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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屁,吹得折玉郎精神抖擞,眉开眼笑,“其实也还行,主要这都不难,我大学也学的工科,不过后来不想上班,有些荒废了。其实当时我的导师就说我有慧根,让我考研究生继续做研究来着,我给拒绝了,读书多累啊。” 春晓又是吹捧,“天呐,你竟然还是个大学生,了不起!” 折玉郎脸颊红红,关了门,摸黑搂着老婆滚上床,谦虚地说了声还好还好,主要随妻。 春晓再接再厉,“不过老公,你真的学会做衣服了吗?我感觉好难的,你确定吗?” 折玉郎当即挺起胸脯,不接受质疑,“那是当然,我一看就会了!改明我看看二嫂做鞋,说不定我也能学会,昨天中午我看到她纳鞋底来着,简单得很,小菜一碟。” 春晓在黑暗中?O?O?@?@,抱住了折玉郎的脖子,带着他的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小篮子,里面有折玉郎带回来的那块青色料子,“不如这块料子就给你试试手,我想要看看玉郎做出来的衣服,得有多漂亮。” 折玉郎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学会了,但是手上没有试过,就有些犹豫,毕竟布料很贵,如果做坏了,他现在没钱再买一匹,除非再去黑市,“我觉得我还要再学一学,我怕把料子剪坏了。” 春晓给他充足的信任,“不会的,你做小了我就减肥,做大了刚好显瘦,怎么样我都喜欢。如果能做条裙子,那就更好了。” 折玉郎眼睛一亮,黑暗中白嫩的耳垂红透透的,小声道:“那我,不如给你,做条睡裙?”吊带睡裙,晓晓穿起来多美啊。 春晓啵唧亲了他一口,“都听你的。” 第二天,折玉郎偷懒耍赖的上工结束,就窝在屋里,穿针引线,裁剪衣裳,捏着针做衣裳了。他甚至嫌弃布料单调,还给家里写了封信,要了一本苏绣的书籍,练了练女工,现在已经可以绣出一对神气的戏水小鸭子,想必不久就能绣出鸳鸯鸟。 春晓抱着红枣枸杞茶,欣慰地看着上进的丈夫,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所以说,干嘛要等她做衣服,男主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难道不香吗? 想到这里,春晓忽然有点心动,以男主这动手能力,是不是也可以让他自己琢磨一下,给她搞张摇椅出来,秋天到了她可以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养胎。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催折玉郎快点去黑市搞钱,她的试卷做完了,要再来一批新的卷子和铅笔,这种文具消耗太快了。 怀揣着美好的愿景,在春晓姨妈期结束那天,折玉郎亲手缝制的睡裙也完工了,细条条的青白色吊带睡裙,腰间有一圈花样刺绣,箍出不盈一握的腰肢,修身合体。多余的布料,折玉郎用来给自己做了个裤衩,美其名曰情侣睡衣。 春晓觉得折玉郎显摆自己大裤衩时候,那劲瘦的腰肢十分夺目,于是用脚将小奶狗勾上了床,情侣睡衣被扒下来,两个人肌肤相贴,唇舌交缠,亲热地度过了激情四射的一夜。 意乱情迷之间,春晓诱哄一样含着他的耳垂,轻声道:“玉郎,我还想要一套布拉吉,一双软和的布鞋。” 布拉吉是这个时代特色的一款裙子,据说是苏联那边流行过来的款式,是时髦女性的象征,每个女人都想要有一条自己的布拉吉。 折玉郎疯狂摆动腰身,挥汗淋漓,“买买买,给给给!” “我要你亲手给我做,对了,明天我想要吃红烧乳鸽,还有鹅汤,还有兔头。” 折玉郎已经没有脑子听她报菜名了,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嘬着她的舌尖吮吸,用自己的舌头缠住她,低沉喑哑的喘息充满活力与情欲,肌理间渗出的汗液紧紧贴合着彼此。 这一夜连着几次,折玉郎都满满射了进去,射完之后,第二天,折玉郎扛着锄头上工,上到一半,突然丢下锄头,有些后悔。 回到家里,他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妻子自己的想法。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15) “晓晓儿,我左思右想,咱们还是别要孩子了吧。” 此时春晓正是睡意朦胧,半夜里忽然听到折玉郎在她耳边说这句话,笑了笑,挥手锤了一下他的脑袋,傻孩子,以后你可是带着崽称霸商海的大男主,没有崽这篇文的爽度就要下降一半,“说什么傻话呢?” 折玉郎半夜睡不着,趴在春晓的枕边,在黑暗中细细看着她的轮廓,嗓音又轻又缓,窗外淡淡的月光漏进来,扑在他纤长的眼睫上,他轻声说:“我做了个噩梦,吓到睡不着了。春晓儿,以后有了孩子,你就会不这么喜欢我了吗?” 春晓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翻身背对他,“做什么噩梦啦?”傻瓜,她啥时候喜欢过他。 折玉郎坐起身,皱着眉头,唇瓣抿了抿,说:“我梦到我有个哥哥,抢了我的女人,还将我的腿打断了。” 春晓终于听出来折玉郎的声音不对劲,她翻身坐起,看向他,在皎洁的月光下,看到折玉郎低着头,不停在掉眼泪,尖尖的下巴上汇聚了大颗的泪珠滴下来,安静地哭着。 “你怎么在哭?梦都是假的。”春晓无奈的捧起折玉郎的脸,擦了擦他的脸,“玉郎,你的哥哥们都有自己的妻子,不会来和你抢的。再说,有你妈在,那叁个哥哥谁敢欺负你?就是你爸都不能拿你怎么样,梦境都是和现实相反的。” 折玉郎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在哭,抬手摸了摸脸颊,唇瓣发抖,湿漉漉的目光凝视着她,“春晓,我们不要孩子了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地害怕,仿佛他们若是有了孩子,春晓就会离他而去。 春晓轻轻颦眉,男主这是产前抑郁吗?怀都没怀上,就焦虑成这样子。 她揉了揉额角,“折玉郎,你是不是每天太闲了,就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没事干,你就去把厕所掏一掏,或者去纳鞋底。” 折玉郎抹了一把脸,鼻音哼哼着,“你睡觉吧,我去纳鞋底,还差几针就结束了。后天就能把你的新鞋做出来。” 春晓松口气,亲了亲男主的脸蛋,“真乖,那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折玉郎点点头,安静地看着春晓卷了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坐在原地,也没有去拿针线筐,一动不动地盯着睡梦中的女人,温柔的浅色瞳仁逐渐幽深。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角忽然浮起一丝弧度,俯身贴在她的脸侧蹭了蹭,眷恋的轻声消散在夜里,“ 不要被抢走了,就一直这样好不好……” 幽邃低沉,仿佛呓语,睡梦中的妻子一无所知。 折玉郎靠在床头,垂着眼睛,点了昏黄的一盏小油灯,手里娴熟地勾着线,将结实软和的鞋底纳好,随后又开始裁鞋面。 灯下美人姿态优美,穿针引线,像是一幅穿越时光的油画,他一腿曲起,一腿伸直,贴着侧身熟睡的爱人,眉目温柔,又似乎带着淡淡的鬼气,恍人得很。 …… 第二天鸡叫,约摸五六点钟,老折家的勤快人都起床了,不勤快的人被叮当咣啷的声音吵醒,翻了个身继续睡回笼觉。 早饭做好了,五个小侄子趴在四房的门外,扬声嗓子大声嚎:“小叔小婶、金疙瘩弟弟,起床吃饭啦!” 春晓被嚷得一激灵,坐起来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了全家对那个没影的孩子的期待。 折玉郎用被子盖住耳朵,腿一勾,将春晓勾到他怀里,呢喃着道:“别理他们,再睡一会,好困啊。今天不上工了,睡醒了我们吃小灶。” 春晓现在在家一天到晚就是闲逛睡觉,现在被吵醒了也不想睡了,想去参与一下老折家的早间餐桌,顺便和五个侄子侄女交流一下感情,巩固一下野果交易,现在山上的桑葚正是成熟的时候,可以让他们打猪草的时候,给自己带几把。 想到这里,春晓就挣开折玉郎的怀抱,穿鞋下床了,折玉郎用脸滚着枕头,不乐意地嘀嘀咕咕,最后还是跟着起床了。 夫妻俩在门前刷牙洗漱的时候,土疙瘩水疙瘩泥疙瘩二丫围着他们看,他们刷牙用的是牙膏牙刷,而家里其他人用的都是柳树枝,他们瞪着黑黝黝的大眼睛,哦哦哦地看着小叔小婶口吐白沫。 折玉郎还特别热情地咧嘴笑给他们看,几个小疙瘩捂着嘴,乐得找不到边。 洗漱完,两夫妻精神抖擞坐在了餐桌前,抱着碗开始干饭,折玉郎照旧把自己的饭,分一半给春晓。他们每天吃小灶,大鱼大肉容易腻歪,偶尔吃一吃粗粮,对身体好。 春晓夹了一点李氏腌的小菜,拌了拌,“婆婆,你应该多放一点芝麻油,吃起来更香!” 李氏斜眼看她,“你给我买油吗?现在油多少钱一壶,你知道吗?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春晓立即表现出被堵住嘴的样子,和折玉郎碰了碰胳膊。 吃完早饭,叁个嫂子收拾碗筷准备洗碗,春晓则扶着腰,挺着肚子,转悠出去逃避劳动。 折玉郎也要去陪他一起散步,被折老大拦住,婆娘们去洗碗,爷们儿都要去下地,赶着天还没热起来,快点干活,不然后头热得受不了,活干不完。 折玉郎叹了口气,他一定要早日进城当工人,摆脱农家子的身份,他真的不想面朝黄土背朝天劳作了。 春晓散步散到了村口的榕树下面,此刻榕树下面凉风阵阵,十分舒服,一群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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