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荣强: 向笙: 不给钱就是老头,给钱就是父皇,多么感天动地的父子之情,向笛翻了个白眼。 还不如让她一个人在家,她都十八了,又没有分离焦虑症,家里没个大人照样能活,现在多了个向笙,她还要替他收拾家务。 倒不是她有多勤劳多爱搞完卫生,只是她哥太不讲究了,她实在看不下去,不得不动手收拾,家务不属于男人,不属于女人,只属于看不下去的人。 一头瘫进床里,向笛关闭群聊,突然发现还有个红点没点掉。 她一下子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她哥气的,她都忘了柏江忻加她好友了! 赶紧添加到通讯录,柏江忻的头像是一只长得很帅的布偶猫,她猜测应该是他自己养的,这个头像对她来说不算陌生,毕竟之前没加好友,她就已经在群聊里偷偷翻过好几遍。 那时候还不是好友,所以即使点进去了他的头像,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现在终于可以以好友的身份观察他的朋友圈了。 向笛兴致勃勃地点进去,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 如果换做是其他的男生,向笛只会觉得这个人好装哦,装高冷,但是是柏江忻,她会觉得,嗯,不愧是他,很有他的风格。 加上了好友,向笛也没指望柏江忻会先发消息给她,她先发了个可爱的表情包过去,然后给他又发了个红包。 向笛: 等了几分钟,柏江忻回了: 向笛觉得奇怪,不是他让她事后把钱转给他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说不用了? 向笛: 柏江忻那边好几分钟没回,向笛以为他是去忙了,往书桌上一坐,边听歌边写试卷,边等他回复消息。 等耳机里的歌声突然被一道消息提示音给打断,向笛立马解锁屏幕。 柏江忻: 向笛: 这一句话发过去又觉得好像太不矜持了,她想撤回,但是撤回更加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她又加了一句: 以学习为幌子,这样应该显得没那么上赶着了,向笛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柏江忻: 向笛: 柏江忻: 意思是问其他的会打扰到他?她有问过他其他的事吗? 向笛冥思苦想了会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打扰到他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平时对他还挺讲礼貌有分寸的啊。 难道她有什么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地方冒犯到他了? 肯定是,难怪他说要换座位! 犹豫了几秒钟,向笛还是决定打探一下,她虽然不指望柏江忻能喜欢自己,但至少不能让他讨厌自己吧? 向笛: 柏江忻: 向笛: 向笛: 她的语气格外真诚,哪怕隔着手机屏幕,似乎都能看见她此刻真诚的表情。 良久,柏江忻回复: 没有,那为什么还要换座位呢?是单纯地不喜欢她这个人吗?所以她这下连努力的余地都没有了? 没有缘由的不喜欢,其实就是没感觉,向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了,打算用沉默结束这段不怎么令她开心的对话,她不是那种即使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会硬凑上去的人。 而这时柏江忻又说: 他的问题?他会有什么问题? 他不说,向笛也不可能冒犯地去问。 她只能再努力一把: 她又特别客套地多说了句: 柏江忻: 向笛一时愣住。 柏江忻……说她很好。 即使她知道这一句很好,跟好人卡的意思没什么区别,对她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不讨厌她而已。 但向笛已经很开心了,这样起码能够说明,哪怕不做同桌,他们之间,也依旧有当好朋友的可能。 很不错了!开心!嘿嘿。 - 向笛发来了一个小猫咪笑脸的表情包,问他到家了没有。 柏江忻说还没有,她说路上小心,到家了也给她发一个消息报平安。 柏江忻说好。 她本来还想调皮地调侃一句,好看的男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也要注意安全,但一想,不确定柏江忻能不能接受这种调侃,还是没说了。 柏江忻直接打车回的家,家里的阿姨知道他学习辛苦,每晚都会给他做点营养的夜宵,等他回来吃。 今天到家也是依旧,只不过阿姨的夜宵多做了一碗。 看着坐在餐厅里一边看平板一边喝粥的男人,柏江忻皱起眉。 男人还穿着一身西装,外套都没脱,显然也是才应酬完回来。 柏江忻跟他长得有几分像,五官端正英挺,清冷疏离的眉眼,但男人的眉眼中更多了一些时光的磨砺。 平时日理万机的柏总今天居然在家吃夜宵,柏江忻没说什么,直接坐在了男人对面。 沉默了十几秒,最后还是男人开口:“高三的晚自习这么晚才下课?” 柏江忻不喜欢解释他觉得没必要的东西,即使是面对父亲,他直接嗯了声。 之后再无话了,柏光蹙眉,放下粥勺,看着儿子。 柏江忻好似没有发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始终低着头吃粥,模样斯文,垂下的睫毛挡住能够察觉到情绪的眼睛。 柏光提起不久后学校家长会的事,这是高三的最后一次家长会,所以老师早就在群里通知了各位家长,能到的务必到。 柏光虽然忙,但也没有忙到连抽几个小时参加家长会的时间都没有,他犹豫去不去,纯粹是因为之前缺席缺惯了,反正儿子在学校从来没犯过错,他就算去了,也是被老师拉着一通夸,他平时在工作应酬中听马屁听得实在太多了,不想再去应付老师。 再加上,他们父子俩实在是不亲近。 柏江忻并不是从小到大都这样,他小时候还是有小朋友的样子的,也比较愿意亲近父母,可自从他和前妻起诉离婚后,儿子对他、对前妻的态度,瞬间就冷了下来。 后来法院判了他跟前妻解除夫妻关系,财产也分割了,那时候柏江忻还很小,所以法官偏向于把孩子判给母亲那边抚养,但柏江忻的母亲拒绝了。 柏光问儿子想不想跟自己生活,柏江忻说想跟爷爷一起生活。 爷爷早就退休多年,老人家只喜欢清净,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带着老伴长居在附近的二线城市,柏江忻跟着爷爷一直生活到小学毕业,后来是为了升学念书,拿到更好的教育资源,读中学的时候又回到了父亲身边。 把儿子接回来后,父亲特意嘱咐柏光,以后在忻儿面前注意点说话,不要把工作和感情上的那些牢骚说给他听。 柏光说他从来没有对儿子发过牢骚,父亲又说,在心里想也不行! 柏光觉得挺无奈的,又不是无忧无虑的小孩儿,一个成年人,工作、家庭、社会,各种压力都要面对,怎么可能一点牢骚都没有。 如果对着儿子,连心里有一点牢骚都不行,那他宁愿回避。 他对儿子没有什么要求,儿子对他也没有什么要求,一个负责提供物质,一个负责好好读书,成年以后儿子从家里独立出去,他这个父亲也算是完成了赡养义务,父子俩就这样在同一个屋檐下当了好些年的陌生人。 高三的最后一次家长会,柏光也是下意识地不想去,可是老师在群里说了好几遍,他又觉得,最后一次,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这次柏光主动提起,柏江忻的态度却还是一如既往:“您要是没空去的话,到时候让您秘书或者司机代替您都行。” 说罢,他又指着一旁正在打扫卫生的阿姨说:“如果您的秘书和司机也都没空,让阿姨去也行。” 阿姨听到了,连手套都没摘,急忙摆手:“高三最后一次家长会,这我怎么能代替,还是柏先生您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闻言,柏光又看向柏江忻。 柏江忻淡淡说:“随便谁去都行。” 然后他放下勺,说自己已经吃好了,柏光看了眼他的碗,皱眉:“都没吃几口,没胃口吗?” “回来的路上买了点甜点,我吃那个。” 柏江忻起身,路过柏光的时候,柏光无意间发现他校服领子的后面竟然沾了片小叶子,于是下意识地想帮他把叶子拿下来。 谁知他的指尖才刚碰到,儿子就跟条件发射似的,转身推开了他的手。 如果说刚刚父子间生疏的对话还没什么,那这一个举动,柏光是真觉得被儿子搞得有点挂不住脸面了。 柏光沉声说:“你校服领子上有落叶。” 柏江忻微怔,伸手去拿,还真抓到了叶子。 他张张唇,没来得及说什么,柏光就先说了:“柏江忻,我是你爸爸,不是你仇人。” “这么不想看到我,等读了大学以后,你自己想住哪儿就住哪儿去吧,我也懒得管你了。” 他以为这样能够震慑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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