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慈忍着恶心,将鸡蛋糕吃完了,撂下筷子,威胁道:“你最好是这样。” 第八天,春晓送了一盘咸鸭蛋给陛下。 陆慈忍着没有掀翻盘子,嘲讽:“爱妃可真是冰雪聪明。” 春晓笑了笑:“陛下过奖。” 陆慈挥挥手:“传旨,谢家老叁在府中赋闲已久,今日便启程前往边塞吧。”??γüsℎцщц.©©(xyushuwu.cc) 春晓:“陛下再给我一次机会!” 春晓苦着脸去御膳房做了一道黑乎乎的红烧肉,端来了御书房,“我尽力了。” 陆慈尝了一口,甜得要命,他瞥了一眼她,“废物。” 然后将红烧肉都吃完,让她带着食盒滚出去。 第九日春晓的午膳没送成,因为陆慈生病了,上吐下泻,只能喝米汤。 春晓觉得多半是昨天红烧肉的祸,都是这贱人自不量力挑战她的黑暗料理,急性肠胃炎和她无关,春晓心理阴暗地高兴了半天,然后意思意思送了一锅大米粥过去。 春晓探病的心情很好,穿了一身红衣,珠翠满头,细细涂了口脂,在一群素净忧愁的妃嫔当中,像是喷薄而出的朝霞。 池月娴熟地开路,她熟练地插队,先一步进了帝寝,拎着红木食盒,妖妖娆娆走了进去,转过厅堂,看到在龙床上病歪歪的陆骊龙。 巧的是这厮病中还穿着一件薄薄的暗红寝衣,面色苍白倚靠在床榻上,捏着一本不止什么书在看,眉头紧蹙。 “陛下,臣妾来了。” 春晓施了施礼,“不知陛下可用了早膳,臣妾熬了些米粥,还温着呢,不如您……” “贵妃,你坐过来。”陆慈依旧看着书,随手在他床边拍了拍。 春晓愣了一下,抿着唇走过去,靠着一点床沿坐下,目光落在他脸上,不懂他什么意思。 陆慈随手将书丢在被子上,靠着床帏,唇色泛白,黑乌的一双眸子微眯,打量了一番她今日的模样,突然伸手拔下了她头上一只红玉珠钗,“朕病了,贵妃倒似很开怀?” 春晓一眼看到了被陆慈随意丢在被面上的是什么书,竟然是一本精装版的春宫图,摊开的那一页上正是一男一女,女上男下大战,这皇帝整日都在干些什么! 连忙移开目光,她敷衍地笑:“陛下抱恙,臣妾忧心不已,是以一大早便起床为您……” 陆慈又打断了她,他将那只珠钗随手丢回了春晓怀中,懒懒靠着床帏,垂眸看她:“吻我。” 春晓凝眉,仔细看他。 病中的人都有些情绪化,陆慈的情绪化却叫她看不懂,等不到她回应,陆慈直起腰,忽然倾身凑到她眼前,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嘴唇捏得微微嘟起。 却没有吻下,他偏开她的目光,在她颊侧嗅了嗅,淡淡的中药味和着霸道的龙涎香涌入她的鼻腔,陆骊龙掐着她的双颊,唇瓣在她耳边开合:“国内近年有些动乱,西南乱党气焰嚣张,朕打算遣谢岑丘去平乱……” 春晓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紧紧桎梏,“谢软软,你要将谢叁当做金丝雀豢养起来吗?他是我大梁名将,不是你一人的叁叔叔。” 春晓感到他掌心微松,死死盯着他。 陆慈将她一把推开,拥着被子靠着,轻咳了两声,眸带讥讽地扫了她一眼:“别用你那种恶心的眼神来看朕,朕还不至于不顾大局,贸贸然对他下手。” 春晓紧紧捏住掌心,兀然站了起来,背对着他走了两步停下,反手将桌子上的红木食盒一把打翻,食盒滚落在地,里头粥水撒了出来。 “陛下最好如此。”她冷着脸走了出去。 她也曾怀疑过这陆慈对她抱有情愫,但他每次都能毫不犹豫将她的自作多情打碎,让她的虚与委蛇就像个笑话。 殿内回归一片寂静,香炉内烟气袅袅,地上倒落的食盒与米粥狼狈。 春晓走后,陆慈身边的大太监捧着一盅汤药走了进来,看见地上的食盒后停下脚步,小心地看向床上阴晴不定的皇上,垂首不敢言。 但闻那男人沉默良久,轻笑一声。下了那么久的药,真拿他当傻子了? 陆慈靠在床帏闭了闭眼睛,抬手在半空划了划,像是描摹着什么,最后闷声咳了两声,缓缓睁眼,扫过垂首的太监,喑声开口:“将贵妃送的粥,给朕盛一碗。” 景德一怔,慌乱道:“陛下,粥都撒在地上……不如叫贵妃……” 寝殿内没有开窗,光线有些昏暗,陆慈摆了摆手,“不必,将没有落地的那些,盛起来。” 陆慈捡起被上的书,慢慢合起,“朕饿了。” 景德将药放在桌上,跪在地上收拾食盒内余下的米粥,头上渗出一丝汗水,他是陛下登基以来换的第十叁位大太监了,前头的十二位都被砍了,第六位是景德的师傅,他还记得他去给那位老太监送上路时,师傅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活在宫中察言观色是奴才们的本分,可是,“小德子,若有一日你做到那个位置。千万别去观察陛下,奴才们是看不懂的,待要看懂了,也活够了。” 景德腾出一碗小米粥,送到床下,躬身站在一旁。 他似乎有些摸到了什么,方才的食盒是皇贵妃送来的,皇贵妃在初入宫时曾宠极一时,可不过一月,陛下之后几乎再没有去过抚春殿,宫里人都道春贵妃嚣张跋扈,陛下是厌了她…… 景德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 …… (下午1点还有一章加更,姐妹们端午节快乐啊啊!!) -- 祸乱朝纲的贵妃(35) 丰宁儿死了。 被罚闭门思过的丰宁儿在宫中死了,中毒身亡,而那毒素来自她炉中的一味香料,与丰宁儿最爱的一尊珊瑚配件相克。 那珊瑚配件是陆慈赏赐的,宁妃成日佩戴在身边,宫中无人不知。 丰宁儿并不是没有家室的孤女,死了便死了,她是丰府备受宠爱的嫡小姐,她的大哥正在边塞与肃国作战,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不论是哪个出发点,她的身死都要给丰家一个解释。 陆慈安排了大理寺介入此事,而停夏宫那位戴秀儿却比领命的朱大人还要活跃,也不喊头痛身子不爽了,带着她的宫女整日在宫内转悠,声称要为宁妹妹找出幕后真凶。 春晓觉得很好笑,戴秀儿五天里有叁天在抚春殿外徘徊,就差没将对春晓的怀疑写在脸上了。 果然没过几天,那位大理寺的朱大人上门了,这是位古板严肃的中年男人,一身降红色官袍,一板一眼地行了礼后,便要求皇贵妃配合调查。 这事自然不是她干的,春晓很好奇究竟是怎么查到她头上的,扫了一眼人群后目光阴沉的戴秀儿,春晓轻轻笑了笑:“七皇子年幼,宫内离不得人,若我随大人去调查了,小拂儿寻不着该要着急了,那孩子粘我粘得紧。” 戴秀儿搓坏了手中的帕子,目光阴毒起来。 朱大人拱手又说了两句,春晓才妖妖娆娆答应随他们走一趟,但要等她梳洗一番。 等她盛装打扮,这群人等了一个时辰,朱大人一言不发,倒是戴秀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来到了宁妃的宫中,春晓才知道戴秀儿急什么――陆慈正高座堂上,手边一盏冷茶,不知等了多久。 堂下跪着一个宫女,在她来后,便被一桶水泼醒过来。 那宫女面色惨白,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冤枉,“不是奴婢下的毒,冤枉啊,求陛下明察……” 春晓眉头一皱,觉得自己今天恐怕要背锅了。 戴秀儿出声:“你这贱婢还不闭嘴,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狡辩?” 陆慈凉凉看了她一眼,戴秀儿面色一白,闭了嘴。 宫内浮动着淡淡的龙涎香气味,此香为帝王专用,留香极久,气味霸道,不知陆慈在这等了多久。 春晓静静看着面色悲戚,绝望的宫女,耳边忽然听到堂上的声音。 陆慈道:“皇贵妃,你可认得这宫女。” 春晓从袖中抽出一条帕子,丢给了那个宫女,让她擦一擦,缓缓道:“自然认得,这是我抚春殿的洒扫宫女。”是她谢家的人。 戴秀儿眼中一喜。 陆慈又道:“有人见到这宫女将陈虫香,混入了送入宁妃宫中的香料里。” 春晓扫了一眼戴秀儿,低头看着狼狈的小宫女,轻声问:“小桃红,是你做的吗?” 那宫女又落下泪来:“我没有,那日我去内务府取宫中的香料,路上遇到一个熟识的姐姐让我顺便将宁妃宫里的香带过去,我发誓,我从未动过手脚。” 春晓看向她,“那个宫女叫什么?” “松碧姐姐前两日上吊死了。”宫女又痛哭起来。 春晓沉默了,死无对证,那个宫女是畏罪自杀的吧。 陆慈端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淡淡看着她,“你可知情?” 春晓摇了摇头:“臣妾并不知情,臣妾相信小桃红。” 戴秀儿冷笑一声:“若不知情,你为何要保她?” 春晓凌厉地看向她,耍手段耍到她头上了,那便走着瞧了,“她是我的人,是我看管不力,陛下要罚就罚吧。但求留她一命。” “你甘愿?”陆慈眯起眼睛。 那小宫女紧紧攥着帕子,泪流满面,“娘娘,娘娘不必保我,奴婢命贱,不要为我折损了娘娘荣光……” 春晓站得笔直,面色矜傲,“事实真相,迟早我会查清。” 陆骊龙放下茶盏,淡淡道:“那便罚皇贵妃禁足叁月,削去皇贵妃位份,贬为贵妃。犯事宫女逐出宫门,不再追究。” 说完,殿内陷入寂静,只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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