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了聊,才恋恋不舍准备回家。 走过一条小巷子,她忽然听到了一阵拳脚声。 间或着有男人愤怒的声音传来,“妈的我拿你当兄弟,你背着我讨好我丈母娘”。 今母听不懂,也不敢看,连忙加快脚步往家里走,走了半截,她回头一看,看到了一个目光凶狠,长得却精致俏丽的小青年走出来。这种热血青年,她最害怕了,一言不合就打架,前几年贴大字报游行打架,弄得最狠的就是这个年纪的红小兵…… 今母忐忑地回了家,关了门,放松了下来,在厨房熟练地开始做饭,美滋滋地继续回味,几个女婿到底怎么挑才好,真是甜蜜的丈母娘烦恼啊。 忽然,家门叩叩叩被敲响了。 外面有一道清亮甜美的男声传来:“您好,请问是今春晓家吗?” 今母眼睛一亮,哎呀呀,该不会又是女儿下乡招惹的某个家大业大的风流债吧,哎哟,她这女儿哟,真是红颜祸水,就不知道这回是哪家的公子了! “是的是的是的,今春晓是我闺女!”今母迅速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去开门。在家里的今小勇和今春华都探过了脑袋瞅,今父也从房间走出来,抽了一张报纸,像模像样坐在客厅沙发上。 一打开门,今母的笑容就凝滞了。 这,人,咋,这么,眼熟? 折玉郎甜美乖巧地笑着,白嫩俏生生的小脸蛋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一米八多的男人弯着腰,甜美可人道:“丈母娘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折玉郎,是你女儿在乡下娶的丈夫,今年二十叁,很高兴见到您。” 今母颤抖着手,想要关门,这不就是刚刚在巷子口打架斗殴的小青年吗?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折玉郎抵住门:“哎呀,丈母娘,不请我去家里坐坐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呀?没关系,常言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您多看看我,指定喜欢我!” 折玉郎热情地拉着今母走到屋里,十分有眼力劲地打招呼:“哎呀,岳父也在呀,岳父下午好啊,小舅子小姨子下午好!” 折玉郎将自己拎的水果放在桌子上,今春华伸手想要那水果,被今父瞪了一眼。 今母根本不敢动,“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折玉郎眉飞色舞,将今母扶着坐下来,“怎么会呢,我找的就是今春晓家呀,今春晓是我媳妇,我们俩结婚两年啦,孩子都会叫妈啦,一直在乡下都没机会来见岳父岳母,是我的不是,这不一来城里,就马上来拜见岳家了么……” 今父拿不稳报纸:“你说,你们一直在乡下……?” 折玉郎点头:“是呀,岳父你不要看我长得不食人间疾苦的模样,可我是根正苗红的八辈贫农家孩子,勤劳朴实勇敢正直,晓晓儿自从嫁给我,过得可好了,可幸福了,我们俩的婚姻特甜蜜,羡煞旁人呢!” 今父今母大惊失色。 天呐呐,他们原本还在犹豫是让女儿嫁给元辰成为官太太,还是嫁给梁舟成为富太太,结果突然冒出来一个泥腿子,说他们家女儿已经是个泥太太了,这太刺激了。 今母:“我不听,我不信,你让春晓儿来见我。” 今父:“皇城根底下,乱说话可是要杀头的!” 折玉郎转了转眼珠:“岳父岳母别急,你们在急什么呢?是不喜欢我吗?今天出来匆忙,没带结婚证,明天我将晓晓儿和儿子都带过来,大家一家人团聚一下。” 晴天霹雳。 今母坐不稳了。 今春华噗嗤噗嗤笑:“姐夫,你是乡下来的,那你是不是特别会种地,还会养猪养鸡啊?” 今小勇微微激动,比起高冷有距离感,开小轿车的元辰,显然这个接地气的姐夫,更让他又亲近感,他兴奋地问:“姐夫,我姐可喜欢我了,你们真的有儿子啦,那我是不是有外甥啦!我当舅舅啦!” 折玉郎笑容灿烂,这声姐夫喊得,真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折玉郎:“是啊,他叫折福宝,一岁多啦,家里做饭了没?没做的话,姐夫带你们下馆子去。岳父岳母,不如起驾随小婿一起去国营饭店吃顿饭?联络联络感情?” 今母眼睛发晕,小伙虽然长得俊,但是作为有嫌贫爱富设定的今家老夫妻,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今父忍着怒气:“你把今春晓带过来!”竟然儿子都有了!他们还被蒙在鼓里! 折玉郎自然不肯,他怕岳父岳母怒火攻心,打断他家晓晓儿的腿,他可舍不得,“哎呀,晓晓儿不方便出门呢,这两天我们恩爱得很,晓晓已经怀上二胎啦,我可舍不得她受冻。我今天上门呢,就是通知二老一声,你们的女婿长这样,年轻有为器宇轩昂,希望二老认认清楚,不要看错了人。” 折玉郎想了想,又将自己今天的零花钱,五毛钱放在桌子上:“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是小婿另外一点心意,还请岳父岳母收下,拿去买点好的补补,保重身体。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和我家晓晓夫妻团聚了,岳父岳母告辞,不用送了。” 折玉郎搅乱今家一团浑水,拍拍屁股走人。 这是他的第一步,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一击是让老丈人认清现实。然后第二步再慢慢展现自己的实力,让他们觉得这个女婿也不错,逐渐接受他,最后发自内心觉得他和晓晓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这叫欲扬先抑,又称pua技术。 (羡煞旁人。 旁人:元辰、梁舟。) --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49) 折玉郎的事业如火中天的时候,春晓的信箱也被塞满了。 她一直躲着元辰,元辰没有直接来学校找她,而是不断给她写信,信箱已经塞满了,她不断地在折玉郎没有回来的时候取信,然后焚毁。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事,于是春晓决定写封信,约元辰出来把话说清楚。 “晓晓,你在写什么?” 灯光下,折玉郎买的新房子里,折玉郎盘腿坐在床上,探头张望春晓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春晓遮了遮折玉郎的视线,“没什么。” 折玉郎嘴一瘪,“为什么不要我看,难道你是在写休书吗?” 春晓:“……” 春晓:“没有!你快带着折福宝睡觉。” 折玉郎哼哼唧唧,“女人有钱就变凶。”家里的钱,包括他赚的钱都归春晓管,都存在她的户头上。 春晓凶他:“你也可以把钱都存在你名下。”不止是钱,房产地产田产都是在她名下,谁能想到京城声名鹊起的新贵折老板,兜里一穷二白。 折玉郎用被子盖住脸:“我不要,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男人,你要是不养我,我就带着儿子一起去跳护城河。” 折福宝用铅笔头在写字,他早慧,他爸没事就提他,在他爸嘴里,一天爷俩能寻死觅活七八次。 半会,男人从被子里冒出头,折玉郎翘着腿,漂亮璀璨的大眼睛在灯光下,闪亮地睨着奋笔疾书的爱人,忽然道:“今天和客户在餐厅谈生意,你猜我遇着了谁?” 春晓就不问,急死他! 果然他不是能憋得住的,等不到她问,折玉郎鼻尖哼了一声,抱着被子道:“遇到了那个姓元的大尾巴狼,人模狗样跟一个老女人在吃饭,你说好手好脚的大男人干什么不好,竟然软骨头去吃软饭,瞧他平时铁骨铮铮的做派,看不出也是个胃不好的。” 折玉郎才不会说他听到元辰叫那个女人妈呢。 男主没事就喜欢编排情敌,还总要缠着她骂两句,春晓自然不会把他的话放心里,她随口道:“元辰的事,你管他做什么。” 折玉郎坐起身,薄怒:“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记得那个臭男人的名字呢!我一提姓元的,你就知道我在说他!” 春晓:“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又不是失忆,怎么会不记得人。再说了,我们还认识第二个姓元的吗?” 春晓将折福宝的袜子砸向他,骂他:“一天到晚抱着醋缸吨吨吨的,咋就没给你酸死了呢?” 折玉郎接住袜子,丢到折福宝的作业本上,得意洋洋靠在床头:“我要活到天荒地老的,有我在一天,我们爱情的巨轮就永远乘风破浪,那些小贱人谁也越不过老子。” 春晓实在挺无语的,她就他一个丈夫,他是这个杰克苏文当之无愧的第一男主,怎么心理活动能卷成这样,竞争意识是怎么培养起来的。 她写好了信,将信折起来塞进信封,语重心长:“哪来那么多人闲着要破坏你家庭,你将我想得太好了,每天这也防那也防,累不累啊?” 折玉郎发自内心觉得老婆实在对她的魅力一无所知。 折玉郎:“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么迷人,你光站在那里,那起了歹心的狂蜂浪蝶就要铺天盖地了。” 折玉郎忧心忡忡:“晓晓儿你太单纯了,你不知道那些狗男人有多龌龊,能插足别人婚姻的男人,能是什么好男人?清白人家的男孩子,能干出勾引别人老婆的事情来吗?这必然不能啊。” 春晓听男主又开始焦虑了,叹了口气,将折福宝手里的纸笔收掉,然后关灯上床睡觉。 春晓:“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进行夫妻生活了?” 果然此话一出,折玉郎不再罗里吧嗦了。 夜色里,玉郎同志红着小脸,眸若秋水,蹭到了春晓枕边,“是的呢。” 春晓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折玉郎羞涩地拉着她的手,往下面摸,顺道一脚将床尾盖被子的折福宝踢到最里面去,别妨碍他爹办事。 折福宝叹了口气,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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