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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找妈妈……) -- 母亲,你看我(18) 身着黑色丝绸睡衣的男人静静站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床边,冷冷看着昏死在地上的少年。 气息微弱,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 一身湿透的衣服,可以看见大片的血迹,头发上的冰雾在室内融化成水珠,一张脸冻得青白,脸庞上除了斑驳的血迹就是眼泪,狼狈又可怜。 浮雍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胯间,望见那不死心的微微勃起,唇间浮现一丝冷笑。 本想叫保镖将这只小东西丢进雪地里,转念想了一下,浮雍拍了拍手。 废物就去与废物作伴好了。 第二天,日头从一片银装素裹的城市建筑中升起。 浮白渊一身蓝白色的病服,推着输液架,静静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反射着日光的雪景。 呼出的热气在窗玻璃上形成一层水膜,浮白渊抬起扎着留置针的手,曲起指尖,在玻璃上划了划。 守在门外的黑衣保镖看不清少爷画了什么,只看到这个从小冰冷阴郁的男孩,神情突然温柔起来,甚至温柔地吻了吻冰冷的玻璃。 保镖正在猜测少爷画了什么,突然看到一群同事拎着一个虚弱的人形走了过来。 走在前头的黑衣大汉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拎着那个瘫软在他手上,弱弱挣扎的人形,走进了少爷的病房。 “少爷,老爷昨夜找到了浮家失散多年的小少爷。”黑衣大汉顿了顿,看着手上毫无力气,徒然怒瞪着他的少年,继续朝站在窗前的浮白渊道:“小少爷身体有些弱,老爷命我们带到大少爷身边,叫大少爷多加看顾一番。顺便培养一些兄弟情分,日后也好适应浮家子嗣身份。” 浮白渊一手撑着窗玻璃,缓缓擦掉了窗上的水雾,缓缓回过头来。 昨夜下半夜被关在浮家家庭医生那边抢救了半夜的春昭少年抬起头,与那个目光冰冷的病服少年对视。 春昭看到了对方对他做出了一个口型。 “废物。” 他在骂他废物。 确实,他连自己的妈妈也无法抢回来。确实是个废物。 春昭垂下了头。 春昭被甩在了地上,像是一件毫无用处的垃圾。 那群黑衣保镖再次回到原位,静静看守着屋子里的少年。 窗外的雪已经在被环卫工人清理,浮白渊轻轻呼吸着,连接着输液管路的手掌握拳又松开,暴怒是无能者的行为,冷静,冷静下来春渊。 有医护人员进来,伤重的春昭少年被检查了身上的纱布后,开了盐水,迅速输上了液,被抬上了一张豪华的病床,推到了另一个少年的病床旁边。 隐私性极强的VIP单人病房,现在变成了双人病房。 两个少年关了门,一个站在窗边,一个躺在床上,沉默地看着输液皮条墨菲斯滴管内缓缓滴落的液体,室内安静得似乎能听见雪融化的声音。 浮白渊踩着柔软的病人拖鞋,拉着输液架,向春昭走过来。 头上那圈厚厚的纱布,丝毫影响不了少年浓艳的美貌,少年恶意地看着躺在床上几乎不能动的春昭,活动了一下手腕,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浮白渊眯了眯狭长的凤眸,声音微哑:“你瞧瞧你,连一点小事都做不成。落成这个样子,还不如一条狗。” 春昭微微偏了头,眼底微红,扎着留置针的手指微动,“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浮白渊下颌微抬:“什么?” 春昭少年不同于浮雍斯文贵气的长相,也不同于浮白渊冷冽逼人的俊美,他是那种一眼看来会觉得世间美好的纯澈类型,坦率又清爽的少年人模样。 春昭眨了眼,说:“你过来。” 浮白渊皱了眉,推着输液架走过去,“什么?”这个废物还能发现什么? “啪!” 春昭忽然抬手,狠狠扇了浮白渊一个巴掌。 浮白渊愣住了,左颊热痛,缓缓浮现红痕。 春昭少年无害的脸庞上,逐渐浮现恶意的笑容,“我发现,你也不过,是条狗呢。” 浮白渊眼里闪过杀意,单膝压在床沿,狠狠扑上去,掐住了春昭的脖子,不断收紧。 少年并没有怎么挣扎,几乎瞬息间,那白皙清朗的面庞涨红了起来,缺氧令春昭微微张了嘴巴,双眼闭了起来。 如果不是门外的保镖忽然闯入,春昭今天就会被浮白渊活活掐死在这里。 …… 黑衣保镖们简直要被这两个少爷逼疯了。 别人家兄弟俩打架是增进感情,这两兄弟打架,是真的想致对方于死地啊! 但是显然,春昭不是浮白渊的对手。 黑衣保镖派出一个代表,前来劝说一下白渊少爷高抬贵手,别失手玩死了唯一的弟弟,老爷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小少爷。 清瘦的病服少年微微挑起眉头,轻嗤一声:“我还不会让他脏了我的手。” 浮白渊靠在吸烟室的窗前,垂眸挡住眼底深思。 那个男人竟然没有发怒,杀了这个废物。 他的母亲是多么溺爱着这个不自知的废物,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那种身处嫉妒与仇怨的日日夜夜,他只恨同胞兄弟为何不能长得一样,为何他不能杀了春昭取而代之…… 那个女人如此疼爱着这个儿子,若是死在浮雍的手里。 想一想,就令人愉悦呢。 浮白渊略可惜地将头靠在了冰凉的玻璃上,可惜那个老狐狸不上套啊。 (不要觉得我会弃坑呀,我有努力在更文哦!) (ps这个时间确实是有二周目的,emmmm……) -- ρō1㈧м.Vīρ 母亲,你看我(19) 春晓听说小春昭住院了,因为贪玩,和别人赛车,结果出了车祸。 虽然浮雍安慰她,只是轻伤,春晓还是担心地不行。 “他现在和浮白渊在一个病房。”浮雍打理着房中新购置的花瓶,在里面插入新的花枝,摆弄着结构。 春晓愣了愣,自从上次被浮白渊这个儿子绑去上了,春晓就再也没看见他。 也不知道他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他们两兄弟在一间病室,互相照顾,病情都好得很快。”浮雍先生微微笑着,手中是鲜活的一捧鲜花,柔顺的黑色头发落在眼前耳侧,看起来贤惠可信极了。 春晓踌躇了一下,“那我今天还有些事,明天再去看他吧。” 不得不说,春晓还是有些不想见到浮白渊的。 这个人物偏离剧情线,偏离得太过厉害,导致春晓每次遇到他,都有种被他拿捏住的无力感。 而现在她被浮雍单方面圈养,也不知道该怎么将偏离的剧情线拉回正轨,还需要好好计划。 不过男主和反派男二是绝对不可以成为好兄弟的,春晓决定小小的挑拨离间一下。 春晓在花园里采了一束花,精心地包装了,拜托浮雍派人送到医院,给到春昭少年的手里,“妈妈都不能去看崽崽,浮先生帮帮忙吧,拜托您啦。” 浮雍有些为难地看着鲜花,美目流转,屈指点了点面颊,“春小姐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吃,属实是在耍流氓呐。” 老男人暗示得很明显了。 春晓踮起脚,毫不犹豫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的好老公,帮帮你的小乖乖吧。” 显然是意会得太过了,男人意外地被撩到了兴奋点,奇怪的癖好舒爽了起来。 “遵命,我的乖狗儿。” 浮雍先生帮得很彻底,不但立即让人将花送去了医院,还顺便采了新的花儿,送到了更美丽花道…… …… 春昭少年抱着黑衣保镖送进来的鲜花,发了很久的呆。 最后将花放在离他一米远的柜子上,将自己裹进被窝里,偷偷掉了眼泪,又觉得好难过,又觉得不争气地开心。 真的好想念她,为什么不来看他? 是不知道他生病了吗?那为什么还会让人将花送来? 她一定还是很在乎他的! 春昭少年开导完自己,终于擦干眼泪,将头露出被子,却忽然听到清脆的一声。 摆放着鲜花的花瓶摔在地上,摔碎了,鲜花都摔散了。 浮白渊端着一杯水,推着输液架,缓缓走过去,“抱歉,手滑。” 春昭咬紧了牙关,怒吼了一声,几乎忍不住去和他干架,却只是无力地拖着伤腿,摔下床去。 春昭少年看着地上的花和碎片,慢慢爬过去,蹲着的身子随着大口的喘息,剧烈的起伏着,手指被碎片划伤,流出血来。 浮白渊端着冒着热气的水杯,站在窗前,看了他一眼。 呵,这个少年,未免被她养得太娇气了。 浮白渊缓步走出了病房。 上着锁的吸烟室内,一束还带着露水的鲜花插在中间的桌子上。 黑衣保镖里也有他的人,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浮白渊将花调换了。 蓝白病服的少年俯身,白得几近透明的手指抚摸着花瓣,如果,如果这花是送给他的,那该多好。 即便嘴上嫌弃那少年被人养得娇气,但是还是那么羡慕,如果那个人也可以对他稍微好一点。 如果他是春昭,如果他浮白渊能够拥有,那么就不会放手。 绝不会像那个废物那般,轻易地就叫人夺走了最珍贵的宝贝。 即便是死,也要抱着她,哪怕是做鬼,哪怕是化成灰,也要纠缠着她。 浮白渊从小就知道自己有病,无论是心理障碍还是什么,他无法被治愈,也无法痊愈。 只有得到那个人,然而无论是否拥有她,都只是一步步病入膏肓。 “如果,能够将你,一口一口,吃掉了。” 浮白渊低头,红的似血的唇,极尽缱绻地吻住了那纯白的花蕊。 我的母亲,我的春儿,我是如此病态而执迷地爱着您。 ―― 城市的雪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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