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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说话,医生点着头:“想出去,这也没错。外面是比里面过得好。”郁林这才说:“里面好。” 那人愣了下:“里面好?” 郁林想了会,脑子僵着,说一句完整的话,很费力。“服了药,什么都开始忘了,不开心的事,都不记得。吃完饭,走一走,再吃药,又昏昏欲睡。里面没有烦恼,吃了就睡,睡醒再吃,里面好。” 医生过了会,把笔从胸前口袋拿下来,开始记个不停。“你接着说,外面呢?” “外面,外面要累多了。这里穿束缚衣,捆得人一动不能动,可外面是件大的,大的衣服,不但捆人,连脑袋里的东西,都要捆起来。” 医生想了想,才继续问下去:“还想去外面?” “想。”郁林点了下头,“他说了,我在这里过得好,他看得憋气。” 两天后,严逢翔接到电话,他拿起话筒,另一边是陌生人的声音。“打搅一下,我们专家会诊了几次,郁林先生的情况可以出院了。”严逢翔半晌,才问了句:“上面那位,同意?” 那边应着:“上面说,如果郁先生真觉得外面更难受,就让他出院。现在就看您怎么想的?”严逢翔低着头,继续看着手上严惜的照片。对两个儿子都亏欠良多,只是一个还活着,一个已经死了。他摸着照片,琢磨着严惜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他恨郁林,还是爱郁林。 护士长进医院的时候,门房喊着:“有你的明信片。”她走过去,签了字,领了东西,到办公室坐好了,才拿在手上细看。这是今年的第九张,去年前年的,还叠放在书架最顶层。郁林每个月都寄一封,写上几个字,让人知道他还活着,到了哪里,还在找。 两年多,八百多天。为了一个念头,到处兜兜转转, 他没提过自己的难处,隐忍到极致,连自己也忘了苦。 看清字迹的时候,护士长瞬间害怕自己有些近视了,拿出抽屉里的眼镜盒,擦了下,再小心翼翼的带上,把明信片凑到自己眼前,生怕看错了一个字。 崔东终于熬到了带薪休假的那天了。他蹲在客厅,拿小剪子一点点剪开新买的美士猫粮,刚倒在盘子里,富贵就饿疯了一般窜上来。这只老猫已经走到了一生的尽头,大部分时间都不怎么动,阳光大的时候,才走到阳台上,趴着,一遍遍的舔毛。但偶尔也会很有精神。 崔东搂着这只又老又沈的老猫,偶尔会想起它曾经的主人们。想它趴在钢琴声的样子,抑或是更早的时候。崔东看着它:“你一定是偷鱼的时候被捉住的。” 崔东搂着它往楼上走:“要不就是翻垃圾箱,被发现了。真沈啊。”富贵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谁也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下着大雨的晚上,深黑的巷子,两个少年拥在一起,它湿漉漉的皮毛挤在两个人滚烫的胸口,哀哀的叫着。 崔东躺在床上,盯着趴在地毯上的富贵,“他们要是真见着了,你说,会怎么见?” 是在马路上,两辆车相向而行,彼此带着家眷,看见对方车里的人,再擦着过去,摇下车窗,往回望? 是到老的走不动的时候,站在学校后的小树林里,撑着伞,突然看到旁边撑伞的老人? 抑或是在异国热闹繁华的街道上,突然听见有人学崔健沙哑的嗓音,唱着假行僧,挑衅似的,肩膀撞着肩膀走过去,心底却等着谁追过来? 崔东这样混思乱想着,突然接到护士长的电话,一边懒洋洋的躺着,一边努力伸长手,把床头柜上不断颤动的手机摸过来。他接了,无精打采的应着:“喂?” 护士长盯着手上的明信片,好久才说:“他,说找着了。” 崔东愣了一下,连忙坐起来,问着:“找着了是什么意思?” 那边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楚了。崔东眼尖,看见富贵正往床上跳,电话也不管了,扑过去,嘴里叫着:“刚尿过,别到床上来!” 郁林转过街角,有人挑衅似的,肩膀撞着肩膀走过去,雨伞被打的斜到一边。他回头去看,那个人头发用发蜡抓起来,自我感觉很美,学着崔健嘶哑的嗓音,嘴里哼着歌,心底等着郁林追上来,大声说点什么。雨伞下的脸眉目飞扬,一笑,就露着糯米似的虎牙。 挤在一个被窝里,看着对方刚睡醒的脸。 严维说郁林的口头禅是不知道。 “木木,我干嘛要养肾啊?” “不知道。” “你和那谁……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 “哎,你说,我爸还会找你算账吗?” “不知道。” “木木,我看你连你自己喜欢谁都不知道。” “我知道。” 郁林说严维的口头禅是知道。 “维维,过来喝鲜奶,刚买回来。” “知道。” “系上安全带,别偷懒,维维,听见没有?” “知道。” “万一出了事情,都推在我头上。” “知道。” “维维,你知道我爱你吗?” 严维偏过头去,鼻子里哼了一声,嘴角却上翘。“我不知道。” 每个人都有相似的故事。被一个人,闯进心里最柔软的角落,他铺了张小垫子,在那里舒舒服服的坐下来,再也不走了。 最难过的,不是记起了那个人怎么哭,而是突然想起他笑的灿烂的脸。 在层层漆黑的雨云里,窥见了太阳的身影。雨声突然静了,在灼热的光线里,被染成了千万条金色的细线,晨曦喷薄,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_END 人面桃花长相忆 ----------------- 故事会平台:阳光故事会 ----------------- “我想好了,谢家那个植物人,我来嫁。” 阮雾梨倚在阮家老宅的门框上,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阮父手中的雪茄差点掉在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他猛地从真皮座椅上直起身,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雾梨,你想通了?太好了!谢家那边催得紧,半个月内就得嫁到南城去。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爸爸让人给你订……” “就这样?”阮雾梨冷笑,“我替你心爱的私生女嫁过去,你不表示表示?” 客厅里的温度骤降,阮父脸色阴沉下来:“怎么说话的?什么私生女,那是你妹妹。” “一个妈生的才叫妹妹。”她轻笑,眼底结着冰,“她是你出轨的产物,我这辈子都不会认。” 阮父额角青筋暴起,却在发作前硬生生压住了火气。 他深吸一口气,雪茄的灰烬簌簌落下:“你要什么?” “一百亿。”她红唇轻启,“还有,等我嫁人后,把闻砚辞调去保护你那宝贝私生女。” 阮父的表情凝固了。 他像看疯子一样盯着自己女儿:“你疯了?一百亿是要掏空我所有流动资金!还有闻砚辞,他不是你最喜欢的保镖吗?以前你还总闹着要嫁给他,这次你嫁人不带走他?!” “你只说答不答应?”阮雾梨不耐烦起来,转身就要走。 “行!”阮父拍案而起,“你去南城嫁人那天,这两件事我立刻办妥。” 他没心思深究,只想赶紧把这事定下来。 当年谢家独子风光无限,他抢先为两家定了亲,本打算日后把阮见微嫁过去,也算给这个小女儿寻个好归宿。 谁知道一场意外,谢家独子成了植物人。 他舍不得阮见微受苦,这才想起阮雾梨也是他女儿…… 她背对着他摆了摆手,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得像是在抽谁的耳光。 就在她握住门把时,身后再次传来阮父的声音:“你要钱我能理解,但你不是最喜欢闻砚辞吗?怎么舍得把他给微微?” 阮雾梨的手指僵住了。 她没回头,眼眶却突然发烫。 那个名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她用力推开门,把阮父和那个问题一起关在了身后。 回到别墅内,已经是深夜。 阮雾梨踩着高跟鞋上楼,经过闻砚辞的房间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声音。 门没关严,她抬眸望去,恰好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闻砚辞半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照片。 他闭着眼,喉结滚动,低沉性感的嗓音溢出:“微微……宝宝……好乖……” 那是阮见微的照片。 去年生日宴上拍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清纯无辜。 阮雾梨指甲在爱马仕包带上掐出深深的月牙痕,终于在心里回答了阮父的问题。 因为他和你一样,都只喜欢阮见微啊。 这个答案在她心里翻滚,灼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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