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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林越然没生气,相反还笑着对我哥哥说:“淮年哥,你不能这么说我……” 我轻咳了两声,对林越然道:“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 张淮年默了瞬,等红绿灯的瞬间,又回过头来叮嘱我:“张晓晚,你今天最好也给我消停一点。今天我有个朋友来我家吃饭,你别乱说话。” 什么朋友?我哥的朋友我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一个冷面学霸江言川。 清北大学法律系的尖子生,人长得倒是挺帅的,就是不爱说话。 那时上高中的时候,年龄实在是太小了,所以看见这样的人难免被吸引。 想来,那时还闹过一个笑话。 我刚上高中,我哥就把他带回家过中秋。 餐桌上有酒,我学着电视剧里的模样,偷偷喝了几杯,到最后晕晕乎乎地倒在江言川身上,还扬言要他娶我。 他面不改色,倒是把我爸妈吓了一激灵。 我爸妈连忙将我拉过去:“不好意思啊,言川,晓晚这孩子自幼没规矩惯了,你不要介意。” 如今想来好丢脸。 林越然还在前面和张淮年你一句我一句地扯着。 我抓紧手机,开始斟酌见面后应该怎么和他打招呼。 难道说前年的事实在是因为年幼不懂事?要是他早就忘了或者不放在心上,那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倒还显得她一直记得这件事。 再要不然就是装作不记得这件事? 对,没错,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正想着,一抬头却发现车已经停在了我家别墅门口。 我懊恼地挽着林越然的手:“等下餐桌上要是尴尬,你一定要替我解围。” 进了家门,爸妈已经坐在客厅等我们,江言川乖乖坐在他们的身旁。 将近两年没见,他的下颚线越发分明了,长得也更加帅了。 江言川看见我,走过来低头敲了下我的脑袋:“长大了,哥哥都不会喊了?” 他依旧神情寡淡,但他陌生得让我心慌,以前他可是不苟言笑的,如今还会开玩笑了。 张淮年没好气得看了我一眼,解释说:“阿川都工作了,你最好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我猛怔了瞬,十七岁的脸,七十岁的心。 此刻却再次跳跃,红涨得发烫。 江言川只需要站在那,我就好像再次回到了青春时代。 从前其实我有想过和他表白,但是后来绑定系统,无奈去了另一个世界,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他眉眼微敛,勾下唇笑了瞬:“怎么?以前是你要我多笑笑,别天天冷着一张脸,现在看见我话都不会说了。” 我妈段微过来戳了戳我的手臂:“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连人都不会叫了。” 我在众人的催促声里,才嗫嚅开口:“阿川哥……” 林越然也学着我喊:“阿川哥……” 我哥没好气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林越然,你高三学业不重吗?快点吃饭,吃完饭我帮你叫个出租车,别学人夹子音。” 张淮年一语双关,这是在讽刺我夹子音。 我向妈撒娇:“妈,你看哥哥。我本来就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声音是天生的甜。哪里和张淮年一样,小时候就不学好,现在二十四岁,就一口的烟嗓,多难听啊。” “与其教训我,还不如少抽点烟,小心以后找不到老婆。” 张淮年听完,得意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江言川的肩膀:“那你还不如担心你这个哥哥,上学时满脑子只有学习,现在满脑子只有工作。整天摆着一张臭脸,只差写上活人勿近四个字了。” 最后,是我爸招呼我们过去吃饭才终止了这场闹剧。 餐桌正面对着一面大大的落地窗,我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清明的月色。 熟悉的味道钻入舌尖,我却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一边吃眼泪就一边融在饭粒里。 七十年,现在想来就好像是恍若隔世。 直到自己为人母,才知道我的妈妈有多么的不容易。 那七十年就好像是一场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我像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老太太。 我总说我不在意,但提起我的儿子我还是会觉得难过。 在他身上付出了那么多,到最后他对我只有恨。 又是妈妈最先注意到我的异样,她抽了几张纸递给我,语气温柔:“哦哟,这是谁惹我们的小公主生气了?” 我看着她,吸了吸鼻子,却是哭得更厉害了:“妈……没事……” 七十年孤苦无依,再次看见爸妈会是何等的情绪,我并不知晓。 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很庆幸,庆幸我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也庆幸我还有能在父母膝下尽孝的机会。 我哥嫌弃看了我一眼,说:“这不才高三吗?至于那么大的压力吗?哪科薄弱喊你阿川哥给你补课,反正他现在也自己成立了律所,很多案子都可以交给手底下的人了。” 我抬起泪眼,可怜巴巴看向江言川。 我妈激动得一把握住江言川的手:“小川啊,这会不会很麻烦你啊。如果你能给她补课,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江言川沉默了好久,最终才放下碗筷,对上我那双朦胧的泪眼:“高三时间很紧,我也有工作,这样吧,我协调下工作,周末时间尽量空出来。” 我欣然接受,笑了:“好的,阿川哥。” …… 当天晚上,我就喜滋滋地加上了江言川的微信。 与此同时,林越然的消息弹出来—— “行啊你,不会是看上你哥朋友了。我可要提醒你,你现在可是未成年,江言川那可是淮市著名律师,要是跟你谈恋爱了,那他律所的招牌都会砸烂。” 我答非所问:“越然,过往的七十年就好像是一场梦。” 那边沉默了很久,才回我:“是啊,就是一场噩梦。梦醒了,我们就应该开始新生活了。” 我又问:“越然,你遗憾过吗?或者说你后悔嫁给沈秋柏了吗?” 她隔了很久,给我打来一个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艰涩:“他……怎么样了?” 其实我知道林越然虽然很傻,但是她其实一直比我要勇敢,敢爱敢恨。 所以行到最后一刻,是自己做的选择,她不会遗憾也不会后悔。 我问:“你想要他有什么结局?” 林越然说:“和他结婚五十年,他对我是真心好过的。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直到最后,我也是觉得累了,我想回家了。” “至于他,我知道他一直念念不忘陈如语。可是我总会一次又一次欺骗自己,我和沈秋柏已经五十年了,我们的感情是坚定的,是不会被动摇的。” “可直到陈如语回国我才发现我输得彻底,不过也没关系了。我现在才十七岁了,我何必浪费时间在那糟老头子身上,这世上还有很多比男人更有趣的事。” 她说得淡然,但我又如何不知。 在这淡然的背后,是一段怎样惨痛的过去。 若非真的无法承受,林越然那么怕痛的人,又怎么会选择割断血管,亲手放干自己体内的血。 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眶已经濡湿。 我起身倚在了窗旁:“沈秋柏他在你死后真疯了,每天来问我,你是不是给他留下了什么话。我回复他说没有,后来他不来找我了,你们金婚的前一天,他去了曾经向你求婚的玉龙雪山。” “警方说是意外坠落死亡。” “但从那么高的山上摔下去,没人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意外坠落的。” 到最后我很久很久没听见林越然的声音,我以为她难过了。 正想要开口安慰,林越然却释然道:“多大点事,人老了,总会死的。我和沈秋柏早就已经结束在我割腕回来的那天了。现在的我,是十七岁的林越然。” “晓晚,咱们的人生已经是一个新的开始了。所以过去的事情就让他们停留在过去吧,我们都应该往前看。” 是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她话锋一转,又道:“听说咱们班会来一个转学生喔,你说帅不帅?” 我没接话:“赶紧睡吧,晚安晚安。”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这一夜,辗转反侧,我总是难以入眠。 索性起身打开了抽屉里的日记本,这是高三开学爸爸送给我的,还没写过。 我写下—— …… 第二天,大片大片的阳光落在我的被子上,房间里还有淡淡的果香味。 我猛吸了一口,害怕是一场梦,又急急忙忙跑到镜子前,直到确认现在的自己仍旧是十七岁的少女,这才松了一口气。 胃癌是真的痛,我可不想经历了。 刷视频的时候,总会看到有人骂别人诅咒他们得癌症。 以前的我一笑置之,总觉得骂了就骂了,反正也不会真得。 可如今看来,这却是最恶毒的诅咒。 张淮年忙着接手我爸的公司,在外面买了房子,很少回家。 所以接送我上学的重担,又落在了司机李叔的肩上。 李叔不敢催促我,只能不停在门口来回踱着步,时不时抬起手腕上的表看看。 忍不住又会假装打电话给老婆:“啊?什么,女儿上学又迟到了?我都说了性子要急躁一点,幼儿园是多么重要的一个阶段啊,现在要是没好好学,她的人生就毁了。” “幼儿园的重要性还需要我和你重复吗?我早都和你说过了,幼儿园的重要性。现在要是不好好学,怎么跟得上小学的进度,再说了,现在就是扩散思维,现在要是没好好扩散,那以后理科就学不好。” 我看着他这样,颇觉无奈。 只能一手抓着面包,猛地灌下一大口牛奶。 从阿姨手上接过书包:“好了好了,李叔,咱们走吧。” …… 学校。 刚好踩着铃声最后一个踏进教室。 谁知江老师进门就开始骂:“高三了,你们就不能自觉些吗?难道还每天像小学生一样,需要老师每天来守着你们读书才会翻开书吗?” “再说了时间是你们自己的,虽然每天迟到的时间是八点,但你们自己要学会早点来学校晨读啊。这一年多少人在血海里拼杀,只要熬过这一年,随你们几点起床老师都不会管你们了。” 讲台下,同学们翻书的声音此起彼伏,试图盖过江老师的说教声。 他叹了一口气,指着我们怒不可遏:“你们真的是——” “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同学们抢了他的台词,他无话可接。 恰在此时,一个清瘦的男生站在了教室门口,五官轮廓利落分明,额前微盖的黑发,那双眼眸深邃又明亮。 江老师看见他,像是找到了台阶下,立马招手唤他进来。 “同学们,大家先停一下哈。这是咱们班新来的转学生,人家是从国际学校转过来的,成绩非常之好。” “他叫……”江老师沉思了半天—— 最后还是那位同学抢了话:“同学们大家好,我是贺知白,希望接下来的一年,能和大家好好相处。” 听到这个名字,我和林越然猛地抬头。 却在看见那张陌生至极的脸的时候,猛然回落。 她在我耳边小声嘀咕:“放心吧,名字相同很正常,人都七十岁了,不可能还跑到这个世界来。” 我犹疑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最终才垂下头:“我也觉得不像,这小同学比贺知白可要好看一些,你觉得呢?” 林越然刚含进嘴里的水,没忍住,“扑哧”一声全喷了出来。 江老师狠狠剜了她一眼,警告道:“有些同学最好给我收起小心思,高三这一年了,咱们都得好好奔向更好的未来。” 话落,唏嘘声一片。 江老师明明是整个高三唯一的男班主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比女人还婆婆妈妈。 每天早上,都有一大堆鸡汤等着我们。 不是我们不愿意听,实在是没有什么新花样。 幼儿园老师讲故事都挑着讲,今天讲白雪公主明天就讲灰姑娘。 而他一成不变,每天都是—— 高一了,这是你们至关重要的一年。这一年对于很多学生来说就是一道分水岭。所以这一年你们给我拼命学,给我不要命地学。 高二了,这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很多同学开始有了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也有了自己努力的方向。但是老师要提醒你们,很多同学就是在高二这一年成绩开始滑落。所以这一年你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高三了,我都和你们讲过多少遍了,这就是你们改变人生的一年。如果现在不努力,你们以后会后悔的。从现在开始,你们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浪费自己的人生。 最后,贺知白坐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江老师去给他领教材的五分钟里,前排梁乐乐转过头来和我们八卦:“这位不仅长得帅,那我听说家里也是嘎嘎有钱,也不知道这样的人不好好待在国际学校,以后直接出国留学。还非要来咱们学校,徒添我们高考的难度做什么?” 梁乐乐真不愧是我们的学习委员,即使面对美貌的诱惑依旧波澜不惊。 只是淡淡一句:“增加高考的难度。” 一天很快过去,我们在靠窗的角落,贺知白在靠门的角落。 我们同他也没什么交集。 …… 终于到了周五,江言川很忙,所以我是抱着数学书去他的律所学习的。 放学的路上,我的脚步都变得轻松了起来。 路过贺知白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抬头看我。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这个世界上同样的名字很多,不可能是他。 其实本来可以不用那么麻烦,江言川很忙,所以我不一定非要找他来给我补课。 我完全可以找一个专门针对高三的退休教师对我进行辅导,但是谁叫我的确有那么一点私心。 比起面对那些头发花白的老头,我更喜欢眼前这个长得好看的男人。 面对老头都面对这么多年了,我现在好不容易十七岁,现在还不见见帅哥啥时候见。 江言川的助理将我带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他还在忙工作。 他的办公室在顶层,还能看见夕阳余晖。 比朝霞更好看的,在我眼前。 他敛下眉眼,漫不经心翻动着文件,声音清冽:“你先看看书,找套卷子做。等我忙完,再来检查,讲错题。” 我轻喔了声,没再说话。 我坐在他办公室里的待客黑皮沙发上,拿出一张卷子却是一筹莫展。 虽然我已经极力习惯高三的生活,可是毕竟我上次高考已经是五十多年了,面对这些变态的高三题,我还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 正做着题,江言川的助理进来,将一杯温热的珍珠奶茶放在我的桌上:“江律给你准备的,妹妹加油学习喔。” 我接过奶茶,礼貌道谢。 从前见到江言川,我总觉得他太高冷,所以到后面我也害怕和他亲近,我怕少女心事被他察觉。后来哥哥以为我是讨厌他,之后再也没有将他带回家。所以高考之后我也再没见过他。 如今想来,其实江言川也没想的那么讨厌。 做完一套卷子,夜幕已经降临。 江言川这才从文件里抬起头,缓缓朝我走来:“等久了吧,把卷子给我,我看看你写对了几道。” 毫不意外,数学真题试卷上,赫目惊心的叉。 他无奈叹了口气:“之前明明听你哥说,你高二的数学成绩还可以啊,怎么到高三了,成绩下滑这么严重了。” 说完,他又低下头来看着我,慢慢凑近,我的心跳都好像漏了半拍。 他将手撑在我趴伏着的那张桌子上,低声道:“你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摔了一下数学卷子,故作生气:“阿川哥,你别胡说,我今年就得高考了,我得全身心投入。” 他笑了笑,低过头来认真给我讲解题目。 等到讲完,已经到了晚上十点。我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江言川好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道:“走吧,哥请你吃饭。” 我有些担忧:“我妈不让我这么晚在外面吃。” 他骨节分明的手在发黄的灯光下显得很欣长也很好看,他一边给我收拾书本,一边说:“放心吧,我都给你哥打过招呼了,到时候我把你送回家。” 他话音落下,便迈着大长腿走开,我立马屁颠屁颠跟上。 我低着头走着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就猛地撞到了他坚挺的背上,他转过头来盯着我看:“张晓晚,走路不看路在想什么?” 我看着这样的他,只觉得恍惚。 从前他总是摆着一张冷脸让人觉得无法亲近,现在又总是让人觉得若即若离。明明知道他总是将我当成妹妹,可是蓦然对上他的眸光,一个隐秘的故事就在我的大脑徐徐展开。 电梯门打开,狭小的空间内,静谧得我们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一度尴尬。 最后,还是我找了话题:“阿川哥,咱们去哪吃饭啊。” 江言川拿着手机一边回复消息一边回复我的问题:“楼下随便对付两口吧,楼下一家烧烤店很不错,我和你哥经常来吃。” 这是第一次和江言川一起单独吃饭。 我和他相差了五岁,而他这个人虽然现在竭力得表现自己很随和,可我却总是感觉不寒而栗,比他冷脸还要可怕。 出了公司大楼,我看着他西装革履的背影,一溜烟跑进了门口的蛋糕店。 然后在一排蛋糕里,选了一款最简约的提拉米苏。 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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