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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们有关于建消防池的事情。 她问道:“叔,村里面的消防池建好了吧?尤其是离草编厂附近的。” 周立新点头,“现在还是暂时用三爷家的房子以及大队部的仓库当厂房,所以两边门口附近都挖了池子,不过因为现在下雪,所以里面就没灌水,反正雪化了就是水。” 祝成蹊想了想说:“以防万一,还是灌上水吧。” 见周立新不解,祝成蹊再一次把自己的想法说了,然后道:“叔,我也不单单是想防着叶知意,主要是现在冬天,空气干燥,而且咱们这儿又这么冻,一旦起了火,不能光靠雪和冰来灭吧,那根本控制不住。” 而且村里面有问题的也不止叶知意一个,叶知意算什么啊,那些隐藏的更深的才更可怕。 万一那些人对草编厂出手就更不好了。 祝成蹊就又说:“叔,叶知意的事暂时还不要紧,我觉得目前最要紧的还是有关于草编还有乌拉草的储存和防火,所以还是再多挖几个消防池吧。” 第77章 你还是去挖河沟吧 周立新被祝成蹊说的吓到了, 但是又觉得对,也不再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说:“那我等下就安排下去,不过我先去再看一下杨爱玲咋样了, 她可千万不能出事儿。” “我倒是觉得不会, 您放心吧。”祝成蹊跟在他身后安慰。 周立新又是一声叹息, 再次问了下杨爱玲的情况, 确认她还和之前差不多后, 就让徐、沈二人一定好好照看着, 这才唉声叹气地往外走。 祝成蹊没有再跟着他,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准备好好想想有关于村里面的这一团乱象。 这边, 周立新刚走出知青点的门口, 叶知意就跟了上来喊道:“队长叔, 等一下。” 周立新瞬间眼皮子一跳。 他虽然不喜欢叶知意,但是刚刚真的因为叶知意去喊他救人而对她有了那么一丢丢的改观,可经过祝成蹊刚才那么一分析,只觉得毛骨悚然, 浑身上下不断冒冷气。 现在见叶知意竟然又喊他, 他下意识防备起来。 “你又想干啥?”周立新不情不愿地站住, 扭身问道。 叶知意一脸诚恳地道歉, “队长叔,你别生气也别紧张,我喊你就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啥玩意儿?”周立新恨不能直接在心里面尖叫。 天杀的, 真又被祝成蹊说中了,叶知意竟然还真过来找他认错了。 看来叶知意这段时间被关不紧没有一点悔过, 是真的越来越坏了。 周立新真是恨不能现在就将叶知意赶走或者抓起来,免得她将来再祸害别的人。 可叶知意并不晓得祝成蹊因为看见她与周立新几个一起回来的事儿就把她刚回来的一些行为轨迹和心里想法摸的差不多了, 还告诉了周立新,让周立新有了防范。 叶知意还在继续表达自己的歉疚道:“叔,之前是我不懂事,一时间适应不了乡下和城里面的生活差距,再加上身世的事情让我心里面一直不舒服,所以有时候做事情难免冲动了点,也给村里面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让你也跟着收拾了不少烂摊子,所以我才说想和你道歉来着……” 叶知意越是诚恳,周立新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他想着要是没有祝成蹊提醒他,说不定他还真能被忽悠了,就拉着一张脸,阴阳怪气道:“真稀罕了,你还能这么想?” 叶知意既然想要做出改变,自然也没在乎周立新的这点子态度,继续一脸认真道:“叔,这段时间我仔细想了想,我之前确实做的不对,但是我真的没有参与孙二花的草编买卖,也没有挖村里面的墙角,我知道你可能一时间不会相信我,但是我愿意做出改变,向你还有村里面的人证明我是真心的。” 又和祝成蹊之前猜测的对上了。 周立新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他试探说:“那你想干啥?咋证明啊?” 叶知意想到祝成蹊之所以能在村里这么风生水起,就是靠着她给村里面带来了利益以及整天上下嘴皮子一张一合说做奉献这些原因,但是她一时半会儿真的想不到什么能让村里人获利的方式,也其实不太想搞这些让他们占便宜,就道:“从今往后,我会老老实实上工,用我最大的努力为咱们村里做贡献。” 周立新心想你别再用一些下作手段害人就不错了,但是嘴上继续道:“上工,这大冬天的上哪儿上工,你要是真想表现,就跟魏迎光他们一起挖河沟去吧,明年村里要开荒,水渠河沟这些的还没整好,你去吧。” 叶知意愣住,“什么?挖河沟?” “对啊,现在村里面除了挖河沟,没有别的活儿了。” 叶知意顿时有些骑虎难下。 她想表现是一回事儿,但是真正干活却是不想的。 叶知意纠结一瞬,“叔,不是我不想干,但是我是个女孩子,真的干不了这么重的活啊,要不然你给我换个别的吧。” 周立新还是拉着脸,“没有别的,就只有这个,你要不干就别再说啥表现这种假大空的话来装模作样。” 叶知意没想到周立新还是这么难缠,但一想她之前确实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就压制着火气道:“叔,我知道你对我印象不好,我也不怪你,因为我之前确实给你惹来不少麻烦,但我是真心改过的,要不然,我今天也不会主动跑过去找你说杨爱玲出事儿,要找医生了,毕竟杨爱玲之前也举报过我不是吗?” 叶知意不提这一茬还好,这一提,周立新就问道:“说起来我还想问你呢,我刚才听其他人的意思,他们发现杨爱玲出事的时候也没想起来让人去找我,还是喜宝想到了这一点才去找的我,你啥时候发现杨爱玲出事儿的?你咋比喜宝速度快那么多呢?” 叶知意没想到周立新居然这么敏感,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她心里面暗骂祝成蹊多管闲事儿。 但是她自信自己的动作非常隐秘,应该没有人看到,就说:“我是在他们发现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你了,祝知青当时本就不在现场,等她过来了解情况后再出门找人本就比我慢了不说,她的身体也是众所周知是不好,这大雪天更是走不快,肯定就比我更慢了啊。” 要不是祝成蹊上次从西河沟回来的时候就说过她现在的身体在变好,周立新说不定还会相信这个理由。 但祝成蹊连去西河沟那么远距离都坚持下来了,这么短短的距离肯定没问题。 不过周立新没说这些,而且明白他现在确实拿叶知意没办法,就没什么精神应付道:“这样啊,那你到底去不去挖河沟,你要是不去我就走了。” 叶知意没想到她都这么说了还没能叫周立新改口,只好道:“叔,我真干不了,不过我刚才在赵三爷家看很多人都在忙草编,我可以过去帮忙干这个,不过你放心,我就是纯帮忙,我可以不要钱,也不要工分,我就是想要为村里面做点事儿,证明我真的没问题。” 周立新现在却越来越相信叶知意真的没安好心了,直接说:“你身上的嫌疑都还没洗干净呢,你觉得我敢叫你进草编厂?万一再出问题咋办?你负责吗?” “可我真的没有和孙二花一起买卖草编,要不然公社也不能查这么久都查不到证据吧?”叶知意瞬间委屈起来,眼泪开始往下掉,“叔,要是我干了,那我买的那些草编在哪儿?要是我给卖出去了,你觉得我一个刚来不久的知青,我能找到什么样的门路,难道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吗?” “更何况村里面人都知道孙二花之前总是欺负我和魏迎光,我们又怎么可能和她合作?”叶知意越哭越伤心,“还有杨爱玲,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举报我们,但我们真的没有,你们不能因为这样莫须有的攀扯就这样对我。” 叶知意哭的凄惨,周立新却一脸嫌弃地说:“快别哭了,等下眼泪都要冻住了,回头再埋怨我。” 叶知意哭声一顿,很快抹了抹脸,郑重道:“叔,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派人一直盯着我,看我会不会私下里搞小动作,我不怕监视。” 她当下最主要的就是改变自己在村里的名声,既然是因为草编引起的,那就用这个来证明自己没问题。 也免得之后一直会有人拿这个来说事儿。 反正她短时间内也没想干什么。 而且按照她刚刚打听到的,祝成蹊这一次带回来的订单量很大,要到明年才会交货,暂时也没必要做什么引人注意。 “叔,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看我之后的表现,而且我什么也不要,就是纯义务劳动,也能多少给村里面节省点成本不是吗?”叶知意又道。 叶知意确实没有被查到证据,又有今天这一出表演,要是中间没有祝成蹊的掺和,周立新还真的会有点心动。 但现在叶知意越是表现的悔过,他心里就越是提防。 周立新就不耐烦地说:“不行就是不行,要么你去挖河沟,要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村里啥也别干。” 叶知意见周立新怎么也说不通,心里更是气,但还是咬咬牙说:“好,我去挖河沟,叔,我会向你证明我是真的在改变了,希望你以后也别总用老眼光看我。” 周立新心想她连挖河沟都能愿意,真是够能忍的,乜斜着她,“你还是先挖了再说吧。” 之后,周立新就走了。 当天开会召集人手,当天开干,风风火火地挖起了消防池。 下午干活的时候,祝成蹊也过去看了。 周立新就把叶知意果然找他这件事这么一说,唉声叹气道:“没想到都被你猜中了,咋办啊你说,现在可愁死我了,我是真害怕哪天她一个心气儿不顺,把草编给我祸害了。” 祝成蹊之前也想这件事到底要怎么防范。 她相信叶知意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做什么,但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了。 且现在不仅仅是要防备叶知意那么简单,而是何卫军还有赵延军他们。 这群人的目的显然是柞树林里面的东西,要是为了不让柞树林持续被开发,或者拖延其进度,以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在草编上做手脚是最有可能的。 所以即便现在挖了消防池也不一定能全部防范得住,还得另外想办法。 其实这件事最简单的就是她把所有的草编放储存器里面,但现实情况却不允许她这样暴露。 祝成蹊就说:“叔,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另外再找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存放草编,且这个地方最好除了你我,别人都不知道,但明面上我们还是把草编放在之前原来的地方。” 周立新想了想,说:“可是村里面哪有这样的地方,除了学校,但那边有点远,还没有彻底建好,放那边我不安心啊。” 祝成蹊说:“我是这样想的,我们签出去的订单都是包,所以我建议村里面接下来就以帽子和鞋为主先做,这两者的存储所占的空间小,要不然就先放我屋子里面,之后放不下了还有程玉颜的房间,总比放学校安全。” 最主要的是不管她还是程玉颜都可以把东西藏起来,绝对出不了问题。 “叔,你觉得呢?”她看着周立新问。 周立新想想,点头,“倒也可以,而且你们俩屋里放不下了还有我们家,确实比放这里让我安心。” “那我们之后找时间把这段时间的草编收整一下,先搬我那儿去。” 周立新点头。 “但是草编可以防住,乌拉草就不行了,所以防火的事情还是要注意。”祝成蹊又提醒道。 周立新表示明白,还说:“我之前还一直着急乌拉草暂时不够的事儿,现在看来,这样慢慢从外面搜集也好,就是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一直防贼的,还是要把叶知意他们弄走才行。” 这一点祝成蹊也明白,但她目前还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更没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人有问题,不然她早就出手了。 “要不然,我们就让叶知意他们都进草编厂帮忙好了,也不让他们做别的,就让他们打打杂,正好也能顺势盯着他们。”祝成蹊说:“毕竟草编厂那么多人在,他们要是真想做什么也要有所顾忌,这样兴许更安全一点。” 周立新还是不放心把这些人放进去,就道:“我明天正好要去公社开会,听书记的意思,机械厂改革的最终方案要确定下来了,我到时候问问他的意见,看能不能直接把他们给调走算了,我实在是愁的不行。” 祝成蹊也没强求,顺势问道:“机械厂改革是什么意思?跟咱们村有关系吗?” 周立新道:“你不知道这事儿吗?” 祝成蹊摇头。 又回想了下剧情,里面也没有提到这一档子事儿。 “不知道。” 周立新算了下时间,记起来说:“对,书记上次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你正好去送草编了,后来我也没提过……” 他简单说了下这件事情,又开始发愁说:“也不知道到底要咋弄,建平他们的工作还能不能保得住。” 祝成蹊知道周立新的小儿子周建平在公社机械厂,就说:“反正村里面草编厂挺缺人的,实在不行,就干这个也行。” 周立新摇头,“他不行。” 之前村里考老师的时候他就想着让周建平也去试一试,但是他自己不愿意,就想在机械厂干,更别说草编这种活儿了,更不可能。 “算了,我明天先去公社开会听听上面怎么说再看吧。”周立新又吸了口凉气道。 祝成蹊就不管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又在现场看了会儿,祝成蹊见天色也不早了,就准备回去。 周立新让她回去后顺便帮他看看杨爱玲的情况,醒了没有。 祝成蹊应了。 等进了知青点,她先去了杨爱玲的那间小屋子。 没想到时间点还赶挺巧的,正好碰到杨爱玲清醒过来,徐、沈二人正带着程玉颜他们给她做检查的时候。 祝成蹊挑眉,她就说杨爱玲肯定没事儿吧,这不比沈松节说的醒过来的时间早多了。 她等到沈松节他们检查完了,才开口问道:“沈医生,队长叔让我来问问杨知青情况怎么样了,没想到正好碰见她醒过来了,她没事儿吧?” 沈松节摇头,“看脉象应该没事了,就是有点记忆错乱,稍微养养,我回头再给她扎几针,应该就好了。” 记忆错乱啊。 祝成蹊点点头,才看着杨爱玲问道:“杨知青没事儿了就好,就是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 杨爱玲说眼神落在祝成蹊的脸上,迟缓道:“祝知青?” 祝成蹊点点头,“还记得,那杨知青还记得你是怎么摔倒的吗?” 杨爱玲扶着脑袋,闭眼仔细想了下,但是各种混乱的记忆让她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神情痛苦。 沈松节赶紧说:“你脑袋受了伤,暂时记忆有问题也正常,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容易更严重,还是先养着吧。” 祝成蹊见状有些失望,但也跟着说:“杨知青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还是先听沈医生的话,以养伤为要紧,而且你还能认得我们,想来记忆错乱的问题也不是很大,说不定慢慢就记起来了。” 沈松节跟着点头,杨爱玲才渐渐放下了扶着脑袋的手。 祝成蹊就说:“既然杨知青没事儿了,那我就放心了,沈医生,你们等下回去的时候和队长叔说一下,免得他着急。” 沈松节他们点头,“好。” 祝成蹊又道:“那杨知青你好好养伤,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杨爱玲嘶哑着嗓子说:“谢谢祝知青来看我。” 祝成蹊微笑,“不谢。” 等她走后,沈松节他们又带着程玉颜几个给杨爱玲开了药,讲了些注意事项,就带着他们走了。 到知青点门口,他看着暗沉等天色说:“不早了,今天提前下课,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 其他人点头,就在知青点门口散开。 程玉颜很快就回到了家去找祝成蹊,问之前路上没明白的事儿。 祝成蹊也把她的猜测讲了下,引的程玉颜又开始骂叶知意恶毒。 祝成蹊就说:“所以我才叫你以后离她远点,谁也不知道她之后又会做出什么来,就你那点小心思,真要被她算计了,你也不知道。” 这话程玉颜就不爱听了。 她撅撅嘴,“我也没有那么笨吧!” 祝成蹊捏捏她漂亮的脸蛋,哄她:“你当然不笨,就是有点过于直来直往了。” 程玉颜:“……” 她瞪着祝成蹊,祝成蹊却已经说起了刚刚和周立新讨论的在家里放草编的事儿,拜托她到时候帮下忙。 程玉颜想着自己的空间,立马拍着胸口道:“你放心,都放我屋里面,我保证给你保管的好好的。” 祝成蹊笑着点点头,只做不知她的想法。 这边,得到杨爱玲醒来的周立新松了口气,也跟着问起来她摔倒的事儿。 沈松节把祝成蹊问的情况转述了一遍,周立新也同样很失望。 第二天,周立新一大早就往公社赶。 等开完会后,他才和林川说起来叶知意和魏迎光回村后的事情,然后抱怨道:“书记,你看我就说不能叫他们回去吧,这才刚回来,连屋里面都没进呢,就惹了这么多的事情出来,你说万一他们真的要对我们的草编动手咋办?” “书记,你还是把他们给调走吧?”周立新扒拉着林川的胳膊,整个人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是真害怕啊,你说这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们谁也担不起啊。” 他是真觉得自己倒霉。 林川也没想到叶知意他们刚回村就闹事儿了,但他现在对叶知意他们的怀疑很深,要是把他们调走了,之后的事情不一定好查,所以他想了下说:“祝知青的办法不错,让他们进草编厂干活比放他们在村里面更安全。” 周立新没想到林川也是这个想法,顿时苦着脸说:“那万一他们真闹事儿了怎么办?” 林川说:“那就更好,直接抓起来就行。” “草编你们另外找地方放置了,乌拉草可以在公社存着,你们用的时候再拉回去,就算真的出事儿也损失不了多少,对于找到证据抓住这样的祸害来说,这个更值得。” 周立新还是有些不情愿,“就真不能把他们调走吗?” “不能。”林川拒绝,“他们这样的情况怎么调走?哪有什么村子愿意接受,往农场送更是不行,你还不如想办法对找到他们的问题。” 周立新最终愁眉苦脸地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拉着祝成蹊开始诉苦。 祝成蹊一直等他讲完了才道:“叔,林书记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要是实在不乐意,就让他们先挖段时间的河沟也行,等河沟那边真动不了了再说草编的事儿。” 周立新又开始叹气,祝成蹊被他念叨的耳朵疼,干脆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昨天说的机械厂的事情怎么说,书记有下什么章程吗?” “啥章程啊,咱们公社的这个就是直接裁撤了,至于他们这些人的安排,要明年新厂确认后统一参加考试,然后按照考试成绩选拔,这不就等于不要他们了,只要县城的嘛。毕竟乡下的小厂子,啥啥也比不上城里面啊。” “考试啊……”祝成蹊却想到了祝明安,说:“我大哥马上就要放假了,要不然,我让他来这边一趟,看能不能给建平哥他们补习补习相关的知识,我大哥正好是学这方面的。” 正好有多了个理由把祝明安留下来。 “真的吗?”周立新瞬间激动起来。 第78章 好啊,我正好干不了 安抚完周立新后, 祝成蹊就准备去大队部给祝明安去电话。 上回他就说快要考试了,又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他考完没有, 到底什么时候放假。 周立新亦步亦趋地跟在祝成蹊的身后, 要不是现在天冷, 每吸的一口都是冷飕飕的空气, 他怕是都要把脸给笑烂了。 等祝成蹊把电话挂了, 等祝明安回电的时候, 周立新就着急问了,“喜宝, 电话里咋说的?” 这时候的电话没有那么多隔音, 更何况周立新离得还很近, 肯定听到了内容, 但祝成蹊知道他的性子,也没提这些,而是道:“那边说会通知我哥,但是我估计我哥没这么快回电话, 叔, 我们也不能干等着, 要不然就趁这个时间把大队部现在存的一些草编检查一下, 回头找机会搬我那儿去吧。” 周立新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毕竟涉及到他小儿子明年工作的事情,他又干干一笑, 搓着手说:“行,去整理草编, 我去就行了,你就别去了, 你歇会儿。” 祝成蹊没听他的,和他一起把这段时间存的草编快要全部收整完的时候,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来。 周立新第一个蹦起来往屋里面跑,祝成蹊跟在他身后。 等她人进屋的时候就看见周立新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她,一边又要抽空盯着还在响个不停的电话,急得不行。 她走过去接起来,确实是祝明安。 祝成蹊冲着周立新点点头,算是安抚,然后才和电话里的祝明安沟通。 等和祝明安确认了具体过来的事情后,她就听见祝明安比较含糊地问道:“你那收音机最近怎么样?信号还好吗?你上次说的还收到过吗?” 祝成蹊说:“最近没有,但我回家那段时间收到过。” 祝明安捏着听筒的手掌微微用力,眉心再一次收拢在一起。 但传达室这边人来人往的,他也不敢说多或者漏别的情绪,就尽量平稳道:“那等我过去后给你修一下。” 祝成蹊说好,想着祝明安的身体状况,又提醒道:“我们这边冷,你多带点厚衣服,还有你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祝明安:“挺好的,你给的鹿血酒很有用,我最近身体越来越轻松了,所以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祝成蹊这才又问了他有没有和家里说过来这边的事情,得到还没有说后,祝成蹊就说她来打这个电话。 电话才挂断,周立新眼巴巴地开始问了,“喜宝啊,你大哥咋说的?我听你说话的意思是要过来是吗?” 祝成蹊点头,“对,但他们还要过两天才考试,再除去路上耗费的时间,怕是还要再等等,所以叔你也别急。” 周立新连连点头,“不着急,我不急。” 但是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回应也明显精神发多了。 说完了,又想到什么,拽着祝成蹊正要继续打电话的胳膊说:“喜宝,我刚才好像还听见你大哥说啥鹿血酒了,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说过你大哥身体不好是吧?你把我给你的鹿血酒给他了?” 祝成蹊点头,“对,我觉得有用,上次回家的时候就给我大哥拿了点让他尝尝看。” 周立新就道:“你大哥也觉得有用?” 祝成蹊又点头,“他说有用。” 周立新立马一拍大腿,笑的更开心了。“那我还给你们泡,正好这再过段时间也该再进山一趟了,要不然等雪太厚就不好进了。” “到时候我让民兵队的多打两头鹿回来!多泡点!” 祝成蹊笑眯眯地应下,“好啊,那我也提前谢谢叔你了。” 周立新大手一挥,“这有啥好谢,咱俩谁跟谁啊!” 又想到祝成蹊还要打电话,周立新就又说:“我不打扰你了,你给家里打电话吧,还剩下那点草编我自己去收拾了。” 说完也不等祝成蹊说什么,主动乐滋滋地出去了。 祝成蹊又往方淑红他们厂里面拨了个电话。 方淑红的速度比祝明安快多了,没多会儿就把电话回了过来。 照常还是一番问候,互相说了最近的情况之后,这才问起来:“妈,祝明东的案子最近查的怎么样了?他们的判决结果出来了吗?” 方淑红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了。 就听见她在电话里咬牙切齿地说:“判了,他这又是混黑市又赌博,还乱搞男女关系,虽然够不着毙了,但是也被判送西北改造去了。” “那也挺好的,你怎么还这么生气啊?”祝成蹊不解。 方淑红生气是因为祝明东的判决下来后不服气,加上这时候又突然知道了他的身世问题,明白祝明萍之后不可能捞他了,就想要拖祝成蹊下水,把他之前在黑市卖铭牌儿和祝成蹊合作草编的事情给供了出来。 这事儿虽然是祝成蹊算计的祝明东,也没想要真的和他合作草编,但是祝明东不知道啊,说的信誓旦旦的。 且那个铭牌上还刻有祝明东的名字,确实能证明是他的东西,就算证实不了祝成蹊参与了他说的草编生意,但市里面肯定少不了对祝成蹊的一番排查。 更何况市里面这次动作还挺大的,所有都是从严处置,虽然他们相信最后肯定查不出来什么,因为祝成蹊就是没有做过私下的买卖,但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会给她以及祝明萍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让他们再一次见识到了祝明东骨子里的恶,一个个都被恶心的不行。 不过好在市里面仔细排查从黑市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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