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有波澜。 陆拂微微站直身子,目光扫了一圈司庭,“你们读书人常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朕如今给你这个机会。朕要杀了你,你可以逃了。” 司庭微微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转而轻笑:“微臣官拜当朝首辅,自入朝以来,兢兢业业,为大梁社稷殚精竭虑,不知何处触怒陛下,要伤了臣的性命。” “首辅结党营私,公报私仇,贪赃枉法目无法纪,朝野上下讨伐你的折子可以堆成一座浮莱山,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自我认知?”陆拂微微抿唇,“况且,你以下犯上,玷污母后,秽乱宫闱,便以为没人能发觉?” 司庭眉头微微皱起,又轻轻松开,像是想通什么关节,“陛下若是懒得叫臣司净莲,亦可唤我亚父。” 陆拂猛地一掌挥去,“放肆!” 司庭急步后退躲过,目光犹疑在他脸上。 陆拂冷冷一笑,讽刺道:“首辅大人你这些年用尽心机,想要讨朕母妃欢心,到了最后,还不是那谢叁郎的替身?你究竟在有恃无恐什么?” 司庭面色骤然发白,垂落的双手握成拳。 这些年,他可以忍受她的风流,她的花心,他愿意忍让接纳那些男人,却有一个最不能被触碰的痛脚。她一直将他做当谢叁公子谢殷风的替身,在他初入仕,初展风头的时候,整个长安都将他当做谢叁郎的替代…… 她从没有明说将他当做谢岑丘的替代,但是那些年处处细节的表露,将他与谢岑丘比较,甚至在他主动穿谢岑丘爱穿的白袍,佩戴他喜爱的骄奢饰品,她的目光是惊喜的。 司庭努力压制着猛地从心里泛起的怒意和酸胀,他本就嫉妒心重,在这些年的时光中,更是常常如置地狱火海,可是……可是她答应了他,只要十年,耐心等待她十年,大梁安稳后,她便会随他归隐山林,到那时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不再是如今见不得人,躲躲藏藏的关系,到那时,他们隐姓埋名,他可以光明正大带着她去官府登记为夫妻,他可以牵着她的手,堂堂正正向旁人介绍,这是他的妻子。即便史册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奸臣与妖后的关系,但是他们会在史册之外,成为一对幸福美满的民间夫妻。 司庭不停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口中泛出隐隐的血腥味。 陆拂冷漠地看着他:“在将你处决那天,我会将母妃迎为皇后。” “荒唐!”司庭眼神骤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陆拂唇角挑起一丝笑容,他今日便是来宣战与挑衅的,对于这个陪伴春晓那么多岁月的男人,陆拂嫉妒得快要发疯,“我爱她,这世上再没有比朕还要爱她的人。她会成为我的皇后,为我生育子女,延我大梁基业,与朕一同载入大梁史册,死后也一同葬入皇陵。” 司庭抬手便想要扇他,却被他躲过,他目光震动,“她是你的母妃!你这是离经叛道,罔顾人伦!!苍天一定会天打雷劈,将你活活劈死!” 司庭落空的手指在颤抖,他没有想到陆拂竟然会对她起了这种龌龊的心思! 他的脑子开始疯狂地运转,如今陆拂的势力有多大还未知,他要怎样才能将她安然带离皇城? 陆拂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容于世,却不愿听到这种仿佛全世界都反对的话,他毫不犹豫反击:“朕便将爱卿的这番话当做对朕与母妃的祝贺,首辅这般动怒,想必也认为朕的威胁十分大。朕觉得也是,凭朕的容貌姿色,母妃在朕小的时候便喜爱我,如今要爱上朕,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扯唇笑着。 “大逆不道的狗东西!”司庭情绪激动,破口大骂,“陆吹眠你这个小杂种!” 司庭眼眶发红,“你根本不是陆慈的儿子,你只是陆慈母后与人苟合生下的杂种所制造的小杂种,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大梁的皇帝。” “那就由首辅来推翻朕的统治好了。”陆拂垂眸轻嗤,他并不是不知,转身,“届时,朕便能正正经经以谋逆罪,将你五马分尸。” ―― 夜色落下,春风依旧徐徐环绕着这片土地。 抚春殿寝宫一片漆黑,殿中人已陷入沉睡。 春晓半夜忽然惊醒,手边忽然摸到一具人体,她翻身坐起,刚要开口叫人,便听到了身旁惺忪呢喃的声音。 “还早,母妃再陪我睡一会。” 春晓额头生痛,还未完全从睡梦中拔出,分辨了半晌才认出这人的声音,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向他的面庞,光滑细腻的肌肤,春晓手抖,下意识拍了一巴掌,“陆拂,你怎会在我的宫里?” 巴掌声音响亮,春晓的手掌被人握住,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借助着清澈的月色,她看向缓缓起身,抱向她的男人,他像是初醒,嗓音沙哑微醺,“母妃,吹眠脸疼。” 他握着她的手,在脸庞蹭蹭,自然地撒娇,“母妃打我,母妃竟然打吹眠。” 春晓抽手,却抽不动,她说:“滚开。” 男主角这时候刚归位,不日日夜夜忙着稳固地位,处理收拢的权势,跑到她床上睡觉算怎么回事?她们一个是妖后,一个是皇帝,反派与男主根本是互相敌对的关系好不好? 春晓扶着额头,“给我滚开。”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男人温热的手掌依旧牢牢握着她的手,说话间呼气的温度却欺近她的脸侧,“谢春晓,你是对你所有男人都这么凶,还是只有对我才这么凶?” -- УúzんáΙщúん.⒞ǒм 祸乱朝纲的贵妃(9 他拉住她的手,将她抵在床背,黑暗中模糊的轮廓欺近。 春晓挣不开,虽说原着中妖妃曾对男主起过色心,却也不是这种形式啊,这种形式看起来,倒像是男主对妖妃起了色心,这叫怎么回事? “母妃不准排斥我。”他的气息逐渐变化,忽然咬住了她的一缕发丝,像是泄愤一样在齿间摩挲,“我今日去见了司净莲。” 春晓身形微微一滞。 陆拂手中收紧,阴暗中眸色看不清,“我同他说,我要杀了他。” 春晓抿着唇,一声不吭,本来司庭就注定要死在陆拂手里。 陆拂继续道:“就在叁天后。” 春晓脱口而出:“胡闹!”原着里司庭是死在光启十一年初,还没到他死期呢! 陆拂却以为她这是不准自己对司庭下手,“朕偏要杀了他!所有跟母妃有关系的男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春晓如心头哽了一口血,越发觉得男主长歪了,男主怎么能对反派女配打主意,“你若敢现在杀了司庭,我便日日逛青楼,夜夜搂着他的牌位同睡!” 嫉火上头,陆拂没听出她话里的玄机,只是越发妒忌,冷声道:“那倒也无妨,朕白日里自会让你没有逛青楼的精力,每夜里,就由他牌位在一旁,观你我夫妻夜事,就让那司净莲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夫妻相亲相爱床笫和谐。”ρο❶❽χ.?Ζ眩?po18x.vip) 春晓气结,若净莲真有在天之灵,怕是能被这逆子气得再死一次! “你无耻!”春晓打死也想不到,陆拂在肃国的六年都经历了什么,如今怎么性格偏激乖觉至此。 “朕哪里无耻?我句句诚恳,皆是肺腑之言,你若不信,便试试看。” 陆拂将那缕发丝舔得湿润,又欺上她的颊侧,从耳根湿漉漉地舔吻着,暧昧的呼吸与热气喷洒在她肌肤上,“朕暂时不会杀他,但母妃千万不要威胁我。” 春晓拧着眉,承受着被他唤醒的满楼香药性,气息微喘,冷静道:“我从前希望你正直善良,仁义理智。而现在,却只希望你,哪怕有一点廉耻之心!读一读圣贤书,搞清楚什么叫伦理纲常。” 陆拂吻住她的唇,舌尖趁她说话,破开了她的唇,肆意搅拌扫荡,他轻声呢喃:“母妃的舌头好香软。” 满楼香霸道的药性,令她浑身酥软,只能强掐着掌心,令自己不露出柔婉的祈求承欢模样。这个药实在太恶心人了。 陆拂的嗓音杀意,有灼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腿侧,他轻轻磨蹭,“母妃还是早日与那些野男人了结,日后只许与我相濡以沫。吹眠的嫉妒心重,容不下那些狗东西。” 他在说话时,舌尖从她口中收回,两唇间留下一道淫靡的细丝,陆拂覆在她唇上,轻轻吮吸,说话间喉结轻轻滑动,“母妃,并非是朕插足在后,只是吹眠生得晚了几年,教他们占了便宜。如今我长大了,就没有那些杂碎容身的余地了。” 春晓蓄力,忽然猛地翻身,压在他身上,膝盖顶住他的胯下硬物,“胡言乱语。” 陆拂被她顶得喉中低吼一声,难耐地低低喘息,口中细细叫着她的名字,他还年轻,不善于控制情欲,尤其是对她,“我在肃国,有一天夜里在院中看月亮,那月亮美极了,朕一下子就想到了母妃。母妃心狠,毫不留情将我送去肃国受苦,可是朕在肃国没有一日不再思念您。那天夜里,朕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全是母妃,第二天醒来,裤胯濡湿,极其美妙爽快,却又令我越发思念你,恨不得立即飞到你的身边。” 陆拂伸手一把拉住她的寝衣,将她拉得压在他身上,少年肌肉紧实,显然这些年始终坚持锻炼武艺,他制住她的手脚,带着情欲的轻喘,说:“在那之后,我便时常做梦。而如今,再次得以见到母妃,在梦中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朕想要,明明白白再对你来一次。”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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