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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关元,你谢关元……”春晓被浇灌得眉眼含媚,娇柔得仿若春花徐开,勾人极了,即便是弱不承欢的模样,也叫人心动极了。 谢关元轻轻吻住了她眉心的红痣,重重地挺腰,将她狠狠钉在身下,将那张贪婪的小嘴一次次狠狠喂饱,摩擦撞击得发出激烈的水声,他的浑身肌肉都在鼓胀着,力量厚积薄发。 春晓闭着眼睛,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眼花缭乱,完全沉浸在几乎摄人心智的欢爱当中,她仰头去迎合他的唇舌,主动送出小舌,“旋周叔叔,用力……啊啊啊,好粗好深,我爱你,唔啊啊啊谢旋周我受不住了……” 谢旋周含着她的舌尖,吮得她舌根发痛,粗壮的阳物几乎撞得她灵魂都飞出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呻吟被截断,几乎都被淹没在了肉体交合的水声当中,灵魂与肉体欲仙欲死,完全攀附着身上强壮的男人。 …… 国公爷在抚春殿留宿了一夜,没有人敢透露出去,这整个殿内都是她与国公府的人。 早晨春晓两条腿软在床上,隐私处生痛,几乎走不了路,苦恼地瞪着那个衣冠楚楚,神清气爽的男人。 谢关元抿着唇,完全看不出喜怒,捧着一碗清粥,喂她吃了早饭,才说要离开,他要去参加早朝。 春晓横了他一眼,一夜春情后的女人又娇又媚,谢关元依旧冷着面,掌心发烫,身下长袍掩饰处,已经挺立了起来,“又在撒娇。”他说。 春晓擦了擦嘴,将帕子丢给他,慢条斯理道:“二叔叔,你要帮我出气。” 谢关元抬眸。 春晓,“我的孩子死了,戴妃的小崽子却活得好好的,我想要抱过来养。” 谢关元垂眸看她,不语。 春晓拉住了他的袖子,将他拉过来,贴着他高挺的鼻尖,轻声哄道:“戴妃一直欺负我,宫里根本没有人帮我,二叔叔……软软只有你了。” 谢关元将她的手拉下来,塞进被子盖好,常年习武练出一手老茧的大掌摸了摸她的头顶,半晌沉声道:“允你。” 春晓微微笑了,“二叔叔,你对我真好。” (从此开始玩弄与利用男人,淫荡贵妃之路……) (儿童节快乐,嘿!今天下午一点一章加更,大家节日快乐呀![我不管我就是要过儿童节(//?Д/?/)]) -- 祸乱朝纲的贵妃(20) 隔日,不仅是那戴妃孕育的小皇子被抱来了抚春殿,一道册封皇贵妃的圣旨也来到了抚春殿。 春晓从贵妃升到了皇贵妃,虽还是摸不到后位,却对皇后没什么兴趣,接了旨后,她便看向那位在襁褓内的小皇子。 这个世界的男主角,将来要将她挫骨扬灰的小皇子陆拂。 如今的陆拂还只是个小婴儿,被包在深蓝色的绸缎襁褓内,春晓走到他身边,看了一会,那婴儿浓密的长睫毛缓缓扇动,而后睁开了眼看着她,双眸沉静乖巧,肤色极白带着淡淡的红晕,小嘴红润,灵秀可爱。 春晓戳了戳他的腮帮子,软软乎乎很好玩。 小婴孩才一个月,什么都不会,人说四抬五翻六会坐,七滚八爬周会走,这个一个月的小豆丁,大概还只会吐口水吧。 春晓甩了甩小崽子咧嘴笑后流出的口水,嫌弃地用帕子擦了擦,“抱下去吧。” 她只是想打击报复戴妃,可并没兴趣养什么崽子。 哭哭闹闹的婴儿还不如一条会捡东西的小狗狗有意思。改天叫谢关元送她一条狗解闷吧。 白嫩嫩的小婴儿伸出了小手爪,在半空里抓了抓,婴语几声,听也听不懂,被戳过的左腮有些红,在池月怀里动呀动,被她慢慢抱下去,出了殿门的时候嚎哭了起来。 春晓扫了一眼大开的殿门,摇了摇手中的绒扇,懒洋洋地倚在贵妃榻上,将那一张册封皇贵妃的圣旨翻来覆去地看,在那玉玺印刻的位置摸了摸,弹了弹。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九月的午后依旧是有些燥热,大约傍晚会有雨要下,午膳做得轻淡,刚刚摆好就来了一位不速的贵客。 春晓倾身带着周围的侍从拜了下去,“恭迎陛下,陛下万安。” 视野里是一片明黄龙纹的袍角,陆慈迟迟没有叫她起身,她便这样一直躬身拜着。 半晌,才听见磁性的男声响起,带着捉摸不透的意味,道:“朕的,皇贵妃?免礼啊。” 春晓抿住唇,慢慢站直身子,不语。 “抬起头来。”他道。 春晓慢慢抬眼,仰头看向他。比起记忆里中面容,两年后的陆慈俊美威仪的眉眼间多了几分看不透的阴郁,也有可能这份阴郁是只有见到她才显露出来。 眉眼间,那小皇子陆拂与他极为相似,都有着一抹威仪贵气的帝王之相,不落凡尘的贵态俊逸。 春晓在打量他,陆慈的目光也在她的面上反复描摹,最后落在她的眼中,薄薄的唇角勾起,眉头压低,走了几步至她面前,捏起了她的下颌。 几乎是额头贴着额头的距离,身体记忆令她下意识绷紧神经,那些日夜被折磨的记忆反复在这具身体里的肌肉记忆里掠过,她咬牙忍住战栗。 今日她并未怎么打扮,发髻也只是稍挽,陆慈忽然抬指扫了扫她额角落下的碎发,将其压在她耳后,淡淡的龙涎香气息涌入她的鼻腔,他轻声喊了两声,“谢春晓,谢春晓。” 下颌被他捏得微痛,这位正值盛年的帝王凤眸微眯,深不可测,“你可是怕了我?” 她眼睫微颤,张口欲言,他便松开了手,“陛下何出此言,臣妾怎会惧怕你,陛下英明神武,臣妾自然爱重,谈何怕字。” 陆慈笑笑,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好久不见。” 春晓差点站不稳,有过被谢关元认出的经历,她一时竟分不出陆慈这句好久不见,指的是两个月未来抚春殿,还是……认出了她。 “陛下……”她颤着声音,叫了一声。 陆慈淡淡应了一声,背着手在抚春殿走了几步,四处看了几眼,最后坐在她的软榻上,单手支颐,看向那一桌未动的午膳,“朕打搅到你用膳了?” 春晓摇了摇头,“午膳才刚摆下,陛下可用了膳?不若在臣妾这里用一些?” 放屁,她才不想和这个SM爱好者一起吃饭,鬼知道什么时候踩中了他的兴奋点。 春晓到现在都深刻地记得入宫的那一夜,新婚夜这个男人温文尔雅地牵着她的手,和她说了一堆动听的情话,她晕陶陶地觉得这个皇帝真是温柔和善得不可思议。 直到她喝了交杯酒,不知是什么酒,清香外带了淡淡的酸味,她喝完拧拧眉,朝他笑了一下,刚打算开口吐槽,就看到男人的眼神变了。 从温文的柔和,到闪烁着诡异的兴奋,这个皇帝从床下取出一箱奇奇怪怪的器具,她记不清他说了些什么骚话,只记得他绑住了她,又是浇蜡,又是鞭打,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操干,痛苦到天亮,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到她脱离世界才算摆脱这个抖S。 陆慈不过坐了片刻,还未回她,外头便匆匆跑进来一个小侍女,春晓认得,是戴秀儿宫里的丫鬟。 “陛下,戴妃娘娘忽然身体不适晕倒在寝殿,口中叫着您的名字,求您去看看她吧。” 那丫鬟抹着眼泪跪在地上。 宠妃病倒,陆慈却随手拨着桌上一盏茶,这是春晓爱喝的花茶,茉莉花与雨前的龙井一起烘烤,花香与茶香四溢,凉了之后风味更佳。 春晓静静地看着这陆骊龙要做什么妖,那姓戴的小贱人动不动就生病,最好快点摆驾去看她,别杵在这影响她干饭的心情。 陆慈揭开茶盖,垂眸品一口冷茶,眉眼淡淡,似乎那戴妃死活都毫不关心。 一片只余泣音的寂静中,他忽然开口:“陆拂,可还讨你喜欢?” 春晓愣了愣,这指的是那位刚抱来的小皇子,她倾了倾身,道:“小皇子乖巧可爱,像极了陛下,臣妾十分喜爱。” 陆慈闻言笑容绽开,眉眼间的阴郁散去,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朕也觉得,那孩子像极了朕。” 他又道:“怎不见你,爱不释手地将他抱在怀里,带在身侧?” 那是孩子又不是玩具,怎么还能爱不释手? 春晓道:“小皇子睡着了,我便令宫人抱去偏殿安置了。” 陆慈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 “我去看戴妃了,你慢慢用膳。”他起身,背着手走到殿门处,又停下,扫了一眼那桌面,吩咐旁边的太监,道:“给皇贵妃,加一道红烧肉,一道海棠煎梨水。” 他回眸凝了春晓一眼,“朕记得你嗜肉嗜甜,平白无故,食什么素?” 然后带着一群宫人,前呼后拥地走了。 春晓绞紧了手中的帕子,有些搞不懂这皇帝在想什么,这陆骊龙怎么还这么清楚他的喜好,据她所知,他已经两个月没有踏足这抚春殿了。 操,烦人。 心不在焉地吃完午饭,春晓无聊地去看陆拂吃奶,小家伙不愿意喝奶娘的奶,正拱着小嘴巴,一勺一勺喝侍女喂下去的羊奶。 乍见到披着墨发走过来的春晓,那小家伙像是高兴极了,小肉团在小床上挣扎,小手拍打着,张大嘴巴,说了几句婴语,便急促地小声咳嗽起来。 这是呛奶了。 让他不好好吃饭,看到美女激动个什么劲,春晓猜测这陆拂长大多半是个色胚。 小崽子才一个月大,春晓看了一会,挠挠他头顶短短的胎毛,就走了,满手满衣袖都是这家伙的口水,可脏死了。 回到正殿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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