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必须赎回家做小妾! 松妆摸了摸她的发尾,有些怅惘,“小姐可还记得,你是哪路的神仙?” 春晓嗅他身上淡淡的葡萄味:“嗯?” 他轻声道:“若是知道小姐是哪路神仙。待小姐归位后,我若是思念您,便去您的神仙庙,为您添些香火。不过那时,饮下忘情水的小姐,也不记得松妆了吧。” 春晓觉得烧香这回事有点不吉利,“我记得我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十八线小神仙,并没有神仙庙的。” 松妆眼眸微亮,“我可以给你盖一座。若是有幸脱离这个地方,便青灯长伴在您跟前,日日为您洒扫。” (首发:sа??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哈哈哈有个姐妹看得好透彻,大皇子用自己丰富的鲨妻经验告诉她,有种男人女人惹不起,退婚保平安) -- 女尊国的小纨绔(23)H 春晓产生了骗老实人的罪恶感,“做什么和尚,我不是和你说过,我要将你赎回家吗?” 松妆的个子比春晓高出一大截,没办法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女子怀里,所以春晓小鸟依人地窝在他怀里,他有些笨拙地拍拍她的肩,苦涩,“南家公子是京里顶顶好的男君,得了那样好的夫郎,小姐要好生珍惜才是。松妆只是一个低贱的烟花男子,小姐以后还是少来摘月楼,别惹那位公子不高兴。” 他说着拒绝的话,却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 在得知她婚配消息后,这个摘月楼的头牌公子将自己关在房内两天,每日吃的汤药都断了。 他道:“你们成婚在即,这种赎身的戏言,在我面前说说便罢,千万不能叫南公子听到。” 春晓狠狠皱眉,隔着衣服揪住了那胸肌上的一点:“你在妄自菲薄什么?我会与那南藏月成亲,就是为了用他的嫁妆来为你赎身啊!” 松妆沙哑地低哼一声,慌乱躲避她的攻击,匆忙用手捂住胸前,面色通红,“唔,不可!” 春晓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撑着床头切断他的退路,皱紧眉:“你不信我的话?” 松妆眸光飘着,不知该看哪里。 她纤细又白皙,每一寸都生得细腻好看,仿佛白脂凝出的玉人,叫男人都自愧不如。 松妆闭了眼睛,放弃了挣扎,涩声:“我,我体貌难堪,贺小姐会失望的。” 春晓勾唇,利落地将他衣服扒开,从结实的腹肌抚摸到宽厚的胸肌,俯身亲吻了一下,“都说了让你不要妄自菲薄,我喜欢得很。” 松妆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他微微睁眼,眼睫已有些湿润。 春晓舔了舔唇,用膝盖蹭着他勃发的下身,俯身亲吻他格外凸出的喉结,道:“别叫我小姐了,说了多少遍,我叫贺春晓,要么叫我春晓,要么叫我晓晓儿,都随你。不必和我这么见外。” “晓晓。” “乖。” 她与他赤裸相贴,压着他的唇,颦眉将他那与他身材相符的性器坐了下去,她的余光看到随着她的动作,松妆手臂上那点殷红的守宫砂,随之逐渐淡去。上次与南藏月匆匆行事,她都没注意过这个玩意儿,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似乎察觉了她的目光,松妆忍住情欲,将手臂抬起,送到她眼前,贞烈道:“我是干净的。松妆此生,只有你一个女人。” 春晓笑笑,推开他的手,继续动腰骑着他,“我又不在意这个。无论你从前有多少人,此后只有我一人便是。” 说什么一生只有她一个,等她虐完后院,玛丽苏女主来了,就都换个老婆了。 松妆咬着唇,却忍不住闷闷的喘息,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身上的女人。 他知道,她一定是介意的,否则便不会一直盯着他的守宫砂看。她心里,还是嫌弃他,是个风尘男子,是个轻贱的货色。 可虽然命贱,虽然早注定零落成泥,松妆还是想要捉住这个机会,无论后半生落到什么下场,是凄凉半生,还是被正夫磋磨至死,都是他情愿的。 春晓的体力不好,她是个懒惰的人,腰有些酸了,便靠着他躺了下来。 “好妆儿,你来动吧,我没有力气了。” 她怂恿着满面羞红的松妆,来到她身上,眯着眼睛打量这副精壮的好身材,“妆儿看起来便是极有力气,能将妻主伺候得很舒服的好男人,能娶到你,是我走运了。” 松妆耳后连同脖颈都红透了,她每一句话都像落在他的心头上,撩得他酸涩又甜蜜。 他轻轻将自己送入她温暖的甬道内,柔柔道:“我身材粗陋,但确实,有一点力气。” “我就喜欢有力气,有干劲的男人!那类脂粉味的男人太没劲了。”春晓说出了让她后悔半生的话,她大声鼓励他:“来吧妆儿,让我见识见识,别因为我是朵娇花怜惜我。” 松妆抿唇一笑,“好。” 虽然他是个清倌,但身处花楼中,也是自小学习房中术的,伺候女人的理论知识他十分懂得。 他扶起了她的一条腿,从轻抽慢送,逐渐加快速度,力道也逐渐变大,急抽快送,撞得又深又猛,直直像要将身下人的魂都给操出来。 春晓根本没有喊停的机会,一下子被操蒙了,揪着床单失声。 松妆公子用实力证明了他那身肌肉并不是摆设,每一块都有它的用处,所有的肌肉一起发力,几乎要将床给晃塌了。 不久之后,春晓呜咽着猛泄了出来,急喘着搂住了松妆的脖子,眼尾的眼泪随着他凶猛的冲撞,而飞甩出去,交接处水液丰沛,被击打着碰撞,让春晓有种即将散架的危机感。 “慢,啊慢点……” “好。”松妆汗湿的额发与她脸庞贴着,他贴在她耳边,弓身耸腰。劲窄的腰身上接蓬勃的胸肌,下接充满力量的臀,缓缓抽出后,又轰然刺入,直直撞进最深处的宫腔。 春晓在欲生欲死之际,忽然想到那个关于松妆公子不能人事的传闻。 传闻松妆在儿时坏了身子,所以不能行人事,不能有子嗣。 可是,可是现在这个草天草地的松妆,是怎么回事! 摘月楼虚假宣传吗? 不过她的想法没多久,就被撞散了,松妆温柔地将她换了个姿势,从后直入,捅得极深,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春晓浑身战栗,大汗淋漓,皮肤泛着绯红,喘息着与他接吻,被他含着舌头含弄,擦着舌根挑逗,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细嫩的乳房,手法温柔细致,舒爽极了,春晓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 松妆轻轻地念着她的名字,“晓晓……” 她含糊地应。 他死死抵在她的户口,磨弄那一点花蒂,激得她呻吟呼喊,他轻声道:“晓晓……不要做神仙了好不好,在人间,在红尘里,多停留一会儿,在我身边,多留一会儿……” 春晓咬着他的手臂,爽得哭,呜呜咽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松妆却像是听懂了一样,绷紧了浑身力量,更卖力了…… (渣女快结婚了) (首发:sа??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女尊国的小纨绔(24) 第二天春晓从温柔乡醒来,又是合不拢腿的一天。 她真的想不通,那些叁夫四侍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夜夜春宵,还能精神抖擞打架喝酒的。 她春宵一度后,只想躺在床上瘫痪,她总觉得女尊国的男人是不该有这么强的性能力的,她总觉得自己是遇到了两个奇葩,一个南藏月,一个松妆。 哪有豪门闺秀,有那么吓人的狼牙棒,哪有青楼病弱清倌,脱了衣服八块腹肌,全是腱子肉。 想归想,春晓还是起床了,她今天是彻底睡过头,不用担心迟到了。 她打算去国子监找夫子,请个一年半载的婚假,光明正大地在家吃软饭等结婚。 吃完了松妆送来的早饭,春晓打量了一下向来病弱的松妆公子,不知为何,感觉这男人鏖战一夜反倒像是被滋润了,容光焕发,不但去了几分病弱感,而且也更爱笑了。 她喝完汤,扶着腰休息了一会,被他送下楼,松妆还贴心地雇了一辆马车,送她去国子监。 来到国子监门外,听到外面的人议论,今日柳相来讲学,春晓儿连忙让车夫掉头回家。 她现在一脸纵欲过度被榨干的样子,可不敢对上柳觊绸,要是被他看到,告状去贺岱那里。光是婚前逛青楼这一条,贺岱就能当着柳觊绸的面剥了她的皮。 贺御史这些天,和南相攀上亲,可是得意得眉毛都要起飞了,不但不允许家里任何一个人拖后腿,连酸溜溜的贺小六,都被她发配到庄园去了,生怕影响到南相儿媳妇贺春晓的好心情,耽误亲事。 春晓可不敢拖自家老娘后腿。 她甚至觉得贺岱这不是喜迎女婿,是在献祭一个女儿,嫁给南相儿子。 在家养了一天,春晓爬起来偷偷摸摸去将婚假请了,那老夫子斜眼看着她,哼着气批了半年假的条子,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一坨得志的牛粪,实在有辱斯文。 老夫子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想不通,知书达理的南公子,为何会下嫁给这不争气的玩意。 春晓抱着假条欢天喜地地揣在怀里,去聚贤庄吃烤鸭了。 吃了一顿烤鸭,一摸兜,没钱了,于是她去见自己的未婚夫。 见未婚夫是小,搞点钱花是大。 春晓对自己哄男人的水平,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南藏月正在闺房里绣嫁衣,一群小厮在院子里井然有序地忙碌,春晓没有从正门进来,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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