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扈气质一收,一张名片给了晏方旬,然后扭着小腰就走了。 其实张千金长得不错,小腰一扭,更是摇曳生姿。 安宁带着她去打卡拍照,等着转了一圈之后,就看着晏方旬面前,没有那个女人了。 张千金立刻凑了过去,然后跟晏方旬说话,他笑盈盈的望着她,像那天在会所看她一样的眼神看着千金。 千金耳朵都红了。 安宁松了口气,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她在盥洗台洗手时,从镜子里,看到靠在墙壁的男人。 男人的眸,眸色沉沉,吓了她一条,她吞咽了下口水,然后开口:“晏先生……” “跟那姓张的说什么了?” “就说……你会跟你女朋友分手啊!” “哦?” 安宁当然没说,根据他之前交往的那些女朋友,哪个都是很有分寸,定不会破口大骂的,还骂的那么难听,必然分手。 晏方旬眸色深沉,一直盯着她看,“安宁,你挺了解我啊。” 安宁呵呵一笑,“怎么会呢,咱们不熟。” 她擦了擦手,转身马上就要走。 只不过晏方旬的动作很快,挡住了她的去路,安宁不太愿意跟他有接触,躲了下,脚下一拐弯,就贴着一旁的墙上了。 男人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既然这么了解我,你猜一猜,我喜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第497章 玩不起 安宁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晏方旬的眸色很沉,安宁抬了下眼,就瞧见他的眸底深处,好似晕着几丝怒意。 也是,自己的女伴那么不体面,还让个他不太感兴趣的女人缠上了,是个人都会生气吧? “今天的事与我无关,你怎么也是我的恩人,我不会给你找麻烦的,我只是个小翻译,不能拦着她对你献殷勤失败不是?”安宁说,眼神可无辜了。 只不过她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张千金跟闺蜜的说话声,“在学校的时候,安宁看起来就是个木木的书呆子,没想到挺有心眼儿,帅哥对我没兴趣,可他对我爸有兴趣啊,名片一递,都是生意圈里,谁用不着谁呢,他要是不理我,那可是太不把我爸放在眼里了……” 安宁捂住了眼,从指缝里看到他眯起了眼睛,居高临下的睇着她。 “你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安宁听到这话,心提到了嗓子眼。 为了让张千金开开心心的把账转给她,她已经把晏方旬给卖了。 现在要是让张千金看着两个人的姿势有点“暧昧”,那不是两头空吗? 安宁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没了法子,推着晏方旬进了男洗手间。 张千金从洗手间里出来,洗手时问闺蜜,有没有看到安宁。 “没有啊,她不是来洗手间了吗?” “没有,洗手间里只有我一个。”张千金说。 安宁就站在男洗手间门口的墙壁上,竖着耳朵听两个人说话。 “不是走错洗手间了吧?”张千金说着,就往这边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叫她。 安宁倒吸了口气,她慌得不知道要怎么办? 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晏方旬。 晏方旬只是“呵”了一声。 安宁手掌合十,开始“拜”他。 晏方旬:“……” 张千金一脚埋进男洗手间时,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抬头看到晏方旬,张千金的脸都红了,“晏哥哥……” 晏方旬笑了下,然后多少有些不解的看她。 张千金更尴尬了,就解释说,找不到同学了,以为她走错了洗手间了,就过来看看。 晏方旬“哦”了一声,“男洗手间里,只有他自己,还问她同学什么样子长什么样子。” 躲在隔间安宁,听着声音越来越远,这才松了口气。 十分钟后,安宁才回到画展,张千金问她去哪儿了,她说去接了个电话。 张千金的心思,都在晏方旬的身上,对她的话也没有多想。 安宁的手机上,在晏方旬替她“解围”后,让她把张千金给解决了,别缠着他。 安宁烦恼啊。 你说,看上一个人,哪里那么容易下头? 晏方旬有事走了,张千金说,她要在香城待到开学的前一天,就是为了跟他多相处。 安宁这才知道,他为何如临大敌的要让她解决。 这是两个人的交换条件,她又不能出尔反尔。 最后,想出了个下策。 还好,张千金还是比较惜命的,在两天后,果断的带着闺蜜离开了。 安宁以为,这就没什么了吧? 谁想到张千金离开前,打电话把晏方旬给卖了一通,说他有脏病还出来招摇。 晏方旬被安宁的“绝招”气笑了。 要不是了解她,还以为她对他有意思,用这种方法引起他的注意呢! 晏方旬就等在她学校门口,安宁看到他,吓得躲了两回,只不过一直躲也不是办法,梗着脖子走到他的面前,“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不好,我赚了点小钱,很卑微的。” 她可怜巴巴的模样,软软的声音哄人,像是羽毛不经意的扫在人的心上。 晏方旬皱了下眉,没说话,直接上车走了。 安宁没想到他这么生气,看着绝尘的车子,有些茫然。 之后,她给他发消息道歉,他也没有回复。 这让她的心里十分的歉疚。 安宁没有办法,只能联系许钧,问他可不可以帮忙联系一下他。 许钧很热情,说可以! 他本来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只不过许钧在问过晏方旬后,被他好一顿埋怨,让他别多管闲事,小心是下一个程昱。 他本来就好奇程昱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在晏方旬不配合的一周之后,安宁收到了许钧发来的晏方旬住所的地址,告诉她,晏方旬要在这几天离开香城了。 安宁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晏方旬道歉。 只不过晏方旬的地址,住在香城富人区的山上啊。 公交到了终点,她要走路上去。 香城的台风天,说来就来,刚刚大太阳的,没多一会儿,天色就彻底的暗沉下来,雨滴急促砸落在地,安宁只能找地方先避雨。 …… 周五,是晏家的家宴。 晏家的老爷子一共有四房太太。 每一房的太太都有好几个孩子,晏家的家宴总是浩浩荡荡的一堆人。 晏方旬在小一辈里排第三,只不过成绩不亮眼,就在家里活的很边缘。 就连晏家老爷子,大抵都不知道他是哪个? 所以,许钧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问他,见到小兔子了没? “兔子,什么兔子?” “安宁!” “你是有病吗,招惹她做什么?” 许钧在电话的那端捻着手指,“她非要招惹我,缠着我要你的地址。” 晏方旬信他的嘴? 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安宁是个实心眼儿,给了地址肯定会找他。 送个衣服,硬送。 她那歉道的,肯定必须他亲口说没事了,她才算完。 所以,晏方旬离开,因无人在意,他的离开,也无人发现。 晏方旬回家的路上,安宁的手机就无人接听。 半下午的时候,一场台风卷着雨,那雨来的又快又急,傍晚了才停下。 现在电话打不通,一定是出事了。 晏方旬沿着蜿蜒的山路找了一圈,没见到人。 晚上十点钟,晏方旬才听到微弱的呼救声,说,我在这儿! 晏方旬带着人过去,就看着安宁缩在树上,头发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手电一照,说是个活脱脱的女鬼一点不为过。 晏方旬抬着头,就看着她捂着眼睛,嘿嘿朝着他笑。 她气不打一处出来,“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安宁没有说话,只是冻得哆嗦,还坐在树上。 “下来。” 安宁“哦”了声,想着到底要怎么才能下去呢,晏方旬沉着眸色,看着她的裤子破了,脚踝也肿的厉害。 “跳下来,我接住你。” 只不过,跳下去太沉,还是将他砸在地上。 安宁撞在他的怀里,晏方旬多少有点不耐烦,“起开呢。” “我起不开。” 最后,还是晏方旬背着她。 山路本就难走,下过雨后更是泥泞不堪。 安宁好尴尬,趴在男人的背上,四周有点黑,她却能听到他的喘气声,她说不出什么感觉来,心里乱乱的。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安宁,没人稀罕你那声道歉!” 安宁张了张嘴,什么也都没有再说,思考着她的话。 晏方旬脸色不好看,跟其他人会合后,其他人把安宁送上了车。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许钧尴尬的摸着自己,“哥,实在是抱歉,我就是想跟她开个玩笑,谁想到她这么实心眼。” 晏方旬厌烦的看了她一眼。 “去看着她!” …… 台风天,特别大,刮断了一棵树。 她躲树的时候,脚下不稳,崴了脚,跌跌撞撞的倒了之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在雨里淋了透心凉,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手机也坏了,是包也丢了。 总之,天黑下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没办法的,爬到了树上。 医院再次进了医院,腿上有伤口,又发了烧,昏迷了一整夜。 等着她醒过来的时候,就见着晏方旬冷着脸坐在床边,那模样可不高兴了。 安宁不敢跟他说话。 晏方旬就双手抱胸,瞪着她。 她小心翼翼的挪开了视线,尽量的不与他接触,惹他烦。 只不过,她又饿又渴,也不敢吱声。 晏方旬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她瘸着腿下床,给自己倒水。 门被推开,安宁扭着身体,就看着他满身怒意。 安宁吓得吞咽了一口口水,把水放下,然后躺回床上。 晏方旬有点想发疯,就坐在她的床前,盯着她。 安宁真的好渴啊,只不过看到他冷意涔涔的眼神,什么话也不敢说。 就躺在床上,这么干熬着。 “说话。”男人厉声道。 “说什么?”她嗓子干哑。 “渴不渴!” “渴。” 水这才端到她的面前,安宁一口气喝完,觉得太舒服了。 只不过,她不敢表现出来,就继续躺着,挺尸。 “哑巴了?”他道,特别烦的样子。 安宁就看着他,他一点都不像,初见时的那副样子,笑盈盈的,好脾气的模样。 “不知道说什么,要不,就别惹你生气了?”她呵呵笑着,掩饰尴尬。 晏方旬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如果一个人对于你的道歉,理会都不理会,就不要管了,她这是做什么? 他不理解。 成年人,有些东西,心照不宣,不必开口的。 她非要搞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安宁的脚扭得厉害,需要静养,不然就很容易习惯性崴脚。 她出院的时候,许钧过来接她,说她这样有他的错,他会照顾她的,还给她安排了一个阿姨。 安宁摇头,并不习惯。 只不过,现在她瘸着腿,被许钧塞到车里,还让她别不好意思。 安宁是怎么也没想到,许钧把她送到了酒店来。 只不过来开门的竟然是晏方旬。 安宁惊讶的站在门口,“怎么是你?” 晏方旬给她一个她有点蠢的眼神,“进来。” “照顾我的人,是你?”安宁不敢相信,他看着也不像是照顾人的人啊。 “不是我,难道要让你自生自灭?一个蠢到台风天出来的人,没资格说话。” 安宁想解释点什么,最终也没有解释。 “可是我不习惯……” “那就习惯!”晏方旬堵住她的话,指了指房间,然后就出门了。 晚饭是酒店送上来的。 安宁就这么被迫,开启了与晏方旬的“同居”生活。 她的脚,扭得比较厉害,平日里需要拐杖。 让安宁很尴尬的是,她洗澡之后,晏方旬就在门口站着,生怕她再在里面摔倒。 他打开浴室的门,他会将她抱回床上。 她的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心里很乱,也不敢看她。 晏方旬平日里不在家,白天只有她一个。 里面很多书,还有很多文件,住在一起了几天,她愈发觉得这里不像酒店,更像是他的家。 她平日很喜欢看书的一个人,可是住在这里,她就是觉得静不下心来,想着,脚好了,赶紧走。 晏方旬有时候会应酬,回来后,会站在她房间门口,问她怎么样? “我挺好的,你早点休息。” 安宁拒绝与他过多的碰面,以及交流。 晏方旬就站在门口,也不强求。 只不过,她醒得早,在看书的时候,他正准备出门。 西装革履,气质卓然的出门,安宁发呆的时候,总是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要多想。 她养了一周差不多好了,这天晚上,安宁在等他。 凌晨了,她才听到了开门声。 “我……明天就回学校了。” 晏方旬喝了点酒,听到她这样说,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好。” 安宁还想说点什么的,就看到他白色的衬衣上,有一个口红印,“谢谢你了。” 回到房间,她的心不能平静。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危险的,不靠近是对的。 她与他,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短暂的交集后,终究是要各走各路的。 只不过,安宁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很难过 第二天一早她离开的时候,晏方旬没有在,她觉得自在些,想着,一切交给时间,都会好的。 安宁慢离开是,许钧就跟晏方旬在斜对面的咖啡厅里,“她看起来不错。” 晏方旬收回了视线,“还行,只不过……她玩不起这种没结果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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