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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只要周厅可以把事情办妥,要她关多久都可以。 盛初远太过感情用事,他于心不忍,还是找来了律师,试图安抚着元霜,“你放心,现在的情况我问了律师了,段寒成没有证据,他关不了你几天的。” “我没关系的。” 元霜看起来没有受惊,也不害怕,反而带着笑,“倒是你跟周厅最近小心一点,段寒成已经有所防备了,动起手来就没有那么方便了,他肯定会有所防备。” 她的决心盛初远看得见。 “我明白,你只要照顾好你自已,这些事情有我。” 跟元霜见了面后,盛初远打电话给周厅,告诉了他这里的状况,“总之你尽快吧,其实你我都知道,那些东西不会让段寒成太受挫,但只要给他添了麻烦,把他赶走就够了。” “怎么,你心疼元霜了?” 怎么会不心疼,那种地方压根不是人住的,这里又不比国内,关在里面的大多是些穷凶极恶之徒,元霜跟那些人住在一起,盛初远怎么可能会不着急。 周厅就要淡定许多了,“放心,我会找人打点,不会让元霜受苦的。” 可他忘记了,自已的对手是段寒成,他更加心狠手辣,手段也更多,周厅可以让人去打点照顾元霜,他就可以给元霜使绊子。 住进拘留所的当晚,元霜就挨了同一间牢房的狱友一巴掌,脸颊被打肿了,很疼,火辣辣的在烧,她猜得到这是谁的所作所为。 段寒成舍不得打,就让其他人代劳。 他在等着元霜求饶,这一等就是一周,却半点消息都没有,总算坐不住要找过去,却临时被段业林拦住了去路。 第315章 “方元霜究竟从你那里偷走什么了?” 段业林怒火中烧,指着段寒成,“我早就警告过你,那是一个不安分的、会害死你的女人,你非要娶她就算了,竟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丢了。” 元霜偷走的那些里有很多份合同,一些是分部的,一些是总部的。 其中有些中间的条款是不合理,完全是在钻空子,还有一部分是下半年段氏所有在观望和即将开展的项目。 现在被搅黄了一大半。 段业林会这么生气,也不奇怪了。 “这件事我会自已处理,您用不着这么急。”段寒成是有这个信心的,就凭周厅跟盛初远两个人要斗倒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到了这个节骨眼,段寒成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激怒了段业林,“反正我把话撂在这儿了,你别想再娶那个女人进门了。” 在宋止的事情上,元霜背叛的是段寒成,可现在,她背叛的是整个段家,段业林会这么说也在段寒成的预料之中。 “她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您不让她进门现在才说,是不是有点晚了?” 段业林的态度是端正的,诉求也很简单,“别让她住进段家,你小姨说得对,她就是个扫把星。” 段寒成显露出了些许的诧异。 诧异于自已那个道貌岸然的父亲,竟然也会被元霜气得现出原形。— 摆脱了段业林的纠缠,段寒成去约见了元霜一面。 见之前想过了元霜这些天她过得不好,会憔悴,会无助,却没想到会糟糕成这个样子,她的下巴上有伤痕,脸上还贴着创可贴。 手放在桌子上时,段寒成看见了她手腕上的淤青,“怎么弄成这样了?” “我怎么成这样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段寒成蹙了下眉,他是不想让她好过,但不是这样,元霜很害怕暴力,这点他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 “是你让那些人打我,欺负我。” 元霜说着话时声音在颤抖,对段寒成的憎恨像是增加了许多,眼眶红红的,鼻尖还有一道微小的伤口。 段寒成在极力克制着,没有否认,就这么认下了这桩罪,“是又怎么样?我没给过你机会吗?是你自已不要,怪得了谁?”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你不想看见我,可我想要看见你。” 他这是在逼她,他自已也知道,逼疯她,才可以得到她。 反正在这段感情里,他们都做不到像普通人那样相爱了,既然如此,只有疯魔到底了,“看看你是怎么狼狈的,又是怎么向我求饶的,这不是很好吗?” “向你求饶?我就算死都不会向你求饶。” 这话说的太过绝对了。 段寒成可不像走到那一步,“元霜,我知道你没什么亲人,也没有软肋了,但你在乎周厅那个女儿,是吗?” 又是田田。 “段寒成,你一定要这么卑鄙吗?” “别误会。” 一样招数,段寒成不屑用两次,“我只是要告诉你,千万别再逼我,把我逼急了,我的确什么都干得出来。” 还是心疼,还是不忍。 结束会面,段寒成就撤销了对元霜的指控,将她放了出来,在外面等着她出来的时间里,他顺便给秦和打了个电话。 “是你让人欺负元霜,还动手打了她?” 秦和不明所以,“不是您……”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段寒成没有责怪。 反正他在元霜心里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混帐了,再坏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元霜步履维艰走了出来,段寒成跟上去,“走吧,我送你。” 元霜像是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方元霜,我送你。” 她一步没停,脊背却弯了弯。 段寒成跟紧了些,伸手拉了她一把,她却像是瞬间丧失了力气,往后倒下,靠在了段寒成怀里,旋即连意识也消散了。 第316章 元霜身上的伤比段寒成所想的严重。 他是想让她吃些苦头,但不是使用暴力,秦和完全会错了他的意思,才会意外让元霜受了这么重的伤。 医生来检查过,段寒成陪在左右,意味深长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女人,她是清瘦的,是清冷的,眉眼很淡,那双眸子流了太多的眼泪。 多少次。 段寒成曾想,如果当年在元霜解释,为自已辩驳时,他信她一下,是不是后来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她也不会被赶走。 不。 这祸端在于周苍。 是他的一已私欲,赶走了元霜,替向笛出气,不仅将她送走,还让她跟着方安邦那样的人渣,毁了她二十岁以后的人生。 在床边坐下,段寒成握住了元霜的手。 下一秒,元霜便好似在梦到了噩梦,突然紧紧抓住了段寒成的手,身体温度急速降了下去,嘴巴里呢喃着,“别……不要,是我不对,再也不会了,别打我。” 心口猛烈一酸。 段寒成想要安抚,却又听见元霜哭着喊了句:“爸爸,别打我,别不要我……” 她被抛弃太多次了,才会在梦里都害怕惊恐。 这个爸爸叫的究竟是周苍还是方安邦,段寒成分不清。 他唯独知道一点,自已绝不会放弃元霜。 * 病房里入目尽是一片惨白,里面很安静,段寒成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耐心等着元霜醒来,就算她那样对自已,就算她联合宋止陷害他,他也欣然接受了。 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他暂且不跟她计较。 这份平静被盛初远的推门声打破,他怀着愠怒进来,猛地拽了段寒成一把,将他推离了元霜身边。 段寒成站稳了,面无表情很是淡然,食指往唇中抵了下,“安静,元霜在休息,有什么要聊的出去聊,别吵醒她。” 走出去带上了门。 盛初远眉心紧拧着,“我已经问过了,是你让人欺负了元霜,你知道她有多害怕暴力,还这么对她?” 这件事是段寒成不对。 可如夷是盛初远来问,他是不屑解释的,“元霜跟宋止一起污蔑我,让我被拘留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这只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 “你这个畜生!” 盛初远的拳头差点就挥了出去,关键时刻被段寒成抓住了胳膊,“你有完没完,别告诉我你跟周嘉也那个头脑简单又莽撞的家伙一样,遇事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那样的话你跟不配当我的对手。” “对手?” 这简直不可理喻。 “你觉得元霜物品,是你做生意的项目?有人跟你争抢就是你的对手?” 这太荒谬了。 盛初远摇摇头,耐人寻味地说了句,“难怪元霜死都不会再爱上你了,以前是她年纪小,幼稚,现在她长大了,看透了你的本质。” “你觉得自已很懂她?” “至少比你懂,”盛初远信誓旦旦的,“不然你怎么会不珍惜她,她变成这个样子后才知道她的好?” 这话倒是说对了。 段寒成反驳不了,沉默了片刻,病房中传来了元霜的咳嗽声,他侧身躲开了盛初远进去,盛初远正要从后跟上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照顾田田的保姆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盛初远先一步接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眉心逐渐拧在了一起,又望了眼病房的位置,再三斟酌之下,做了决定,“知道了,我马上过来,你先安抚好田田。” 第317章 打翻了段寒成端来的水,元霜分明很虚弱了,却还可以拨出些恨给段寒成,眼神都是夹杂着憎恶的。 “你不喝,那就渴死算了。” 对女人,段寒成一贯是不惯着的。 他自问对元霜已经足够纵容了,当初对向笛有好感时,他都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毕竟对他而言,女人只是附属品。 “出去。” 元霜撑着床沿,就快要忍不住再倒下了,却还不忘驱赶段寒成。 “我出去,还有人管你吗?” 最近段寒成要回睦州一趟了,他是要将元霜带走的,这点没得商量,她是他的妻子,凭什么让她留在别的男人身边,这怎么说都是不合理的。 元霜肩膀很疼,在拘留时撞到过玻璃上,像是没处理干净,有碎片留在了里面,只要动作稍一大,里面就在隐隐作痛,“我就算死了也不要你管。” “可你是我的妻子。” 段寒成打定了主意不放过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明白吗?” 元霜拿起枕头往段寒成身上砸去,他稳稳接住,走到了元霜身边,又扮作斯文儒雅的样子将枕头垫在元霜腰后,“好了,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可我到底是你的丈夫,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你现在这样是在折磨自已。” 他搂住了元霜的腰,想要让她靠在自已怀中。 她没有挣扎,下巴垫在了段寒成肩膀上,可下一秒,沉重挤压的痛感在瞬间落下,隔着衬衫,疼在了肩头上。 “元霜……” 段寒成忍着疼,也没推开元霜,她想咬就咬好了,只要她可以解气。 这次的确是段寒成不对,他也认了。 “咬够了吗?” 元霜在颤抖着,身上没有力气,便全部落在唇齿间,直到尝到了丝丝的血腥味道,视线中段寒成的衬衫被染红了一小块,她才往后退,不再撕咬他。 但在心中已经默默崩溃了一次,空洞涣散的眼睛里像是装不下什么了,“你到底要怎么样,要我死给你看是吗?” “我说过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要死我没意见,不过死之后的坟都要在我旁边。” 脸上挨了一巴掌。 段寒成习惯了,“还有另一边,要不要再打?” 她累了,往后倒了倒,侧身躲开了段寒成,看着别处,“你出去,我想休息一会儿。” “下周我就要回睦州,到时你跟我一起。” 这是绝不可能的。 元霜沉默着,没心思争辩了,她要等,等周厅的消息。 这次如果不成,她也绝不会跟段寒成回去,哪怕死在这里。 * 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出国找过医生,都没查出田田是什么病,她太过虚弱,这次直接在学校里晕倒过去。 周厅远在异地,田田这里只有盛初远这个舅舅了。 在外等了很久,医生才走了出来,表情太过沉重,压得盛初远心底凉了一瞬,“有什么话您直说就好。” 医生是周家的近亲,是周厅信赖的人,不然也不会将田田送到这里来了。 “周厅不在吗?这事比较严重,最好是他本人亲自到场。” “他不在,您直接告诉我就好。” 无论是什么病。 盛初远与周厅都可以花钱治好田田,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医生怎么会不知道这点,他叹了口气,好似明白盛初远的想法,“初远,你要知道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病都可以花钱治好的,还是等周厅来了,我一起告诉你们吧。” “可是……” 盛初远心脏越跳越快,几乎想到了最糟糕的结果,医生转过身,脸上尽显惋惜,“还有,最近把跟田田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带来一下,我做下化验。” “化验什么?” 盛初远没法子不多想。 “化验骨髓,田田这病需要骨髓捐献。”医生摇摇头,给了盛初远爱莫能助的表情,“你尽快通知周厅回来吧,事态紧急。” 第318章 回都柏林的航班上,周厅坐立不安,心绪忐忑。 一边是田田,一边是元霜。 段寒成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好,田田又出了问题,周厅头疼欲裂,强烈的失控感让他没了方向,分明就快找到段寒成的把柄与弱点了。 就差一点。 飞机落地,周厅没有先去看田田,转而去了元霜家里。 她被段寒成纠缠着,房门紧闭,窗帘严严实实遮住了屋子里的光。 怀着愧疚的心思按下了门铃。 元霜过了很久才来开门。 “快进来。” 关门前,她探眸左右看了看,生怕附近有段寒成的监视。 确保安全,这才松了口气。 背着身,元霜将茶叶泡了一小杯,唇角的弧度很轻柔,就连言语上都是婉转的,声音听上去让人很舒服,“这几天累坏了吧,我知道段寒成那个人不好对付,我给你的东西其实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周厅跟段寒成那些人不同。 他很少抽烟喝酒,打小身体就比同龄人差上许多。 将茶端过去,元霜放下,轻声道了句:“小心烫。” “抱歉,你被拘留的时候我没帮上忙,更没料到段寒成会……” “没关系。” 元霜没有那么不识好歹。 周厅与盛初远肯帮她已经是她幸运的了,他们是没必要为了他招惹上段寒成的,可他们还是这样做了。 元霜知道。 这其中多多少少是为了感情,可无论是周厅还是盛初远,她都没有接受的打算,所以这份距离感,也是应该保留的,“那点痛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 相比方安邦用皮带抽打她,将她关在阳台度过零下五度的夜晚,拘留所里那些都是小问题了。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磨练,元霜才可以挺过来。 面向周厅时,她眼中还是有光彩的,“不管你这次过去这么久,进展的怎么样了,段寒成说这段日子要回睦州,是因为工作出了问题吗?” “已经在办了,但田田那里出事了,我才临时回来的。” 这事元霜并不知情,“田田出事了,她怎么了?” 周厅啜了口茶,手放在膝盖上,垂下眸子,像是很哀愁,“其实田田妈妈身体就不好,怀孕的时候情绪也差,田田体弱多病,我也带她查过,只是这次好像很严重。” “在哪个医院?” 元霜没多想,拿上外套直接站起来,“田田都生病了,你怎么不直接过去?” 没料到元霜会是这么个反应,周厅愣了下,下一秒直接被她拽了起来,“还愣什么,走啊,田田的事情要紧,其他事都可以往后放放。” 一同走了出去,周厅跟在后,看着元霜匆忙的步伐与背影,忽而笑了笑。 如果可以跟她结婚该有多好。 田田需要这个母亲,他一样需要元霜。 可她的爱早就死了,不会再给任何一个人了,他不想勉强她,他可以等下去,多久都可以。 * 都柏林与国内有时差。 病房中挤满了人,所有人都知道,这次樊云是真的不行了,只差吊着的那口气了,在弥留之际,她紧紧抓住周嘉也的手,嘴里虚无地呢喃着元霜的名字,“元霜……元霜,我的女儿。” 周嘉也眼泪掉在樊云手上,“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将过去那些亏欠都弥补回来,这次再也不背叛元霜,抛弃元霜。 这是樊云用命换来的。 樊云抬起手,氧气面罩中的白气一浮一散,最后死死抓住了周嘉也,靠近他耳边,用极度嘶哑的声音说了句:“向笛……是向笛,绑架是她。” 还没说清楚,手便垂了下去,失去了呼吸。 第319章 医生只将盛初远与周厅叫进去聊田田的病情了。 元霜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来时特地去给田田买了她喜欢的洋娃娃,要不是护土的驱赶,她这会儿正在里面陪田田玩呢。 一通电话打破了此时的平静。 是周嘉也的电话。 想了想,元霜还是心平气和地接了起来,“什么事?” 那端有嘈杂的哭声,有死一般的沉默,周嘉也还没开口,元霜就猜到了,哪怕在心中做过了预想,可当樊云真正离世的这一刻,元霜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刷地掉了下来。 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樊云总是第一个等在幼儿园门口,第一个接到她,将她抱起来,路上会备好酸奶和坚果哄着她吃。 后来她爱上了段寒成。 为他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却被他拒之门外,连生日礼物都是用来羞辱她的。 她躲在屋子里哭,不肯吃东西。 过了很久以后元霜才知道,樊云为了她去求段寒成,求他来跟她说两句好话,起码要她吃点东西。 她那个溺爱女儿,却又平白放弃女儿的母亲,死在了一个白雪纷飞的严寒。 身为她的女儿,元霜并未到场。 “母亲身体早就不行了,这你是知道的。”周嘉也收起了悲伤,语气恢复正常,“我打电话来是想要告诉你,母亲临死前告诉我,当年的绑架案跟向笛有关,这才是我要告诉你的。” 元霜没有太过诧异,或许潜意识里早就觉察到了这一点,只是一直不敢相信而已,“我猜到了,但是没有证据。” 换言之。 就算有证据了又能怎么样? 她这些年因为这件事所吃的苦就可以磨灭了吗? 还向笛会活过来跟她道歉,段寒成与周嘉也的对不起她也不需要了,所以这件事,她始终没有真正去追究。 看了眼田田病房的方向,元霜走开了些,低声询问周嘉也,“樊姨走的痛苦吗?” “身体上不痛苦,但心灵上一定是痛苦的。” 死之前没有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儿,她一定到死都沉浸在对元霜的愧疚中,难以摆脱了。 “绑架案究竟是谁策划的我不想追究了。” 元霜叹了口气,“我只想知道向笛姐的身份,她跟周叔叔是什么关系,如果你有消息了,麻烦告诉我。” 这件事恐怕只有周苍与向笛会知道了。 周苍咬死了不说,向笛已经去世,这件事会成为永久的谜团,难以解开。 蓦然。 周嘉也想到了一个人,“元霜,如果我帮你弄清楚了,你可以再叫我一声哥哥,或者回来去母亲的墓祭拜一次吗?” 这样小的要求对周嘉也而言足够卑微了。 可他忘记了,当年元霜回来,是他不允许元霜叫他哥哥,他骂她是贱骨头,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让她跪在自已脚下,元霜在他那里受到的伤害不比在方安邦、段寒成那里受到的少。 她没有吭声。 周嘉也自嘲笑了笑,“行,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帮你的,谁让我欠你的。” “等下。” 元霜舌尖僵硬,却还是动了动,艰涩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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