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最快乐的一天了。 只是离开时她不好意思的向嘟嘟提出一个请求。 “嘟嘟,白天的那本破烂的书可以借给我看吗?我想把它看完,看完了就马上还给你好不好?” 虽然没有看完,但是那本书不知为何竟深深的印在了静阳的脑海里,今日无论在做什么她都会无意识地想起那本书里的内容。 虽然很害怕,但她心理仿佛被这东西激活了,热辣而滚烫。 嘟嘟没有丝毫犹豫,那就是一本被她吸干了阴晦物的书,对她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送你!都送你!你还有什么喜欢的都可以给你!” 静阳怎么好意思再提出更多,羞羞答答的拒绝后回宫了。 马车离开太子府门口,嘟嘟正打算转身回家,只是忽然看到几个小子鼠头鼠脑,正沿着他们家的院墙不知道大量什么呢! 嘟嘟跟在他们身后,太子府的护卫暗中护着她。 不一会儿嘟嘟沿着院墙竟然来到了另一条街。 啊? 太子府的院子前后门竟然在两条街上吗? 而那几个小子在找到后门时,互相对视急眼,坏笑着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立刻丢进了院子里,不消片刻这些人便跑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嘟嘟看到情况不妙,赶紧贴墙而站。 果然后门被人拉开,一个妇人气冲冲的从里头跑出来,手上还拎着一把铁锹。 站在原地毫无素质的大骂,“是哪个兔崽子敢给我家丢狗血!家里娘老子都死了是不是,个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你爹能生下来这杂种是不是那玩意儿没长好啊?个腿瘸的货……” 在原地骂了一会儿后,妇人突然冲进了屋子里,只听到院子里传来砰砰两声巨大的关门声,下一秒一个男孩从院子里被丢了出来。 “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去书院读个书都能得罪这么一大批狗崽子!你到底还能替老娘干点什么?我就不该生你这玩意儿,人家都是母凭子贵,你他娘的净是给我沾一身晦气回来!今晚你就给我睡在屋外好好反省!” 接下来又是砰的一声,后院的门被关上了。 男孩被孤零零的丢在院子外头,他好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无奈的叹了口气后,甚至没有想去敲门,直接蜷缩着自个儿的身体蹲在院子门口。 嘟嘟感觉这身影怎么看怎么熟悉,她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躲在暗处的护卫这下不管其他,立即从天而降的现身。 “小郡主,不要靠近!有危险!” 嘟嘟不耐烦的直接绕过他,仰着脑袋蹲在男孩儿面前,还毫不客气的伸手戳戳他。 “常冲哥哥,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常冲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虽然耳边听到有人在说话,但是他明天还要去书院上课呢,没工夫搭理别人怎么看他的。 只是他竟没想到来人是嘟嘟。 常冲的脸红了。 竟然被小不点说自己没出息,可是他竟无法反驳。 只能苍白的辩解道,“里面那个是我姨娘。” 辛辛苦苦生了他一场,他的确如姨娘说的没出息,不能让姨娘母凭子贵,还让她因为生了自己受了那么多苦。 嘟嘟啧啧啧,“那是你活该喽?” 常冲不说话了。 嘟嘟眼睛笑得狡黠,“我知道是谁往院子里丢狗血,你要不要报复回去?” 常冲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还是不了。” 他站起身,拜托旁边的暗卫,“你们是保护她的人吧?那赶紧将她带回去,夜里更深露重的,小心在着凉。” 嘟嘟不喜欢没脾气的人。 “略!”她这次可是好心帮他的,没想到这人竟然不识好歹,不领她的情! 哼! 那就被欺负着吧! 常冲看着嘟嘟被暗卫带走,笑着摇摇头。 他知道嘟嘟为什么嫌弃他,可是他一定不会报复回去的。 书院是母亲亲自写的推荐信,书院是破格让他在这里念书的。 这个读书的机会来之不易,他十分珍惜,不想因为同学之间的龃龉而失去这个机会。 况且,母亲已经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多多少少应该也识点眼色,不要再给母亲添麻烦了。 不过是被人丢了几袋狗血而已,姨娘要是不乐意,明天他可以早起将这些污秽打扫干净再去书院。 他这样想着,又缓缓的坐到门前,抱着膝盖低头浅眠。 春猎没什么特殊节目,等武将们一出场,就变成了他们的表演舞台。 四天的春猎结束,皇帝给嘉奖了一堆东西出去,这个宴会就完美落幕了。 嘟嘟又要恢复早起的作息,睡醒就得去摘星楼。 此刻一进摘星楼就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怨气。 嘟嘟缓缓的退了退。 “哎呦!” 不好!她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 扭身一看,顺着高大的身影抬头,就看到了那张黑眼圈仿佛要掉到脸上的‘鬼脸’。 “车泽,你大半夜不睡觉去偷鸡摸狗了?” 车泽才去补了两个时辰的觉,但天亮了,他答应皇帝的事儿没有任何进展,怎么敢去睡觉? 这不,就顶着黑眼圈又来工作了。 结果还没到楼里就被这小胖妞踩了一脚。 嘟嘟的体重是实打实吃出来的,虽然只是个孩子,但这一脚真的很实在。 车泽蹲下身抚摸自己受伤的脚趾,“偷鸡摸狗?我差点要为国捐躯了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我偷鸡摸狗!!我比深闺怨妇还冤!” 嘟嘟看到车泽这么痛苦她就放心了。 这么痛苦……就没时间管她了吧? “那进展怎么样呢?” 车泽提到这个,眉头稍稍松开了一些,“确实找到一些可考察的图案。” 但是师父给他的图册里面记录的并不完全,所以还得靠他一点点的摸索。 找到了一些规律,花一些时日迟早能摸透的。 嘟嘟来摘星楼,翻烂了两本书,吃了一顿饭,外加喝光了一盆汤,走的时候还顺走两轮水晶虾饺,终于心满意足离开了。 她四处打听静阳在哪个宫里住,可是大家都疑惑的摇摇头。 因为能被嘟嘟打听的人,他们的级别都不用去管一个不受宠的小公主。 问了一路,可总算是有个知道的了。 “你就是小郡主吧?找静阳有什么事儿?那个闷葫芦,稍微说两句话就哭哭啼啼的,实在没意思,你还不如跟我玩儿吧,我跟静阳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你的小姑姑……” 嘟嘟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凡人小女孩,看给她机灵的不行不行的。 她故作天真靠近小姑娘,“哭哭啼啼的不好吗?” 小姑娘十分得意,“我母妃说了,没用的东西才哭呢!我们平时都不怎么哭的,只有她,饿了也要哭,摔倒了也要哭,没人跟她玩也会哭,你说她讨不讨厌?” 嘟嘟无语,七八岁的小姑娘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人排挤,难道不应该哭吗? 流浪小猫小狗还有母亲给舔毛呢,哭怎么了? 小姑娘看着阿静不断的靠近自己,眉梢露出丝丝的喜色,小郡主可是在皇帝面前很得脸的,若是她能跟眼前这个小胖妞搞好关系,那她是不是也能多在父皇面前露一露脸? 想到这里她突然伸出手臂,想要将小小的嘟嘟拉的离自己更近一些。 只是忽然,她似乎看到嘟嘟眼周忽然长出一圈白绒绒的毛毛。 黑色的眼珠忽然变成黑红色,眼睛大了一圈不止! “……啊!” 嘟嘟像是被她的尖叫吓着了似的,突然向后退了一大步。 “啊!你干什么呀!” 嘟嘟质问她,一副要生气的模样。 随行的公公立即将嘟嘟抱走,而站在原地的小姑娘便恐惧的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呜呜呜,好可怕!她的眼睛好可怕!” 做了坏事的嘟嘟麻溜的跑开,还不忘了带走了小姑娘的女侍,将带自己过来的小太监留在原地。 女侍小心伺候嘟嘟,却听到嘟嘟的小嘴嘟嘟囔囔,“哎哟,这个小姑姑好像精神不大好,快把我吓死了!走走走!咱们赶紧去找静阳。” 女侍稀里糊涂的被带着去找静阳,走到一处偏僻的宫殿,里面人听着好像还很多的样子。 嘟嘟探头看里面,“你确定静阳在里面吗?” 女侍肯定的点点头,“……我们主子经常来这里找她的。” 特地敢来欺负她,熟门熟路,她怎么会走错呢? 嘟嘟冲她摆摆手,“那你赶紧去哄你家小主子吧,哭得跟杀猪似的,以后让她也别哭哭啼啼的,不是才说的哭鼻子是废物吗?” 女侍不敢答应,只能低头不作声。 但却在心里翻江倒海。 别看小郡主只有四岁,刚刚惹哭主子就是故意的吧? 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呢!打小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嘟嘟一进院子看到的便是几个调皮的小孩手里捏着一把石子,向窗户挨个丢了去。 窗户是纸糊的,到底是皇宫,窗户上的木雕就算很差也看起来很精致,密密麻麻的都是图案。 小子们以将石子穿透窗纸而作为胜利,每砸开一个窟窿,他们都要站在原地呼喊着庆祝。 嘟嘟从小就知道万物生灵自创造以来就不是简单的善和恶能说得清楚的。 只要不要惹到她,善恶自有轮回因果。 下一秒嘟.淡然.嘟就看到被砸的那扇窗旁边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眼熟的女孩缩着脑袋跑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盆。 迅速的在院子里倒完水之后,又扭身跑回屋里。 而那几个小子竟然敢恶作剧的将手里的狮子转头丢向跑开的小姑娘。 嘟嘟:…… 人生在世就要秉持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她一低头,嗓音小小的吼了一声,啊啊啊的就冲了过去。 犹如一枚小炮弹,将那几个调皮的男孩撞得七荤八素。 他们压根没有防备,看着嘟嘟将他们撞散开之后,继续低着头,一路冲进了静阳的那间破屋子。 哐当,门被她撞开,又快速的合上。 听这里头该是锁门了。 几个男孩儿这就要报复回去,后头跟来的小太监一看此情形,立刻拦住了几个小孩。 “你们是哪儿来的!竟敢欺负公主!你们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看着身上穿的都是奴才的衣服,怎敢奴大欺主! 几个小男孩一转头便看到穿的不普通的太监,立刻下跪求饶。 “公公!饶命啊公公!我们只不过是同静阳公主玩闹罢了!不是欺负!” “是啊,是啊!我们只是看静阳公主经常一个人玩,没人与她说话,瞧着她可怜才玩闹的!” 他们又将往日的借口搬了出来。 反正这么说没有人会替静阳撑腰,最多静阳屋里的那个玉幕姑姑出来会找他们麻烦。 但是那婆娘也没有靠山,他们一点都不怕。 太监觑了一眼屋里,又看了一眼趴跪在地上的三个奴才……“拖下去,打死!” 话音刚落,院子里嬉戏的声音突然就降至了冰点。 他们齐齐将目光投过来,都看了太监几眼后,到底是认出了太监的衣服,呼啦啦的跪下一大片。 嘟嘟在屋里,气鼓鼓的坐在桌子旁。 静阳好脾气的给她倒了一碗水,“你怎么今日突然来了?我这里倒是没准备什么东西给你备着。” 要是知道嘟嘟要来,她一定前几日就会多绣一些帕子卖出去,给嘟嘟买了甜嘴的回来招待她。 嘟嘟将脸别到一边,“你为什么不打回去?” 静阳听到了门外挨板子的声音,她怎么会听不出来这叫声是那几个经常往她屋里丢石头的奴才的哀嚎。 “平日,是没有人为我做主的。” 嘟嘟噎了一下,“哦”,她乖乖的转过头来喝水。 “……怎么这个水也不好喝?” 静阳看着嘟嘟,此刻的小胖妞就像从天而降的小仙女似的。 粉嘟嘟的坐在她破旧的小屋里,似乎窗外独有一束阳光打在她身上,她骄傲地挑剔着屋里的一切,自己却一点都不反感。 “那我带你去其他地方喝水?” 每个小花园里都有单独的井,只是小花园离他们住的这个宫殿有些太远了。 而玉幕姑姑上了些年纪,她也对吃喝不挑,所以他俩就将就着用离这边最近的一口井。 突然静阳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嘟嘟眼睛向下盯着她的肚子,喜笑颜开的讲,“你饿了是不是?” 她今天真的是太聪明了,直到来的时候给她带些吃的。 不等静阳说什么,小孩就岀溜滑下凳子,跑到院子外头去拿太监手里打包好的水晶虾饺。 静阳吃,嘟嘟看着。 静阳将一个虾饺嫁给她,嘟嘟摇摇头,“这是我专门带给你吃的!我要是吃了我就白辛苦了!” 静阳默了默,低头将自己面前的虾饺夹成两半,一半塞进自己嘴里,一半喂给嘟嘟。 “这样你每一个虾饺都不是白拿来的了。” 嘟嘟嚼吧嚼吧吞进肚子里,“嗯嗯,这样甚好!” 两人美美的吃了一顿饭之后就四处去逛。 其实也只有小花园能玩一会儿。 嘟嘟提议去太学溜达一圈,静阳有些瑟缩。 “那个地方我从来都没去过,会不会被人赶出来呀?” 嘟嘟道,“我偷鸡摸狗最在行,我不会让咱们两个被抓住的!走走走!” 两人一路溜进了太学,找到三十几个上课的小哥哥,远远的看他们上战术课。 这节课是近战搏斗。 击中给分。 嘟嘟看他们花里胡哨的比划一通,打出这么点伤害,都不稀得看。 静阳倒是可以理解,看看下面这些男孩子,一个个都是一副书生模样,能拎得起刀就已经突破静阳的认知了。 只是两个少年突然就大声嚷嚷起来。 指着一个稻草人非得理论出一个结果。 “我这一刀砍在脖颈,我的才是致命伤,这个应该算三分!” “我这一刀直接捅进了他的肚子里,这个稻草人的三分应该算在我头上,你的那一刀砍偏了,顶多就是让他受点皮外伤罢了!” “你胡说,你怎么不说你的这一道太偏下肚子,人家拉回去治疗治疗也能活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 怪老头 静阳看着下面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男孩儿,眯着眼睛,用自己的大拇指在那个稻草人身上比比划划,突然说道,“他们的伤口都不是致命伤口,但如果非要分一个高低的话,应该是脖子的那一刀比较严重一点儿。” 说完她就感觉到身侧那个小小的身影动了一下,两个小爪子往遮掩身体的大石头上面一扒,脑袋往前探了探…… 静阳觉得自己大概使出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去捂住这个小孩儿的嘴。 嘟嘟:“……唔!” 挣扎无果,她眨巴眼睛看静阳,大眼睛里全是控诉。 静阳赶紧将自己的手松开,“我都那都是胡说的,你别乱喊呀!我松手了,你千万不要喊。” 嘟嘟才不,静阳这么厉害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 如果怕被欺负,不是有她在吗?不怕的。 可是看到静阳眼睛里祈求的目光,她只好点点头。 静阳才松开了嘟嘟的嘴巴,那边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都是世家大族出生,为了争强好胜大打出手成何体统?若是不服尽管找夫子说立即可,坏了课堂的纪律你们要受到什么惩罚心里没数吗?” 听到声音,嘟嘟侧头看去,竟然是常煦阳那个无耻的货。 说的冠冕堂皇的,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只是嘟嘟再次看到这人,眉心微蹙,是她的错觉吗? 为什么感觉常煦阳胖了,但脸色却大不如前了,面带青色,整个人的气质有点儿莫名的诡异。 嘟嘟问静阳,“你有没有感觉常煦阳怪怪的?” 静阳听了问题,多看了常煦阳几眼,“……没有啊,我看不出来哪儿不对。” “听说前些日子他巡盐回来的路上吃了不少苦,精气神不好应该是那时候被吓着了吧。” 说完,静阳突然在走廊的拐角看到了迟来的常思正,常思正途中也吃了不少苦,可是常思正就看起来好好的,那她刚刚说的理由就不成立了。 嘟嘟还想多看几眼常煦阳,可是一个人进入了他的视线,大哥! 她立即将注意力放在自家大哥身上。 只见常思正长身玉立,步履从容不迫,随着年龄的长大,逐渐显现出他冷峻沉稳的一面。 与院内常煦阳一对比,高下立见。 一个故作大方,一个仪表不凡。 而随着常思正出现,他身后那一抹青色也出现了。 那是个极其漂亮的男孩子,气质温润,虽看着比常思正单薄了一些,但也清隽挺拔。 若说常思正是茁壮生长的小树,而站在他身边的那个男孩儿就一朵马蹄莲,高雅柔和。 怀峻熙在常思正身后站定,笑的温和,“看煦阳少爷说的什么话,争执两句怎么能说是动手呢?未免也太严重。” 常煦阳看着这两人出现,牙关就不由自主的咬紧。 怎么又是这两人? 自从他来太学,常思正像是突然不打算藏拙了似的,每当自己要站出来说两句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这直接导致到现在他的威信还没树立起来,他的小团体至今都松松散散的。 而这个怀峻熙以前不是最是腼腆不爱说话吗?也不知道和常思正一起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还真的成了常思正最有用的狗腿子。 遇到出钱能解决的大包大揽,不能出钱的也掺和一脚。 简直烦死了! 那两人立即感激的看了一眼怀峻熙,他们两个就是拌嘴而已,如果真叫常煦阳扣上了扰乱课堂秩序的帽子,他们回家要面临什么都不敢想。 常思正在这里基本是大家默认的斋长,若是夫子不在,都会去找常思正解决。 两人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常思正,希望常思正让常煦阳赶紧跳过这个话题,这个分数他们不要了还不行吗? 常煦阳看着这两人明明前一刻还恨不得打起来,下一刻就因为常思正的出现抱团了,就将常思正恨进骨子里。 这两人是哪边儿都不得罪的中立派,以往只要自己威胁一番,在规则之外给其中一方一点甜头,也就能顺理成章的拉拢一个小弟。 另一方因为常思正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对冷眼旁观的常思正也不会太亲近,更有脑子不清楚的恨常思正不做主比恨自己这个作恶的更甚。 今日他故技重施,明明只要常思正再晚出现一会儿,他就可以得逞了! 脑子里的恨意还未完全平息,他忽然想到什么,冷静下来。 “这次武学课夫子不在,难不成常思正你会判定分数?” 常思正冷冷淡淡的眸子蹙起,“你二人将草人收起来,待夫子回来再计入分数。” 那两人一听这个判定,眼睛一亮,这个可以! 武学夫子可能不会给他们俩家面子,将初学考试的结果拖一拖,但是常思正是皇嗣,既然开口了,总能说的上话的。 两人正想将草人抬走,忽然路被另外一人挡住。 “不行!” 常思正看去,又是晋王的人。 那孩子皮笑肉不笑,“我们辛辛苦苦的练习了这么长时间,为了有确定的分数,每一刀都下死力,可这两人就是因为判断不清,就可以拖延一天,常思正,不公平吧?” 太学可是有淘汰制度的,大家的分数相近,每一天的表现打分都极其珍贵。 这话一处,所有孩子都仇视的看着那两个如遭大赦的孩子,窃窃私语,“对啊,如果不能立即判定,直接算不作数好了!凭什么拖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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