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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守节,从此洁身自好不染荤腥不成?” “那南藏月就有这般好?”这一句就是私人情绪了。 春晓哭哭啼啼,“阿月虽是不算顶好,但他至少不会打我屁股。”南藏月叁从四德学得很好,以妻为天,从来都是顺着她的。 “本殿不过轻轻摸了你两下,你就哭,娇里娇气,倒像是本殿的错了。欠债不还的,可是你这吝啬鬼。” 春晓被打得确实不疼,她是装哭,“那,那殿下,招摇哥哥咱们折中一下,换个法子偿还可以吗?” 春晓扭扭身子:“肉偿,小可怜也是可以的。”肉偿的话,占便宜的说不定是谁呢。 叫这个守财奴破财是不可能了,萧阑光冷哼一声松了手。 “光天化日邀宠,贺衾怜,你这色情的女人。” 春晓起身,看向站在床前的男人,她歪着头看着俊容染怒的殿下,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胯下,“难道,殿下不想吗?” 那灼热坚硬的硬物,都快要顶出寝衣了。 萧阑光伸出一根手指,将她摁倒在床。 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男子,可在初尝情事后,这具身子便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她,滚烫不已,需要一直念着她的脸才能泄出来。 只要想着她眼睫潮湿地喊着他的名字,便仿佛有着无穷的欲意。 淫荡不堪。 他这具身子,想到她,便淫荡不堪。 “今夜,便在皇子府留宿吧。” 他分开她的双腿,欺身而上,抚摸到一片水泽,看来她也意动了。 春晓被他的动作惹得下意识合拢双腿,听见后下意识道:“可如今午时还没到……”这么早,完全足够做一回,然后回家吃饭。 萧阑光挺腰,将茁壮的硬物徐徐刺入,在入最后半截时,伏身咬住她的唇,猛地撞入,“这一回可不会允你喊停。” 明亮的天光盈满堂皇内室,拔步床激烈地摇动。 “啊……” 一只手探出了床帐,又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抽回帐中,那双手应当是压住了帐子内侧,床帐抖动得仿佛大风摧残,和着内里急促的呻吟哭喘。 萧阑光拔了发簪,披泄的黑发与春晓纠缠在一起,雪白的肤,乌黑的发,交接处淫靡的透明液体,潮红的面庞,男子入得极深极狠,像是发泄着什么情绪一般。 春晓轻声哭着,太舒服了,爽得她只能哭着泄出部分欢愉,“太。太大了……” 过于粗硕的硬根重重擦过敏感的内壁,她蜷缩着双腿想要夹住他的腰,却又被他挺送的动作撞散,只能无助地耷拉在半空,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摇晃,脚趾紧紧缩起。 “没心没肺的守财奴……”萧阑光眉头紧皱,压着她的脖子亲吻她,“这般娇娇弱弱,本殿还没用力便要求饶。幼时少了你饭吃,还是少了你肉吃,尽会撒娇。” 他放轻了动作,尽根退出,又缓缓送入。 春晓咬着唇,被磨得头皮发麻,绷直了双腿泄了出去,又被推上浪头。女尊国的这些男人中,她最受不了萧阑光的折腾,仿佛真要被他打下烙印标记似的,丝毫不像个讲究德容言功的女尊男子。 她压住了他的长发,他只能躬着身,低头,过了一会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自她侧后方进入,拥着她的身子,亲吻她。 他偏好这个将她紧紧包裹攫取的姿势,这个姿势令他能够将她一整个收在怀里,又不妨碍含住她柔软的唇和眼睫的泪…… “呜……”春晓咬到了萧阑光的唇,紧紧咬住不放,他灌得太深,太满了,那过多的滚烫的精液拼命想要溢出来,却又被他紧紧堵住,“会,会怀孕的……” 她惶惶然之间有一种受孕的担忧,他弄得太深,又太满了,仿佛欲壑被他都填满了。 “那就怀。”他又坚硬起来,厮磨一番,又着重牵拉抽送,轻抽狠撞…… 春晓忽然想起,女尊国怀孕的应该是男子才对,她完全不必忧心,可是萧阑光实在是射的太猛了,他究竟是憋了多久。 这才上午,若是一日一夜下来,这即便女子不会怀孕,但还是要满腹精沦的节奏啊…… “不,我知道殿下一向优秀拔群,可在这方面,不必也……” “必。” -- 女尊国的小纨绔(44) 打了个叁百两银子的炮,真可谓一日一夜,一丝一毫没有浪费。 春晓上一个见到如此强悍的男子还是南藏月,但南藏月是偷偷吃了药的,别以为她没发现。 可大皇子殿下竟然不用吃药,就这般生猛,简直要了她小命。 春晓心想,还好女尊国女子天生善于情事,不然她的死法估计会很难看,不过日后要是男人多了,后宫生活该有多么可怕,每日除了荒淫,还能干别的事吗? 想一想,春晓便有些后怕,还好将来接管这个女尊世界的是穿越女,这种齐人之福,她可消受不起。 从大皇子府回来后,春晓在床上睡了一天,大半夜才起来觅食。 她没有睡在与南藏月的正院,而是在书房睡的,因为害怕自己一身痕迹被南藏月发现偷情,到时候询问她的奸夫,她可不敢把大皇子供出来,毕竟大皇子可是皇家人,还是人夫啊。 半夜桌上只有一壶冷茶,春晓摸黑灌了一口,忽然室内的烛光亮起来。 她一悚,转眸看去,与灯下低眉点烛的男子四目相接。 南藏月微微含笑:“妻主醒了。” 春晓差点吓尿了,“你怎会在此?” 南藏月敛袖,漫步走来,似乎已在这里坐了很久,桌边一个椅子上垫着一方他常用的软垫,“妻主归家后便倒头大睡,像是彻夜在外大醉一场,我煮了些解酒汤,想着妻主醒了可以用一点。” “现下您醒了,我这就去让杜鹃端来。”南藏月走到门边,在门框上叩了叩,门外传来一道应声。 显然外面也有人一直守着。 感情她呼呼大睡的时候,不光屋子里有个人一直在欣赏她的睡颜,门外还有个男人一直守着……这叫什么事…… “我,大醉一场?”春晓愣了愣,她身上可一点酒气没有啊。 南藏月笑容不变,反问道:“妻主彻夜不归,非是因为大醉不得归家,还能因为何事?” 春晓“……” 既然南藏月想要睁一眼闭一只眼装傻,她就不说了,反正也狡辩不出什么门道,春晓感慨,这个老公太善解人意了,想吵架都找不到地方吵。 她还准备若是南藏月跟她大闹,就顺势闹大了,然后冷落他,降低好感度呢…… 没想到他这么大度宽容,太给她面子了。 在松妆一事上也是这样,他做得太妥帖太好了,就像是不会嫉妒,真正的以妻为天一样。 “妻主可要移步正院继续睡?书房软榻小憩还可,睡上一夜的话,恐第二日会腰酸背痛。”南藏月将烛灯放在桌上,走了过来,将春晓手里的茶杯放下,意味深长,“物各有位,书房一两日睡一睡还算可以,若要长久,还得回房啊。” 春晓打了个呵欠,她从白天睡到大半夜,现在已经不怎么困了,“我饿了。” 推开书房的门,外头守着一群提着灯笼的小厮和女仆,她大跨步往正院走。 书房的榻确实有些小,不如南藏月的床柔软舒服。 来到正院,南藏月备好的餐点已经都端上来了。 草草用过,她看向他,“你怎这么晚还不睡?” “许是这些时日习惯了妻主陪在身侧,一个人倒是孤枕难眠了。”南藏月抿着唇浅浅笑着,为她布菜。 “不吃了。”春晓想了想,“明日将松妆院子里的床榻换成和你差不多的,他那床,看起来也不舒服。” “小侍的一应用物都是有规制的,礼不可废。” “都是一家人,外面那套不用太在意。”春晓摆摆手,“我有时也要去他那里歇息,他那床板硬得厉害,咯得我不舒服。”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小时候什么苦没有吃过,但是结婚后好日子过多了,就吃不了苦了,连被窝都要挑哪个更软更丝滑。 “是。” 南藏月服侍妻主用完餐,又叫了热水,伺候她洗漱一番后,睡在她身侧。 床榻上染着淡淡的熏香,是他惯用的气味,温和的助眠甜香,可他却总是能从这气息里,捕捉到她身上的气味,即便是用了沐浴的香料,也藏不住那浅浅的气息。 温暖又馥郁,仿佛在日光下盛开的某种花朵,风吹过一片花田,无论心内有多么焦躁烦闷,只要枕边浸着她身上的气息,他总能安宁下来。 南藏月闭上眼睛,在被子里准确找到她的手指,轻轻握住。 她轻轻抽动了一下,南藏月却没让她抽开,他牢牢握着,她便没再动了。 “南棉儿,你的小字是叫棉儿对吗?”他听见她忽然轻声问。 “是祖母为我起的小字。”南藏月侧身看向她,在黑暗里描摹她的轮廓,她闭着眼睛,只能看到开合的唇。 她随意道:“有什么寓意吗?” “我幼时生得纯洁可爱,祖母说我如白迭子般干净动人,希望我能够永远纯洁清净,便为我取了小字棉儿。”南藏月喜爱这样和她在夜深时,聊着过往的事,尤其是她主动探究他的过去。 他喋喋不休道:“妻主生得貌美不凡,丝毫不逊男儿,儿时定然漂亮极了。” 春晓笑出声:“我儿时和你可不一样,你从小就是南家金贵的小公子,而我小时候,在卫明街做过小乞儿。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一件,难看死了。” 南藏月抿着唇,乌黑的眸子在黑暗中看着闭眼说话的女子。 她像是起了兴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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