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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大舌有力地搔刮着她的上颚,席卷她的甜蜜的口液,扫入自己口中,不断地吞咽。 水声激烈地响起,女人的呻吟被淹没在室外逐渐加大的雨声中,芭蕉叶被雨水浇得乱颤,春晓满面红潮,被重重射了满宫腔,绷直了身子,像是要断气一般停留了高潮的巅峰,无法落下…… 周身都是谢关元留下的痕迹,他像是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才射出不久,便有挺直了凶器,捞起她的臀瓣,狠狠操入,又重又深,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全部都挺了进去。 快感从花道内的每个被撞击的敏感点传导,每根神经都为之战栗,剧烈的快感随着不断加强的攻势,源源不断地累积,像是海啸一般袭上脑海,最终炸开成庞大的浪潮,将所有意识一并搅碎,送到高潮的顶端,像是被情欲控制的兽类,徒然地吟叫。 “谢旋周,谢旋周,谢旋周……”最终她只能不断地念着他的名字,像是不断确认身上之人。 谢关元忍不住碰了碰她的唇,压抑至极的嗓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温柔得不可思议,他轻声说道:“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声音轻微,像是一阵风扫过花瓣的轻晃,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子丝毫没有听到。 春晓胡乱抓着什么,双腿盘踞在他有力的腰身,随着他的动作足尖轻晃,又或者被他握住双足劈开,又凶又猛地插入,深得仿佛要顶入她的心口似的。 焦渴的身体不断地倾吐着蜜水,却又被狠狠穿透,精液射入,又烫又热,将她填得满满当当,几乎能感受到自己被射到了最深处,立即便要受孕了,恐怖的快感将人逼得要发疯,要死去。 今日的谢关元比那夜还要强悍,似乎是那夜有所保留,而在了解满楼香的药性后,便毫不犹豫将自己心内的欲兽释放,任由情欲控制着自己,凶狠地侵犯留下自己的标记与气息。 原始的情事汹涌地进行着,背德的交合令女子达到了更险峻的高潮,呜咽着抗拒,却又渴求着纠缠,反复冲上巅峰…… 直到第二日天光初晓,男人又一次在她体内滚烫地射出,她隐约听见了叁个轻轻的字,“不会倦。” 什么不会倦?不等她深思,又被拖入欲海。 …… 雨下了一夜,第二日没有停,那交缠的男女也一直痴缠到了第二日。 谢关元走时,春晓没有和他提要求,只是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太过分了,今天又下不了床了。 春晓打算想个大要求,来为难他! 春晓躺在床上,慢慢积蓄着起床吃饭的力气。 她能猜到谢关元喜欢她,虽不知道情所起何处,但他不失为能利用的一把好剑。也许他对她的感情要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一点。 最后早饭是和午饭一起吃的,送到了榻上,她倚靠着软塌,慢慢吃着清淡的饭菜。 池月在旁边汇报,说戴秀儿这几天日日在寝宫里哭。 也不知道谢关元使了什么法子,纵使那病歪歪的戴秀儿哭得眼睛整日肿肿的,陆慈也没松口将儿子给她抱回去。 春晓儿一举坐稳了娘家强硬的宠妃位置,拉了一手好仇恨。 敌人的失意就是自己的得意,春晓高兴得振奋精神,多吃了一碗饭。 用完了饭,池月将偏殿那个矛盾根源――肉团子抱了过来。春晓饶有兴致地用小勺子给他喂羊奶,逗弄了几下,小家伙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咕噜咕噜喝着奶,春晓喂得慢,他便有空露出干净的牙床无齿地笑开,啊啊说着听不懂的话。 “小陆拂,小陆拂。”春晓抱了抱他,怪沉手的,又揭开襁褓看了看他的小身板,瞧着也不胖,咋这般沉?戴秀儿可真能生。 小崽子在她怀里伸着爪子,春晓看到他手指甲长出来了,有点杀伤力,不敢让他碰到自己,便将她送还给池月,“给他指甲剪一剪。” 池月刚接过来,一阵奇怪的味道便蔓延开来。 “哎呀,小皇子尿了。” 池月惊呼一声,另一边一个小丫鬟掩着鼻子,道:“应当还拉了臭臭。” 春晓刚吃完饭,受不了这刺激,“把这玩意儿给本宫丢出去。” 池月便急忙抱着被嫌弃的小肉体,一路小跑出去了。 周围的侍女们连忙打开门窗通风,细雨蒙蒙带着冷意的风灌进来,另一个大丫鬟弄影将一条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遮住满身情事的痕迹。 天气冷了,冬天的脚步便近了,年关的时候,兴许许多故人就能再见了。 (猜猜是哪位故人) (ps这个世界会比较多肉,营养丰富肥美一点,但是拉进度条跑剧情的话,肉戏就会少一点一笔带过这样,都二十多章了男主小皇子还没开始长牙,我有点头秃) (下午一点一章加更,4500珠珠加更,各位姐妹太给力了(//?Д/?/),立下flag等点亮五颗星那天,爆更五章!) -- 祸乱朝纲的贵妃(23) 寒意堆迭了叁个月,新年到了。 两年前这个时间,春晓离开谢府,进入深宫。 而如今谢家两位家主,一位与她私下苟合了叁个月,另一位远在边塞征战沙场。 上一次见面时,谢关元说,谢岑丘这个年关会回京,届时要看陆慈再安排谁去守边塞,抵挡肃国的侵扰。 肃国与大梁朝敌对几百年,边界之间纷扰不断,大梁地处偏南物资丰富富饶,而肃国偏西北,民众风格强悍善于马战,教化却不普及,各有所长。 春晓用一只小铃铛教着小陆拂抬头,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谢岑丘,不知道那位神仙风采的谢叁公子在边塞受了两年风刀霜剑,再见时,是否还是当初的模样。 她入宫时,二人闹得并不愉快,谢岑丘极力反对她从君,而她不惜用一个吻戳破了他的心思。 再见面可能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有些期待的,她有些腻味了谢关元在床上蛮干的风格,有些想要尝尝风雅俊节的小叔叔被情欲控制后,会是怎样的颜色。 没等她期待多久,宫外传来了噩耗。 国公府叁公子在归京途中遇袭,随行将士全军覆没,谢叁将军不知所踪,或者说是尸骨无存。 春晓手中的茶杯没拿稳,一盏茶直接浇在了榻上的陆拂脸上,好在是冷茶,池月急忙将他待下去换了衣裳洗了脸。 “怎么会……”春晓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按着微颤的手,无法接受那个记忆里优雅爱笑的殷风公子,竟然憋屈地死在某条乡间官道上。 当晚谢关元没有来找他,他去那条官道搜寻弟弟的尸体,只给她送了一封信。 他告诉她,在没有见到尸骨前,不要被消息影响到。 春晓将信烧了,面色有些苍白,安慰自己他不过是任务世界一个无关紧要的男配,她还有谢关元,谢岑丘的死活对主线任务没什么大的影响,却控制不住愤怒,又恨骂了几声陆骊龙。 绝对!绝对是那个心理阴暗,小肚鸡肠的皇帝陛下干的好事。 春晓掰断了手中的桃木花簪,“陆慈,我日你老母。” 池月与弄影对视一眼,噤声,太后娘娘还健在慈宁宫,这话可不能传出去。 春晓做了一夜噩梦,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角微湿。看着和陆慈眉眼神似的陆拂,忍不住心里的恶意,断了他的早饭,饿了他一天。 可是挨着饿,这小家伙也不哭,依旧奋力抬着脑袋,想要翻身想要拱到春晓身边。 直到春晓儿越看他和陆慈相似的眉眼,越不顺眼,索性揭了他的襁褓,在他白嫩嫩的屁股蛋上拍几下,又揪了一下他的小鸡鸡,小陆拂才捂着小鸡鸡嚎了起来,大眼睛湿漉漉地滚着眼泪。 在小皇子的嚎啕中,春晓获得了心灵的平静。 打不了陆慈,打他儿子出气也是一样! …… 下午的时候,陆慈身边的大太监领来了一个画师。 谢家一片愁云惨雾,那皇帝陛下倒似心情不错,说是天朗气清,将御用画师送到抚春殿为皇贵妃娘娘作张画,点名要她抱上小皇子一同入画。 春晓没什么心情,仍由池月为她梳妆整齐后,拎着裹成个球的小陆拂,在御花园走了几圈,没找到合心的背景,长安前阵子下了十多天的雪,百花凋败,白雪素裹,没甚么好看的。 那画师老头抱着画具在后面跟着,跑得满头大汗,最后在另一处宫殿附近停了下来。 “就在这吧。”春晓闲闲停了下来,坐在侍女摆好的绸缎软椅上,将小男主当抱枕搂着,美艳微眯,下颌轻扬,“这位先生,开始吧。” 那画师是宫廷画师,大梁朝在皇室宫闱方面戒律森严,凡是皇族画像尽皆不得外传,而只有历代帝王的画像才能留存国库封存。所有宫妃,即便留了画像也只能自个欣赏,在皇帝驾崩后,宫妃不会殉葬,但全部画像都随之焚毁,余生不得再留半点影迹。 是以,这群金尊玉贵的女人,上到皇后下到美人,统统无法留下画像,只能无声无息淹没在王朝历代的变更中,倒不如寻常人家的妇人,至少能给子嗣留几张画像祭奠。 画师支开了画架,春晓懒懒地眯起眼睛看向远处的宫殿,雕梁画栋红墙黛瓦,飞起的檐角像是连通着天空,堆着一些绵软的雪。 这是画师第一次画双人画像。 尤其是其中一位还是皇子,宫中对宫妃入画之事忌讳诸多,帝王的女人不会容人窥伺,而此时画中有了一位皇子,这幅画像不知会不会在陛下崩后一同烧毁了。 冬天天冷,池月她们生怕给尊贵的小皇子冻出个好歹,所以将他穿成了一个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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