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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纪颂扬起头,用下颌示意了一下跌坐地上的江诗萱。 “让她亲口承认你们之间的勾当,承认你们对茵茵做过的那些事。” “让她承认是她勾引我,承认是她逼走了茵茵。” “你要是将这些事情全部曝光到全网上,让茵茵看到,让茵茵重新回到我身边来,我就再多给你一个亿。” 纪荣为这笔买卖正高兴得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江诗萱一脸灰败的模样。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在床上不断说着情话哄她的男人,此时正说出了这种极其残忍的话。 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不得不痛哭流涕。 “阿颂,那些事真的和我无关!那些主意全是纪荣出的!” “我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才听了他的话,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 她的话音刚落下,脸上一疼。 纪荣直接黑脸过来给了她一大巴掌。 “贱人,你别污蔑我,你自己嫉妒,自己做了那些事情,现在倒想推到我身上来了!” 说着,他又点头哈腰看向纪颂。 “纪总,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好好办,不过这钱的话?” 纪颂笑着递给他一张支票,眼底的神色却没有一丝温度。 “一千万,定金。” 纪颂喜笑颜开地立马接下来,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保证一定完成。 “阿颂,不要,不要!” 江诗萱被纪荣粗暴地带走。 她硬生生抱着一旁的柱子求饶,绝望又害怕。 纪颂再怎么残忍,毕竟是纪氏集团的总裁,手头不可能真的闹出人命。 但纪荣却不一样。 江诗萱知道自己一旦被他带走,就永远没有希望爬出深渊了,只能不断祈求着纪颂。 可纪颂看都没看她一眼。 而在她被彻底带离这里时,纪颂的助理突然一脸激动地跑了过来。 “纪总,好消息!有太太的消息了!” 纪颂脸上着阴霾终于消散了。 他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激动得不断向助理确认。 连江诗萱最后的求饶和呼救,都彻底忽略了。 温茵离开的路上发生追尾,导致她没赶上飞机。 她母亲让她放心,说她刚好有一个朋友的私人飞机从江城出发,会带温茵一起过去。 这让温茵的心更加安定了几分。 至少这样,纪颂连她的行程,都找不到了。 只是没想到,她母亲的这个朋友是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年轻男子。 而且面容看上去还异常眼熟。 温茵坐在他身旁,煎熬了两个小时后,从始至终挺直坐立的身体有些坚持不住。 这时候一个干净的羊毛毯被递了过来。 “你不用那么害怕,睡一觉吧,马上就到了。” 温茵点了点头,但实际上还是很紧张。 她目光总是找机会不断看向那张脸,越看越觉得熟悉。 她没有出过国,也没有和母亲的任何朋友有过交集,这让温茵有些苦恼。 她想,再偷偷看最后一眼,再回忆回忆。 却没想到被男人抓了个现行。 四目相对的时候,温茵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 “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你好像有些眼熟。” 这句话刚说口,温茵又觉得更加不合时宜了。 像极了低俗的搭讪话语。 “现在呢?看清了吗?” 男人低笑一声,直接将脸上的浅色墨镜摘了下来。 一双细长的勾人桃花眼,直接让温茵一愣。 这张脸她太熟悉不过了。 因为和纪颂的样貌有四五分的相似。 但温茵那种熟悉感却不是来源于此。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好像突破了某种禁锢,记忆猛然聚焦再也一张黑白照片上。 “你......“ “没记错的话,当初替我守灵的是你。” 温茵刚想问些什么,对方竟然就直接承认了。 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是纪颂的哥哥。 一时间,温茵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绪竟然乱成了一团,让她完全无法思考。 她身体颤抖着,不敢去想其中的原因和此时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纪昱斐。” “你放心,我和纪颂并不熟悉,也不会将你的踪迹告诉他。” “我在纪家手段下选择了死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同一类人。” 他主动握上她的手。 温热宽厚的手掌一下就就驱散了温茵心中的不安。 她也总算松了口气。 “你好,我是温茵。” 她嫁进纪家后,他已经属于病重的状态了,几乎没和他见过面。 所以,这也算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男人脸上的笑意更盎然了。 “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提供帮助,算是感谢你当初在我棺材前跪了一夜。” 说着,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她的膝盖处:“比如,抹除出境的记录。” 温茵原本想拒绝的话卡在了嗓子口。 她有些不自然地用羊毛毯将自己盖住,然后点了点头。 “谢谢。” 纪昱斐身上上位者的气场仿佛融入骨子里一般。 两人之间的座位又隔得极近。 这让长久以来只和纪颂这么一个男人相处过的温茵很不适应。 她本来想假寐,好让这一趟好过点,没想到最后竟然真的睡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飞机已经降落了,纪昱斐的身影也消失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脸心疼她的母亲。 “乖乖,没事了,以后有妈妈在身边呢。” 自从温茵母亲和父亲离婚之后,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但此时这种就在眼前的熟悉感,却是让她眼眶一热,鼻头一酸,让她义无反顾扑入了这个怀抱。 p兔|k兔b故*,事xkr屋4,提Hr取n本B文Vd勿Ap私%自Q搬Q 第1章 忠敬六年,冬,宣王府世子宗肆率军大胜辽国,凯旋而归。 于宫中受完封赏,回府已是半夜。 宁芙已经歇下,听见他沉声吩咐丫鬟备水。 她不由坐起身,看过去。 宗肆余光看了她一眼,并未理会,进了盥室。 过了一盏茶的的功夫,他走了出来,身材颀长,斜飞入鬓,俊美非常,不笑时面色冷峻,如今军功显赫,位高权重,那疏离感越发教人觉得陌生。 男人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从容地端详片刻,手往下,探进她的衣襟。 一声惊雷,窗外顿时暴雨如注,那娇艳的桃花戚戚切切,柳枝也摇摇颤颤,美得不可方物。 半晌方停。 帐内也是骤雨初歇,换成其他夫妻,这会儿该细语温情,叙述相思之苦了,可他们分明是时隔一年再次重逢,却是异常生分。 宗肆长得俊俏明朗,年仅十七便随着宣王出征立下大功,文武之道都出类拔萃,是京城无数贵女心中的佳婿。 宁芙与他的亲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前宗肆心里满意的是庆国公府的二小姐,也就是现在的四王妃。两人郎情妾意,如果不是四皇子横插一脚,只怕二人早已经喜结连理。 想到这儿,宁芙心里难免酸涩,她的样貌家世都不比那二小姐差,结果人家夫妻和和美美,与她天差地别。 “三天后我便回北地。”最后是宗肆开了口,淡淡的通知她。 每一回他回来,都只待两三日,她并未开口。 接下来几日,宗肆忙于要事,在书房休息,没来她的寝居。 一直到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她才再次见着宗肆的身影。 宁芙看着在她身上肆意挞伐的男人,终于忍不住道:“我想跟你去北地。” 宗肆停下动作,道:“北地严寒,你的身子骨扛不住,你还是留在府内,若是无聊,可以邀请岳母常来作客。” 宁芙不语,翻过身似乎是要睡觉。 宗肆兴致尚浓,过来拉她,却被她躲过:“世子爷请体谅体谅我的身子。” 男人收回手,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片刻后收回视线,也失了兴致。 宁芙其实迟迟没有睡去,泪已经浸湿了枕头,其实她知道他只是,不想带她去。 正要伸手去擦,背后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搭在了她的腰上,人也贴了过来。 “为何想去北地?”宗肆沉声问。 宁芙眼睛红的不像话,语气倒是如常,道:“我没去过,好奇北地风光,不过听你说北地冷,我不想去了。” “嗯。”他似乎因为她不执着于去北地,而松了口气。 她不再搭理他一个字,也不再让他贴着自己,她假装睡着,不料倒真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进来伺候的玉环道:“世子爷今日一大早就回北地去了,吩咐我不用吵醒您。” 宁芙似乎已经习惯这样,他从不告知她什么时候离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任由玉环替她梳妆,镜中的自己于三年前相比,长相并没有什么变化,唯独那双眼睛,有些麻木了。 这样独守空房的日子,难道就是她的一辈子吗? 都道宁芙嫁给宗肆,是一桩极好的姻缘,可是要给宁芙一次重来的机会,她绝对不会再选宗肆,她不需要一个多出色的夫君,她只要她的郎君不忽视她。 宁芙的日子每天都过的大同小异,用过早饭,就得去宣王妃那请安了。 今日走的近道,绕到假山时,听见几个下人在清谈。 “我听说王妃都劝世子爷把世子妃带上,没想到世子爷还是一个人走的。” “世子妃怎能过去,你没听说?世子爷在北地,有一女子相伴,神似......神似四皇妃。” 玉环听得脸色一变,正要出声训斥,却被宁芙给拦了下来:“走吧。” 玉环不甘心,但宁芙却信了几分。北地盛产美人,更别提神似那人,宗肆年轻气盛,绝无可能一直拒绝温柔乡,所以才阻拦她一同前往。 下人都有了风声,想来已经有不少人知晓,无非就是无人敢提及。怪不得阿母催她生孩子,原是怕她被人捷足先登。 她这个正妻还无子嗣,说出来只会伤害她罢了。 这日子还不如和离呢。 宁芙正想着,脚下突然一空,摔下了假山,之后便闻到了血腥味,好像伤到了脑袋,她不觉得疼,但似乎意识越来越薄弱了。 不会要死了吧? 宁芙:“......” 跟性命一比,宗肆养外室似乎就无足轻重了。只要让她活着,宗肆就是纳一百房妾氏,她绝不多一句嘴! “夫人!” 她听见玉环焦急的呼喊。 宁芙听得心里一紧,不止玉环,除了她的夫君,有很多人都非常在意她,不知道她不在了大家会有多难受。 之后她便陷入了黑暗。 第2章 秋雨携寒,晨霜遍地。 前几日落水昏迷的四姑娘宁芙,片刻前醒了,清晨时间,宁国公府已是人来人往。 “听说推四姑娘入水那人抓到了,昨儿个宁大人审了半夜,将他打得皮开肉绽,也没问能出背后主使。” “就算打死了又如何?要不是四姑娘福大命大......心肠歹毒之人,该!” 屋外议论纷纷,屋里的宁芙却心情复杂,不过欢喜居多。 她回到了六年前,跟宗肆还没有婚约的时候,她不必再受被冷落之苦。 除此之外,宁芙上一辈子虽然大体上还算顺风顺水,可也有许多让她难以释怀的遗憾事,如今都有了补救的机会。 “身子还虚,怎么不添件披风就坐起来?”宁夫人端药进来时见她穿着里衣坐在床头,不禁皱起眉。 她放下药,拿起一旁挂着的雪白裘皮大氅,弯腰替宁芙披上时,却被一双手抱住。 “阿母。”宁芙哽咽喊她。 她对上一世没什么执念,唯独她死了,已经经历过丧子之痛的母亲,又失去女儿,会痛彻心扉这件事,她不敢去细想。 宁夫人抚摸着她的发丝,红了眼睛,片刻后将她搂紧了些,道:“谁害的你,阿母一定会揪出来,阿芙不怕。” 宁芙却浑身一激灵。 上一辈子,阿母找出害她的凶手是父亲的侧室于氏,但唯一的人证却被于氏灭口。怕于氏再对她下手,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处置了于氏。 阿母背后娘家显赫,宁国公府也只能息事宁人,父亲怨恨她心狠手辣,才与父亲离心离德,再无一日安宁,也再未有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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