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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椅,单双号采用面对面,背靠背的方式布置,一侧每排坐两人,另一侧每排坐三人,每个面对面座椅之间设有固定小茶桌,每节车厢定员120人,车厢两边有三个小侧窗和十二个大侧窗,让整个车厢的光线变得明亮开阔。 而在每节车厢的连接处,左侧设有一个小的卫生间,一个四面宽阔的开水房,右侧则是一个乘务员休息室。 通常在没有特殊的情况下,每节车厢的乘务员每隔一段时间巡逻完车厢以后,便会回到乘务员休息室进行稍事休息,乘客要是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就会去乘务员休息室找乘务员解决。 刘肃眼神怪异:“你对死者的状况很了解嘛,你说你不是杀害死者的凶手,你又怎么知道她当时的状况?” 肖窈无语凝噎,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只要稍微动动脑子,都能想到的好吗!” “我就想不到。”附近围观的乘客,不知道谁嘟囔了两句。 刘肃还想说什么,付靳锋道:“老刘,她不是凶手,不必跟她多费口舌。” “?”刘肃回头,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几个字,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凶手? 付靳锋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死者的致命伤口是喉咙,伤口长约三 厘米,宽度却不到一厘米,这说明凶器薄而尖利,很有可能是某种很薄的刀片,这种刀片一不小心就会割伤自己,她手上没有任何被刀割过的新鲜伤痕。且正如她所言,她打完开水,右手拿着水壶往她的座位走,死者正好走过来倒在她的面前,如果是她动的手,死者喉咙割断之时就该喷洒大量的血迹,她身上该有许多血迹才对。但她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血迹,她要是杀了人,会在第一时间毁掉凶器,你看见附近有带血的凶器了吗?” “没有。”刘肃来到这边的第一时间就低头查看座位底下,下面除了乘客的一些包裹,没看到任何凶器。 “会不会是她把凶器藏到了乘客的包裹里?又或者从窗户外扔了出去?”一个被肖窈打肿半边脸的小胖子,不服气问。 “那我问你,你们是在什么时候‘看见’她杀了死者的?”付靳锋盯着他道。 小胖子想了想,“大概是火车钻出隧道后的那一分钟,我听到3号座位的女同志尖叫,说杀人了。” 付靳锋把目光看向车厢连接处右侧第一排,靠近过道上的座位,那里空空如也。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一个脸盘子很大,长得有些珠圆玉润,身材较矮,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四十多岁女人举着手道:“你是便衣公安同志?同志,是我第一个看见她杀人的,我快吓死了!” “你亲眼看见她杀了死者?”付靳锋转头,目光锐利道:“我记得所有火车,一到夜晚都会把车厢大灯熄灭,只留车顶前中后三处微弱的绿色小灯勉强照个车厢影子,避免打扰顾客睡觉。死者所在的位置靠近车厢连接处,那里没有灯,漆黑一片,你是怎么看见那位麻花辫女同志杀了死者的?” “我,我没看到她动手,但是,但是火车钻隧道那会儿,就她一个人去连接处打水,那附近又没其他人,不是她,那会是谁动手?”女人有些心虚道。 “你叫什么名字?”付靳锋声音严肃地问:“你认识死者吗?” “我,我叫蒋一琼。”女人慌慌忙忙地摆着手道:“公安同志,我不认识她,我就是,就是看见她走到那个凶手的面前而已。” “当时车厢光线昏暗,除了死者,你还看见谁在车厢里走动没有?” “车厢后头的我不知道,车厢前面的就只有死者和那个打水的在走动。” 付靳锋点点头,转头问老刘:“列车长还没过来吗?” 话音刚落,锁住的连接处车门被乘务员打开,一个脸颊瘦削,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穿着列车长制服的列车长,带着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三十多岁女人进来。 列车长道:“付公安,老刘,情况我已经了解,这是我在咱们卧铺车厢找到的齐云同志,她是榕市军区女军医,这次正好要去北京医院开会。” “付公安你好,久仰你大名。”齐云向付靳锋伸手,“先前上车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列车长说过你,想跟你结识,奈何你上车就睡觉,我实在不好打扰你。” “你好齐军医。”付靳锋礼貌性的跟她握一下,指着地上的尸体道:“请你检查一下死者的伤口,判断死者的死亡原因。” “好。”齐云二话不说,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疗箱,从里面拿出一副橡胶手套,而后蹲在死者面前仔细检查死者的伤口,手掌,手臂,眼镜口鼻、她胸腔四肢等等,而后掰开死者已经半僵硬捂住喉咙的双手,最后得出结论:“死者是失血性休克死亡,死亡不超过半个小时,致命伤在喉咙,从她伤口的伤痕来判断,凶器是极薄的刀片或者利刃,伤痕右边深一点,左边浅一点,凶手应该是用右手,从右侧划开死者的喉咙,造成死者死亡。另外,死者嘴里有股淡淡的药味,闻着有些熟悉,像是某种镇咳药的味道。” 前半部分跟付靳锋推断的差不多,付靳锋道:“死者死于右手利器割喉,麻花辫同志是用右手拎着水壶,那水壶至少能装两斤水,她要想杀死者,挂个水壶会有现在这样的伤痕吗?” 齐云想了想:“如果是那样的话,伤口会比现在更浅一些,以她一个瘦弱女同志的力气,手上挂一个水壶明显会影响她的操作,她要想一下切断一个人的喉咙,肯定要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动作过大的话,水壶肯定会撞到人的身体和别的东西,发出撞击声响,但大家有听到撞击的声音吗?” 这是变相的替肖窈向车厢里的人说明,她不是凶手。 肖窈扯了扯嘴角,脸上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这付靳锋为人虽然讨厌,可在公事上,从不马虎,也不带个人恩怨情绪,公事公办,公正严明,也不枉她故意装弱,被那四个男人抓住,只是随意挣扎两下,没有别的动作,就是怕闹得太过,反而变成‘真凶’。 车厢里所有人都听到了齐云的话,有人质疑刚才肖窈反手打那四个男人,脸都给他们打肿了,不像是没力气的样子,有人还认出付靳锋就是早上替肖窈说的人,纷纷猜测他是不是和带三个孩子的中年妇女说得那样,跟肖窈有一腿。 不管车厢里的人怎么想,肖窈的杀人嫌疑是暂时解除了。 被她打脸的四个男人,其中有两个不服气地想还手,但两个乘警和便衣公安等人都站在她身边,想了想,他们只能压下火气,怒瞪肖窈。 肖窈完全忽视他们的存在,目光放在列车长身上,此刻列车长很上道的把2、3、4号车厢所有乘客信息记录本,交到付靳锋的手里。 列车长紧锁着眉头道:“我们从榕市出发到现在,途经三个大站,七个小台,每个站台都有乘客上上下下,其中还有不少乘客没有坐票,一直在过道和连接处挤着,直到上一个大站台,2、3号车厢下了近一半的乘客,车厢连接处才空了下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火车车次少,车厢又无比拥挤的年代,肖窈去连接处打水,没有人站在那里的原因。 付靳锋拿着记录本看两眼,发现火车已经停了下来,他转头望向窗外,外面的小站台上,已经站了十几个公安和乘警,他们全都荷枪实弹,面色严肃地看向停下来的火车。 站台上除了他们和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乘客,看样子他们收到消息以后,已经把乘客疏散了。 付靳锋放下心来,把目光看向车厢另一头,一同看向车窗外,神色惶惶不安的乘客,他扬起下巴对刘肃道:“老刘,让你们的人上车来,好好审问2、3、4节车厢的乘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凶手就在乘客中。” 很快站台上的五个乘警,七名公安上到3号车厢里,他们向付靳锋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按照付靳锋提供的思路,开始对三个车厢的乘客进行检查。 根据列车长提供的死者凭借证明信购买火车票的信息,死者名叫孙梅,今年刚满三十岁,是临市市区红星区的人,她是从榕市北站一个人上车,手头带了一个木制行李箱,一个很大的蛇皮包裹,坐在三号车厢74号右侧三个位置中靠走廊的位置。 从她被割断喉咙喷血的情况来看,她是站起来身来,走到过道被人割喉的,因为在她的座位附近,只有零星一些喷洒的血迹,座位旁边的过道,则有往前喷射的大量血迹。 付靳锋判断,凶手一定就在距离她座位不到二十米的位置,才能趁着火车进入隧道的两分钟,快速对她出手的同时,还有时间回到原来的位置,不被人发现。 他在发现死者的第一时间,就让乘务员们把最有可能藏匿凶手的2、3、4号车厢给封锁起来,避免凶手逃窜到其他更远的车厢趁乱逃走。 现在经过现场勘察,连接3号车厢尾部的4号车厢,以及连接头部的2号车厢的 乘客,嫌疑小很多。 当然,不排除凶手杀了死者,利用车厢昏暗的灯光,快速移动到别的车厢,或者跳窗而逃,但在当时,没有人听见车厢里有人在跑动,也没人看见有人从车窗里跳出去,因此凶手还在车厢里的可能性很大。 公安乘警们则需要对这三个车厢的乘客,进行仔细调查盘问。 肖窈暂时摆脱了嫌疑,却也不能随便乱动,她就坐在尸体旁边的座位,四处寻找尸体附近可疑的痕迹,还别说,真让她找到了一样东西。 火车命案3 七个嫌疑人 经过一番排查, 当地的公安很快将嫌疑人缩短在3号车厢,74号座位前后左右三排十五个乘客的身上。 为了查清事情真相,乘警特意让其他乘客前往2、4号车厢就地待命, 剩下的十五名乘客, 包括肖窈, 全都留在清空的3号车厢, 由不同的乘警、公安一个又一个的带着前往锅炉车厢进行审问。 再又一次审问过后,乘警留下了七名嫌疑较大的人。 这七人,肖窈是其中之一, 由于她是死者死前所面对的第一个人, 哪怕付靳锋和军医排除了她的杀人嫌疑,她依旧不能随意离开,干脆大大咧咧地跟在付靳锋身后进行旁听。 负责进行审问此案的公安名叫陈明,是一个破案老手,平时也和付靳锋有些接触,只是两人不在同一个分局里。 他在看见肖窈的第一眼, 就认出她是石楼杀人案的疑凶, 不过后来案情反转, 肖窈只是受害者之一,加上付靳锋这么巧合的和她站在一起, 看她留在审问现场也没什么反应,蒋天明也就不阻拦肖窈旁听。 此刻锅炉房零星几个座位上, 那个身材颇矮, 长相圆润, 名叫蒋一琼的女人,坐在蒋明面前的座位上,神情激动道:“蒋公安, 你们什么意思,我是看见死者倒在地上,第一个尖叫的人不错,可是我跟死者都不认识,我的座位又离她那么远,我怎么可能杀她!” 陈明拿着钢笔,冷冷道:“你别激动,我们并不是怀疑你杀了她,只是想问问你,在当时车厢灯光昏暗的时候,你确定只有死者一人在过道上行走吗?” “我确定,当时我才吃完干粮,水壶里的水喝完了,我也打算去水房打开水的,我就从座位上站起来了。可是当时火车一下进入隧道,车厢变得很暗,我只好坐下去,等火车钻完隧洞,就看见死者走到我旁边来了。” “也就是说,以你的视角,你只看到死者走到3号车厢车头连接处,没看到她身后的过道还有没有别的人在行走。” 蒋一琼楞了一下,点头道:“是的。” “那你之前怎么确定是肖同志杀了死者?”坐在蒋明身边的付靳锋一脸玩味文道。 “那不是显而易见嘛,死者是倒在她的面前啊。”蒋一琼摸了摸鼻子,说话的声音极小。 陈明道:“你的介绍信上面说你是来榕市办事,要到临市火车站下,你跟死者是同一个市的,你确定不认识她?” “她跟我同一个市?”蒋一琼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色一下慌了,“公安同志,就算我跟死者一个市,我都不认识她,我怎么可能杀她。” 她一直在重申不认识死者,不可能杀死者,这让在场旁听的几个公安乘警感觉到一种奇怪的不适感,就好像这人在此地无银三百两,拼命解释掩盖自己认识死者的事实。 靠在车窗旁的肖窈,突然说:“可我在进火车站之前,曾经在火车站外面的国营饭店门口,看见你跟死者一起吃早饭,你们不认识的话,怎么可能坐在一起吃早饭。”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她坐在一起吃早饭了,我只是吃早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她就跟神经病一样骂我!” 绝大部分乘客赶早上的火车,哪怕自己已经在家吃过早饭,做了干粮,到达火车站附近,看时候尚早,总会忍不住在火车站附近买点吃食零嘴消磨时光。 六零年代的火车站设有零食饮料售卖窗口,旁边建一个国营饭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卖食物的地方,更不允许任何小摊小贩在火车站附近卖吃食。 因此很多赶火车的人,都会选择在国营饭店吃碗稀饭面条,买个包子馒头啥的充饥。 肖窈说这话,本意是激将法,诈一诈蒋一琼,谁知道她这么沉不住气,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锅炉车厢一时间安静无声。 付靳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容:“这么说来,你是认识死者了。” “我真不认识她!”蒋一琼彻底慌了,摆着双手拼命解释:“我的确是在国营饭店碰到了她,跟她起了争执,吵了两嘴,但我没必要为这几句话把她给杀了!我有家有孩子,我怎么可能为了这一点矛盾,葬送我自己,不管我家孩子。再说,那个死人喷血最多的地方是在车厢中间的位置,离我远着呢,我怎么可能跑过去杀她。” “火车进入隧道时,车厢接近黑夜状态,时间持续两分钟左右,这两分钟足够你跑到死者面前,再返回你的位置。”陈明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这件事暂且不提,你先去三号车厢等着。” 刘肃跟他带的徒弟,那个年轻的乘警走过来,一左一右架着蒋一琼离开了锅炉房。 另一名年约五十,半鬓发白的乘警说:“小陈,你们得审快点,尽快把凶手找出来,火车延误的时间不能太久,不然只能把三个车厢的乘客,都转移去你们局里,慢慢审问。” 一旦移去公安局,又是一项伤人伤力的事情,因为三个车厢共有三百六十名乘客,光靠他们这十几个公安乘警,不一定能看住这么多人,凶手有可能趁乱跑掉,他们必须在一个小时内找出凶手。 很快刘肃又带了一名一个身形魁梧,皮肤黝黑,长相老实的二十多岁男青年进来,让他坐在陈明的对面。 陈明问:“你叫什么名字?” “包兴振。” “哪里人?准备坐火车去哪里?” “我是鲁省人,来榕市探亲,准备回我老家去。”包兴振双手握紧成拳,面对锅炉车厢好几个身穿制服的公安乘警,神情显得格外局促紧张,“公安同志,我,我没杀人......” 肖窈认出这个包兴振就是之前反手拧住她左手臂,将她摁坐在座位上,力气极大的那个年轻小伙子。 她挑着眉头看着包兴振,眼里是遮掩不住的嘲讽和些许幸灾乐祸。 让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她动手,还下死力把她钳制住,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现在轮到他成为嫌疑人,活该! 陈明目光锐利道:“你说你没杀人,你的座位在71号,就在死者座位左侧靠过道的位置,你离死者的距离不过半米,却在死者死后的第一时间冲到车头连接处去抓杀人疑凶,而不是第一时间发现你座位旁边的过道上有死者喷洒出来的血迹,你不觉得你很奇怪?” 包兴振马上道:“之前车厢里挤满从各个站台上来的乘客,他们有些人晕车,吐得满地都是污秽,只是随便清理一下就了事,还有人带的孩子想上厕所,厕所里有人,孩子憋不住,就干脆让孩子尿在地上,车厢里一股子怪味,地上也是湿的,火车进完隧道出来,外面的天也是黑的,车厢里光线很暗,我哪里看得到地上的血迹,听到有人喊杀人了,我不就冲过去看了。” “你倒挺热心的。”肖窈双手抱胸,阴阳怪气道:“听到有人喊杀人,那么远你都‘热心’的跑来抓我,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杀人凶手似的。” 包兴振被她刺得满脸通红,表情羞愧道:“我那是见义勇为,谁知道......” 肖窈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干扰公安审问。 陈明接着问:“死者是站在她的座位旁边过道上被人割断喉咙,你当时有没有看见她站起来?” 包兴振想了想:“看见了,我以为她晕车想吐,要去厕所吐,她上车的时候就吐过两回,乘务员过来 给她拖了两回地,口气很不好地让她再想吐,去厕所吐。” “她被割开喉咙时,你没闻到血腥味?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又或者看到还有别的什么人站起来?” “我前几天感染风寒,鼻子堵塞,不是特别重的味道,我闻不到,当时火车进入隧道,一直哐哐当当的,我也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更没看到除了死者之外的人站起来。”包兴振说着,用右手食指横着揉了揉一下鼻子,当着陈明的面打了一个喷嚏,吸溜着鼻涕。 付靳锋坐在陈明身边,两人眼疾手快地各自侧头,躲开他的喷嚏攻击,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了一点鼻涕。 付靳锋脸色很不好地拍了拍又肩,眼神示意刘肃把人带走,换下一个嫌疑人来审问。 这次带过来的是一个身形高瘦得像跟竹竿,眼神特别阴郁,额前头发特别长,几乎遮住半张脸的三十多岁男人。 他进到锅炉房就十分不耐烦道:“你们已经审问过我两次了,我该说的该讲的都讲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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