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慈这个外室的别院传来动静。 是恶毒的咒骂声。 “童侦,你这个畜生,我爹可是晋州知府,我是知府之女!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任慈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想到眼前穿衣服的男人对他做的事,就恶心的干呕。 “知府之女很尊贵吗?” 童侦是很满意她的身体的,恨不得日日过来颠鸳倒凤,可任慈的态度让他很不喜。 他上前捏住任慈的下巴。 “对了,将你软禁多日,你应该是不知道,宣城传来的消息,任知府府上的千金重病身亡,几日前棺材都抬着下葬了。” “你算什么知府之女?你如今只是我的外室,恰好同那位死了的知府千金一个名儿。” 任慈不信:“不可能,我爹那么疼我!” “可笑!你爹疼你也许是真的,可有一个做外室的女儿,到底让任家蒙羞。听懂了吗,从你被我带入京城,你就被放弃了。” 任慈听不得这些,她疯了似的拍打着眼前的人,恨不得吃他的肉,饮他的血。嘴里发出凄厉的声音。 童侦吃痛,手背被挠出血痕,毫不犹豫一巴掌打过去。 “到现在还认不清身份!哪个女人看见我,不是乖乖的张开腿。你还在高贵什么?。” 说着,他又纳闷了:“殿下那么好脾气人,都不惜对你下毒手,你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 疯批折磨人的手段,可不止如此,一切的苦果和报应才刚刚开始。 澄园这边进展极快,已经给慕衍解毒了。 他的身体显然不及周璟,解毒的那一日,心跳骤停了多回,蒙时下针的时候手都在抖。 慕衍和周璟的解毒方案显然不一样。 要相较于温和许多,可即便如此,于慕衍来说,还是难以忍受。 他一入药浴,浑身血管好像就要爆炸一样。 慕衍死死咬着唇,咬住血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的痛苦愈发强烈。 浑身上下如被割了肉般。 情况比蒙时料想的还要糟糕,比如他身上的皮肉正以诡异的速度绽开一道道细缝,像是烟花在空中炸开,数不清的那种,流出乌黑的血。 是钻心刺骨的疼。 慕衍是人,寻常的人。 便是意志力再强,可又如何受得住? 他的意识一点点变得薄弱。 依稀间,听到了女子的嗓音。 是小姑娘含着泪软软的哀求:“哥哥,你能不能别走,别去边境。” 不能。 再然后…… 他的心跟着抽疼。 是记忆里初相识女子高高在上的声音。 “慕衍,看着本宫的眼睛,你躲什么?本宫还能吃了你不成?” 然后是她后来明媚张扬的嗓音。 “怎么又遇上了,这都第几回了?我说慕将军,你别是对本宫别有用心吧。” 她的故作矜持。 “这木偶雕的确像我,当做定情信物的话……,也罢,本宫勉勉强强收下了。” 她的牵肠挂肚。 “这次去边境,可得全头全尾的回来,听见了没?” 最后是,她绝望过后的异常决绝。那时候她难掩憔悴,可仍旧抬着下巴放话。 “慕衍,你记住,本宫从不是非你不可。” 第303章 会不会急不可耐了些 屋内光线亮如白昼,明晃晃却似鬼魅。这些天的天气很好,却止于今晚,外头狂风四起,灯笼被吹的肆意摇摆,雨水飞溅敲打地面,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 有人猛的从榻上惊醒。 邵阳心跳如鼓,姣好的面容几近惨白。 “公主,您怎么了?” 听到屋内动静的婢女快步入内,邵阳压抑着那莫名的恐惧,明明心脏都揪在一起,疼的她不知所措,她还是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无碍,不过是梦到些……” 她想说梦到可怖的事了,可也不知怎么了,不过几个呼吸间,除了那悲戚的心跳彰显此刻的真实,其余的,她亲身经历的,竟然忘了,梦到了什么。 邵阳眉头紧锁。接过婢女手里的茶盏,几口抿下。 “我听说父皇今日去澄园了?” “是,待了一个时辰。” 邵阳:“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婢女清楚她要问的是什么,连忙低声道:“接到丹国太子了,估摸着只要几日,就快入京。公主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她能有什么打算。 邵阳冷笑:“自阿弟出了事后,你别看京城那些重臣如何敬他,可底下早就暗波涌动,谁都有私心,得为立下一个储君做准备。本宫这个公主是高贵,可如何又不是窝囊?” 她觉得冷,用被子裹紧自己。 她到现在已经分不清,端漠皇对她的纵容到底是因她是端漠皇的第一个孩子,是感情不一样,还是为了别的。 邵阳不以为意:“你可还记得六皇妹?跋山涉水千里迢迢远嫁,嫁的人是个异姓藩王,这一出嫁,她跪别生母梁贵人,哭的几近崩溃,无非是这一走,此生怕是再难见了,而那藩王恶名昭彰,她前路只怕坎坷。她本是不愿的,当初那么多人指责她,道她受册封,承天命,名下良田千顷,受万民跪拜,享公主之尊,理应担天下之责,又有什么权利不应?” 邵阳:“外祖家昌盛,一朝覆灭的事就如一道警钟。” “母后身为一国之母,可被这皇宫囚了一辈子。她无一日不辗转反侧。” “皇弟呢?我这几日越想越不对劲,他每次出事,父皇都言什么前朝余孽。当真如此吗?” 邵阳不愿再想。 她冷笑一声:“六公主硬着头皮嫁了,可本宫不是她。” 便是玉石俱焚,她不情愿的事,谁也逼迫不得。 婢女听的心惊胆战,邵阳却淡淡。 “退下吧,容本宫再想想。” 婢女离开后,邵阳去看屋内燃烧的蜡烛。 她在想,如何应对。 可想着想着,却想到了慕衍。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和慕衍每次见面,多半都是下雨日。 那一次,也是在郊外,她被淋的湿透。慕衍只会比她更甚。 两人进了客栈,只要了一间厢房。 邵阳躺在榻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去看只穿了件单薄衣衫的慕衍。 他身上还在滴水。 这会儿正在生火。 在外行军打仗什么恶劣天气没经历过,慕衍动作娴熟,将她脱下来的衣裳放在火上烤。 邵阳好整以暇:“你就这样?湿衣服不换下来,也不怕染上风寒。” 慕衍闻言,语气温和:“不会,我身子骨好的很,可不像你们姑娘家。若是脱了衣衫,你只怕要不自在了。” 邵阳的确不太自在,因为慕衍现在烤的是她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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