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藉的农舍,将身上的披风解下,将她裹好,“天子脚下,竟有烹食幼子的人魔,天理难容。软软心善,他们死有余辜。” 他看到怀里的少女仰起面,用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他,眼瞳里满满都是他的倒影。 谢岑丘不禁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我在。” 春晓扇了扇睫毛,他才像是烫到一样,连忙将她抱起,抱到马上。 骏马飞驰,春晓被裹在温暖的披风内,一路沉默。 ―― 回到府后,宴席还未结束,春晓梳洗了一番,被谢岑丘带去了前厅。 此刻前厅又是另一番模样,那些男男女女不再姿态松散,而是端庄了许多。 概因为,上位上,陛下来了。 春晓跟着谢岑丘见了礼。 “这位便是谢家小小姐了?” 主位上的男人叁十来岁的模样,一身明黄长袍,容貌英俊贵气,含笑询问身旁的谢关元。 谢关元点了点头,介绍了番。 春晓微微抬头,看向上首那个男人。 才沐浴过的少女,发髻并未盘的完美,松松散散地垂下一些,带着葱郁的水汽,身材纤弱,白生生的一张小脸,眉眼出尘,灵气逼人,红润的唇瓣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美得令人屏息。 陆慈掌中酒水荡起轻波,仿若男人心内无人知晓之处,心湖搅乱。 她直直看着他,陆慈也未移开视线,也未呵斥她不懂礼数。 直到谢关元忽然收声,谢岑丘侧身挡住了她。 春晓垂下了眼睛,坐在谢岑丘身旁,不再出声了。 令人爱上她,尤其是令一个男人对她产生兴趣,这是很容易的事情。 “谢小姐,今年几岁了?可及笄了?” 谢岑丘不等谢关元说话,先笑道:“劳陛下挂心,晓晓儿今年才十二出头,还未及笄。家中想要多留她几年。” 春晓盯着谢岑丘落在膝上的一截袖子,察觉到一道掠夺的视线划过她的面庞,再就是男人意味不明的声音,“不小了。” 一场宴席,直等皇帝走了之后,才算放松下来,也草草散了。 谢岑丘并未起身送客,待宾客走尽后,他眼里浅薄的笑意褪去,将手中酒杯重重掷落在地。 谢关元起身,“谢春晓,跟我来。” 春晓跟着起身,低眉顺目地走过去。 谢家书房内。 春晓转身关门前,谢岑丘跟着进来了。 接近年关的寒冬,谢叁公子的脸色比外头冬雪还要冷冽。 房中温热的茶水早已备好,尽管面色不虞,谢岑丘还是细心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捧着,别受了寒。” 春晓便捧着茶,一点点捂着凉凉的手指。 谢关元坐在窗边,他未开窗,屋内的光线便有些暗淡。 半晌,他缓缓开口,大家长的声音威严沉顿,“谢春晓,你可想要入宫?” 春晓没想到谢关元问得这么直接,顿了一下,才软声道:“晓晓一切听从叔叔们安排。” 书案不知何处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木质纤维断裂。 谢关元沙哑磁性的嗓音又响起,“若是不想进宫,你为何勾引他?” 春晓手中的茶盏跌落,面色仓皇,“旋周叔叔,我没有。” 谢关元紧紧捏着拳,掌中出了一层薄汗,心内烦闷,“身为女子,仪容不端,湿发湿面,直视尊者,是为失仪。在家中与叔叔胡闹也就罢了,叫旁人看去,成何体统。” 谢关元喉结滑动,眸光晦涩。 分明一举一动,一行一走,看与不看他,都是在冒犯他……都是在勾引…… 谢岑丘将春晓拉到了自己身边,微怒,道:“分明是那陆骊龙见我家软软生得好看,起了歹心,你怎能全怪软软?二哥,你这般判断,有失偏颇。” 春晓不着痕迹扫了那案前的男人一眼,有些莫名。 方才她还真以为谢关元看出什么了,此时再看他的表情,又像是有些奇怪,她怯怯道:“可是晓晓做错什么了?都是晓晓不好,叔叔们不要吵了。” “你好得很,是你那二叔叔老糊涂了。”谢岑丘拍了拍她的脑袋,瞪了一眼谢关元。 谢关元黑着脸,也有些恼:“谢殷风!” 谢岑丘转脸看向她,放柔声音,道:“软软,不必担心,倘若那陆骊龙真要强召你入宫,便是抗旨不遵,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春晓静静看着面前这张脸,俊逸脱俗,眉眼如画。 谢岑丘,已经逃不出了。 她仰着面,道:“倘若,我想要入宫呢?” 谢岑丘愣住了,这个回答显然不在他设想之内,半晌,大声道:“那个陆骊龙比你二叔叔还要老,你怎能入宫?!” 谢关元这次倒没有驳斥他,而是缓缓道:“谢春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春晓握住了谢岑丘的手,低眸:“倘若陛下召我入宫,我自是愿意的。” 谢岑丘猛地收紧了手,将她小手握紧,眸中微红,“软软,小叔叔说过,要让你做全长安最幸福的姑娘。给你寻一个最佳的夫婿,置办一场整个长安城的女子都会羡慕的婚礼……” 春晓打断他,“嫁给陛下,晓晓亦会是最幸福,最叫人羡慕的女子。” 谢岑丘怒了,“谢春晓!” 春晓抽手,道:“小叔叔你在气些什么?” 谢岑丘:“……” 室内寂静沉默半晌,谢关元道:“谢春晓,你会后悔的。” 像是听不懂话音,春晓拉着谢岑丘的衣袖,扑入他松柏清香的怀中,娇声道:“无论我嫁给谁,最亲近的永远是我两位叔叔,小叔叔是陪软软长大的人,谁也越不过您的。” (春晓儿又在骗人了(′..)) (防止有人没看仔细,单独捋一下: 谢关元,字旋周。谢岑丘,字殷风。 陆慈,字郦龙。谢春晓,小字软软。) [下章阿岙吃小肉肉] -- 祸乱朝纲的贵妃(16)H 醉月被小厮带给了谢岑丘,余下的一坛不伦不类的酒被春晓翻出来,带去了春岙的院子。 她就快要离开了,可春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他原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春晓来到院外的时候,夜色已经落了,外头积雪深厚映着月光,显出白茫茫的一片,看门的小厮匆匆开了门,被春晓遣走休息了。 她在院子里看了一会春岙种的蔬菜。不知哪一年开始,春岙开始在他院子里种菜种粮食,春种秋收,很是勤快,不算聪明的小傻子,干这些活十分认真。 也算是打发的时间的一门方法,春晓纵容着他,还给他带来了许多种子,不过他看不上花种,种的都是蔬菜。原本还种过稻米和小麦,都活不下来。 屋内一片漆黑,像是主人已经睡了。 春晓推门进去,刚刚将门关上,便听到床铺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然后归于平缓。 春晓点上灯,拉开了帷幔,看到了满头大汗的他。 “做噩梦了?”春晓用帕子擦了擦他额头的汗。 春岙看到她,立马坐起来,小声欢快地叫了一声,“小春!” 冬日寒冷,尽管屋内燃着炭盆,他只着薄薄的寝衣从被子里出来也是冷的,春晓将他往被子里推,“小心着凉了。” 春岙伸出手,松散的亵衣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和纤细的锁骨,他的手很烫。 他将她的手握住,察觉到很凉,便要将她往暖和的被窝里带,拉到一半又停住了,懵懂的面庞带着一些迟疑…… “怎么了?” “我又吐了。”春岙掀开了被子,下裤湿濡,淡淡的腥气透露出来。 春晓笑了笑,摸了摸少年此时有些潮红的眼尾,眉眼精致肤色莹白,轮廓美到失真,漂亮得像是不识情欲却中了春药的小狐狸,“我今晚,是来帮你的。” 她倒了两杯酒,一杯交给他,“这是我们前年在庄子里埋得酒,你还记得吗?你加了许多甜根,和许多野花。” 春岙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记得。” 当初谢岑丘嘲笑他们酿的酒不伦不类,春岙还和他吵了一架,小春那么爱吃甜根,加了甜根的酒肯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更何况他还加了小春喜欢的 ,漂亮的小花! 春晓倒的酒不多,春岙舔了一口,便皱起了一张白嫩的脸,像是承受不住这种难喝。 春晓忍不住笑了,将有些涩口的酒水喝干净,回味有淡淡的甘甜,她接过春岙手里的杯子,也喝干净了,“阿岙很会酿酒,很好喝。” 春岙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春晓没有再说,酒水入肚,便暖了身,她褪了外袍,钻入了春岙的被窝。 暖呼呼的小被窝全是春岙的味道,温柔又清香,像是山原自上而下一缕与世无争的风,清净又澄澈。 自从来到国公府,春岙很少和她睡在一起,此刻看到春晓要和他分享一个被窝,便热情地将她赶到床里面,将自己捂得热乎乎的地方给她睡,用被子将她裹好,然后自己把她抱住。 他快乐地像一只咬到山鸡的小狐狸,“小春小春,小春。” 春晓笑着和他贴了贴脸颊,然后将手伸下去,摸到了他半抬起头的下身。 男孩子的性意识觉醒得远远比女生早,获得性快感的年纪也比女孩子要早得多。 春岙低低开始喘息,他不明白为什么春晓握住了他尿尿的地方,那里就会变得这么奇怪,很胀很胀,硬得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 春晓挑了挑眉,小春岙的家伙竟然这么牛气的吗? 解开了他的亵裤,春晓直接将手钻了进去,握住了那坚硬的一根,粗壮地充盈了她的手心几乎握不住。 春晓沿着棍身抚摸,摸到了尖端,沾了满手湿滑的黏液,应该是他先前遗精的精液。她顺着精液涂满他的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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