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刚接一半,突然断电了。 周围一片漆黑,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什么都看不到,连茶壶都拿不稳,我摸索着桌沿,不停后退,猛然撞到一个温热的身躯,浓重的酒味包围我,我哆嗦着嘴唇,一只手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随后猛然嵌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圈住我的腰,扣到怀里,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在我耳边轻声问:“玩够了吗。” 第13章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是很天真的,甚至天真的有点愚蠢。 这是小宇不说,我也能体会到的自知之明。 断电的刹那,令我畏惧的不是黑暗,而是隐匿在黑暗里的人。 酒店断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拔掉房卡。 拔掉房卡,我连门都打不开。 我已经在快速想对策了,可他却更神出鬼没,能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移到我身后,掐着我的脖子问我玩够没有。 玩够没有,玩够什么?我扯着他的手腕,猛地踩他的脚,他吃痛放开我,我还没往前跑两步,被他抓住胳膊往某个地方拖。 眼睛适应黑暗后,我被他扔在床上。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燥热,是急的热,热的发慌,慌的发热,我迅速爬到角落里,摸索着能防身的东西。 不是我怂,是因为我根本打不过他。 可以殊死一搏,但会激怒他,他还喝了酒,要真把我摁床上……我瞪大眼看着站在床尾的陈宇,咽口唾沫,企图用怀柔政策:“小宇……” 月光只照进来一半,我看不到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的胸膛和强劲有力的腰,以及修长的双腿。 他沉默,我也不敢再喊了。 太安静了,安静的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在看我,肯定在看我。 过了片刻,他声音沙哑地说:“过来。” 我摇摇头,更往后缩缩,想摸床头柜的烟灰缸,但他肯定能看到。 “别让我说第三遍,雾雾。”他缓慢地弯腰,双手撑着床,月光映着他平静的面容,语气温柔强势,却冷的很:“爬过来。” 我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他盯着我,目光深沉又狠辣阴毒。 不能这么怂,不能这么怂,我伸手抓住烟灰缸指着他,不禁大声喊着给自己壮胆:“小宇!我、我……” 我什么?我该说什么? 他很轻地啧了一声,不耐烦又带着嘲讽的冷笑意味,直起身体,轻轻拍拍手,准备朝我走过来。 我不禁吼出声:“我们谈谈!!!” 他的脚已经伸出去了,然后顿住,随后安安稳稳地落下,看着我。 “你先把灯打开好不好?”我试图缓和气氛:“这样很难受,我,我都看不清你了……” 我们之间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无论出在哪儿,他都会顾念着情分的吧?就不说他胡不胡来了,只要我态度软一点,是能安抚他的吧? 小宇看着我,朝我走过来。 “别动!!!”我握紧手里的烟灰缸,焦急地喊:“你再过来我打你了!!!” 我退到床的另一头,警惕又无措地看着他,他转转脖子,哑着声音说:“雾雾,你躲我四十二天。” 我顿住。 四十二天吗,我对上他的双眼,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说我不是在躲你吗?可我就是在躲他啊。 “小宇。”我尽量让自己平静:“我,你,你先听话,把房卡插上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你喝了酒,得喝点温水,不然会难受的。” 沉默。 危险和尴尬同时蔓延,令人窒息。 他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两下,然后将房卡放在床边,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熟练地摸着烟盒点根烟,眯眼看我,另一只手玩着打火机,将火苗搞的一明一暗,我也就在这幽暗的橘红色火光中看到他立体的五官,有种冰冷的美感,还有他漆黑如深渊般的双眸。 每一次火光燃起与熄灭都让我的心跳更快,仿佛那微弱的火焰已经燃烧在了我的身上,将我重重包围,他掌控火苗,像掌控我的心脏,他漫不经心地将火光谱写成一首毫无规律的歌,每一个音符的跳动都印在我的脑海里,传递给我一个危险却极具诱惑力的讯息。 他在等我过去。 只要过去就会有房卡。 他就那么看着我,像扔在地上一块骨头,看着角落里倔强的小狗是怎么打败自己爬到他面前啃骨头的主人。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了。 或许他只是想看我出糗,看我爬而已,毕竟他已经退后到沙发上了,是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是吧。 我也可以选择不拿,然后就这么僵持下去? 没关系,没关系,我安慰自己,我还有烟灰缸,大不了快到床边的时候我把床单往我这边拉!然后快速从另一边下床去插房卡,这样一来电,我能开门就跑。 开门就跑对我这个惯于逃避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具有诱惑性了。 我咬咬牙,在心里演练无数次后朝他爬过去。 小宇从头到尾都是淡淡地看着我,像一尊漂亮的雕像。 我做好心里准备,慢慢地朝床边爬,就在我快到的时候,他突然将打火机放在玻璃桌上,银质打火机与玻璃发生轻微碰撞,带来很清脆的一声,我一愣,就听他说:“五百零四个小时,三千零二百四十分钟。” 我猛然抬头,眼前霎时一暗,连月光也没有了。 我心如擂鼓,快速去拿房卡,转身就想跑,他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面向他,我摸索着烟灰缸,他俯身弯腰,离我极近,炙热的呼吸全喷洒在我脸上,语气听不出喜怒:“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惹我。” 小宇的鼻尖蹭着我的脸颊,嘴唇摩擦着我的唇角和眼尾,我死死咬着牙闭眼往后躲,可是触感却越来越清晰,感觉自己身上盘了一条巨蟒,他的舌头像蛇信子一样舔我的脸,又热又湿,好像给我裹一层浆液,还是带着酒味和烟味以及夹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的浆液。 蛇信子移到我的嘴上,我奋力挣扎,却被他压住双腿,我摸到烟灰缸,在心里喘了好几次,猛然抬手砸向他的额角。 他停下,却没有放开我,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到血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流,流至眉尾,眼尾,顺着脸部轮廓停在下巴处,然后掉在我的脸上,血腥味弥漫开来,我瞬间扔了烟灰缸,对上他波澜不惊的黑眸。 我动动嘴,想说你放开我,又想问他疼不疼,还想问你为什么没晕? 他毫不意外,甚至毫不生气,只是缓慢地低头挨着我,将血蹭我一脸。 血是温热的,很难闻。 “我给你包扎。”我的大脑开始混乱了:“你先放开我。” 他微微叹息。 “雾雾。” “你怎么一点都不乖。” 下一秒我就被他摁在床上,他坐在我身上,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我实在是没他力气大,伸手捂不及,嘴上好话坏话都说尽他也无动于衷,直到裤子都被扒下来我实在忍不了了,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你他妈要强奸你哥吗!!!” 他被我打的偏过头去,僵硬一瞬后扭过来看我,目光冰冷到可怕,好像我是个不值得一提的死人,又好像他才是个孤注一掷早就死亡的人,他的语气很轻,一字一顿地说:“是,啊。” 我瞪大眼,手停在半空中,指尖微颤。 他在说什么?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抽抽鼻子,翻身要下床,他强硬地摁着我的手腕,低头吻了下来,血腥味太浓郁了,我不停扭头,却还是被他钻到口腔里吮吸舌头,他好像要把我的舌头咬断,吸的我舌根疼,我呜咽两声,他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死神,整个人都是暴烈与情欲的化身,给我一个满含恨意爱意与血腥的吻。 直到他放开我,我大口地喘着气,他扯烂我的衣服,撕成布条,捆住我的双手,打个死结。 我用牙咬,纹丝不动。 他从我身上下去,脱掉上衣,露着精壮的腹肌,捋捋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又点根烟。 我咬牙切齿:“陈宇你能不能别疯了?!” 我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 他看着我,抽着烟,没理我。 “你放开我。”我说,又忍不住加一句:“你是有烟瘾吗!” 他笑了一声,还好脾气地耐着性子和我解释:“我抽根烟冷静冷静。” 我看着他微肿的侧脸和半脸的血,感觉真是荒唐到极致了:“放开我。” 他又笑一声,仿佛在笑我的自不量力,又笑我的愚蠢无知。然后将衣服撕的更碎,像勒马一样勒住我的嘴,我支支吾吾地什么都说不出来,口水很快沾湿布条,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他捏着我的下巴观赏了一下,给出评价:“可爱。” 我操! 然后他亲亲我的额头就走了。 没两秒我就听到了浴室放水的声音。 他想干什么?他要干什么?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努力从床上爬起来想滚走,刚滚到床尾,他就站到我身边,捏捏我的脸,弯腰扛着我朝浴室走,我挣扎两下,被他拍好几下屁股,还捏一把。 进了浴室,暖气开的很足,他把我放浴缸里,叼着烟看我。温水一泡身体舒服的多,我忍不住扭扭,换个舒服的姿势,他眉眼微微舒展,神色温柔又深情,我感到别扭,移开目光,他也不介意,利索地脱了裤子,连内裤也脱了,整个人光着站在我面前,我错愕地看着他,他打开淋雨开始洗脸。 他是傻逼吗!我说不出话,只能嗷嗷叫,他嘶了一声,似乎也感觉这么洗额头的伤太疼,就关掉淋雨,随手扯条毛巾擦干净。 小宇不是这么蠢的人,他可能没喝太醉,但绝对不够清醒。 脸上没有血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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