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去! 南修一怔,拍拍他的手,“你生在谢家,有些事情终究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好赖话都让您说呗。” “好话我就不说了,我就说的不好听的,你的太太,与你的心里人,你怎么选?” “心里人是我的光,我永远不会忘记她,也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再见到她。” 至于他跟江南,过一段时间也就离了。 宴请完南修,谢清舟回了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等他的江南。 行李在旁,风尘仆仆。 “回来了?” 江南看到他手里捏着的胸针盒子,心口发紧,“你算计我。” 谢清舟不否认,他坐下来,长腿跟上次一样大喇喇的张着,“脱了,坐上来?” 第32章 信 江南看着靠在沙发上的谢清舟,他的面容是真好看呀。 如19岁初见他时的那般惊艳。 只不过30岁的谢清舟没有那时的一点影子了,就算在笑,也像个混账! 江南吸了口气,走了过去。 谢清舟满意江南的态度,双手很自然的搁落在沙发两侧,坐姿慵懒极了。 江南很爱基础款的衣服,今日的黑毛衣也是,她纤细的脖颈上戴着一条珍珠项链,配着一条黑色的阔腿裤,很通勤,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与韵味。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盯着她的细腰,他看过的,很白有很分明的线条,也摸过,很软! 江南在他面前站定,他滚动着喉结,解了衬衣的两颗扣子。 只不过,他期待着她红着眼眶坐在他身上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江南扑过去,发了疯的厮打他。 狗东西,把她当什么? 脱了,坐上来! 她是ji吗? 真是瞎了眼喜欢他,爱他! 谢清舟一时没防备,脖子被她狠狠抓了一把。 这个谢太太吧,不怎么擅长打架,三两下的就被他制服,摁在了腿上。 江南的胳膊被他固定在背后,她不得不挺着身子与他对视。 谢清舟很恶劣,他坐直了身体,捏着她的手腕,让她不得不贴紧了他。 “你个混账,你滚开!”江南骂。 他一点都没恼,在笑,很是享受她挣扎时两个人身体摩擦带来的感觉。 江南真的气疯了,“你怎么这样啊!” “江南,你好不讲道理,是你不听话,不遵守诺言,让你搬回来,不见你东西,让冯梨月代言,你把人打了,我这个人脾气可以了,给你送饭,还迁就着在你那边住,给你那么多机会,你都不理我,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你回家咯。” 他一边说,一只手摩挲在她的腰窝,江南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划过全身。 她不说话,只红着眼眶瞪他。 这么避重就轻,怎么不提冯梨月把胸针摔了的事儿? 说这么多,做这么多,就是给他的心肝宝贝儿报仇呗! 谢清舟摸她腰的手,拉着她的腿,让她跨在他腰上。 江南鼻子酸疼酸疼的,他凑过来在她耳边咬了下,轻声道:“真不是我算计你,你说过的那些让你做什么都可以的话,我都没跟你算呢,是你自己忘了。” 言外之意,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别再忤逆我了,脱了!”他又说,声音危险而慑人。 江南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胸针在他的手里,她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直视他的眼睛,问:“我脱了,做了,胸针会给我吗?” “应该会吧?” 江南笑了,手腕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那就是有可能不给呗,我们开门见山,来点直接的。” 谢清舟后颈靠在沙发背上,“嗯”了声,示意她继续。 “你又是送饭,又是去我家‘迁就’我,那温情脉脉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就是想做嘛。” 谢清舟不否认,他想念她的身体。 “我心不甘情不愿,或者躺着不动,你也不得趣儿对吧?” 他忍不住笑了,“江南,你比我想象中要有意思,很多。” 他期待江南得知胸针回到他手里的样子,也的确如他预料的那般,炸过毛了。 她若是跟上次那样,乖乖撅起腰来,反而就让人乏味。 你看,这小猫挺有心眼儿嘛。 “然后呢?”他问,真的是很有兴致了。 “你把胸针给我,你想怎么玩,我都随你,而且心甘情愿。” 谢清舟摇头,“胸针给你了,你跑了,我怎么办,先随了我,明天给你。” “我也信不着你。”江南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一边。 两口子之间毫无信任,为了那档子事竟然谈判。 真好笑。 谢清舟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咬上一支烟,“那等你信得着我的时候,我们再谈?” 江南真的好想踹死他,可是他有胸针,她就被拿捏的死死的,她吐了口气,“我还有一个办法。” …… 沈确来到梧桐路6号别墅。 谢清舟双腿交叠,坐在浅棕色的沙发上抽烟,脖子好像是有一道抓痕。 江南双手抱胸坐在单人沙发上,气氛中飘着散不去的暧昧,却也很是……诡异! “你把这个,拿给周潜。” 沈确握着胸针盒,懵了懵,“这不是给嫂子的嘛,为什么要给周潜?” “让你去就去,话那么多!”谢清舟冷道。 沈确“哦”了声。 打电话把他叫来,就是把修复好的胸针给周潜?! “交给周潜之后,让他打个电话给你嫂子。”谢清舟把“嫂子”那两个字,咬的极重。 沈确走后,谢清舟隔着青烟,看着望向她的江南。 她的办法,真好。 信不着他就算了,他折中说交给沈确,她也不同意,就信周潜! “满意了吗?”谢清舟问。 江南浓而密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看向他,说道:“非常满意。” 谢清舟哼笑一声,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希望你一会儿,让我也满意。” 江南不接话,别开了眼。 从这里到沈确那,怎么也得半小时,两个人谁也不给谁好脸,就那么姿势一动未动的,互相对抗着。 终于,她的电话响了。 江南只觉得一道冰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很不舒服,她没有理会,温柔的接起电话,“喂,周潜。” “南南,明天有时间吗?我去给你送胸针吧?” 江南也不知怎的,就委屈的很想哭。 与谢清舟,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明天晚上我下班之后吧,请你吃饭。”江南收回思绪,说道。 谢清舟听着她温声细语的邀请别的男人吃饭,当他……死的吗? 他起了身,走向了她,将她抵在单人沙发上。 江南倒吸了口气,忙对着电话将,“周潜,先……先这样,我挂了。” “聊,继续聊呗。”他挑着眉梢,摩挲着她的下巴。 江南无视他碰触带来的不适,迎着他的目光,说:“在这儿,还是回房间?” “先在这儿。”他说,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身上,自己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 江南做过思想建设的,可真的去做的时候,她还是紧张的,她脱掉毛衣,背着手去解纽扣,可怎么都打不开了。 谢清舟没动,就垂着眼看她。 她好羞耻,扣子开了,就抬眼问他,“可不可以回房间?” 这里太亮了! 虽然知道佣人阿姨不会再出现在客厅,可她放不开。 谢清舟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也不说话。 江南知道他就想在这儿,她说把胸针拿给周潜,他就这表情了。 她艰难的把那一小件扔在地上,伏在他的怀里,去亲他的脖子。 这一刻,她与那些取悦客人的人,无异! 谢清舟垂着眼,看到了洁白如玉的背,又是这样的姿势……真是不可方物! 手机再次响起,吓了江南一跳。 谢清舟摸到了她的手机,看了眼,说,“是周潜。” 江南只觉得头晕目眩,她想去拿手机,可他将手机举了起来,“继续,给我解开。” 她的手颤抖的在他浴袍的腰带上,手机嗡嗡的震动刺激着她的耳膜,她几乎恳求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接。 他浴袍的带子半天弄不开,她低头的一瞬间,就听到他“喂”了一声。 第33章 腻(修) 江南的头皮都麻了,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跑。 谢清舟抓住了她,顺势将她压在了茶几上。 冰凉的触感,刺的江南忍不住的颤抖,眼泪直冲眼眶。 她不明白,谢清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这样的羞辱她! 谢清舟亲着她的背,手机就扣在了茶几上。 江南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出声,生怕被周潜听到。 谢清舟很用力的玩弄身体,咬着她后背的唇,落在她的耳后,低道:“叫出来,不是什么都随我嘛,嗯?” 江南不想欠他,可是她努力试过了,她真的做不出来。 她的不配合,谢清舟很恼火,他将她翻转过来,将她手臂摁在头顶,让她的身体不得不打开。 江南鼻子一酸,泪光在眼中闪烁,却还是咬着唇瓣不说话。 他有一瞬的不忍,可她半躺在茶几上,长发随意散落的样子,像是勾人的妖,冲散了那瞬不忍。 一切发生时,并没有预期中的得趣儿。 谢清舟贴紧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呼着气,“这是心甘情愿吗?你这跟诈骗有什么区别?” 他丢下她,捡起扔在一旁的浴袍套上,就准备走。 江南闭了闭眼,他的这个样子,真的像是个嫖客。 她无处遮掩,抱着自己蹲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谢清舟脚步一顿,偏头,盯着她没有血色的脸半晌,“为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有数!” 江南苦苦一笑,她真的是多余问。 还是她“下药”那事。 谢清舟恨她脏了他,报复她呗。 她可真傻呀,他就送了个饭,“迁就”的去她家里,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她就给忘了,他说过的,江南,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 玩玩而已嘛,什么地方,什么姿势的,有什么打紧呢? 谢清舟见她蹲在那儿出神,心中烦躁,扯过沙发上的薄毯丢到她身上,转身走了。 他晚上喝了点酒,等着乔正接上他,他已经在路边抽了好几根烟了。 他这三十年来,从未如此没有风度的将一个女人的尊严撕的稀碎,还扔在地上,江南是第一个。 他从家里离开时,江南还蹲在那儿,一身的破碎感。 夜风凛凛,谢清舟的心头愈加烦躁。 乔正刚停好车,老板冷冽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你爬来的?” 乔正:“……” 从他家到这儿,只用了10分钟,这都嫌慢? 看着这一身火气的,他不敢多说话,不过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家里的太太不像从前那样讨好乖巧,他嘴上不说,但心里是不愿意接受的。 车子开出去一段了,乔正才问:“去老宅,还是酒店?” 没人应声。 乔正从后照镜里望去,就看着老板拿着手里的戒指在出神。 “那个人真的存在吗?” 谢清舟喉结一滚,不存在吗? 那,很多个夜里,他拥着,吻着的人,是谁啊? 就算,那是他一个人的梦。 那紧紧抱着他,躺在他臂弯里的人,又是谁呢? 他拥有过的人,怎么可能不存在?! “我相信她,像我在找她一样的,在等我。” 乔正听到这话,为他心酸的。 只要跟那人有关的一点点线索,不论距离,不论他在干什么,都会不辞辛苦的亲自去查证。 “可是,已经找了整整五年了,她会不会在那场大火里……” “不会。”谢清舟打断他,戒指紧紧攥在掌心里,视线落在窗外许久,“乔正,她身上的味道,3年前我就开始记不得了,她再不出现,我怎么办?” 乔正又看他一眼,叹气。 之前,夫妻俩分隔两地,没亲密关系。 如今……两人常有交集,江南又那么漂亮。 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 太难了! …… 江南这一夜,睡的特别不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 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谢清舟故意在吓她。 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一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 所以,江南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 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 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 “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谢清舟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 “打扫吧。” 谢清舟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 薛阿姨忙去了,江南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 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谢清舟,“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梨月那过夜,什么意思?” 昨晚他揉了她很久,她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那半成半不成的一次,没让他得到纾解,后半程找他的心里人,也在情理之中。 安宁回海城了,江南让她帮忙搬家。 “安宁更气了,“你不嫌他脏?” 脏,也受着吧。 她如果不听,谢清舟有的是些办法逼她就范,与其如此,不如配合点,她少遭罪,也能让他有报复的快感,早腻了她。 然而,江南在见到周潜,他却对她说:“南南,那个狗男人答应,跟你分开了。” 第34章 转正(修) 江南一脸的问号,思考了一会儿,才说:“你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怎么知道我们要分开?” “舟哥打电话告诉我的,他说,我这样告诉你,你就明白的。” 但周潜很是不明白,又问:“哪男人是不想跟你分手,舟哥帮你谈拢的,才答应分开?是这个意思吗?” 江南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他不是让她搬回去吗? 现在却借周潜的口告知她,他同意离婚。 江南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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