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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复的木匣,一看就颇为贵重,她往上推开匣盖,里头果然放着一块玉佩,竟与她手中的玉镯成色极相近,且花纹都是一样。 “这……”夭枝有些不解。 掌柜的也是眼尖,一眼就看见她手腕上的玉镯,“先生这玉镯玉种着实难得一见,乃是珍品,满天下都找不出第二块,殿下见先生日日戴着必然是很喜欢,曾叫京都所有的成玉铺子去府上问过,可有如此好玉种,好替先生买块护身玉佩,以作往日答谢之礼,好在寻遍中原果真寻到好玉,殿下便叫我们照着这玉镯花纹雕刻玉佩,也好与先生的玉镯相配。 只是先生这玉镯成色太好,雕纹也着实巧夺天工,没几家有能力接下,恰好是小的我有几分手艺,往日很得宫中贵人赏识,如今幸不辱命雕了个九成九出来。” 夭枝瞬间明白过来,原来宋听檐画这玉镯是这般用途…… 倒是叫她多想了。 她将手中的玉佩拿起来,阳光照下里头似有云雾缭绕,剔透干净至极,摸之有温润凉意。 她端详片刻,这何止是九成九的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倘若说是和东海听心镯一样的法器都有人相信。 且这二者放在一起倒是极为相配的,也着实好看,叫人移不开眼去,必然价值不菲。 夭枝看着这玉佩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掌柜伸手作揖,“先生,这玉佩送到您手里小的就安心了,小的便先告辞了。” 夭枝道了谢,目送掌柜离开。 她将这玉佩牢牢握住。 半日后,她不知怎的又来到了贤王府,本想寻宋听檐,却不想他却不在。 屋里安静,两边门皆开着,一旁临水榭,一旁临院,树影轻晃,偶尔清风徐来。 桌上摆着佛经,还有空了的药碗。 他如今病还未好,照理说应当是呆在屋中休息的,现下却不知去了何处。 她突然想起,往日他既精通于机关术,那会不会这屋中还有别的机关暗藏玄机? 她静默半晌,想着便上前,头一个便是从床榻之处寻找。 毕竟她不通此术,只得先找。 她在床榻之上摸索来回,竟是寻不到往日那锁人的机关,一时有些疑惑,忽而感觉屋中莫名静了许多。 她动作微微一顿,转头看去。 宋听檐不知何时来的,站在屋中看着她未语。 夭枝摸索的手瞬间停下,当即从床榻之上下来,难得有些不自在,见他手中的玉石鱼碗,显然是去喂鱼了,“你自己还病着,怎还去外头吹风喂鱼?” 宋听檐却没有说什么,将鱼碗放下,“府中下人如今尽不熟悉,自也不会想着去喂,总不能看着它们饿死。” 夭枝闻言竟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她有些愧疚,他如此良善,身子不舒服还顾念着鱼命,又终日礼佛,怎还能如此猜忌于他? 她没再说话,屋中便安静下来。 宋听檐一直未说话,半响,他才开口,却是生疏,“夭先生方才在寻什么?” “我……”夭枝一顿,看向别处,直白道,“我想看看你屋中的机关。” “如今已没有。”宋听檐平和开口。 夭枝有些疑惑看向他。 宋听檐往这处走来,平和道,“往日是为了防身,如今我与皇位已无半点可能,自不必再担心皇兄所为。” 夭枝闻言微微一惊,却没想到他这般直白,竟叫她一时语塞。 她喃喃开口,“原是如此。”她默站片刻,终是没有问出口任何,便准备告辞,“我也是想到一些事,才想着来看看你,如今已无事了。” 她正要往外走去,宋听檐却又开口,只两个字,“何事?” 夭枝顿下脚步,终究是转头看去,“我听说你并不喜吃甜食,那清茶团子应当也并不合你胃口,为何还要吃?”他在吃食上如此挑剔金贵,不喜欢吃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再吃? 宋听檐看着她,“我是不喜吃甜食,但此物却合我的胃口,我喜饮茶,茶香之物难免对我胃口,我自来未曾吃过,吃上几回都有错了?”他声音微轻,似有些难言滋味。 夭枝心却微微一顿,只觉当真错怪了他。 宋听檐轻咳出声,似有些站不住,在一旁靠榻上坐下,自已经清楚她来此为何,“可是皇兄说了什么,教先生这般疑惑于我?” 他说着唇角微微一弯,似有几分苦笑,心声缓缓道来,‘终究是皇兄厉害,不过只言片语,便叫与我相识已久的人疑心于我。’ 夭枝闻言竟有些不敢看他。 心中微沉,宋衷君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闲谈之间便离间了她和宋听檐。 难怪宋听檐会那样说,想来这样的事应当不少,他抢了他多少交好之人,才会让他这般清楚? 这太子之位果然不是等闲之人能做的,太子又怎是痴傻之人,又怎会如面上所说,愿意自己的先生和别的皇子交好? 夭枝只觉愧疚不已,走近他,“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她说不出口,想来也骗不了他。 她看向他,“是我之过,你我相交已久,你如何我应该最是了解,往后自不会再如此,你放心,我答应你的,绝不会让你一个人。” 宋听檐垂着眼,闻言慢慢开眼看来,似有所动,“当真?” “自然是真。”夭枝眼神坚定,伸出手掌,“我可以发誓,我的规矩,非死不可发誓,今日我可以破了这规矩。” 宋听檐却伸手将她的手拉下,他的手微凉,显然在外面受了风,话间却是温和,“不必如此,我自然信你。” 夭枝心中一松,看向他神情,话间轻快,“殿下现下可没有不欢喜了罢?” 宋听檐闻言笑了起来,微微颔首。 夭枝想着便将玉佩拿出来,“今日有掌柜来送此物,听说是护身玉佩?” 宋听檐见这玉佩拿出来,自然也认出来了,他伸手将这玉佩上的绳子系好,往她身上挂,“是,京都家中皆有此礼,会在孩童时期做一枚护身玉佩,挂于身前,祈求安康,若玉佩碎了,便是挡灾,免了冲撞,我见你时常佩戴玉佩,应当也喜欢,便想着替你做一块也好护身。” 夭枝看着他俯身替她挂玉佩,长睫微垂,面若冠玉。 她这半大不小的神仙啊,在他面前都是祖宗的祖宗了,竟还让比她小了百余倍的凡人当成个孩子,做了个护身玉佩挂着? 夭枝站着,颇有些老脸发烫。 待他挂好了玉佩,她轻咳几声,伸手抚摸玉佩,“殿下这礼物,我甚是喜欢,你好好休息罢,我明日再来看你。” 宋听檐闻言起身看来,见她确实喜欢,才笑起,“往日唤我簿辞便好,无需再称殿下。” 夭枝闻言连连点头,唤什么都可以,祖宗也行。 她低头看着挂在腰间的玉佩,一看就价值连城,竟真是她的了? 倒是不枉费她替宋听檐诸多奔波,虽说是为了办差,但这出手着实阔绰,这条大腿若是能让她在仙界也抱上一抱,她何需再想着当摆设? 唉,只可惜他是凡人,倘若是个仙,她必然是要拜在他门下摆烂。 第43章 你常常与我在一起,不怕旁人说什么吗? 日子转瞬即逝, 再次叶落后便至冬日,一年匆匆而过。 夭枝也算是深刻体会到帝王的变态,比她还变态。 整日疑心这个, 疑心那个;烦心这个, 烦心那个;且心思变幻极快, 叫人不好捉摸。 尤其对于宋听檐, 即便他幽禁于府中。 夭枝颇为吃力,皇帝虽答应明面上放过宋听檐, 但不代表他不会不让宋听檐犯错,便是一直幽禁在王府, 他也能找着事寻出错处来, 没有出事已然是宋听檐的本事。 夭枝时常会去看他,给他整些解闷的小玩意儿, 盆栽摆件也弄了不少, 免得他闷出病来。 盆栽是她存了私心弄得华丽些, 毕竟有时候来回匆忙,她就住在盆栽里面凑合凑合。 是以她对盆栽里的土壤极为讲究, 每日都要松松土、浇浇水, 有时过于忙碌便只能让宋听檐松土。 这厮娇生惯养金贵得很,也不知能不能弄得服帖些。 夭枝心中记挂着松土的事,站在御书房里便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站在前面的老臣们和太子转头看来, 她才恍若初醒, 原是叫到她。 皇帝连日来为此事已然烦心许久, 开口问她, “关于山中匪兵伤民一事,夭先生有何见解?” 这山中匪兵不知是从何处而来, 训练有素,且数量巨大,盘踞几个山头,又因为那处山势易守难攻,已然花费无数,僵持许久,再这样下去,立山为王是迟早的事。 夭枝当即上前伸手作揖,开口恳切道,“臣确实有一计,此计虽然劳民伤财,但消灭匪兵必然不费吹灰之力。” 几个老臣听她这般说,眉心皆是一跳,似乎听到这处就已经觉得损阴德了。 皇帝开口打断她,提醒道,“朕希望他们活着归顺。” 夭枝停了下来,微微抬头,遗憾道,“陛下,臣只通灭户之计。” 言下之意,她什么都能办到,除了让人活着。 气氛有一瞬间的停滞,安静了许久,大臣们一脸我就知道此人毫无道德感可言。 可当真已然没有别的办法,与这山中匪兵交战数次,皆是败了,前头将军是头一回遇到这般行阵狡猾的匪兵,那山野之中的军师显然不是简单人物,颇为棘手,朝廷这样败下去,且有伤国库和兵力,着实是有失颜面。 否则皇帝也不可能问夭枝,毕竟此人基本上不在作为人的标准上献计。 其毫无道德的程度,连多听几句都觉得损阴德。 殿中默然很久,皇帝才开口,“何计,说来朕听听?” 夭枝当即开口,“那处草木茂盛,山川连绵,可找几个火点,顺着风引火烧山,待大火不灭,整整烧上三个月,他们便是想逃也逃不到哪里。” 前头一个老臣闻言惊怒,“你把这些山烧了,那处可就成了一片荒地,你让那些靠山吃喝的百姓如何办,这样烧了,你要如何养回这满山翠绿!” 夭枝坦然自若,熟视无睹,“不是有现成的肥料吗?焦尸无数,来年春日会比大人您头上的头发长得还要茂盛。” 殿中一片死寂。 用尸体做肥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还说得这般言辞凿凿,丝毫没有亏心之派,简直是非人哉。 “丧尽天良哉!” “若用此计,陛下名声那还能听吗,史书这笔笔记下都要遗臭万年!” 老臣们连连摇头,窃窃私语,满面震惊。 老丞相闻言看向她,显然早已料到必然是歹毒之策,反而很是平静。 一旁御史花白了胡子,就是因为怕夭枝乱来,他连夜赶来,如今已是连着磋磨了几宿,很是疲惫,骤然听到夭枝此言,瞬间惊起。 老头虽说不通兵法,但他通道德,“你此言究竟是何居心!”他说着扭头跪下,胡子微颤,“陛下,此毒计万万不可啊!这山中不只有兵匪,还有百姓俘虏,倘若一朝烧山,此后必然是要遭天下诟病!” 夭枝旁边一个臣子“扑通”一声跪下,急得唾沫横飞,“陛下,渚御史所言甚是,夭大人屡屡出此等绝户之计,其用心何其歹毒阴狠,此人怎能教导太子殿下!” 夭枝转头不解开口,根本不怕树敌,“大人老糊涂了吗,此计如何歹毒?这烧了山又有肥料,来年军队的草粮便也有了,一举三得啊。” “你你你!”一个老臣连连往后退,伸手指着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陛下,微臣实在无脸与这样歹毒之人同朝为官,臣要辞官!” “臣要参夭大人,臣现下就写折子!” “夭大人所言所行罄竹难书,我朝礼仪之邦岂能有此毒士,臣亦要参之!” 一时间御书房便闹将起来,题都偏了十万八千里,几个大臣又是害怕夭枝的狠毒,又是害怕皇帝真的用这些毒计。 皇帝被吵得不可开交,头疼至极,当即摆手先让她退下,“夭爱卿你也累了,先退罢。” 夭枝前脚出了门,后脚就有大臣又参了她一折,“陛下,这夭大人每每都出这样的毒计,着实是用心极狠,不堪为人啊!” 说她不堪为人其实都轻巧了,今日把人当成肥料,种山养田之言,比之以往已算良善。 昔日军中缺粮少衣,她竟献计要将狱中死囚集合在一起,以人皮为衣,将肉晒成肉干,既方便储存,又可以犒劳三军。 还美其名为震慑犯人,又免了死囚斩首之刑的痛苦,饭菜开销,一举三得。 这不是托生的活阎王是什么? 此计一出,年近半百的老臣双眼一翻晕了过去,好在陛下圣明,没用这损阴德的招。 “陛下,这屡屡只施毒计,证明此人不堪用之啊!” 一直沉默的宋衷君忽然开口,“可先生确实料事如神。” 大臣们闻言瞬间安静下来。 确实,除了一到关键时刻,便献些不堪采用的毒计,很多事情她都料事如神,就是时不时会毫无道德地给他们重重一击,时常就是出些阴毒到让人毛骨悚然的计策,让朝臣们夸她也不是,骂她也不敢。 皇帝自也知道,但还是惜才的,毕竟这样的若是真到了个不是人的手里,献计的和用计的一拍即合,那皇帝的头会比现在痛上十倍。 夭枝乐得轻松,本这事也轮不到她操心。 她出了宫披上斗篷,在街上一路逛去采买,准备去王府看看宋听檐,顺便换换盆栽里的土。 已然入冬,天上飘着雪花,街上人也不多,青石板上都积着一层薄薄的雪,寒风拂雪,隐有几分初春的味道。 夭枝闲逛着买了不少东西让店家派伙计送去,才撑着伞慢悠悠去王府。 到了王府门口,便见宋听檐披着靛青流云银丝镶边斗篷,手里抱着暖炉,站在府门屋檐下看着街上。 不过区区一载光阴,他仿佛眨眼间有了不同,沉稳间越显眉目殊色。 皇帝才解了他的禁足,撤走了人,却意味着后头更危险,因为整整一年,皇帝都没有找到宝藏,意味着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只不知皇帝又会设哪一处陷阱? 夭枝以为他在看雪,可等到走近才发现他只是看着远处挑着馄饨摊子的祖孙三人,幼童跟在其后玩雪,祖孙三代,爷爷慈爱,父亲疼爱,那幼儿不过几岁光景,正是一派天真浪漫。 在这雪地里,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竟也不觉得寒冷。 夭枝走近,宋听檐看见她,才步下台阶往她这边走来,“冷吗?” “我不怕冷,只是你,这般冷怎么出来了?”夭枝抬手将伞递到他头上,他比她高出许多,只能伸着手。 他递来暖炉,显然是特意出来等她,“你买的东西已经送到了。” 夭枝抱过暖炉,暖意透过暖炉传来,手指慢慢有了知觉。 夭枝在雪地里走了这般久,确实有些僵硬,这个暖炉来得很及时。 宋听檐拿过手中的油纸伞,往一旁收伞,油纸伞上的薄雪垂落而下。 日子长久,连她都不自觉地习以为常宋听檐替她做这些,仿佛在这凡间活了许久,做神仙倒像是上辈子的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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