兽啃食得四分五裂。 我没有接过,只玩弄着手中的狼尾巴,等她说下一句。 我当然知道顾时的下场会是怎样,她以为号令动物的根本在骨笛。 可是骨笛对通灵的人来说只是个工具,没有骨笛我照样有其她方法发声与动物沟通。 陆芷柔小心翼翼地从心口拿出一尘不染、亮闪闪的金丝罐: “长空,这是你狼父的骨头,我做梦都想把它带给你,今天终于愿望达成了。” 听她说完我沉着眸子。 当初将陆家翻了底朝天都找不到,原来是被陆芷柔拿走了。 众狼闻到了罐子中熟悉的气息,立刻朝着陆芷柔扑了过去。 一只白狼冷冽地盯着陆芷柔,嚎叫着将金丝罐衔回恭敬地放在我手中。 另一只面露狠色叼起陆芷柔的脖子将她甩到空中,又重重砸在地上。 众狼张开血盆大口时,我轻轻地挥了挥手,她们立马退到我身边弓背俯首。 陆芷柔眼中燃起了火焰般的亮光:“长空,我死不足惜,能死在你的狼下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可没想到你会舍不得我死,以后我们——” 我打了个哈欠:“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希望她们被你肮脏的血污染了。” 我可不想他们被冠上吃人的罪名被射杀。 何况还是吃陆芷柔这种腌臜。 “你滚吧,该送的也送到了。” 不顾她在背后急切地呼喊,头狼驮着我带领狼群一跃飞进了森林深处。 自那以后,无论我何时出现在这里,都能看到陆芷柔的身影。 她从来不敢主动跟我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我,期待我能施舍一两句话,哪怕只是对狼说。 她就像长在了山林里一样,渴了就仰头喝雨水,饿了就捡身边的烂果子腐肉吃,比当初跟着狼群长大的我还要惨。 为了躲避猛兽她在晚上爬到树顶休息,却又摔了下来。 有人无意间发现过她,看她不人不鬼的样子差点吓破胆。 也有好心人想打119想救她,可她紧紧地扣住地上的尖石,哪怕手掌全被划破也不肯放手离开,甚至还要咬来帮她的人。 “我不走!我要等他!你们别想抓我离开!” 久而久之大家只当这是个野疯子,没人管她了。 陆芷柔再也没有力气支起身子,浑身散发着腐败的气息。 她看着盘旋在天空上的几只秃鹫,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 可她还有最后一个愿望,就是再见我一次。 于是她咬着牙坚持了整整七天,秃鹫早就等不及了,已经先从腐败的地方下手。 直到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余光中瞥到百米外我模糊的身影,陆芷柔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一股腐败难闻的气息传了过来,我皱了皱眉,拍了下狼头。 头狼立马转身,带我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我吹了一声响亮的哨子,百米外的秃鹫齐刷刷俯身冲下。 “再也不来这儿了,熏得想吐。” “就这样吧,一切早该结束的。” 第一章 小奶狗学弟为了营造他的人设,申请成为了主刀医师。 却在主刀过程中固执己见,判断失误造成术中大出血。 他拉住我未婚妻的衣角委屈找借口: 「姐姐,我太紧张了......这还是第一次呢......」 台上的病人因为他的失误命绝身亡。 术后,学妹与未婚妻却宠溺地安慰他: 「别气馁,手术也不是百分百都能成功的。」 「我们槐川这么聪明,下次注意就好了。」 我咬紧牙关: 「那是条人命,不是你手里缝的猪皮!就因为你不听劝,活活害死了人!」 学弟自觉受辱,站上天台要以死谢罪。 怎料未婚妻和学妹被惹怒,将祸水引到我的身上。 未婚妻故意撒谎,拉我做了学弟的挡刀人,被迫给家属偿还巨额赔款。 学妹煽风点火,引导舆论使我被人肉网暴,结果患上精神病。 我精神错乱,在夜里不慎跌落河中结束了生命。 重生后,我回到了与学弟一同手术的这天。 1 「啊呀!姐姐,我......」 在心电仪的紧密滴声中,一道血线滋向空中。 病人突然大出血,血压极速掉落。 陆槐川慌然扔下手术刀,不知所措的站在我未婚妻宋婉琪的身后。 「我......第一次主刀太紧张了......」 上一世,因为陆槐川术中操作误判,手术失去节奏。 手术室瞬间哄乱一团。 原本有大概率存活下来的病人却因此命绝身亡。 病人家属为此把医院搅得天翻地覆。 迫于息事宁人,未婚妻二话不说拉我挡枪,只为了保下陆槐川。 我被迫离职,负债赔偿家属大笔金额。 学妹煽风点火,我承受了排山倒海的谩骂,患上了精神病。 身无分文又神志不清的我,最后死在了冰冷的河水中。 落水的那几秒里,我心有不甘。 明明都是陆槐川的错,凭什么要我背下所有! 怀着怒意滔天,我重生回到了他扔下手术刀的这一刻。 这一世,我势必要将这些人统统挫骨扬灰,为上一世的我陪葬! 一团乱中,我接过手术刀,有条不紊的安排大家恢复节奏。 分析出血点,捕捉执行止血,将肿瘤物取出后吩咐二助缝合。 血污和汗水染透了我的手术服,仿若我刚从水深火热中趟过一遭。 在所有人惊呆的注视下,我手起刀落,一气呵成。 陆槐川呆站在一旁甚至忘记了害怕。 出了差错的手术陡然让难度升了级别。 大家原本还想着等教授过来挽救,没想到我居然顶上去了。 「啪!」 清脆的掌音响起。 怀着上世的滔天恨意,我把它一分不落地还在了陆槐川的脸上。第二章 陆槐川被我扇倒在地,瞪大双眼惊错地看着我。 我脱下手套猛砸在他身上。 「废物!固执己见还私自扔刀,你是想害死病人还是想害死我们?」 「学长......我只是太紧张了。」 陆槐川瘪起嘴带着些许不甘。 「我也是第一次做主刀......学长何必这般对我......」 自从陆槐川进组,我就知道他擅长这招。 给自己打上天赋标签,博得大家的宠爱,却总在惹祸之后用那双无辜的眼睛,找借口含糊了事。 可这次不同,这是人命! 「诗文......」 「闭嘴!」 我剐了宋婉琪一眼。 「我教训自己的后辈,你插个屁嘴!难道以后在手术台上出事你替他赔人命吗?」 学妹走到我面前,也试图帮衬。 「学长,只是个小失误而已,槐川毕竟也是第一次嘛。」 「你也闭嘴!」 我厉声呵斥。 学妹呆愣在原地,这是我第一次朝她发火。 「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我冷笑。 「这是手术,你们作为有经验的医生不仅不把病人放在第一位,反而在他扔掉手术刀后优先安慰他?」 「要不是我反应及时,你觉得我们几个还能在这好好站着?」 「不去指责陆槐川的过错,反倒指责我。」 「人非要死在手术台上你们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学长......」 我截断她的话头,不给她反驳的档口。 「上课不好好听,实践不好好看,就这样的学习态度你们都敢同意让他来做主刀,我看你们也缺点东西。」 「别扯第一次,既然自诩天赋过人,那天才怎么会失误呢?」 「他这么做是想拖死谁?」 我将手术记录单怒拍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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