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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是古罗伦国的覆灭,还是三局这些队员的死。” “当时的金粉还在向外扩散,为了防止这个异端将整个世界的人都变成黄金,我动用了重剑,在他的面前将古罗伦国从海边切割,用异端管理局的保护罩包裹,防止金粉扩散,然后将这个国家下沉到了深海里。” 陆驿站闭了闭眼睛:“……当时还有很多三局的队员知道这件事情,你也知道,虽然我相信异端处理局的队员们,但是很多时候,我都不得不为最坏的结果做打算。” “这个异端对人而言,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只需要从海底的异端里偷一点金粉上来,将一些小动物和这些金粉放在一起,就能源源不断制造黄金,很难有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 “所以我动用了技能,我对乔治亚说,我要将这个黄金之国存在过的痕迹,从所有人的记忆当中抹除,包括你。” “……他跪地求了我很久,求我不要抹除他的记忆,甚至说他可以一直处于三局的监管下,将他当做一个异端监控也没关系,只要我不抹除他的记忆。” “最后我还是保留了乔治亚的记忆,但这孩子很懂事,他自己进入了三局,做到了局长的位置,基本是将自己一直放置在异端处理局和我的监管之下。”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三局,对不起弟弟,所以一直都在努力地补偿他们,将三局变成仓库,变成了第一个无外勤队伍的异端处理局部门,但自己却冲在收容异端的第一线,三局扩建的费用也都是从他的账户里出,拒绝让自己的弟弟进入三局,都是他做的努力。” “三局扩建的黄金……”陆驿站抬起头来看向大屏幕上的乔治亚,他叹息一声,“原本是还是古罗伦国大王子时期乔治亚卖掉了自己很多东西,在变动中从黄金发行署省下来,存储在外面,准备用来让国民度过即将没有黄金的漫长冬天的一笔黄金。” “但最终,这笔黄金并没能用来发给这些国民,而是用来扩建了三局。” “乔治亚将三局迁徙到了古罗海的旁边,他一直守着三局,守在海边,守着海底他的故国,禁止自己欢笑,禁止自己快乐,禁止自己不负责,想要将什么事情都保护好,慢慢地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我不知道白六和他说了什么。” 陆驿站疲倦地低下了头:“但乔治亚那孩子,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从十六岁之后就再也没有哭过。” “我问过他,他回答我说,神明将他的子民定格在了十年前的那一刻,他们是不痛苦的,只要有一日,他能按照约定,替古罗伦国的所有人偿还清欠下神明的千年黄金等价的痛苦,交易就会停止,时间就能倒转,这些子民就会重新复活,三局的人也不会死,古罗伦国又能回到地上。” “所有人就能像当初一样快乐。” “为此,他不能再因为痛苦掉一滴眼泪,他要将痛苦储存起来,放进沙漏里。” “但与邪神……的游戏,原本就充满了陷阱。”陆驿站闭上了眼睛,他深吸一口气,“我有时也想劝他,但想了想自己,不也走在和神游戏的路上吗?” “或许除了这个,他和我都一样,也没有别的选择和期望了吧。” 游戏中,宫殿外围。 飓风一直不停息地卷动,牧四诚挣扎着想要从锁链上下来,但阿曼德步步紧逼。 这东西行动起来非常轻快,但造成的逼迫感明显不如之前真正的阿曼德强,行动不像是思考之后的,就像是一只真正的蝴蝶那样在围杀猎物那样,隐藏在锁链里不断地贴近他。 但还是很麻烦。 并不是他无法挣脱出去,只是他的手在颤抖。 ……袁晴晴……他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为什么这个叫阿曼德的家伙会知道袁晴晴? 连他自己都快遗忘了,为什么这个人知道,为什么这个记得,为什么这个人要提醒他?! 偷盗是不正义的事情,牧四诚。 偷东西是不对的,牧四诚同学。 冷淡的男声和严厉的女声在牧四诚的大脑里混作一团,他的瞳孔因为各种激荡的情绪震颤着,飓风中出现了蝴蝶的鳞粉,夹在在金粉中被他吸入。 系统警告:玩家牧四诚吸入蝴蝶鳞粉,产生眩晕迷幻状态,精神值开始下降! 在阿曼德顺着锁链向他靠近的那一瞬,大脑空白的牧四诚下意识地伸出了猴爪,抓住了阿曼德头发一侧的金色发饰,扯断。 黄金的发饰从飓风当中坠落,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铃脆响。 这声音和牧四诚记忆中晚自习的下课铃声重合了。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 下章是4的背景线补充和回忆杀,不喜欢的读者可以跳 第 561 章 失落的黄金之国(日+280+281+282) “牧四诚!”一道响亮又生气的女声从他逃避已久的记忆当中苏醒,“你怎么又偷东西了!” 十七岁的牧四诚懒洋洋地从课桌上抬起头,脸上写满了睡觉被吵醒的不爽和挑衅:“袁晴晴,我偷东西,关你什么事情?” “我俩不熟吧?” “什么熟不熟,我是班长!”袁晴晴生气地拍桌,“都说了你不要再恶作剧了,把偷来的东西交给我,我还给人家!” “我就不还。”牧四诚撑着桌子伸了个懒腰,“谁证明是我拿了,你拿出证据来啊?” “我看到了。”袁晴晴突然平静下来,“我中午看到你翻马才良书包了,我亲眼看到你拿了他的宿舍钥匙。” “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因为讨厌马才良之前做的事情,但你也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去惩罚他。” “偷东西是不对的,牧四诚同学。” “现在已经十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男生宿舍就熄灯了,马才良已经在他宿舍闹了个半个小时了。”袁晴晴将手伸到牧四诚面前,表情有些严厉,“把他的钥匙给我。” 牧四诚耷拉着眼皮,他揣着兜抬起眼打量这位班长。 他是两个月前转校到这里的,至于转校的原因,自然就是偷东西。 被记了几次小过之后,就又转校了,他的父母一向以他这个癖好为耻,一旦出事就给他转校,转得离他们所在的地方越远越好,转校对于牧四诚,是件稀松平常的事。 至于偷东西这件事情……牧四诚有这个癖好,就像是有的小孩喜欢恶作剧一样,他喜欢偷东西。 越是有挑战性的东西,越是偷盗之后能让人脸色大变的东西,他就越是喜欢把这个东西藏起来,欣赏完对方的表情之后,才慢悠悠地丢出去,看对方劫后余生地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东西大哭。 牧四诚的父母早期无法忍受他这个习惯,打了他不少次,但还是改不了,这对爱面子上天的父母甚至偷偷摸摸带他去精神病院看过一次。 那个心理医生怎么说来着? ……因为父母对孩童长期的忽视,导致这孩子在成长期的时候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到了青春期就会形成一种逆反,偷东西其实只是这孩子吸引注意力的一种方式,你们应该多陪陪他。 这医生其实说得还挺对的,早期他父母在外面打拼,是将他丢给他爷爷照顾的,等这两个人打拼完,似乎是他们周围的人都开始拼孩子的阶段了,他的父母突然想起了还有他这么个儿子,就把牧四诚接了回去,自己带。 牧四诚并不讨厌这个心理医生,还和对方坦诚地聊过两次我只是讨厌这些人在拥有的时候不珍惜,丢掉之后才知道寻找,所以想要对他们恶作剧而已。 我理解。那位心理医生态度很友好,你可以换种方式,可以尝试和他们交流吗?。 牧四诚本来是准备听那位心理医生的话,找个对象随便聊聊的,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不正常,但他的父母在一个月的治疗之后没有见到成效,就单方面地将治疗过程叫停了。 他的父母在治疗室和无奈的医生大吵:“我花那么多钱就是来让他和你聊天的吗?” “聊天能治他当小偷的坏毛病吗?聊天能让他管住手吗?!你们这里不是有什么精神控制的药物吗,不是有电疗吗?我们又不是出不起钱,你都给他上啊!” “你知道他偷东西这事传出去,多让我们丢人吗!” 牧四诚无聊地等在治疗室外面玩电动,垂着眼皮看着自己歇斯底里要求医生退钱的父母,突然就不想治疗了。 他偷东西能让这两个人这么难受,也挺好的。 很多人无法理解牧四诚偷东西,因为他的家境其实并不差,甚至可以说相当好,他的父母打拼那么久,别的没有,钱给他倒是管够的。 但钱也不是白给的,牧四诚也需要做到很多事情,比如考试成绩要好,得有特长技能,和他们一起出去,不能在那些人面前丢脸,必须比那些人的孩子好千倍万倍才行。 那些人就是他父母打拼到现在,终于进入的一个,算是上流圈子里的人,这些人和他出身一般的父母不同,大部分出身就很不错,让他出身一般的父母非常憋屈,觉得自己样样比不过,但样样又非常想比过这群人。 “要是给我这样的出身……”这是他父亲经常喝醉了之后说的话。 “要是我能有个那样的娘家……”这是他母亲哭的时候经常说的话。 他父母很不喜欢自己的出身,这点他倒是很像他父母他也不喜欢。 牧四诚就是他父母的武器,因为他很优秀,至少比这个圈子里很多人的孩子要优秀,这足以让他父母扬眉吐气,夸赞他争气牧四诚算是他们唯一能比过圈子里那些人的东西。 他成绩不错,运动细胞可以,做什么事情也都还算聪明,长了一张还算讨巧的脸,走出去谁都能说帅,还能玩点极限运动,让很多那个圈子里的孩子都很崇拜他,觉得他又酷又帅。 但这种崇拜和夸赞都只持续到牧四诚第一次偷东西被发现,然后全校通报。 那天他回去之后,他父母就像是天都塌了一样坐在客厅里,他母亲哭得妆都花了,他父亲给了他一耳光,他们恶狠狠地质问他: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你知道你给我丢了多少脸吗!” 他们一边责骂他,一边教导他,一边给他转校,一边寄希望他能开窍,变成原来那个让他们脸上有光的牧四诚,而不是现在这个劣迹斑斑的牧四诚。 但一而再,再而三,这对父母终于厌弃地放弃了他,将他转到了一个十八线城市的高中的七班也就是现在这个高中。 “生活费每个月打给你。”他父亲疲惫又厌烦地挥手,“你别回来了。” 牧四诚转进这个学校后,当了一段时间的高人气校草,但人气代表有人喜欢他的同时,也会有人窥探他,很快围绕在他身上的那些事情也跟着被发现,他的风评又陷入了低谷。 但他自己倒是不怎么在乎,牧四诚习惯了,有人喜欢他,他倒是会更烦。 他又不是没被一群人喜欢过,也就那样,不知道这群高中生为什么那么追求什么风云人物,高人气校草什么的。 高二学生牧四诚如此轻蔑地想道。 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排斥他,牧四诚这人一看就有点不良,身材又高大,运动又好,倒也没什么人敢欺负他,只是躲得远远的,班里有人丢了什么东西的时候会偷偷瞄牧四诚一眼,小声逼逼两句,甚至都不敢当着他的面。 这可能和牧四诚偷的东西有关,他不是那种图钱的小偷,反倒是有点怪盗,甚至是侠盗的意思。 班上喜欢掀女生裙子男生的所有裤子,骂差生以后只能去坐台的老师的假发,霸凌舍友的男生的宿舍钥匙。 最后一个就是马才良。 这群人哪怕知道是牧四诚偷的,在知道他的家境之后,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敢怒不敢言,所以依旧有很多人挺喜欢牧四诚的,觉得他个性独特,但这群人也不敢和牧四诚交朋友,因为牧四诚一看就不太好相处。 整个班上,唯一一个敢和牧四诚叫板的,只有班长袁晴晴。 袁晴晴是七班班长,高马尾,圆脸圆眼睛,因此显得头有点大,长相看起来很乖巧,但其实是个做事非常严肃认真的小姑娘,也是个非常有竞争心的人,无论班上校外,大大小小的各种比赛她都参加的非常积极,各种班级校委的竞选也都乐于参加,是个老师很喜欢的学生。 但在学生当中的风评就有点微妙了袁晴晴有个外号叫小官迷。 因为她非常喜欢管事。 就比如她在知道牧四诚偷东西之后,就会一直盯着牧四诚,牧四诚都被盯烦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这么有耐心和他对磨的人。 他自己亲生父母都没有这么有耐性! 就像是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他为了躲袁晴晴宿舍都没回他知道今天中午拿钥匙的时候被她看到了,也知道她一定会来追究,所以特地没回去,这人肯定会在他回宿舍的路上堵他! 牧四诚准备在教室等到熄灯,再回男生宿舍,他当时想的是,袁晴晴这么一个守规矩的人,肯定不会熄灯后活动。 但袁晴晴为了找到他,愣是挨到女生宿舍熄灯都没去,硬是在教室把他给找到了。 牧四诚真服了,他双手合十,佯装投降:“班长,我叫你一声班长好吗,你放过我这次吧,我下次肯定不犯了。” “我钥匙不知道丢哪儿了,你让我今晚回去找找,明天我给你带来。” 袁晴晴眼神动摇了一下,开始犹豫。 牧四诚在心里啧了一声他和袁晴晴过招过出经验来了。 这人吃软不吃硬。 最终袁晴晴还是松口了:“你明天把钥匙还回去。” “我一定还!”牧四诚假模假样地应了,“那我现在能回去睡觉了吗?” 袁晴晴顿了顿,让开了,她嘴唇抿得很紧,再次强调:“一定要还啊!” 第二天,牧四诚提着从食堂打的包子,擦着早读课的铃声走过教室办公室的时候,斜眼一瞟,看到了办公室里正在对峙的袁晴晴,马才良和马才良的父母,以及他的班主任老师。 首先传出来的是马才良尖细的变声期公鸭嗓:“肯定是牧四诚偷的!除了他还有谁那么手脚不干净爱偷东西!” 马才良的父母火大地附和:“班上为什么会有这种学生?!还偷东西,昨晚我们家孩子因为没有宿舍钥匙,被关在门外半个多小时!” “被关半个多小时也没什么吧?”袁晴晴强势的声音传出来,“马才良同学之前把自己的室友关在门外一晚上,让人家感冒了,现在还在医院住着,这件事情的性质不是更严重吗?” “马才良同学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记过一次了,请你说话的时候谨慎些,不要随意污蔑同班同学,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牧四诚同学拿了你的东西!” 牧四诚在门外听得挑了一下眉,然后停住了,他是确定袁晴晴看到他拿了钥匙的。 现在这是在……扯谎维护他? 马才良和父母的气焰在袁晴晴的面前弱了下去。 班主任老师趁机来打圆场:“马同学自己再找找吧,不一定是被人拿了,万一是你自己忘记,掉在什么地方了呢?” 马才良不甘心,但看着倒八字竖眉毛,满脸严肃叉腰看着他的袁晴晴,有点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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