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的电话,江南回过去才知道,她妈妈从傍晚出去就再没回来。 她爸爸过世后,妈妈有时候会糊涂。 但是不受刺激,人是很好的。 江南到了家,问过照顾的阿姨才知道,妈妈是去找胸针去了。 “什么胸针?” 胸针不是在谢清舟手里吗? 江南呼吸紧了紧,去冯梨月的微博上看了看,才知道她戴着胸针参加了电视节。 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谢清舟怎么能这样? 她隐隐的明白,那次在周潜的朋友圈点赞,是警告的意思。 他说过,他没耐心,让她乖一点。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他知道这胸针是她爸爸的遗物吗? 江南吐了口气,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先找到她妈妈。 这两年,妈妈的状态很稳定,佩戴的定位手表也没再戴。 海城今日的天气不好,预报有雨夹雪。 雪没有,但是淅淅沥沥的雨不大,可在夜里却冰凉刺骨。 江南是在山上的墓园,找到了湿透了的母亲。 江妈妈秦霜很不清醒,“老公,那个胸针,你为什么给别人了?” 江南听到这话,难受死了。 “妈,我们先回家,好吗,胸针在家呢,你忘了?” “江江,你爸爸是被人害死的。”秦霜又说。 江南知道的,当年想害死谢家父子的人,得知父亲救得人,来报复。 “妈,咱们先回家,好不好?” 秦霜回家的路上,一直念叨着胸针,那是她的宝贝。 将她妈妈送到医院,已经凌晨了。 江南独自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想了想,还是拨通了谢清舟的电话。 第20章 哭什么 谢清舟的电话,江南打了三遍,始终无人接听。 一股无力感攫住了她,她手肘撑着膝盖,额头抵着交握的双手,平复自己的情绪。 结婚三年,这一刻她才知道谢清舟挺难缠的。 她吐了口气,让李嫂好好照看睡着的妈妈,她去找谢清舟。 车子顺利进入了梧桐路6号别墅。 进了客厅,江南看到了谢清舟。 他陷在浅棕的沙发里,慵懒的靠在那儿,两腿大喇喇的岔开,面容冷峻,蕴着不可忽视的侵略性。 像等候多时了。 江南看到他的手机就在手边,“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淡瞟了她一眼,笑了笑,“我给你发的微信,为什么不回?” 江南:“……” 记仇的小心眼! “怎样才把胸针给我?”江南道,既然放下身段来了,什么里子面子的,就都不要了。 谢清舟听到这话,手掌撑在后脑勺端详着她,挺愉悦。 你看,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他什么都没说,她就轻松get到了他的意图,来了。 就是不知道她刚刚干什么去了,妆花的连那颗痣都遮不住了,脸色白的都要透明了,楚楚堪怜的。 “先把我哄开心了,再说。” 江南眸光闪烁的与他对视了半晌,“你……想怎么哄?” “你觉得呢?”他反问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眼里透着危险。 这结果,是她预料到的,可是真正去做的时候,她还是觉得羞耻。 外套扔在了地上,她走到了他面前。 谢清舟面色淡淡没啥情绪,轻轻皱起的眉头让江南知道,他是不满意的。 可是她做不到脱光了,去哄他…… 眼泪似要跌出眼眶了,江南咬住了下唇,弯身趴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像那天晚上一样…… 江南从对面巨大的电视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不堪,也看到了他姿势一变不变,像是局外人的姿态在“观赏”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贴了上来,手指不客气的摸进衣服里。 江南抖得不成样子。 她今日上班,黑色的基础款毛衣,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也像那天晚上一样,去咬她的脖子,含弄她的耳珠,没有吻她。 那天他咬在她肩上,出了血的伤口,现在有了一圈鲜艳的痂,他用唇在描绘,好似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江南眼泪终究是没忍住的滚落下来。 男人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哭什么呢,胭脂公主。” 江南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眼里笑透着几分恶劣与嘲弄。 “想要胸针,就别哭!”谢清舟说。 江南知道,她打扰了他兴致。 她将眼泪逼了回去,深吸了口气。 “这一次,你能开心了吗?” 这话有些煞风景了,但是她还是要跟他讲清楚。 怕他再反悔,说什么我又没答应这类的话。 以前她觉得他哪里都好,哪里都香。 现在了解的全面了,知道出尔反尔这事谢清舟做得出来。 还是事先讲明白最好。 谢清舟的手指摁在她的颈侧,能感受到她的皮肤温度与滑腻,这女人啊,什么样子了,还这样清醒? 第21章 娇 “看你表现?”谢清舟回她,语气挺敷衍。 江南很不喜欢这样,执意要个章程,“你具体一点,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算什么?” 他不说话了,专注在她白嫩修长的脖子上留痕迹。 江南懂的,既然来了,她就彻底落了下风,没有选择,先配合就是了。 除非她不要胸针! 身上只剩了小两件,被他从冰凉的茶几拽到腿上时,她还是无所适从的再次红了眼眶…… 谢清舟并没有碰她,他像是摆弄玩具一样,摆弄她的身体。 江南身上又疼又麻,身体也止不住的抖。 可是他呢,除了呼吸略重,眼里全是清明,丝毫未被情欲所控。 衣服,一件挂在脚上,一件落了地时,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大概是嫌弃她又哭了,败兴致,谢清舟锁着眉头,甩了甩手,上了楼。 他衣衫很完整,再看自己,江南扯过薄毯遮住了自己的不堪。 她想甩他两巴掌,可想到妈妈的样子,心中的火气合着屈辱的感觉,全咽了下去。 …… 谢清舟站在出凉水的花洒下,许久,身体里的火才浇灭。 他抿着唇,想到她挺着身体,脖子不自觉后仰的模样,眼神又暗了暗。 走出浴室,谢清舟上了床,没打算再管她。 要睡着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去了客卧,她没在。 他下了楼,就见江南盖着个薄毯,缩成了一团,别提多可怜了。 手掌落在她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他垂眸睨着她,本来白的透明的脸色,如今红的又不成样子了。 谢清舟弯身抱起了她。 江南惊醒了,挣扎着,“你干嘛?” “做!” 她扭过头,没再动了。 将她丢在主卧的床上,让江南心中涩了下。 没感情了,却要在这儿做,挺可笑! 她麻木的躺进被子里,谢清舟却走了。 江南:“……” 她很困,晚饭因开会没吃,被子又有他留下的余温,暖暖的,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也不想强撑着等他了。 谢清舟端着粥回房间时,就见她趴在枕头,露着挺翘的鼻子与朱唇,长发散落满枕的模样,细碎的光打在她脸上,一时惊艳了时光。 江南被摇醒,满眼不情愿的看他,可看到他递来的粥时,都懵了。 “喂你?” 这情形完全不在状况内,江南不知如何应对,接了粥碗去了窗边的沙发。 她没有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 谢清舟歪在床尾凳上看着她小口的吃粥,模样挺斯文。 一碗粥,见了底,他才开口,“把药吃了。” 江南“哦”了声,去拿药,倒是挺乖的。 走到他的身边,他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扯进怀里,说,“是不是,碰一碰你,你就赖人,嗯?” 上次没做完就晕了,还进了医院。 这次更夸张,没怎么着呢,烧成这样,娇的哟!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又捏了捏她的下巴,道:“你别叫胭脂公主了,豌豆公主更适合你。” “你别胡说八道了。”江南心莫名一颤,推开他,去吃了药。 气氛暧昧,又奇怪。 江南吐气,告诫自己,千万别被这片刻的温情给迷了眼。 她重新躺了回去,这次把套上的毛衣脱了下来。 灯关了,男人结实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他的唇贴在她的耳上,说,“跟周潜断了。” 第22章 爱,消失 江南不想说话,她跟周潜没什么。 周潜约她的时候,都带着安宁,很有分寸,也很尊重她。 在谢清舟眼里,她就是跟别人不清不楚呗。 为了能顺利拿到胸针,江南“嗯”了声,答应了。 他也不再说话了,手臂缠在她的腰上,脸在她颈窝里,好似睡着了。 四点多时,不知道是感冒药的作用,还是他的胸膛太热,江南开始出汗了。 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想洗澡。 她很小心的挪开他的手臂,蠕动着下床,还是吵醒了他。 谢清舟摁住了她,睡意朦胧的拿着温毛巾给她擦拭了擦拭。 身体清爽了很多,她却没有睡意。 她想,这样的时候为什么不早一些时候来,而不是在她死了心的时候。 翌日,江南惦记着妈妈,还是早早的起了床。 李嫂说,妈妈已经醒来了,想见她。 江南想拿到胸针再过去,可以让妈妈开心点。 谢清舟这边的阿姨昨日休息了,怪不得他在客厅那么放、浪! 江南煮了早饭,谢清舟倒也挺给面子在餐桌前坐下了。 中式的早餐,粗粮、水晶饺,还有一碟可口小菜,挺合胃口的。 江南觉得他心情不错,开口:“你什么时候给我胸针?” 他的面色微微一沉,语气还算平淡:“只为胸针?” “不然?” 谢清舟吃了一口的水晶饺,放下,“你一定要大早上的败坏我的兴致?” 江南很委屈,就知道他会出尔反尔。 她的饭吃不下去了,“你到底想要我怎样,睡也睡了,哄也哄了……” “你管那叫睡?” “是你不碰,也怪我吗?” 谢清舟“呵”了一声,嘲弄道:“想要,倒是说一声。” 江南吸了口气,耐着性子,“你到底怎样才把胸针给我?” 他的筷子也放下了,身体懒懒的往后一靠,开了口,“搬回来,冯梨月继续代言,答应,去拿胸针!!” 江南:“……” 怪不得,他不提代言的事儿,在这儿等着她呢! “我答应,请务必通知冯小姐,我要去取胸针。”江南说,一秒钟都没多待,起身走了。 谢清舟眸色凛凛,全是不高兴。 这女人的爱,消失的可真快! …… 江南让助理去找冯梨月去取胸针,自己去了医院。 秦霜在吃饭,看到女儿,满脸的歉意,“江江,是妈妈不好,让你担心了。” 江南靠在妈妈怀里,温柔安抚:“妈妈特别好,已经超棒了。” 她不忍心责备妈妈的,6年前爸爸过世后,妈妈是最痛苦的,状态也很差,但是为了她,哭都忍着的。 秦霜一直在说话,说跟爸爸恋爱的事,也说起了求婚的胸针。 “江江,你说当年胸针怎么会丢了呢?” 助理杨知打来电话,“江总,冯小姐说胸针是谢总送给她的礼物,不能给您。” 江南摁了摁眉心,这个谢清舟! “冯小姐今天会去公司谈拍摄的事,要不,您亲自问问她?” 江南挂了电话,没立即去公司,陪了秦霜一上午。 她到了公司,下午两点了。 江南见到冯梨月的时候,看到了她的黑裙子上别着那枚胸针,无比刺眼! “谢清舟没通知你,把胸针还我?” 她如此开门见山,冯梨月微微一怔,笑了笑,“江小姐,令尊的遗物,按理说是该还给你的,可清舟没有说这样的话,我还给你,他会不高兴的。” 江南心口一窒,谢清舟知道这胸针是她爸的遗物,还是给了别人! 第23章 贪图 江南也不知道自己喜欢谢清舟什么了? 年少时遇到他,被他好看的脸庞迷了眼? 还是他说,会回去找她的承诺? “江小姐,你真好看,如果混娱乐圈,一定风生水起。”冯梨月坐在她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翘着腿,身体往后靠,多少有几分主人的姿态。 黑色长裙,衬得她身材凹凸,玲珑有致,那枚胸针别再那,更是让人觉得她极有品位。 江南不说话,双手抱胸,半倚半坐的在办公桌前,与她对视。 冯梨月又说,“可江小姐,美貌单出是灾难的呀,只会沦为男人的玩物,新鲜劲儿过了,也就丢了的。” 江南眉梢轻轻一挑,她拢起自己的长发,扎了起来,然后慢慢朝她走了过来。 冯梨月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视线在江南修长纤细的脖颈上,耳后颈侧有一枚清晰红艳的吻痕,却不自知。 她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谢清舟才回国几天,就这样贪图她的肉.体了。 她甚至在想,谢清舟结婚一周就跑去了国外,是不是因为江南了。 毕竟三年前的江南,比现在更要娇嫩,男人更想采撷吧? “胸针,你是自己给我,还是我帮你摘?”江南道,声音不大的,却让人颇有压力。 冯梨月忍不住又多看了她一眼,三年前就知道她了,这算是第一次正式打交道,她比想象的要难缠许多,竟没被吓住! “江小姐,我说过……” “江总,谢太太这俩称呼,冯小姐选一个。”江南打断了她。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儿。”冯梨月带来的小助理忍不住了。 江南笑出声,“那么爱,怎么不娶你?” 她脸上没了表情,掌心在冯梨月面前摊开,“胸针不是谢清舟的,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有权索回,冯小姐配合一下?” 冯梨月的助理见状,立刻转身给谢清舟打电话,“谢,谢先生……江总在欺负梨月,您能过来一下吗?” 小助理转过身,可骄傲对江南说,“谢先生,让你接电话。” 江南接过通着话的手机,直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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