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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音。墨燃暗骂一声,单手撑着榻面,另一只手抓住楚晚宁的胳膊,把他拉下来。 “抱住我。” “做什么……啊……!”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墨燃将他整个从矮榻上抱来,失去了依靠的男人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墨燃身上。 墨燃低缓地笑着,亲了亲他:“你也不怎么重。” 说着就这样抱着他,想往内殿走去。 可是他怒张的阴茎还插在自己的师尊体内,这个姿势让他每走一步,都会往肠壁深处顶一顶。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的,墨燃炙热的龟头就抵在楚晚宁最受不了的那个麻筋的位置,每次顶到,他就被刺激得连脚趾都忍不住绷紧,可却还是执拗地不肯叫出声来,只一双黑眼睛狠戾地盯着面前的徒弟。 “你老看我做什么?” 墨燃轻笑出声,忽然就不走了,但还箍着楚晚宁的腿,往上旖旎而小幅地顶弄。 “想要这样?” “……!” 太耻辱了,可身体早巳被墨燃调教得敏感,楚晚宁蹙起眉头,小口小口地喘息着,脸不由地涨红。 他能清晰地感到两人交合部位有粘稠的津液流下来,随着墨燃的进出操弄,下面淫靡地愈发不像话。 墨燃抱着他这样小幅地插了一会儿,似乎也耐不住了。他目光幽暗地往后殿看了一眼,似乎是厌倦了路途太远。就干脆把人压在平日上朝的大殿殿内,冰冷的地面上——他不想再等,只觉得下身被温热湿滑包裹着,那么舒服,所以他就这样把楚晚宁压在地上,臀胯激烈耸动,发了狠地往里面捅插。 “啊……啊……” 抽插到了最热烈痴狂的时候,魂灵都像要被吸出,饶是楚晚宁再隐忍,也不禁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性爱里失去神识。 他的双腿无力地大开,挂在墨燃紧实修劲的腰际,身子随着男人的激情而颤抖羞,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墨燃是想就这样要了他的性命…… 巫山殿云雨凌乱,威严的庙堂之上没有旁人,只有两个赤裸纠缠在一起的怨倡。 墨燃沉炽地喘息着,汗水汇集在腰腹,他去拥抱紧搂着被自己操到失神的师尊,下面密密实实地用力顶干着,耳边听到楚晚宁低沉压抑的闷哼与偶尔支撑不住的呻吟。 “晚宁……” 炽热的吻噙住楚晚宁微张的嘴唇,因为操弄得太狂热,墨燃颈间的经络血管都凸起着,烈火一般的温度,烈火一般的眼神。 他厮磨着他,纠缠着他,良久之后,在这缠绵的接吻和急促热烈的顶撞中,墨燃猛地将楚晚宁抵死在地上,一把捂住楚晚宁喘着的口鼻,只留那一双被操到失焦的眼。 他用力最后小幅捅了两下,然后猛顶进去,插得极深,脚趾抵在地面都因为猛力而微微发白。 “要射了……晚宁……是不是这里?” 楚晚宁已经快被他怪物般的暴戾与精力弄疯了,他双手无力地垂在冰冷的石面上,身体完全被墨燃打开,因为刺激与痛苦而不住轻微地发着抖。 墨燃低喘,嗓音性感,瞳色幽深,他一把掰过楚晚宁侧着的脸:“这里?嗯?” 硕大饱张的龟头就抵着楚晚宁身体深处的麻筋,一顶就让楚晚宁蓦地张开微阖的眼,眼尾有不甘屈辱的薄红…… 他在墨燃身下战栗,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抱住。墨燃在他耳边浑厚炙热地喘道:“别动宝贝,要来了……啊……” 射精时男人低沉地闷哼,紧接着浓稠的爱液有力地喷涌而出,一股股全都浇打在楚晚宁体内最深处,激得楚晚宁也不禁阖眸痉挛,浑身都像有雷电穿过,酥麻至极,魂灵出窍。 “晚宁,舒不舒服?我搞得你爽吗?” 楚晚宁那时候往往答不出任何话来,不论是怒骂还是斥责,都没有。 他早已是失神的,一双修匀长腿大张着,腿间满是自己徒弟的精液…… 这之后,他们往往又会在大殿的宝座上,或者台阶上,甚至抵在墙上再做一次,踏仙君的激烈与狂野几乎是摧毁性的。 这种性爱如果是你情我愿的,可以堪称销魂,所以哪怕带着那么些报复与凌辱的意思,也依旧极度欢愉。 此时此刻,蛟山深处,踏仙君凝视着楚晚宁那张清癯的脸庞。 他不出声地回忆着当年的事情,心中却隐约升起一丝狭促的好奇。 他不知道当年楚晚宁究竟有没有过好奇,为什么自己精力旺盛至此,宋秋桐却无一所出。 其实他虽也曾宠幸过那个女人,可总是食不对味,且他也并不希望自己与宋秋桐有孩子,哪怕寻欢作乐,也都会避免让她有孕。他甚至不愿射在她柔软的温柔乡里,让她为自己孕育子嗣,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出身,他总觉得两个没有笃深情谊能够厮守一生的人,是不该有孩子的。 但说来也怪,他那么厌憎楚晚宁,却总是肖想着,要是他的楚妃被自己这样日夜奸淫,能怀上他的骨血就好了。 征服欲? 报复欲? 占有欲?还是比被强占更令人受辱的惩罚。 他不知道。 他就在这样的自我麻痹中,一次又一次地拽着楚晚宁与他一起共赴罪恶与情欲的深渊。 第269章 君莫相离 意乱情迷间,踏仙君扯落身下之人的腰封,衣袍散乱,露出下面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动作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又是晦暗又是炙热,犹如灰烬中压着两丛幽火。 过了一会儿,踏仙君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罢了……”他也知道如果此时自己再做,楚晚宁怕是能被他拆的骨肉分离。 “今日就且……饶过你……” 这一片隔世的岑静中,他终于松开怀里的人,没有再做什么太过份的事情。但还是低下头,喉结攒动,亲吻着恋人的眉眼,一路向下……最后落到脖颈间,森森白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才直起身子,顺带拉起了被压在桌边的男人。 粥煨熟了,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泡。 踏仙君粗手笨脚地替楚晚宁整理好衣冠,轻咳一声,嗓音依旧低沉,犹有余温:“粥好了,去,盛一碗。” 楚晚宁虽被他弄得云里雾里,但因他平日就喜怒无常,何况又觉得是梦,所以也没有太深究。何况好好吃饭总比寻欢荒唐要舒适得多,于是没再多说话,去揭开榉木锅盖。 “多盛些。” “……撑死你?” 踏仙君似笑非笑:“你试试。” 说着在桌边坐下。 虽然他很想凑过去看看楚晚宁这锅粥煮成了什么模样,但帝君的架子还是要端的,于是人模狗样地在桌边坐的端正,还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 不过,当粥真的端上来时,踏仙君也就没法儿漫不经心了—— 这粥煮的过了头,水也放的有些多,滋味咸淡都欠妥,哪怕还未动勺,他也清楚是自己后来再也没有尝到过的熟悉味道。 “吃吧。” “……” 踏仙君对着面前这只小碗出了很久的神,汤勺在其中搅动,却并没有把粥汤送入口中。 楚晚宁看了他一眼:“你再不吃,就都冷了。” “……哦。” 粥舀起来了,凑到唇边,又犹豫着放落。 楚晚宁终于觉出了他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踏仙君笑了笑,依旧是邪气而轻蔑的,“煮的真差劲,不喝了。” “……” “这里太闷,本座出去透透气。” 他说完,将那纹丝未动的粥碗推远了,自己起身往门口走去。快到门外时,楚晚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若不喝。”楚晚宁的声音很平静,是被他折辱过很多次而淬炼出的平静,“我就整锅都倒了。” 反正他做给他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被糟践掉的。 从最初被打落在地的抄手开始,就一直这样。 踏仙君一下子回过头来:“放着别动!……我是说……”他咳嗽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先放着。” “放着做什么?” “……不用你管。” 他撩开门帘出去了,到了屋檐下,便合上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其实已是尸体一具,再怎么像活人,也终究是活人不同的——他早已无法进食了。 当年在巫山殿自尽,又被寒鳞圣手制成活死人利用。寒鳞圣手通过时空裂缝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他则被留在了那个残破不堪的旧红尘里按着命令做事,就这样,近十年。 在这行尸走肉的十年里,他什么都没有再吃过。但他本也不贪食,所以从来不因此而感到任何的遗憾。 直到今天,坐在那一碗色香味俱差的蛋花瘦肉粥前,他才忽然觉得怅然若失—— 为什么他再也不是活人。 他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来了这么几天,得到一个彻彻底底属于他的楚晚宁。 可他却连那人亲手做的一碗粥都不能再喝了。 楚晚宁煮的粥是什么味道的呢? 他就站在瓦甍下阖着眼帘回忆着,良久之后,他忽然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睫,没有人看得清他此时脸上是怎样的神情,他露出来的,只有抿着的淡色嘴唇,还有线条伶仃的下巴。 后来他放下胳膊,睁开眼,眼尾微红。 他的记性不好,也不算太聪明。如果舌尖还能感知到一点点酸甜苦咸,他或许还能重拾回忆。可他骨血冰凉,唇齿无味。所以即使那碗粥就在面前,他也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什么滋味了。 他再也不会知道。 夜深的时候,他去找了师昧。 祭祀天宫前的寒潭边,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赤着晶莹的足,足尖拨弄着泠泠流泉,撩起星芒般的水光。 见他来了,师昧眉梢微扬,似是知道他的来意,神色冷嘲:“如此良辰美景,想不到帝君陛下不在密室陪着楚宗师,倒有闲情逸致来找我。” 踏仙君不愿与他绕弯,开口直接问:“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本座暂且变得和生前一样。” “……”师昧来回扫了他两眼,“尽管你是个活死人,但床笫之事应当是不受影响。” “没跟你说这个。” “哦?那你是说哪个?” “……吃饭。”踏仙君硬冷冷的,“本座想吃东西。” 师昧的眼色幽暗,若有所思地问道:“帝君莫不是想吃那一碗龙抄手?” “抄手除了我师哥,世上没有人能够做的好。” 师昧笑了一下:“难得啊,你今天居然能想起他。” 踏仙君对于师昧的记忆凌乱不稳,时而能回忆起来,时而又没有印象,但总而言之没有印象的时候居多,所以今日听他提起“师哥”二字,师昧不由地有些新鲜。 他问道:“嗳,你整天在蛟山和楚晚宁厮混着,怎么不想想你的明净师兄?” “……” 所谓对面不相识,大抵就是如此。 踏仙君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说过的,本座这具身躯阴气太重,在没有得到新的灵核彻底重生前,不应当去见我师哥。他是水属性,本座会伤及他。” 师昧半点没有说谎的羞赧:“确实如此。” “所以你问龙抄手做什么。”踏仙君冷眼看着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师昧就笑了笑:“我只是好奇这世上除了龙抄手,还有什么吃食会让尝遍珍馐的踏仙帝君念念不忘。” “……” “怎么,不愿意说么?” “……” “那让我猜猜,是楚宗师给你下厨了吧?” 见踏仙帝君的神色略变,嘴唇微抿,师昧就微笑道:“听说死生之巅的楚宗师做菜乃是一绝,最擅烹饪焦炭,你也真是有意思,这都能咽的下口。” 踏仙君的脸色愈沉:“你就说有没有办法,其他不必啰嗦。” “办法肯定是有的,而且我也早就和你讲过了。” 踏仙君皱起眉头:“是什么?” “老法子啊。”师昧柔声道,“早日取得墨宗师的灵核,把他的灵核换给你,你就能如生前一模一样了。” 一朵橘子花顺水飘了过来,师昧的足尖一掠一点,将洁白芬芳的花朵夹在脚趾缝隙里,芳菲虽白,却不如师昧的皮肤来得剔透细腻。 师昧笑吟吟地瞧着这朵困囿于他足尖,无法继续飘浮的花朵,说道:“我们两人一同努力,早一天拿到灵核,我就早一天得到你完整的力量,你呢,也可以早一天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 顿了顿,抬起柔若绒羽的睫毛:“见到朝思暮想的人。” “……” “所以多跟我配合些吧,帝君陛下。” “之前你要本座去孤月夜杀人,后来又要本座召唤珍珑大军进攻死生之巅,这些本座都做了。你还要本座怎么配合你,干脆一次都说了罢。” 师昧抚掌笑道:“好,真痛快。其实接下来也没有太多事情要请你做的,只剩下最后一件了。” “你说。” “跟我一起去天音阁,我们的这一盘棋已经下到最后了,收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踏仙君才注意到师昧身后栖着一只金色尾羽的鸽子,正是天音阁传讯的灵鸟。 “天音阁给你来消息了?” “是啊。”师昧伸出两根颀长的手指,夹着张薄纸,“都是好消息,一切都按我们的计划走。好人当起来不痛快啊,墨宗师倾尽灵核也要护修真界安平,但却没人给他将功折罪。” 他笑了笑,手指一捻,已咒法将信函瞬间叠成纸蝴蝶,抛给踏仙君。 “你自己看看。” “不必看了。”踏仙君接过纸蝶,却没有展开,他一双黑眼睛望着师昧,“你就说罢,何时动手。” “三日后审讯。再过三日后行刑。” “六天?” 师昧抚摸着金尾信鸽的翅膀,神情很温柔,可忽然间他的袖中窜出一条斑斓三角蛇,闪电般咬住了鸽子的颈脖,又在瞬间将那柔顺的鸟儿吞吃入腹。 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间,师昧脸上毫无波动,像是早已习惯。 他笑了笑,拂开飘零的一朵残羽,抬头道:“不错,所以我们再在蛟山待三天,然后就去天音阁等着吧。” 羽毛落进了潭水里,涟漪温柔散开,打碎了岸上两个男人的倒影。 “他的灵核,会给你所向披靡的力量。这样一来,你想要的一切,就很快都能有了。” 这番对话完后,踏仙君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蛟山密室。 楚晚宁精神不济,原本好像是在看书的,但此刻却伏在桌上睡着了,一幅洁白衣袖像是初雪覆落招展。 他站在他身旁看了一会儿,其实也就是那么一个男人,一盏孤灯,一卷青书而已,他历遍人间繁华,阅过花团锦簇,什么美人美景不曾见过。 楚晚宁算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 他这样郁躁地想着,却喉结攒动,不可遏制地俯身拥住了男人,把脸颊埋进男人的脖颈间细嗅磨蹭。 “……”楚晚宁被他扰醒了,睁开眼。凤目中先是迷茫与温和,随后记起了眼前这个踏仙帝君的残暴,目光又蓦地森寒凌厉。 这些变化都尽数落入了踏仙君眼中。他心里头的烦闷与不甘愈发像野草疯长,最后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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