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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一人一两银。 但是烤肉的价钱要另算,根据你们要烤的东西不同,价钱也不同。 若是想两个套餐混着体验,则按每个项目收费。” 第130章 文游套餐 老六叔说的野趣套餐,苏显摆上次都体验过了。 而且他对老六叔说的剧本杀,还有打麻将,都好奇地不得了。 他拍板道:“就文游套餐了,我们这里十五个人,我先给你十五两。” 说着,他就从钱袋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还有几块散碎银子,递到老六叔手上。 老六叔接过钱,道:“您给得多了,稍等一会儿,我去把银子换开,找还给您。” 说着,他一溜烟地跑了。 苏显摆笑着跟陈耀强道:“陈兄,这钱我先垫付,一会儿要是你输了,可记得把钱还给我哦。” 十五两银子在陈耀强眼里不算什么,“那是自然!” 就在几人等待之际,又有一拨客人到了。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竟有三四十人,一看就是全家出游。 能全家出游,定是富户。 苏显摆仔细地瞧着,想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结果竟看到了春馨书院的同窗。 使劲地在摇着胳膊:“程兄,程兄!” 程家人听到有人朝他们喊,又是一群少年郎,程父就问儿子:“那边的人可是在叫你?” 程国安一瞧,呦,这不是同窗苏显摆吗? 他当即跟父亲道:“父亲,正好遇到同窗,你们自己玩吧,我去找他!” 因为程国安的到来,苏显摆一行人变成了十六个,打麻将正好凑四桌。 老六叔拿着找零的钱返还。 程国安的钱已经由程家人付了,他也没多话,准备带他们去看风景。 苏显摆:“容婶子,风景就别看了,作画也跳过,咱们玩剧本……剧本啥来着。” 老六叔道:“好,那就直接玩剧本杀,等结束了咱们再喝茶!” 老六叔带他们来到一块平坦的草地。 草地旁放着几个大箱子。 老六叔掀开箱子,拿出一块布铺在地上,随后又放了些垫子,以免草地太凉。 众人盘膝而坐,陈耀强道:“这么简陋?苏兄,你自己一人上当还不够,还带我一起来,你这银子怕是打了水漂!” 老六叔翻出厚厚几沓分类好的本子,说:“我手上有四人本,五人本,六人本,十人本。 我看你们有十六个人,要不就选十人本,外加一个六人本吧。” 苏显摆也不懂,只得说:“容婶子你安排吧。” 老六叔认字不多,直接把两套本子发下去了。 “你们看看本子封面,写相同字的打圈围坐在一起。” 学子们也不懂,依言照做。 老六叔又道:“你们本子的封面相同,可每个人拿到的人物是不同的。 记住,本子里就是你的新身份。 现在你们不要说话,熟读本子,然后按照本子中的提示一步步来。” 沈桃就怕黑风寨的人解释不清楚,所以每个人该做什么,怎么做,写得异常详细。 慢慢地,学子们沉浸其中。 老六叔闲来无事,躺倒在草地上。 阳光正好,晒得他都困了,然后……他睡着了。 等他睡醒一觉,学子们还在剧情中厮杀。 十人本率先结束,将杀人者揪了出来。 苏显摆大呼:“太有意思了!这是什么神仙玩法?我刚才好像体验了一把别人的人生!” 剧本杀都结束了,陈耀强还没走出来。 苏显摆拍他肩膀:“喂,陈兄,回神!” 陈耀强哇地一下哭出来了,“我这个人物太惨了,我现在觉得自己也好惨。” 情绪发泄出来,陈耀强心态渐渐稳定。 苏显摆:“有意思吧!我带你玩的游戏,保证不亏。” 他那得意劲儿,比老六叔还张扬。 几人谈话间,另外一局也结束了。 众人大呼过瘾。 老六叔带着意犹未尽的他们进入下一场——喝茶。 沈桃早就准备好了,一见老六叔带人进来,赶紧焚香。 她动作不疾不徐地炙茶、磨茶,雅致的仿佛画中走出的仙子。 她画画不好,调膏后在沫饽上写了个茶字。 陈耀强整个人都懵了。 以往的茶观崩塌。 苏显摆又开始显摆,“陈兄,怎么样?” 梁凑局:“竟真能在茶上作画!无论是剧本杀,还是这茶,都让我觉得不虚此行!” 沈桃笑道:“我刚才多磨了些茶,各位可以亲手一试。” 陈耀强面色激动,一连答了三个好。 他没急着上手,而是先看了看沈桃用的原始茶。 确定是市面上卖的茶后,他才开始学着点茶。 陈耀强亲手打出了沫饽,虽不如沈桃的沫饽那般绵密,还是激动不已。 他取过腰间悬着的钱袋,一把塞进苏显摆手里。 苏显摆掂量掂量钱袋,沉甸甸的,里面绝对不止十五两。 “陈兄这是何意?” 陈耀强双眼放光,感叹道:“这是我输给苏兄的,若是有多余,那是我感谢苏兄的。 这一趟受益匪浅,是我浅薄无知了!” 又在茅屋耽搁了一阵,老六叔把他们带去体验最后一个环节。 打麻将。 麻将桌就放在闲置的茅草屋内,桌上摆着大小相同的方木,木头上还雕着不同的花纹。 老六叔最喜欢打麻将,此刻介绍麻将时异常兴奋。 他把麻将翻过来,依次给他们讲解牌面和规则。 他还从外面叫了几个兄弟,亲自开局示范了两把。 苏显摆看得手直痒,“容婶子,我们都看会了,让我们自己试试吧。” 其他学子纷纷附和点头。 老六叔恋恋不舍地起身。 屋里很快传来摆牌的声音,听得老六叔心里跟小猫抓似的。 算了,麻将这玩意玩起来有瘾。 他们估计一时半刻打不完,他还是去找点活干,分散一下注意力。 学子们玩得兴趣高涨,吸引了准备离开的程家人进门观看。 这一看,程家人拔不动步了,非要体验一把。 程父另开一桌,让几个女人陪着程老夫人玩。 程老妇人频频胡牌,越玩越有瘾。 眼看天黑,老六叔和鲁齐不得不出言提醒。 老六叔:“各位学子,今天要不就到这儿?” 苏显摆:“容婶子,我们还没玩够呢!” 老六叔尴尬地指了指外面,“天都黑了,再不回,怕是你们爹娘要数落了。” 苏显摆:“啥?天都黑了!” 他跑到外面一看,果真天黑了,他道:“哎哟,可得走了,再不回,我娘要收拾我了。这一天体验的新东西太多了,感觉过得好快,转眼就天黑了。” 老六叔:……你眼转得还挺久。 学子们匆匆散场,临走前还不忘说:“下次我们再带朋友来。” 和学子们有相同境遇的,还有程家人。 程父百般央求,希望能高价买一副牌回去。 加到五两银子,鲁齐叔才松口。 不是想卖给他,他出的实在太多了。 第131章 百姓的愤怒 银号决定给百姓借贷这件事,徐以德让冯茗保守秘密,别张扬。 冯茗还真就给保密了。 其实他是想等到正式实施那天,再告诉沈桃,给她一个惊喜。 这日,冯茗下山看望他爹娘,正巧路过全通银号。 银号门口站着个穿黑袍的中年男人,他费力地在门口召唤行人:“大家都来听一听,大家都来看一看啊!我们全通银号现在推行新的规则。 你们可以把手里的银子,存放到银号。 没银子的人也可以到我们银号来借……” 一听可以从银号借银子,行人停下脚步。 “啥?可以管你们借银子?” “这感情好啊,我正好缺银子,你们借给我吧!” 众人七嘴八舌,把宣传的男人的声音完全盖住了。 那人喊得嗓子哑了,喉咙冒烟了,也没能控制住局面。 他转身进了银号。 围观百姓又喊:“哎!哎!你别走啊!你回来说啊。” 这男人正是全通银号在屏县分号的掌柜,李台。 李台进屋后气鼓鼓地坐下,“一群莽夫,不可理喻!” 围观百姓并没有离去,他们一直叫嚷,反倒引来更多人围观。 银号里经常有富商兑换银子,怕出意外,所以养了不少打手。 李台道:“去几个人,把外面局面控制一下,让他们别叫了,我歇口气再出去说。” 十几名穿着黑衣的男子凶神恶煞地出了门,领头之人呵斥道:“吵什么吵,想听规则,都给我站着好好听,再叫嚷就给我滚!” 那人满脸凶相,脸上还有一道疤,百姓顿时低头,不敢言语了。 过了一会儿,李台出来了。 他看向百姓道:“全通票号为了惠及百姓,特别推出了两种规则。 第一种叫做存银,你们可以把银子存在我们银号。 就以一两银子为例,存一个月,我们就给你十个铜板的利。 若是存一年,就有一百二十个铜板。 十两银子存一年,就是一两零二百文呐!” “嚯!”百姓发出感叹。 “存一年就相当于白赚一两多的银子啊!” 李台压了压手,示意周边安静,“大家听我说,咱们银号不仅可以存银,还可以借银子给你们,这就是第二种规则,叫借银。” 百姓最爱听这样的话,有人大声喊:“怎么借的啊?” 李台:“也不是谁都能借到,借银给你们,也要提前了解你们是否还得上。 你们要把房契带过来,我们会上门估价,还要盘算你一年的进账。 假如你的房子价值十两,我们银号就要留下房契做抵,借给你十两银子。 若是你一时半晌还不上,可以选三年、五年或十年还清。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你借了十两银子,准备借三年。 三年的利一共七两半,所以共需偿还十七两零五百文。 平摊到这三年的每个月上,每月得还四百八十六文钱! 借五年,每个月只需还三百七十五文。 若是你超过三个月都不还银子,我们银号有权利将你的房子卖掉,来偿还我的银子!” 百姓一听,炸了。 “我就说你们没那么好心吧,借给我们银子,竟还要利!” “让我们存银,十两银子一年才给一两零二百文。 借银给我们,十两银子一年就收二两半的利!” “对啊!存银给得利少,借银收的利多,心真黑啊!” “还不上还要卖我的房子,那我能让吗?!” “再说了,把银子存在你们银号,万一你们银号卷着银子跑了呢?我们上哪儿说理去啊!” “就是就是!” “咱们可别跟他废话了!” 李台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最终一甩袖子进了门。 他心中气不过,自言自语道:“迂腐!我们银号不赚银子,难道要做善事喝西北风? 外面借高贷,十两银子借三个月就要四两的利。 在我们这里,十两银子借一年才要二两五的利。 竟分不出好坏来!” 百姓见李台进门,又议论了一会儿才散开。 冯茗一直站在远处听着。 他以为借银存银的规则一出,会赢得百姓一片好评。 他是万万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冯茗都没心情回家了,又返回黑风寨。 寨子里游玩的人不少,沈桃一直忙着点茶。 他火急火燎地跑到茅草屋里,把沈桃叫了出来。 沈桃看冯茗满脸心事,就让寨子里的人去找周文墨。 等他接手点茶后,沈桃才跟着冯茗离开。 走到没人的地方,沈桃挑眉问:“你不是回家了吗?” 冯茗:“桃儿,咱们上次和我舅舅谈的事,办成了。 他让我保密,我就一直没跟你说。 今天我下山准备回家,正好路过全通银号门口。 银号掌柜正在跟百姓宣传存银和借银的规则。 百姓的反应让我大吃一惊。 他们都说全通银号黑心,存银给得利少,借银收的利多。 差点闹起来!原本是想做点好事的,可百姓根本不理解。” 沈桃道:“一个新事物出现,人们是需要花时间去接触了解的。 要给他们时间,让他们想清楚,从银号借银和借高利的本质区别。” 说完,沈桃又嘿嘿一笑,“既然百姓存银可以得利,那黑风寨的钱我得拿去生利啊!” 沈桃开始满院子喊老六叔。 老六叔正在兴趣高昂地教人家打麻将呢。 听到沈桃的喊声,他探头问,“桃儿,你喊我啥事?” “你找个人接手,我要带你去个好地方!” 老六叔一听说去好地方,赶紧拉住一个黑风寨的人,让他去教游客打麻将,自己则屁颠颠地跑到沈桃跟前。 “桃儿,上哪儿去啊?” 沈桃笑道:“去拿上银子,咱们存到银号里!” 老六叔俩眼一瞪:“啥?为啥要存银号?我听说往银号存放银子,还要花银子呢。” 沈桃:“老六叔,现在存银子不但不花钱,还给你银子呢! 十两银存一个月,就给一百个铜板! 咱们存一千两,一个月就有十两入账!” 老六叔听到一千两存一个月,就能入账十两银子,眼睛开始放光。 “你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老六叔跑回房间,他推开床,把墙角的土刨开,挖出一个包裹。 他也不嫌脏,直接把沾满泥土的包裹放到床上。 包裹里有银锭子、散碎银子,还有数十张百两银票。 清点一下,将近两千两呢。 要把这些东西全存到银号,老六叔就不能每晚数一数,摸一摸了。 他心里一阵阵的舍不得。 第132章 存银生利 沈桃和冯茗在门口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老六叔。 沈桃心想,老六叔干啥呢?咋这么磨蹭。 她等得不耐烦,就打算去看看。 老六叔的房门虚掩着,沈桃推门一看,有些傻眼。 老六叔抱着那些银锭子,左亲亲,右亲亲,满脸不舍。 那感觉不是去存银子,而是拿老六叔的儿女去卖。 沈桃:…… 她清清嗓子,叫道:“老六叔。” 老六叔这才回神,把银子装进包裹,不舍地说了句,“已经和我的小亲亲告完别了,走吧。” 冯茗噗嗤一下笑出声。 第一次见有人把银子形容得这么清新脱俗。 一行三人乘坐马车来到全通银号。 全通银号大门紧闭,门口还扔了很多菜叶子,定是激愤的百姓所为。 老六叔一看就控制不住,下马车就捡,一边捡一边说:“啧啧,真是浪费。这么好的菜叶子拿来丢,这拿回去能煮好大一锅菜呢!” 沈桃下马车后,叩响银号大门。 “请问里面有人吗?我们是来存银子的。” 里面人赶紧把门打开,笑脸相迎,“有人有人,姑娘里边请。” 老六叔背着小破包裹,手里抱着一堆菜叶子跟进来。 安顿沈桃三人坐下,那人去后堂请出一位管事人。 管事人问:“听伙计说,你们是来存银子的?” 沈桃冲老六叔使了个眼色,老六叔才不情不愿地把那个又脏又破的包裹放在桌上。 包袱里有不少十两银锭,放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管事看三人穿着,以为她们没多少银子能存,可听到嘭这一声响,嘴角的笑又真挚了几分。 管事人打开包裹又是一愣。 没想到除了银锭子,里面还有数张大额银票,还是他们全通票号的银票。 数一数,共有一千八百九十两之多。 管事人眼尖,一下就看出三人中沈桃这位年轻的姑娘有话语权。 他笑眯眯道:“姑娘,您打算存多久?您要是不急着用这笔钱,您不妨存一年。这样给得利还能高一些。 若是随用随取,利就稍稍低一些。” 沈桃明白,这和现代存定期一个道理。 存了定期的钱,银行就会拿来周转投资,给的利息自然要高一些。 沈桃想了想,道:“一共一千八百九十两,其中一千两存一年,其余八百九十两我们有可能会用到。” “好嘞!”管事人也不多言,对沈桃道:“请您带着银子,跟我过来。” 沈桃跟着管事人来到一间屋门口。 这间屋子从外面锁着,管事掏出钥匙开锁,然后敲了敲门。 “来了。”门里有应答声。 紧接着门开了。 老六叔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远远站在那边偷看。 “乖乖,里面有人还锁着嘞。” 冯茗笑道:“当然了,这里每天有大额银两流动,不止要锁门,还要养打手呢。” 沈桃跟着管事进门,门又从里面被锁上。 沈桃瞧了瞧屋里的摆着,哇偶,有银行那味了。 屋里放着十多张桌子,每张桌前都坐着一个男人,手指在算盘上打得飞快。 清脆的算盘声此起彼伏,好像演奏乐器似的。 墙角数排架子上,分门别类放着厚厚的账册。 架子旁有一张独立的小桌,一个男人伏案在睡,与旁人的忙碌形成鲜明对比。 管事引着沈桃走到一张桌前,还没等说话,算账的人就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 等了一会儿,那人拿毛笔在账本上写下一个数字,这才抬头。 管事道:“这位姑娘要存银子。” 那人上下打量沈桃,随后道:“小数额地去隔壁房间。” 管事道:“不小不小,老薛,得你给办。” 沈桃把装银包裹放到桌上,“其中一千两存一年,剩余八百九十两,随用随取。” 老薛拿过包裹,把里面的银票、银锭子、散碎银子依次摆好。 他拿起一张银票,开始仔细辨认,扬声喊:“春生!” 伏案睡着的男人倏地坐起,“谁叫我?” 老薛:“孟蒲县戊字号三八四七九,查一下。” 春生熟练地走到一个架子旁,手指在一排排账册上点动,落在戊字号账册上。 翻到其中一页,找到三八四七九号,他道:“存银一百两。” 老薛又依次报了银票上的数字。 全部查证完,他才取过几张特制的纸,纸上已经写了好多字,还留了些空格。 他提笔蘸墨,对沈桃飞快道:“一千两存一年,可得利一百三十两,没到日期不可支取。八百九十两随用随取,一两银一月利为十文,利截止你取钱的前一日。听明白了吗?” 沈桃点头:“听明白了。” 老薛将银票、银锭、散碎银子分开收纳,这才提笔在空格上写下金额。 一连写了四张。 双方互相签字按手印后,沈桃得到两张票据。 按照现代话说,一张是定期存根,一张是活期存根。 老薛郑重交代:“一定要保管好,若是丢了,就没有取回银子的依据了,” 沈桃揣好票据,走出房间。 管事人在后面关门落锁。 一行三人离开全通票号,临走时,老六叔还不忘把菜叶子带走。 他边走边问沈桃:“就办完了?银子就给人家留下了?” 沈桃摸出那两张票据,递到老六叔手上:“喏!你拿着吧,丢了银子就取不回来了!” 老六叔把菜叶子扔到马车上,在身上蹭了蹭手,这才接过。他小心地揣着怀里,怕掉了,一直用手摁着,跟胃疼似的。 待三人走远,管事人看老六叔坐过的凳子,上面沾满菜叶留下的灰尘,他不禁摇了摇头。 都这么有钱了,还贪那两片菜叶子。 这要是老六叔在,他肯定得给自己辩解。 什么叫贪啊?他那叫会过日子!对,还有桃儿说的什么……什么绿色环保! 沈桃好长时间没进县城,她想沿街逛逛。 她们三人在前面走,马车就溜溜达达跟在后面。 大老远的,沈桃看到一群人在看热闹。 沈桃也是个八卦人,挤了进去。 一个女人正在发疯地砸一个面摊。 面摊旁站着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满脸焦急之色,“别砸了,别砸了!” 女人十分彪悍,掀了桌子,砸了碗,一边砸还一边说:“你儿子把我儿子给打伤了,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你必须赔偿五十两银子,否则我天天来砸你摊子! 那天看到你儿子打我儿子的人不少,你若是不赔钱,我就把你们告到衙门去,让县老爷抓你儿子下大狱!” 女人砸累了,掐着腰喘着粗气。 男人走到她跟前苦苦哀求,“我儿子打人,自然是他理亏,这银子是该我赔。 可我实在拿不出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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