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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所以这次的单子说不定比之前还要快完成呢!”周立新一脸的兴奋与期待,以及对花出去的工资的心疼。 不过他很快又收敛了,继续道:“还有你说的留标记,责任到人这些管理规定也都和他们说过了,他们也知道这事儿的轻重缓急,我估摸着出岔子的可能性不大,但该盯的我还是会让人盯着的。” “就是这个厂房……”周立新迟疑。 祝成蹊问:“怎么了?” 周立新就说:“村里现阶段是真的太忙了,而且这草编厂才开始,所以建厂房有点浪费了,所以就想着继续把工作地点安排在三爷家里,到时候村里给他家出点租金。” 祝成蹊:“这不挺好的吗?正好也方便三爷管理和指导其他人。” 周立新点头,“三爷也确实觉得挺好的,还挺高兴,但我听延军那意思好像有点不愿意。” “延军叔为什么不愿意?这样既能赚钱补贴家用,也能给三爷减轻负担,”祝成蹊奇怪,“更何况之前我还听胖婶儿她们说赵宏日都二十多了还没结婚,三爷一直急得不行,想给他娶个媳妇,她们还说三爷这回赚了钱,第一件事儿肯定就是要给赵宏日娶媳妇,这能给家里赚钱的事儿,怎么会不同意呢?” 这又不是后世,有很多人注重隐私,或者觉得这点钱看不上,只会带来麻烦。 毕竟人太多了。 这时候的人几乎都特别喜欢凑热闹,怕是巴不得有这种好事儿吧? 周立新也说呢,“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谁知道延军咋想的,竟然有些不情愿。” 顿了下,又道:“我估摸着延军可能不喜欢人多吧,毕竟他那情况和别人也不太一样。” “那倒也是。”祝成蹊问:“那现在怎么办?村里要盖厂房还是把地方挪到大队部仓库那边?” 周立新揉了把脑袋,“先不盖,三爷把延军说了一通,现在还是在三爷家里,反正这笔单子编完后也没单子了。” 祝成蹊点点头,“暂时确实不适合建厂房,除非我们接下来接一个大单子,或者明年一直持续有单子,不然现在建厂房浪费了。” 周立新也跟着点头,“我就是这么想的。” 一起走的周杭生没吭声,倒是眼神有点疑问。 祝成蹊就稍微说了下赵三爷家的情况,毕竟等下他过去后也能看得见,没什么好隐瞒的。 周杭生点点头。 等在赵三爷家出来后,周杭生这一行要做的事情也差不多都完成了。 回去的路上,他就主动提出了要走,并且还说:“有关柞树的培育资料我都整理差不多了,回头拿给你们,至于养蚕的,等我回去后就把之前的笔记寄给你。” 他偏头看着祝成蹊。 夕阳从他的侧脸打过来,扫过高挺的鼻梁,还挺好看的。 祝成蹊点点头,“好。” 周立新则在一边千留万留,甚至还说出要不然他就转来迎胜村好了。 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周杭生还是带着自己的行李以及村里给的一些土特产,离开了。 周立新用马车把他们送到了公社,还是由王师傅把他们送到了县城。 周杭生上车后,祝成蹊也跟着坐上了去市里面的车。 周杭生惊讶,“你还送我去市里?” 祝成蹊点头,“对。” 周杭生就说:“我这几天听村里人说你身体不是很好,其实你真的不用送我。” 祝成蹊摇头,“应该的。” 毕竟是自己亲自请回来的,于情于理,还是把人亲自送上火车更合适一点。 周杭生还要说话,祝成蹊就主动岔开道:“对了,你打听烧砖的事情,是要回去要建砖窑厂吗?” 周杭生的注意力跟着转移,点了点头说:“小营山附近的几个公社都没有砖窑厂,想要买砖必须去县城,太贵了又路不通,所以现在那里几乎家家户户还住着土坯和茅草混合的房子。” “我原本的打算就是在这两年给村里面安排这方面的改善,另外养蚕织丝也需要好的工作间,正好你这里又有烧砖厂,倒是省了我回头想办法安排人去县城学习烧窑了。” 祝成蹊点头:“那倒也是,正好你们那边好几个公社都没有砖窑厂,你也能顺便把这个列入你们小营山的一项副业当中,想必也能带来不少收入。” 周杭生就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一来也能解决一部分人冬天农闲没收入的问题。” “那你回去后要是有什么问题就记得打电话或者写信过来,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杭生:“我会的。” 一路闲聊,很快就到了市里的火车站。 祝成蹊还买了张月台票送他进站。 上车前,周杭生迟疑了一下,才说:“你们村的医疗问题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解决思路。” 祝成蹊:“什么?” 周杭生就说:“现在情况在转好,以前有些被打成反派的人也开始有人平反,尤其是一些有文化有技术的人,我听说你们村附近有个农场,或许可以去里面看看有没有被下放的医生。” “一般来说,被下放的医生很多都是国外回来的,或者刚乱起来那两年被波及的中医,这些都是有能力的人,你如果找到了,在确定他们没问题的前提下,可以将他们安排在村里面,也方便你们安排人跟着学习。” 祝成蹊还真不是没考虑过这一点。 正好这样也能顺便提议去边上的农场看看,确认一下姓万的那家是不是真的在。 但因为最近没有合适的机会,且这又是个还算敏感的话题,所以她就没在别人面前说过,只打算过段时间找机会和林川提一下。 但是叫她意外的是周杭生竟然会和她说这些话。 她不是意外周杭生能想到这些,毕竟他是家世应该不普通,能让他第一时间接收到时事风向的变化,她是意外周杭生竟然愿意表露出来。 好几秒后,她才开口问道:“你怎么和我说这些,你不怕我……回头举报你啊?” “一开始确实有点迟疑,但我本心觉得你不是那种人。”周杭生笑了下,“这段时间相处,我看得出来你虽然有点……记仇,但是不管做任何事情的出发点都是尽量让所有人都有利,永远顾着大方向上面,所以我相信你。” 祝成蹊根本没在乎其他的夸赞,而是扬眉道:“我记仇?我什么时候记仇了?我和你记仇了?” 周杭生回答:“和我倒没有,不过你特意提到学校监督那些孩子的卫生问题,不听话的就通报批评他们这一点,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叫你打虫知青吗?” 周杭生忍笑。 祝成蹊:“……” 面不改色回应,“你想的也太多了吧,我是想完全把我们村打造成一个文明村子,那讲卫生讲文明就是最基本的要素啊。” 周杭生:“……”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他还是觉得祝成蹊做这些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收拾那群皮孩子。 但是他没继续下去,而是点头,“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正好火车在鸣笛催促,周杭生也没再说别的,而是认真看着祝成蹊道:“要发车了,我先走了。” 祝成蹊也点头,“到了后报个平安。” “我会给你写信。”周杭生应了下,才转身跨上了火车。 没多会儿,他人又出现在窗户边上。 火车已经在缓慢划动了,他的脑袋伸出来,看着祝成蹊说:“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顿了下,又说:“我会给你写信。” 祝成蹊点头,等火车稍微走远后也离开了。 出站的路上还皱了皱眉,心想周杭生还挺敏感的,竟然猜到她是为了收拾那群小屁孩了。 她做的有那么明显吗? 不过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猜到就猜到了吧。 出站,返程。 等到村里的时候,都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一路走来,又是很多人和她打招呼,几乎每个人都笑靥如花的模样,显然因为柞蚕的事情在高兴。 刚到知青点没多久,胖婶儿就挎着篮子过来了。 笑嘻嘻地开口说:“我听说你回来了,给你送点大白菜。” 祝成蹊赶紧站起来接,“胖婶儿,你怎么又送菜了,我们现在真的不缺。” 胖婶儿就说:“又不是啥好东西,只是刚好家里面在收拾菜园子,想着也该腌点咸菜酸菜啥的,所以就把这些菜给砍了,顺便给你送两颗,你要是尝着好吃,我回头再给你送点腌好的酸菜咸菜啥的,你留着冬天慢慢吃。” “还有这天眼看就要冷了,再过段时间就该囤菜了,不然这冬天没菜难熬,我怕你不知道这些,特意过来和你说一声。” 祝成蹊赶紧表达感谢,并表示会准备的。 胖婶儿大手一挥,“这有啥好些的,要说谢谢,那合该是我们全村的人都谢谢你才对,你看看你来这几个月给我们整的这么些好东西,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照以前,那谁敢想啊!” “而且大队长说了,这两天就分粮分账了,今年这个年啊,那可是太有盼头了……”胖婶儿抱着祝成蹊的胳膊又拍又笑的。 祝成蹊陪着她笑了会儿,才又听她坐正经了说:“对了,还有一件事儿,七奶奶那边听说了你带回来了些宣传画的事儿,让我帮着问问你手里还有没有,他们想跟你换几张。” “我觉得按照你这么全乎的性子,兴许也给他们带了,但我没敢打包票,就说来帮忙问问,顺便也和你说一声,让你过段时间去他们那边吃喜酒。” “吃喜酒!”祝成蹊愣了下,才很惊讶地说:“该不会是他们的房子都盖好了吧?” “还没呢,但也快了。”胖婶儿摆手,“他们那房子都是木头,还大多数都是从他们山上的老房子拆下来的,只要这地基打好了,盖起来快得很,就是从山上运木头耗时间,不过估摸着也快了。” “只要我到时候在村里面,我肯定去。”祝成蹊点头,“还有宣传画我也带了,正好现在还有时间,我给他们送过去,顺便也看看他们房子盖的怎么样了。” 胖婶儿也利索的很,“那你快去吧,我也盖回家烧晚饭了。” 她提着篮子要走,祝成蹊快一步给她塞了包糕点,说:“这是北京的京八件,你拿回去尝尝。” 胖婶儿又笑吟吟地和祝成蹊客气一番,然后才喜滋滋地离开。 祝成蹊随后提着篮子出门。 一路去常照顾他们的一些婶子们家里发了包糕点,然后才溜达到七奶奶他们那儿。 和七奶奶他们也闲扯了好一会儿,她才在他们强硬的挽留中借着天快要黑了的理由离开。 但也答应回头一定过来吃喜酒。 这时候,不少人都在准备下工或者正在往家赶。 路上的人看见祝成蹊,态度和其他人差不多,都是很高兴的样子。 但也没忘记和其他同行的人吹天侃地,畅想以后的好生活。 所以这么一对比下来,就让她注意到有一道眼神在她身上格外的长久。 她顺着感觉猛然扭头看过去,就对上了一道还没来得及收回,所以略显错愕,然后又很快转为尴尬和羞涩的视线。 是赵宏日。 祝成蹊在村里的时间不是很长,其实真正认识的人不算多。 要不是因为她之前一直往赵三爷家跑,她也不可能认的出来赵宏日是谁。 不过那会儿她和他就没怎么碰过面,更没说过几句话,但现在这人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他们之间可没有什么正经的交集,这人现在这样,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可之前偶尔几次碰面的时候,也没见他忽然间羞涩啊? 祝成蹊皱眉,但是其他人就没眼色多了,直接起哄凑热闹道:“哟哟哟~宏日这是看祝知青看入迷了,咋了,你该不会是相中祝知青了吧?” “听说三爷最近都让人给你相看了,你一直没答应,我们还心想你为啥一直不愿意松口呢,原来你喜欢的是祝知青这样的啊!” “我说宏日你可真会挑,祝知青条件这么好,你要是真想娶人家,那可得下血本儿了!” “……” 说这些话的几乎都是一些男人,也有少量的女人。 好似不管祝成蹊多厉害,这男女婚事上,她就没什么自主性一样。 但有些脑子比较清醒的见到祝成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免不了开始咯噔。 加上之前也没少被周立新私下骂过他们别妄想癞ha蟆吃天鹅肉,所以就有人开口骂道:“你们一个两个的胡咧咧啥呢,人祝知青是啥身份,宏日又是啥身份,他们两个那是能放一起的吗?” “一个个的就知道闭着眼睛吵吵,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啥时候轮得到你们对着祝知青指手画脚了,人家就算将来结婚,那也有她父母兄弟姐妹把关,用得着你们在这儿瞎操心!” “更何况祝知青才多大,人家爹妈都不着急呢,也用不着你们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在这儿多嘴多舌!” “……” 一群蠢货,也不看看自己和人家祝成蹊的区别就在那儿瞎逼逼赖赖,这要是惹到了人家,回头她把事儿一撂,啥也不干了可咋整! 好些人恨不能拿手里面的锄头敲开刚刚在那儿起哄的人的脑袋,好把里面的屎尿屁刨干净。 而被骂的这些人也反应过来祝成蹊不是村里的普通小姑娘,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打趣的,一个个面色开始讪讪。 “那个……祝知青,我们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啊。” 其他骂人的也跟着和祝成蹊道:“祝知青,他们就是嘴贱,平时说闲话说习惯了,没别的意思,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祝成蹊点点头,“知道了。” 然后转头就去了周立新家,告状说:“叔,村里现在不少人都在传赵宏日看上我了,你说怎么办啊?” “啥玩意儿?”周立新被惊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扯着嗓子叫了出来。 祝成蹊委委屈屈地说了下刚才路上的事儿,瘪着嘴表示:“我其实也知道他们就是平时说那些捕风捉影的闲话说习惯了,所以就顺嘴说了,可能心里真没什么别的意思,但是当时那么多人,肯定有别的人会往心里去,这闲话说多了就会变了味儿了……” “我别的都不怕,我就怕村里面的人说着说着就成了编排我和赵宏日两情相悦,或者有什么别的私下来往就完了,毕竟我刚来就给村里搞了草编,万一有人说我就是因为看上了赵宏日才帮着忙前忙后,才拉拔他们家,我真是百口莫辩了。” 祝成蹊吸了吸鼻子,“我从一开始就是想着要建设农村才下来的,要是因为今天的事儿被人说成这些有的没的,那我还不如干脆申请调到别的村子去好了,反正草编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熟悉了,柞蚕那边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周杭生的联系方式你也有,有什么不会的,你们也可以直接联系……” “那可不行!”周立新一把拽住了祝成蹊的胳膊,“你就在我们村儿,哪儿都不用去!” “至于那些成天闲着没事儿干的,我帮你收拾。”周立新恨不能直接跺脚。 真是气死个人了,现在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祝成蹊这个大宝贝呢,天天酸他们村运气好,眼红的要命,这时候要是闹出事儿,那不是如了那群饿狼的意了! 再说了,这些东西都是祝成蹊一手做成的,就算眼下看着已经好了,但要是没她在,肯定完蛋,还干啥啊干! 周立新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收拾! 必须立马收拾! 还有赵宏日,也必须给他赶紧结婚! 不管他今天为啥盯着祝成蹊看,就算是真喜欢,也必须断了他的念想。 第61章 你到时候一定保护好我 周立新心里面心急火燎的, 但面上还是好声好气地安慰了祝成蹊一番,然后又火急火燎地往赵三爷家里赶。 也幸好这会儿晚了,很多人都收拾收拾回去了, 要不然一见他这样, 准得好奇, 然后非要留下来看热闹。 不过三爷还在院子里低头编着, 周立新急匆匆的脚步一顿, 停了几秒钟后才慢吞吞地走过去, 一屁股坐下,说:“都看不见了, 你也歇歇, 别伤了眼睛。” 赵三爷瞄了周立新一眼, 手上动作不停, “我又不累,这个就快好了,顺手编完,省得留个尾巴, 倒是你过来, 有事儿啊?” 周立新点点头, “是有点事儿。” 赵三爷:“啥事儿, 你说。” 周立新也没说是祝成蹊过去找他告状,而是自己听到了村里面私下的传言。 他道:“所以我过来问问你们宏日到底啥情况,要是没这打算那自然最好, 赶紧找个人把婚结了,你也好早点抱重孙子, 省得你自己老是惦记。” “要是有的话……”周立新顿住一秒,继续开口, “三爷,你别怪我说话难听,宏日是个好孩子,但人祝知青是啥身份,家里又是啥身份,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那真要说有啥人能配得上她,那也得是林书记那样的或者这两天来咱这儿指导的周同志那样的。” “因为他们是在一个水平,彼此之间说话都能明白,像我们这样的我是太清楚了,我这些天一直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但很多时候根本就不明白他们说的有些话是啥意思,还要让他们给我一点点解释……” “你就说说他们这样的,是咱们这种大老粗能肖想的吗?更何况这要是换了你,你愿意把自己辛苦养大的这么优秀的孩子嫁到千里之外人生地不熟,还要啥没啥的地方?” “再说了,人祝知青本身的能耐你也知道,咱们这样的小庙根本就留不下这样的大佛,她早晚有天是要回城的,所以你赶紧叫宏日断了这样的念头,赶紧让他结婚,不能再墨迹了……” 周立新又说了些祝成蹊刚才告状时说过的话,“……真到那时候,她申请调走,村里面的人得因为这事儿记你们一辈子的仇。” 这给赵三爷都说懵了。 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停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你打哪儿听来的传言,我咋不知道宏日啥时候对祝知青起心思了?别不是人瞎说吧?” “我要是没听到信儿,我能这么火急火燎地过来?”周立新皱着眉:“就今天,刚才才发生的事儿。” “当时村里好些人都在,还有不少在那儿瞎咧咧说宏日要真娶祝成蹊,你们家就得下血本,还给出主意的,说的就好像只要你们家愿意,人家祝成蹊就得嫁进来一样,关键这些话还都是当着她的面说的,你就说说这事儿气不气人吧!” “不止你们家,那群嘴上没把门儿,啥话都往外说的我一会儿也的一个个过去好好跟他们说道说道,真是一天天闲的,我看是最近日子太好过了,让他们都闲出毛病来了……” 虽然周立新起初因为赵三爷的缘故还是收敛了火气,但这会儿还是没忍住骂骂咧咧开了。 赵三爷也在愣过之后清醒过来,放下草编,边走边说:“我过去问问……” 周立新就跟在了赵三爷的身后。 屋里面,舒兰正在厨房里烧饭,赵宏日在给赵延军洗澡。 反正都是男人,赵三爷也没什么顾及,直接闯了进去。 开口就问:“宏日,你今天干啥了?你啥时候对人祝知青起心思了,你疯了你吧你?” 赵宏日和赵延军都被忽然闯进来的两人吓了一跳,但很快,赵延军就重新靠在了泡澡桶里面,开口问道:“爹,发生啥了,你这么生气?” “你自己问问宏日他今天干了啥!”要不是想着就这么一个儿子和孙子了,赵三爷恨不能拿东西抽他们,真是太不像话了,也不看看自己啥情况,就敢想一些有的没的。 赵延军看向赵宏日,赵宏日想了想,把路上的事情说了。 从周立新嘴里说出来和从赵宏日嘴里听到带来的震撼是不一样的。 前者还能叫赵三爷有那么一点点不愿意相信,后者则更是让他气的真捡起了赵延军的拐杖,朝着赵宏日抽过去。 边打边骂:“原来你还真起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我看平时真是太惯着你了,让你这些年一直拖拖拉拉不结婚,我告诉你,你赶紧把这些有的没的给我忘了,赶紧给我结婚……” 赵宏日被打也没敢跑,而是硬生生挨了几棍子后,后面的周立新才上来拉住暴怒的赵三爷,劝了他两句,然后对着赵宏日说:“宏日,这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咱得有自知之明。” 赵宏日这时候才得了开口的机会,“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村里的其他人怎么就这么说上了,我当时就是看了她一眼而已。” 周立新不太相信,毕竟祝成蹊那样的谁看了不眼馋,不想娶。 更何况要只是看一眼就能被逮住这样说? 那当时那么多人,别人也不可能不看祝成蹊吧? 再说了,你要真没啥心思,你当时在现场的时候为什么不解释,反而还任由人胡说八道,结果硬是给人祝成蹊气成那样。 但是周立新嘴上却说:“没有那就最好了。” “毕竟这祝知青真不是咱们这些乡下人能配得上的,人家这种金凤凰咋也不能落在咱们这穷的叮当响的野鸡窝里面,人家那都要睡梧桐树的。” “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个家里早晚要你撑起来,你也为你爷爷多想想,他这一辈子不容易,到了老还一直为你们的大事儿小事儿操心不断,现在每天更是为了草编的事情忙里忙外的,这都看不见了还不舍得歇,你说他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你这个独苗苗,你也该长大了……” 叨叨了一通后,周立新才又劝了赵三爷,然后又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他还要给其他几个小队长开个会,让他们挨家挨户把这件事给说一遍,让村里面的人都紧紧皮,别成天想一些有的没的! 赵三爷在周立新走后又对着赵宏日教训了一会儿,“我这就继续找人给你介绍对象,你给我老实点,赶紧结婚!” 赵宏日忍着怒气点头,一直到赵三爷出门了,他才咬着牙骂道:“老不死的,我早晚有一天宰了他!” “啪!” 才狠完,原本好好坐在浴桶里面的赵延军站起来,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刮子! “爸!”赵宏日惊讶地捂住脸,但换来的确实赵延军又持续的几个耳光。 直到赵宏日放下手,低下头,赵延军才压低声音骂道:“混账东西,谁让你去招惹祝成蹊的!” 赵宏日正要开口,外面的舒兰忽然高声喊了一句,“爸,你干什么去啊?可以吃饭了。” 赵三爷说:“我去给祝知青道个歉,你们吃你们的。” 赵延军和赵宏日都回神,一个重新坐回浴桶,一个继续搓澡。 外面的舒兰还在说话,“爸,就算道歉也不急于这一会儿,要不然还是先吃饭吧?” 赵三爷摆摆手,“你们吃你们的,别管我。” 舒兰就送赵三爷出了院子,喊道:“那我们等你回来再吃。” 赵三爷没搭理,舒兰等他背影走稍微远了一会儿,才脚步匆匆地进屋,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儿?” 赵宏日赶紧解释说:“我当时真的只是多看了她两眼,我也没想到后面会引发那么多事。” 舒兰:“你好端端的盯着她看干什么,你别忘了你是男的她是女的,你这样肯定会被说啊?” 赵宏日解释,“自从她过来后,村里面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别人都是落着好处了,但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却是越来越危险了!” “我现在甚至怀疑周立新之前说的让民兵队去柞树林训练的事儿根本不是因为那个叶知意,就是他一早和祝成蹊商量好了养柞蚕,所以这回才有了那个姓周的过来指导。” 舒兰却没觉得,而是说:“养蚕又不是摆弄草编,哪有那么容易,你没听祝成蹊说那个周杭生也是这次的先进吗,应该就是碰巧了。” 赵宏日道:“就算是碰巧了,那现在村里养柞蚕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山里面那些东西就算在清山的时候发现不了,将来养蚕上山,人来人往的多了,也终将瞒不住,所以我当时就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三头六臂,怎么不管干什么都那么克我们!” “我哪里会想到那些人那么多嘴多舌的?”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开口反驳?”赵延军压抑着火气骂他,“你既然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危险,就更应该明白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越是做得多,就越是错的多!” “尤其你面对的还是祝成蹊,她可不是普通的知青,更不是乡下人,她有头脑有出身,见识比其他人多,发现问题的可能性就更大,说不定你今天这一闹,就会让她觉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赵延军死死地瞪着赵宏日,恨不能宰了他。 赵宏日被盯的下意识瑟缩。 舒兰见状,开口:“没那么严重吧,村里对她有想法的年轻人多的是,今天这个也完全是意外,主要是村里那些喜欢说闲话的多嘴多舌引起来的,不会引来什么,我觉得你就是太紧张了!” “可偏偏我们的身份就是有问题,你敢赌这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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