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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子的老熟人。他常去那家赌坊的打手头子,人送外号胡一刀。 据说砍人手的时候就一刀,眼都不带眨的,是个狠角色。 胡一刀满脸横肉,脸上一道刀疤自右眉横穿到左边嘴角,让他看起来恐怖至极。 蒋狗子转身就跑,胡一刀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拽进院。 院里还有几个打手,正坐在长条木凳上喝酒。 蒋狗子的叔叔和婶子老两口,双手抱头瑟缩在墙角。 一见蒋狗子,狗子叔仿佛见到救星:“大爷,蒋狗子回来了!你们快带他走吧,我们早就和他断了关系,求您别为难我们老两口。” 胡一刀拽过蒋狗子的右手搭在长条木凳上,唰一下抽出腰间柴刀。 柴刀在月色下明晃晃的,不知饮过多少赌徒的鲜血。 蒋狗子吓尿裤子了,“胡爷,求您饶了我,别砍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还债,我今天把女儿都拖出去卖了,就是想还您的钱! 可半路碰到杂碎截胡,把我打了,把钱抢了,把我衣服都给扒了! 您再宽限我几天,我就是当牛做马也把这个钱给您还上!” 胡一刀冲狗子叔扬刀,凶神恶煞道:“你们要是不拿钱出来,我就把他手给剁了!” 狗子叔:“您剁……您剁,我们跟他没关系,也是真的没钱啊!” “叔!你别见死不救,您拿钱出来救我,我保证凑齐还给你!” 狗子叔:“狗子,那可是四十两,我上哪儿弄那么多钱去?” 蒋狗子:“叔,前阵子我妹子嫁人,你不是收了人家五两吗?你快拿出来救救急!” 胡一刀一听有五两银子,他当即踹倒蒋狗子,把狗子叔拽过来,要砍他的手。 狗子叔吓坏了,只能让老伴把五两银子拿出来救命。 胡一刀得了五两银子还觉不够,他拽过蒋狗子的手,猛地挥刀。 蒋狗子的小拇指飞出去老远,疼得他哇哇大叫。 胡一刀放狠话,“我再给你十天时间,还不上剩下的钱,就不是削手指这么简单了!走!” 一伙人呼呼啦啦地走了。 狗子叔懒得看蒋狗子,拉着老伴进屋了。 蒋狗子也不想在这里讨没趣,捡起手指就往家跑。 后半夜,狗子叔和狗子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狗子婶埋怨道:“这些年咱们被蒋狗子祸害得还轻吗?就连嫁女儿的钱也被他拿去还债了!这日子该怎么过啊?!” 狗子叔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前阵子听说有采石场招工,陈家那泼妇把继子卖去做工,换了五两银子! 既然狗子总给咱们找麻烦,咱们干脆把他也卖了。 回头拿了钱,咱们去岚州投奔儿子避避风头!” 狗子婶重重点头:“好!听你的,就这么办!” 第69章 于栓泉快孝死他娘了 沈桃踹蒋狗子那一脚只造成了他肋骨骨裂,并没奔着要他命去,也不耽误他行动。 蒋狗子拿着被削掉的手指直奔家跑去。 临到家门口他又调转方向,去了村里土郎中家。 土郎中早就睡下了,蒋狗子不管不顾地砸门。 土郎中披着衣服开门,一看是人厌狗嫌的蒋狗子,赶紧关门。 蒋狗子疼急眼了,顶着门进去。也不管自己穿没穿衣服,就在人家大闹起来。 “我手指头断了,快给我处理,你要是不管我,我就不走了!” 蒋狗子在院子里哇哇大叫,惹得周边的狗狂吠不止。 土郎中拿这个泼皮无赖没办法,只能找来家里的伤药给他包扎。 蒋狗子抱着包好的手指回了家。 一进门看着冷锅冷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心里琢磨,他卖女儿是在衙门中进行的。 怎么他就被蒙面人盯上了? 说来说去,还是买了他女儿的人从中作梗。 他心中暗恨,买他女儿的一男一女真是可恨! 不仅骗走了他女儿,还把他钱抢了。 他蒋狗子要是能咽下这口气,他就是狗娘养的!! 明天……就明天。 他得去县衙打听那两人的身份,就算拿不回那五十两,也得把女儿领回来! 这回直接把女儿送到胡一刀手上抵债,省得手里有钱又被人惦记上。 蒋狗子在昏昏沉沉中睡去。 第二天一早,狗子叔和狗子婶造访。 蒋狗子躺在被窝里,懒洋洋地说:“叔,你咋来了?逼我还钱? 我可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要是想要命也行,你来杀我啊!” 蒋狗子混不吝地伸着脖子。 狗子叔满脸赔笑,“狗子,你说的这是啥话?你昨天说你把盼儿和招儿都卖了。 咱们是一家人,我们还是长辈,也不能看你冷锅冷灶地饿死在家里吧。 我和你婶子也没多大本事,管你一口饭还行。 你跟我们回家去,这几天就在我们家养着。” 蒋狗子见叔和婶儿做小伏低,心里有点得意。 哼,还不是因为他人够横,否则这老两口哪儿会管他死活。 蒋狗子挥挥手,“行了叔,我还没睡够,你们先回去吧。等我饿了,我自己上你们家去。” “哎,哎!”狗子叔一连气地答应,“你受伤了得补,我让你婶杀了只鸡,已经炖在锅里了。那我们先走了,你记得过来。” 狗子叔和狗子婶一出门,神色就变了。 狗子婶直奔家里炖鸡,狗子叔则去了县城。 蒋狗子在家睡了个回笼觉,太阳升到正空才趿拉着破鞋下地,晃晃悠悠往他叔家走去。 一进院子,蒋狗子就闻到了浓郁的肉香。 “呦,还真给我杀鸡吃了,我还当这俩老不死的骗我呢。”蒋狗子自言自语,随后放声大喊:“叔,婶,我来了。” “狗子来了,快进来。这肉咕嘟一晌午都脱骨了,你快坐,我给你先盛一碗,别把你饿坏了。”狗子叔赔着笑脸道。 蒋狗子一进门就坐在桌边,一只脚甩掉鞋踩在长条木凳上,还恶心地用手指在脚缝里蹭来蹭去。 狗子叔从锅里连肉带汤舀了一碗,随后从腰间翻出一个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一股脑倒进碗里,用筷子搅和几下。 待药粉完全融化,他端着碗满脸笑意进了屋,“狗子,快吃肉!” 蒋狗子一点防备也没有,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还挑毛拣刺地说:“啧,没放盐巴啊!” “我去拿,我去拿!”狗子叔在厨房逗留片刻,就听到屋里发出嗵的一声响。 就这药量,一口就能把牛药翻,更何况他蒋狗子。 狗子叔上去就踹了他一脚,“还想吃肉,就你也配?老婆子,拿绳子过来!” 狗子婶早就准备好了,老两口齐心合力,把蒋狗子捆得像个粽子,嘴里还塞了一团破布。 两人把蒋狗子丢到杂物间,就回屋吃鸡肉去了。 天色渐晚,老两口把蒋狗子抬到车上,又把准备好的行李压到他身上掩人耳目。 俩人探头看外面没人,于是关门落锁,推着板车朝采石场的方向行去。 颠簸的板车把蒋狗子弄醒了。 他使劲挣扎,嘴里塞着布,就用喉头发出求救声。 “谁?是谁?” 他们已经走到了荒郊野地,狗子叔索性把他嘴里的布条拽出来,“狗子,你别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叔和婶儿啊,现在带你去好地方享福!你就放心去吧,别担心家里!” “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东西也敢收拾我?赶紧放开我,要不然等我能活动了,我弄死你们!” 接下来就是满嘴咒骂的脏话。 狗子叔听得烦,把他嘴又堵上了。 天放亮时,狗子叔和狗子婶才来到采石场。 蒋狗子若是不挣扎,人家还得考虑买不买他,毕竟他有可能是个身体有疾的。 可他挣扎得厉害,活驴似的。 人家打眼一看就知道是能干活的,四两银给买了。 四两虽然少了点,可毕竟蒋狗子岁数在那儿呢,老两口也不嫌弃。 有就比没有强。 他们拿着钱,推了车就跑,去岚州投奔儿子了。 蒋狗子这个想把女儿卖入火坑的贱男人,最终把自己折腾进火坑。 这就是报应! **于家。 大清早起来,赵青山带着于栓泉在院子里打拳。 墙上和院门口守着一大堆偷师的孩子。 于母得做早饭,哄奶娃的事就得交给于栓柱。 于栓柱对孩子挺有耐心,毕竟是自己个亲生的,喜欢着呢。 于母端着托盘出来,咬牙切齿地冲于栓柱说:“把孩子放屋里去,把饭给你祖宗送去! 人家儿子娶媳妇,那都是娶个帮手回家。 你倒好,娶个祖宗回来,还得供着她!我这是造的哪门子孽!” 于栓柱听话地把孩子放回屋里,接过于母的托盘。 托盘上就放着一碗稀饭,稀饭清澈见底,里面有几粒米都能数清。 赵青山还没发难,正在练拳的于栓泉就小跑过去,拽过哥哥的手,看了看那碗稀汤。 “小叛徒”于栓泉皱了下眉,扯着童声大叫:“娘啊,我嫂子刚生完孩子,你就只给她吃一碗稀饭啊!李大娘看喜送来的鸡蛋你咋不给煮? 我数数,一、二、三……十,这碗里有十粒米呢!” 于母从灶房飞奔出来,伸手就要堵于栓泉的嘴,“你个臭小子,你是站在哪边的?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于栓泉拔腿就跑,于母根本追不上。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第70章 天选打工人 于栓泉围着院子打转,一边跑一边喊:“你们都回去和你们娘说,跟我娘学着点。 我娘对我嫂子可~好~啦,我嫂子刚生完娃娃,她就给我嫂子煮有十粒米的稀饭呢!” “哈!回家去喽!我要告诉我娘去!” “我也告诉我娘去!” “快跑啊!” 围着墙根偷师的孩子一股脑地往家跑去,人数可多了,跑起来还冒烟呢。 相信要不了半刻钟,全村的婆娘都会知道于栓柱他娘恶毒吝啬,专门磋磨儿媳妇。 于母气喘吁吁,最终一跺脚,“气死我了!” 她转身回到灶房,拿出一个馍馍和两个鸡蛋摔在托盘上,“吃!让她吃!也不怕噎死她!” 因为刚才的动静,已经有村民跑过来扒墙头看热闹了。 于母指着托盘大喊:“你们都看见了吧!看见了吧!我给她吃鸡蛋了,谁要是在村里传瞎话让我知道了,我撕烂她的嘴!” 赵青山气得拳头紧握,脑海里不断盘旋着沈桃交代的话。 沈桃告诉他,孩子太小,翠兰也行动不便。 这时候要是在于家闹起来,翠兰不仅身体受不了,而且月子被休对女人来说是致命打击。 先忍,至少忍到翠兰身体好一些。 于家要是欺人太甚,谁休谁还不一定! 赵青山想着这些,慢慢地松开拳头。 于栓泉跑过来拉他袖子,“大哥,我已经教训我娘了。你别理她,咱们继续练功!” 赵青山欣慰地摸了摸于栓泉的脑袋,冲他笑着说:“大哥替你嫂子谢谢你!” “大哥,这有啥谢的,嫂子对我好,我就对嫂子好!我娘对我嫂子不好,我就气她!” 一大一小聊完,继续练功,其乐融融的场面差点把于母气嘎过去。 ** 黑风寨众人上了早课,学了“人”这个字后才开始干活。 沈桃和李三挨个角色读剧本,让他们先记住几句台词,试演一下。 两姐妹里的妹妹蒋招,是个灵巧的,她很快找到小燕子穿梭市井的感觉。 蒋盼却拿捏不准紫薇这个满腹诗书,却又无比柔弱和哀愁的样子。 沈桃把蒋盼叫到一边,给她讲戏:“盼盼,我和你说,你闭着眼睛想象一下。 你娘是大户人家的柔弱小姐,你也十指不沾阳春水。 你从小就没爹,你娘因为未婚生女而被人嘲笑,所以你觉得自己的身世很可怜。” 蒋盼有那么个恶爹,她巴不得自己没爹呢。 她憋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忧愁的感觉。 沈桃干脆道:“你想想,你家天天追着一堆人来要账,砸门抢东西……” 蒋盼一秒钟入戏,眉头一下皱起来,我见犹怜的。 “哎,对了对了,就是这种感觉,拿捏住!”沈桃不遗余力地夸赞。 夸得蒋盼都不好意思了。 她不爱说话,但是心理活动还是有的。 这哪儿是入戏啊,她天天面对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沈桃:“来!走起来,来到你爹所在的城里,热闹非凡,你又新奇又紧张!很好,就是这种感觉!” 这一上午,沈桃安排着各种各样的场景,还要把剧本一词一句地读出来,读得她嗓子都哑了。 和她一样嗓子哑的人还有陈乔。 陈乔瘫坐在墙根下,满面愁容。 这比他练一上午功还累呢! 他情愿去练功,或者教老六叔写字也行啊…… 沈桃走到陈乔跟前,拍了拍他肩膀,瘫坐到他身旁,“李三,我跟你说个事。 这个剧要同步发行到书坊,给后宅的夫人小姐们看。 我写的都是口水话,不适合,你抽空给润色一下……” 陈乔:……感觉生无可恋。 对了,今天还要下山跟少爷汇报。 他就是个小小的暗卫,可以偷偷地偷懒,他可担不起这么重的任务…… 吃过午饭,沈桃让大家回房休息一下。 陈乔趁机钻进树林,偷偷溜下山,顺着地道进入周文墨房间。 周文墨正在午睡,房间被炭火熏烤得很热,床头的香炉冒出袅袅香线。 咔咔的机括声吵醒了周文墨。 他厌烦地皱着眉,半靠着床头,不满地盯着跪在下面的陈乔。 陈乔吞咽了一下口水,余光偷偷瞟桌上的茶壶。 这点小动作逃不过周文墨的眼睛,盯着陈乔的脑瓜顶半晌,被吵醒的怨气才消散一些,“喝吧。” “谢谢公子!”陈乔慌乱地爬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口咕咚下去。 清凉的水流过干哑的喉咙,他长舒口气,接着又倒一杯灌下去。 牛饮够了,陈乔才精神些,又在床前跪倒,“属下汇报来迟,还请少爷赎罪!” 周文墨冷哼,“你入了那黑风寨以后,倒是比以前当暗卫还忙了。” 陈乔心头一紧,“少爷别气,我和您说说情况,您就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了!” 陈乔汇报沈桃最近的行径,末了哀愁道:“她……她今天还和我说,要让我把她的剧本,对,剧本给润色一下,写成后宅小姐都喜欢的故事。 少爷,你说这可怎么办?我的程度你也知道,能认识几个字给人当老师,那都是勉强。” 周文墨勾唇浅笑:“开茶楼?演戏?她倒是个脑袋灵活的!剧本你可随身带着?” 陈乔临走前随手把剧本揣进了怀里,他赶紧拿出来,恭敬地递上去,“带了带了,您看看!” 周文墨看着剧本上的字,又是一皱眉。 的确是那个女人写出来的,丑得别具一格。 他翻开剧本开始看,看了几页忽然笑出了声。 写得不咋地,都是大白话,但不可否认剧情很有意思。 设定也够新颖,能吸人眼球。 反正他平时也没什么事,帮陈乔润色一下也无妨。 周文墨合上剧本,“这个先留下吧,我反正闲来无事,可以帮你润色一下。你下次来汇报时,取走即可。也顺便把后面的剧……剧本带过来。” 陈乔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啥玩意? 少爷要帮他干活? 周文墨看陈乔那个傻样,把剧本重重放在床上,“怎么?不愿意?” “怎么可能?!”陈乔激动地蹦起来,“就是怕累到少爷。” “我的身体不用你管,走吧,有消息再来报!”周文墨开口赶人。 陈乔溜溜地要往床底下钻,周文墨却忽然发问:“你们演戏的地址在哪里?什么时候开张?” 陈乔火速报出地址和开业日子。 周文墨:“开业那天给我和我娘留个位置。” 陈乔哪儿敢不应,连连点头,“好的少爷!那我走了!” 陈乔钻出暗道,夺命一样赶回黑风寨。 真的,黑风寨的马都没他这么辛苦。 两份工是真不好打。 第71章 宣发团队 天一日凉过一日,沈桃不得不把鲁婶他们收回来的旧棉袄套进衣服里。 衣服鼓鼓囊囊,显得她这小身板丰盈不少。 沈桃的衣服下摆已经撕烂了,最近天天窝在山上排戏,就没注意形象。 再过七天,茶楼就要正式营业。 确切说是戏楼,就叫黑风戏楼。 她得去定戏服和道具,顺便给自己买件衣服。 开业那天她这个掌柜肯定得露面,怎么也得体面点。 一看沈桃要下山,冯茗屁颠屁颠地跟上来。 进了县城,两人先去黑风戏楼看了看进度。 看台已经搭好,木匠们正在赶制招牌和长条板凳。 沈桃表示很满意,看来宣传也得提上日程。 沈桃正思索着到哪里去搞个宣传团队,就听到冯茗在后面喊起来。 “你这么小的年纪不学好,竟然学人家偷东西?” 沈桃回头一看,冯茗正揪着一个七八岁小乞丐的耳朵。 小乞丐的手上还拿着冯茗鼓鼓囊囊的钱袋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冯茗那钱袋子里装着多少钱呢。 只有沈桃知道,那钱袋子里装的全都是纸。 还是冯茗从沈桃那里偷的。 专门用来揩腚的。 冯大少爷在黑风寨啥苦都能吃,就是接受不了用小木棍。 他趁沈桃不注意,偷了一大把纸装在钱袋子。 上厕所的时候就把纸拿出来使劲揉,柔软了再用。 他一直以为沈桃不知道。 其实沈桃早就知道了他的小心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重点是沈桃自己也是这么干的。 小乞丐还挺凶,频频抬脚想踢冯茗,只可惜他人矮腿短,根本踢不着。 “放开小爷!你给我放开小爷!你要揪着小爷不放,你信不信小爷找人来揍你!” 小乞丐穷横穷横的。 沈桃眼睛一亮! 系统赏给她的好运值发挥作用了。 想什么就来什么。 宣传团队这不就到位了吗! “冯茗,你别放他,我有事要找他!”沈桃激动大喊。 冯茗扯着小乞丐的耳朵,追着沈桃走来。 小乞丐疼得哇哇直叫。 沈桃半蹲在小乞丐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冷哼一声,把脸别到一边,拒绝回答。 “人不大,脾气还不小。你要是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给你买个大白馒头!” 小乞丐:“你别光说啊,你把大白馒头买过来,我就告诉你我叫啥名!” 沈桃环顾四周,卖馒头的没有,街边倒是有个卖面的。 沈桃走摊子前,道:“麻烦给我来碗面!” 小摊贩动作很快,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条放到沈桃面前的矮桌上。 沈桃对冯茗招了招手。 冯茗松开孩子的耳朵,扯着他脏到发硬的衣服来到桌前。 小乞丐看到热气腾腾的面,眼睛直放光。 “我问你问题,你如实回答,这碗面就归你了!” 小乞丐点头如捣蒜,还跟沈桃讲条件,“能不能边吃边问,我保证我知道啥全都告诉你!” 冯茗不高兴了。 扁着嘴可怜巴巴地看向沈桃:“哼,你都没给我买过面。” 沈桃:“这么大人了还和孩子争,算了,给你也来一碗。小哥,麻烦这桌再来一碗面。” 冯茗高兴了,松开小乞丐。 小乞丐就像饿狼扑食,一把端起面碗,他也不怕烫,抓住筷子就往嘴里扒面。 “你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含糊不清地说:“我叫麻豆!住在城东破庙!” 麻豆就是曾经代替老六叔给周家送欠条那个。 “那你认识多少乞丐?” 麻豆两口面下肚,腹中的饥饿感稍有缓解,他顶着一张花脸,拍着胸脯放大话,“不是我和你吹牛,就咱们城中乞丐,我全认识,晚上我们都住城东破庙!” 对话间,冯茗的面条也端上来了。 他用筷子挑了挑,斯文地送入口中。 面条的味道不咋地,面软没嚼劲,汤也没滋味。 可这是沈桃给他买的面,不好吃他也会吃完。 麻豆惯会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冯茗不喜欢吃这面条。 于是他贼兮兮地看向冯茗,满脸讨好,“你是不是不喜欢吃这个面条?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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