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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每一句质问都像刀子一般狠狠扎在陆淮止心上。 他想开口辩解,却发现所有言语都苍白无力。 是的,他曾经选择了沈岁禾,一次又一次。 哪怕在后来,他知道那是个骗局,知道了温言溪才是那个真心对他好的人。 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我错了。” 陆淮止的声音沙哑:“晏南,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当面跟她道歉。” 温晏南摇摇头:“太迟了,陆淮止。你的悔悟来得太迟了。” 他回头看向言笑晏晏的温言溪,眼神里是心疼,和骄傲。 “你知道她耳后的刺青是怎么来的吗?那是为了遮盖吊灯留下的疤痕;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设计《破碎蝶翼》系列吗?因为她说,只有破碎过的蝴蝶,才能真正明白飞翔的重量。” 陆淮止垂下头,温晏南的话刺进他的心脏。 他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出温言溪十四岁时的模样。 那时候的她捧着便当盒站在篮球场边,脸颊因为害羞而泛红。那时候的她,眼里全是对他的憧憬和爱慕。 “我会等。”陆淮止低哑着嗓音说,“一直等到她愿意见我为止。” 温晏南看着面前这个执拗的人,叹了口气:“随你吧。但只一点,别出现在她面前。” “璟烁很好,他能给溪溪你永远给不了的东西——尊重和平等。” 说完,温晏南不再去看这个昔日的朋友,他转身走进秀场。 透过玻璃,陆淮止看到他走向温言溪,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而那个向璟烁同样站在一旁,三人交谈甚欢,宛如一家人。 雪花落在陆淮止的睫毛上,融化成水,像是眼泪。 他终于明白,有些人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时装周的最后一天,温言溪的《破碎蝶翼》系列压轴登场。 T台上,模特们穿着她设计的礼服伴随着音乐的鼓点前行。 黑色的薄纱如同蝴蝶破碎的翅膀,水晶和珍珠点缀其间,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那些刻意为之的不对称剪裁,那些断裂又重组的线条,讲述着一个关于伤痛与重生的故事。 后台,温言溪紧张地咬着下唇,死死盯着台下观众们的反应。 向璟烁站在她身旁,手指轻轻点点,随后将她的手轻轻握住。 “看。”他指向T台尽头,“那是你的作品,你的故事。” 最后一套礼服出场时,全场寂静。 那是一件纯白的婚纱,裙摆上绣着无数蝴蝶,从裙裾开始,蝴蝶逐渐变得完整,最后在胸口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金色凤蝶。 “这是......”向璟烁的手指顿住了。 “《破茧》。”温言溪轻声说,“索菲亚找到了我,她向我讲述了你之前提起的想法。我把它加进了我的系列,我觉得这是点睛之笔。”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我得说,这是我的荣幸。” 温言溪转头看他,发现向璟烁的目光异常温柔。 “你值得一个全新的开始,言溪。” 向璟烁手上微微使劲,他的语气更是郑重:“不是作为谁的影子,不是作为被抛弃的那个人,只是作为你自己。作为一个才华横溢的设计师,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一个值得被全心爱着的人。” 话音刚落,走秀结束,台下的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谢幕时,温言溪缓缓走上T台。 灯光刺眼,她眯起眼睛,看到第一排坐着哥哥和向璟烁,他们正用力鼓掌,脸上是骄傲的笑容。 此刻,全场的掌声与赞扬,全是为她一个人而来。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最后排的阴影里,是陆淮止。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她,眼神复杂。 温言溪移开视线,随即她弯下腰,向观众深深地鞠躬。 那一刻,她感到耳后的蝴蝶刺青微微发热,仿佛真的获得了新生。 秀后的庆功宴上,向璟烁找到了独自站在露台的温言溪。 纽约的夜空难得晴朗,星光点点。 “在想什么?” 他走近,递过来一杯香槟。 温言溪摇摇头:“只是觉得......很奇妙。一年前,我还被困在那个雨夜,困在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爱里。现在,我的作品已经走上了国际舞台。” “人生就是这样。”向璟烁背身靠在栏杆上,“有些伤痛看似无法愈合,但正是那些裂痕,让光得以照进来。”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 “言溪,请不要误会。”他笑着说,“这只是一个邀请。下个月,我在瑞士有个项目,想请你一起去。那里有全世界最美的蝴蝶谷,我想你会喜欢。” 温言溪看着盒子里那枚蝴蝶形状的胸针,银质的翅膀上镶嵌着细小的蓝宝石,在星光下熠熠生辉。 “好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得到肯定的回答,向璟烁微不可闻的舒了一口气。 随后将胸针别在她的衣领上,然后轻轻拥抱了她。 温言溪闭上眼睛,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气,安稳而踏实。 而在国内,却是一片腥风血雨。 沈岁禾狼狈地站在陆氏集团大楼下,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混合着不甘的泪水。 她刚刚被保安赶出来,连最后一份工作也丢了。? 手机震动不停,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辱骂短信。 她颤抖着点开热搜,铺天盖地的新闻标题刺得她眼睛生疼。 视频里,她和林霄在酒店走廊拥吻的画面清晰可见,甚至还能听见她娇笑的声音:“等陆淮止娶了我,整个陆家都是我们的。” 沈岁禾猛地关上手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陆淮止……你够狠......” 她早该想到的,以陆淮止的手段,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她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最羞辱的方式,让她身败名裂。? 她拨通林霄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林霄也联系不上了。 她彻底被抛弃了。 而另一边的陆家老宅。 陆淮止正站在父亲的书房外,听着里面传来瓷器砸碎的声响,以及陆父歇斯底里的怒吼。 “逆子!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把整个陆家都毁了!”? 他面无表情地推开门,看到父亲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地跌坐在椅子上。? “爸……”? “你还有脸叫我爸!”陆父猛地抓起桌上的报纸砸向他,“你看看!睁大你的眼睛给我好好看看!现在全京市都在看我们陆家的笑话!沈岁禾那个贱人害得我们股价暴跌,你还嫌不够丢人?竟然亲自把床照卖给媒体?!” 陆淮止对此只是发出一声冷笑:“那是因为她活该。”? “活该?!”陆父猛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他,“那你呢?你就不活该吗?!温言溪对你掏心掏肺八年,你把她当什么了?!” 陆淮止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还跑到纽约去找人家,现在后悔了?晚了!”陆父怒极反笑,“你以为温家还会给你机会?温晏南早就放话了,你敢出现在温言溪面前,他就让你在京市混不下去!” 话音未落,陆父突然脸色一变,随后捂住胸口满脸痛苦,还不等陆淮止反应过来,人已经重重栽倒在地。? “爸......爸?!”? 救护车的鸣笛声响彻夜空。? 可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陆父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已经确诊突发心梗,确认抢救无效死亡。? 陆家的顶梁柱,倒了。 一个月后,京市贫民区。 陆淮止蜷缩在破旧的出租屋里,看着手机里不断跳出的新闻。 他面无表情地关掉屏幕,伸手摸向自己肿胀的左腿。那里有一道狰狞的伤口,是昨晚被一群混混围殴时留下的。? “哟,这不是陆大少爷吗?” “当年为了沈岁禾,连温家大小姐都敢欺负,现在怎么像条狗一样趴在这儿?” 陆淮止认得那些人,他们是当年温言溪被堵在巷子里时,被他亲手教训过的混混。? 报应来得真快。 他暗骂一声,艰难地站起身,拖着断腿一瘸一拐地走出门。? 他要去纽约。 他必须见她最后一面。 温言溪工作室外,大雪纷飞。 陆淮止站在街对面,看着玻璃窗内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比从前更瘦了,长发随意地挽起,耳后的蝴蝶刺青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正低头画着设计稿,偶尔抬头和身旁的男人说笑。 那是向璟烁,那个被温晏南夸上天的好兄弟。? 陆淮止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曾经拥有她全部的爱,却亲手把它碾碎。? 纽约的雪下得很大。 温言溪裹紧大衣,低头快步穿过街道,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又消散。她刚从工作室出来,手里还抱着几份设计稿,指尖冻得发红。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她猛地刹住脚步,抬头。 是陆淮止。 他比上次见面更憔悴了,下颌线条锋利得像是刀刻出来的一般,眼底带着血丝,黑色大衣被雪浸湿,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幽灵。 “溪溪。”他嗓音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一般。 温言溪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纸张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让开。”她的声音比周遭飞舞的冰雪还要冷。 陆淮止没有动作,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目光里带着眷恋,像是要把她刻进骨血里。 “......我错了。” 他这样说着。 温言溪沉默半晌,突然笑了,笑得眼眶发红。 “陆淮止,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说一句‘你错了’,我就应该原谅你?”她声音轻得几乎被风雪淹没,“你是不是觉得,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傻傻地站在那里,等着你回头?” 陆淮止喉结滚动,伸手想触碰她,却在听到这话后,手僵硬在在半空中。 “我只是……想看看你。” “现在看够了?”温言溪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那你可以走了。” 她绕过他,大步往前走,可陆淮止在错身的一瞬间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 温言溪皱起眉头,用尽了全身力气想要挣脱。 “溪溪……”陆淮止声音发颤,“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温言溪停下动作,转头看他,眼神陌生得像在看一个路人。 “所以呢?”她轻声问,“你现在一无所有了,所以才想起我,来找我了吗?” 陆淮止的瞳孔猛地收缩。 “不是的!我......” “陆淮止。”她打断他,一字一句,说的清楚,“你现在的下场,是你应得的,是你活该。” 她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风雪里。 陆淮止站在原地,雪落满肩头。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站在巷子口,红着眼睛等他回头的小姑娘。 雪下得更大了。?? 温言溪踩着积雪快步前行,睫毛上沾染了细碎的冰晶。 她听见身后有脚步声。陆淮止竟然还在跟着她。?? 就在她准备转身呵斥时,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街角转出,黑色大衣被风吹起凌厉的弧度。?? 是向璟烁。 他手里拿着一把黑伞,目光在触及温言溪泛红的鼻尖时满是柔软,却又在看到后方紧跟着的人影时骤然结冰。?? “言溪。” 他快步上前,伞面倾斜,为她挡住风雪。 目光扫过她已经冻得发白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接过她怀里的设计稿:“怎么出来不戴手套?” 温言溪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向他靠近了几步:“我忘记了。” 陆淮止在几米之外停住脚步。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像两柄出鞘的利剑。?? “这位是?” 向璟烁语气平静,却把温言溪往身后带了半步。?? “无关紧要的人。”温言溪低头整理着围巾,声音闷在羊绒织物里,却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分明。?? 陆淮止下颌绷紧。 他认得这个眼神,那是当自己的领地被侵犯时,才会出现的警告的眼神。 陆淮止曾经用这个眼神逼退过所有想要追求温言溪的人。 如今角色对调,他才尝到其中苦涩、不甘的滋味。?? “陆先生。”向璟烁忽然开口,声音像淬了冰,“纽约治安不好,建议您别在深夜尾随女性,以免被误会。” 雪花轻飘飘落在陆淮止肩头,却好像重似千斤,压得他抬不起头。 他盯着向璟烁搭在温言溪后背的手:“......我们认识八年。” “所以呢?” 向璟烁轻笑,他的指腹摩挲着刚刚从温言溪手中接过的设计稿边缘,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所以认识八年,就是您可以当街纠缠她的理由吗?”?? 温言溪突然抬头。 路灯下,向璟烁的侧脸线条像他的建筑模型一样锋利完美。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往日含笑的桃花眼此刻冷得像极地冰川,连声音都变得十分冷硬。?? 陆淮止向前一步,积雪在脚下发出脆响:“这是我和她的事。”?? “但现在不是了。” 向璟烁和对面的人同时拖动脚步,把温言溪挡得严严实实,黑伞在雪中划出分明的界限:“您如果再靠近一步,我会让警察请你去警局喝一杯咖啡。” 他顿了顿:“听说您刚失去陆氏?那我想您应该不想再惹上官司了。”?? 这句话像刀扎进陆淮止心口。 他看向温言溪,却见她正轻轻拽着向璟烁的袖口:“走吧,好冷啊。”?? 向璟烁立刻转身,风雪把他最后的警告卷进陆淮止的耳朵:“别让我再看见你接近她。”?? 他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雪幕中。 陆淮止站在原地,看着温言溪的发梢扫过向璟烁肩头,看着那个曾经只对他笑的小姑娘,现在仰头对别人说着,“伞往你那边斜一点。”?? 雪落进衣领,带走了他心头最后的一丝暖意。 后来,京市再无人见过陆淮止。 有人说他去了南美,也有人说他死在了某个雪夜。? 而温言溪的《破碎蝶翼》系列在年末的时候登上巴黎时装周,她成为了年度最受瞩目的设计师。? 谢幕时,向璟烁在后台单膝跪地,为她戴上一枚蝴蝶钻戒。? 她终于破茧成蝶,飞向了属于她的天空。 而有些人,注定只能成为她生命里的一场风雪。 巴黎,私人艺术展晚宴。 温言溪站在露台上,星空在她头顶铺展,锁骨上的蝴蝶纹身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五年了。? 她的个人品牌从纽约走向世界,每一季的秀场都像一场盛大的告别仪式。 告别那个曾经为爱卑微的自己,告别那些被辜负的岁月。? 身后传来脚步声,向璟烁走过来,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 “在想什么?”他问,手指轻轻拂过她锁骨上的蝴蝶。? 温言溪摇摇头,唇角微扬:“只是觉得……命运很奇妙。” 如果当年她没有选择去纽约,而是选择去了别的国家、别的城市。如果她没有遇见向璟烁,她或许永远困在那场雨夜的记忆里,困在陆淮止选择沈岁禾的背影中。? 向璟烁对她的感慨没有多问,只是轻轻牵起她的手:“该去谢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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