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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道,“治病。” 大夫身旁的童子看了一眼那些草,“你带来的是草药没错,可又不是是个草药都能治病。” 童子还小,瞧着也就七八岁的模样,又加上他师父在这一代受人尊敬,自然养的不怎么怕人。 话刚说完立即被他师父给训斥了。 “哲儿!你怎么能对郡主这么说话,还不跪着!” 那个叫哲儿的小童没想到自己说实话会被师父训斥,委委屈屈的跪下。 大夫只好哄嘟嘟,“小郡主,我这徒儿说的有几个字也没错,不是是草药就能治的了太子的病的,老夫知道你担心太子,你让老夫再想想办法。” 要是知道那毒药有哪几味药就好了,这样也可以对症下药。 可惜了,被抓捕的金铃儿快被打死了都说不出个什么,一口说自己下的就是县太爷给的毒药。 嘟嘟想拽这老头儿的胡子,“你再看看!” 大夫也是有脾气的,示意护卫将郡主带走,他正忙着呢! 这不是耽搁太子的病情呢吗! 嘟嘟怕自己再因为年纪小就被忽视,那今天白天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岂不是就浪费了? 她立即跑到那堆要里面取出一根递给大夫。 这是对爹爹身上那股臭臭味道最有用的草。 这个味道最冲! 大夫不想再赔一个三岁的孩子胡闹,看着眼前的药草,随意点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就是金铁锁吗?老夫知道,治疗淤血阻滞,治疗外伤的,可是太子的那不是外伤……” 说着说着,他忽然眯着的眼睛瞪大,等等,这金铁锁叶子可外敷,可它的根对内淤,尤其是带有燥热症状的内淤有一定疗效。 金铁锁对应的症状是钩吻的毒效。 他这时候再也不说废话了,立即起身,绕过嘟嘟去看地上的那些药草。 每拿起来一株就嘴里嘟嘟囔囔,到后来更是从屋里拿了书出来, 一个个的比照。 嘟嘟安静站在一旁,等着看着老大夫还有什么需要的没,她或许还能有点儿用处。 老头儿翻到后可能也是记不住了,吼了一句,“哲儿,纸和笔!” 第一百零八章 你怕哪个? 师徒两人旁若无人的开始忙碌。 姬蓝在屋里看着常鸿轩,一天都没有合眼,她压根睡不着。 稍稍问了一下两个孩子都去哪儿了,下人说一个去外面了,小郡主在大夫哪儿,她无力的点点头。 夜里,姬蓝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儿睡意,门忽然被敲响。 门开开,是大夫,端着药站在门口。 “夫人,这是老夫发现的新方子,试试吧。” 老头儿眼里亮晶晶的。 姬蓝对这里的大夫不报什么期望,左右一定是比不过太医。 听着消息太医明日应该能到。 但这药应该能让太子缓解一下,于是便让人给太子服下。 姬蓝看着大夫精神奕奕,这都大半夜了,只能让人拿了赏赐给大夫,“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若是平时大夫就手下了,可这次他能研究出这方子都是小郡主的功劳,想到自己之前还小瞧人家孩子来着,赶忙推脱,“这是草民分内的事儿,这赏赐老夫可不能要。” 姬蓝没推脱的心思,不多说让大夫走了。 随后示意下人找个机会把赏赐给大夫。 只是这一晚不知是不是姬蓝的错觉,还是她实在是太想让太子好转了,她竟然觉的太子的呼吸没有白日里喘的那么粗了。 鼻血也流的少。 半夜一同回来的还有李惊柯,他本来是看着属下门挖的,可是看挖出来的越来越多,堆的哪儿哪儿都是,下半场他自己都忍不住了,亲自下场撩铁锨。 明明是晚上,山上亮的哪哪儿都是火把。 嘿咻嘿咻的人声鼎沸,这儿喊一嗓子‘挖到了’,那儿喊一嗓子‘一二三!拉!’,热闹的很。 挖完箱子,数了数,居然有二百多口大箱子。 个个分量都不轻! 挖出来,还要一个个的抬下去,码的整整齐齐放在县太爷家院子后面。 李惊柯掀开李从野打开过的那个箱子,伸手拿出来一本账册,啧啧啧的对李从野冒粗话,“你小子去读书也有好处,你把这些阴诡招数都学来,你爹我可以一气打到天涯海角去!” 阴还是读书人阴啊。 犯罪挣钱还记账,这不就是互捏把柄,给自己留后路呢吗? 不过这后路让他们给挖着了。 不晓得有多少人要被杀头呦~ 他这一嗓子将跟前的副官们逗的低声偷笑。 翌日一大早,太医和快马加鞭的京官们来了。 听说后面还有人呢,只是他们急着看太子的情况。 太医一口没歇,立即提着医药箱进了屋。 屋外,晋王的人和太子的人这就吵了起来。 “你们住府上就算了吧,险恶用心都快写脸上了,我们难道还看不清楚?” “我们能有什么用心?不过是担忧太子的病而已,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那我们不血口喷人,你们住外面的客栈吧,若是舍不得钱,我掏。” …… 姬蓝请了太医入内,大步走到外面,一个狠厉的眼神就将所有人给震慑住。 此刻即使太子妃随便胡诌点儿话,恐怕皇上都会护子心切,不问缘由把他们给办了。 “各位,没事儿就移到偏厅吵吧,要是扰了太子亲近,我就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伤大家脸面了。” 说罢狠狠瞪了一眼晋王的人。 人这才算散去。 太医问情况,姬蓝入室说,将昨天病情说了一遍。 而把脉的太医却狐疑的看了一眼姬蓝。 如果真如姬蓝所说,脉象不该是如此,能坚持到现在,脉象应当是很虚弱了才对。 不过现在也来不及想太多,应当对症下药才是。 几人聚到一起商量,这是老大夫端着药来了。 他莫名对自己的药十分有信心,毕竟所有的对症他的这服药确实是对上了。 然而太医带来的人却把大夫拦在了外面。 “太医来了,就不用屈老操心了。”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不想人大夫插手。 屈老看着里面,脸上也焦急,“这也到了用药的时间,老夫的这副药绝对有用的。” 拦着的人不假辞色,还是那句话,“太医来了,屈老还是回去吧,耽误了太子的病情就不好了。” 屈老气急,“不然太子喝老夫的药也行,太子当初的病情老夫最熟,让老夫与那几个太医说说。” 哪知这看门的人还是不肯放人进去。 屈老气的在原地团团转,“你们这才是耽误病情呢!” 嘟嘟来时恰好遇到这一幕,问着苦涩的药汤子,确认这就是她想要的种药。 屈老看到小孩儿,也不管小孩儿有没有用,将孩子拉来,“快跟他们说说,我这药还是你给找的呢!我这药绝对能救人!” 拦住屈老的只是太医的小厮,瞧见嘟嘟来了,脸上有些为难。 “小郡主进去可以,但是屈老进去太医们会怪我的。” 嘟嘟眨眨眼睛,“不让他进去,我会怪你哦,你怕哪个?” 小东西一脸的童真,小腔调的语气里居然满满的都是威胁。 小厮为难过后终于还是想通了,让开了路。 太医们看到屈老被放了进来,脸上有些不悦,十分高高在上的喊了一句,“兹事体大,你来做什么?” 屈老自知比不上这些太医医术高超,但是这些人什么态度! 都是为了治好太子,他们不来问问他这个懂医术的弄清楚脉案,反倒是将他踢到了一边,这就不是什么好大夫能做出来的事儿! 嘟嘟白了这些人一眼,只可惜自己不认识字儿,不然还能看清楚他们嘀嘀咕咕半天到底想出来什么方子了没? 第一百零九章 回家啦! 嘟嘟拿过碗,拿到太医面前,“要不你们闻闻?” 一个三岁的孩子让他们闻山野大夫的药汤子,太医们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太愿意搁下这个脸面。 这不就等于的承认这大夫比自己强吗? 从门外的姬蓝回来就看到这个场面,她心里知道女儿是为了丈夫好,可这是什么状况,不是她胡闹的时候。 她趁着太医行礼的时机将女儿带走。 嘟嘟赶紧让大夫看看那方子。 大夫现在和嘟嘟是一条线上的,立马会意去看,出来以后对嘟嘟摇摇头。 什么就是太医了? 开的方子虽然比他之前强一点儿,但是对比他现在手上的这一碗可差远了。 其实开方不仅仅是考验学识,还要考验对各种药材的熟识程度。 如果不熟,仅仅就只是知道,就会造成现在这种情况,明明知道那一味药材,但是一时没想到用。 里面那几位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大夫看嘟嘟也被带出来了,无奈的摇摇头。 唉,看来是没希望了。 他也不挣扎了,省的再给他安一个什么扰乱医治的罪名,他可担不起。 嘟嘟看老头儿走了,这才养着脑袋看姬蓝,“这个好!” 姬蓝有些吃惊,她看看嘟嘟,再赶紧四周看看。 这才抱着孩子坐下,再次确定,“这个好?你知道?” 嘟嘟看着药碗,点点头,“我找的。” 姬蓝低眸沉思,然后找来丫鬟再煎一次,煎好以后趁着太医方子熬出来之前将药给换了。 喝了一天,第二天屈老的院子里就多了几人。 他们拿着药碗,几人似乎是有所推脱,屈老主动走过去。 什么都没说,拿过药碗闻了闻,差点儿没绷住笑了出来。 居然把药汤子换了。 太医几人被屈老的表情给搞了个大红脸,挠挠头,“我们做大夫的时时看看药渣,亲自闻闻药汤底子……这不,就给发现了。” 几个老头儿嘿嘿嘿,“太子妃不说是给我们几个老头儿留面子,我们知道后就是想知道到底还要几位药方。” 屈老也不摆什么胜利者的架子,又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大家研究。 直到有人问屈老,“你这方子是怎么想出来的?” 毕竟看到吐血的症状,一般人是不会想到金铁锁。 屈老提到这个也是惊奇,“就是小郡主啊!” “郡主递给我的时候我才想到的,也不知道那娃子是师父是谁?你说她咋这么聪明!” 他的徒儿教了那么久连普通的对应症状都想不起来。 这还是她找的有天分的了。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什么? 是小郡主? 经过屈老将当时的情况描述一遍,几个老太医一致认为可能就是郡主不小心从山上带回来的。 太子的情况好转,接下来就是要准备启程回京的事情,可是一个大问题出现在常鸿轩面前。 他的巡盐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如果他回去了谁来接手这个烂摊子? 太子的人一个个自告奋勇,勇敢站出来表示自己可以去,嘟嘟端着饭盆盆扒拉饭,看着眼前瘦了二哥,默默的说道,“牢里面的坏人不就是买盐的坏人吗?他们又没死,为什么不让他们去?” 常思晟看她,嘟嘟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嘿嘿,她就是胡说八道的,不是认真的。 可嘟嘟的这话好像瞬间将常鸿轩点开了。 术业有专攻,让他们查一定比自己熟练,而且…… “传令下去,将参与这次私盐案子的死刑犯送去永康州,安居那里查案,若是查出来足够大的问题,可以考虑减轻罪罚,如果不能查出问题那就赐鞭刑在执行死刑。” 姬蓝不太想让嘟嘟听到这些事儿,可抵不住常鸿轩灵机一动,压根没拦住。 不过看着嘟嘟低头吃饭吃的可好,这才放心。 常鸿轩这边问题收拾的差不多,这次遭一回罪还是挺划算的,那几百口箱子里无论是罪证还是数不清的金砖都是实打实的攻击。 箱子在常鸿轩的手里,有多少数目只有常鸿轩的人知道,所以他自己做主分了两箱的金子给李惊柯。 李惊柯别别扭扭的收下了,知道自己这可肯定是要和太子碰面的,索性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亲自去领金子了。 常鸿轩看着那头倔牛梗着脖子,没好气的冷哼,“快拿去吧,你在我面前多出现一次,我都要为自己给你花的那些钱心疼了。” 李惊柯点金子的手指一顿,估计是也想起来太子为了打点自己位置的良苦用心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了。 瞧着太子表情一点儿没生气,“害!” “属下可是大半夜的亲自挖了这老些东西出来,这几日也死死守着,一点儿都没让晋王的人打探到数量,太子吃肉我们跟在后面喝口汤呗。” 他还在邀功?他的功劳值这么多金子?! 常鸿轩摆摆手,让他赶紧走!病还没好,他是真的会气的不好。 李从野觉的父亲和太子殿下的关系总算了冰释前嫌了,他父亲的脾气真不好说,心结说有那就一定有的,说没有也能一下子烟消云散。 姬蓝关心常思晟这两日去哪儿了,常思晟带着小厮四处磕头去了。 一回来父亲的病真的好了。 把一个热血小少年搞的自己回屋哭了一回。 现在姬蓝问起来他死活也不说,只说是有事儿。 姬蓝也不问了,十一岁,人都比她高了,有秘密就有秘密吧。 倒是常思晟在出发前一日想起来这次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人不见了。 大哥回京了,那常煦阳呢? 怎么没人说他去哪儿了? 常鸿轩也想起来了,那可是晋王的亲生的儿子,要是丢了可不得找他要? 彼时京城郊外的院子里 常煦阳住的好好的,与约出来的三两个好友说,“看我说的没错吧!我就说这次出去一定有血光之灾,因为他们带了我!” “我就是不能出城!算命的说准不准?” 几个好哥们捧常煦阳的臭脚,“是是是,他们一家蠢货,不听你的劝阻,这下可不就吃苦头了?” “听说太子中了毒,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常思正也许久没来学堂了,听说自从上次回来后身体一落千丈,起床都困难呢!” “我怎么听说他好像是腿出了问题,是不是站不起来了?” “不对,我打听的是常思正的肺出问题了,现在压根压不住咳嗽,看来以后是要废了。” 几人幸灾乐祸了一会儿,猝不及防晋王府的管家送来一个消息,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身后的十几个护卫。 常煦阳的几个好哥们被送出门,常煦阳就没有任何主权的被打包塞进了马车。 马车上,他再次嚎的撕心裂肺,“你们经过我父亲了吗?竟然敢将我带离京城?!” 几个护卫这才将晋王的纸条给常煦阳看。 “把那个逆子给我丢去侗清县,常思正什么样子怎么回来的他就给怎么回来。” 晋王这么说护卫就只好这么做了,丢下常煦阳的时候还将他的衣服划破几个大口子,甚至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去。 常煦阳突然面临要自己身无分文,而且无论他怎么威胁路过的人,还是说自己可以赊账都被拒绝了。 几天下来,造的不像人样,也没走出几里地,将暗处的护卫气死。 因为这位少爷,他不仅不屑问路,还不认识东南西北,一度越走越远。 常鸿轩这次归来,皇帝免去他进宫述职的必要,只说让他好好在府上养病。 账本子交上去,一度轰动朝堂。 金子点清楚以后,统计数量,竟然有七万两黄金! 据户部所查,这些金子是前几任梨花县的县令依次埋下的,为的就是将来官官相护,互捏把柄,每一任梨花县的县令如果有机会离开梨花县将来绝不会缺人提拔。 这就是为什么梨花县这个地方没有一任县令将这个事情报给皇帝。 那可是实打实的前程! 姬蓝一回家就着急见常思正,太医说这孩子一回家就晕倒了,整整睡了几天几夜,连饭都是草草扒拉一口就继续躺下睡了,担忧的她恨不得长了翅膀回家。 结果这小子回来的时候好好的。 这次回来,太子知道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是虞贵妃关入天牢了。 ! 常鸿轩还以为郝云在和他说笑呢! 那可是虞贵妃! 即使被降了位分,但是她儿子是晋王。 这件事还从车泽去行宫的那天开始说起。 那个童子举着罗盘乱跑,最后肥嘟嘟的脸被压在地板上,嘴里还不屈服的嚷嚷,“国师,就在那个壁龛后面!绝对不会出错!” 气的抓他的人想把着破孩子嘴给赌上。 车泽一个人自然是打不过虞窦央乌泱泱的人,但是行宫也不都是她的人。 眼看国师有要事要办,而虞窦央脸上心虚之情可表,自然是临时倒戈,去帮了车泽。 顺利取出了壁龛后面的小盒子。 车泽拿了箱子就走,还一并将帮了忙的几人也带走了。 再不可造杀孽。 车泽带回去并不是马上就交给皇帝的。 以免皇帝又因为调查的事儿耽搁进程,他索性自己开始研究如何破坏这东西。 盒子里是一个小铜人,铜人呈蜷缩状,最恐怖的是小铜人身上各处分别扎着大小不一的铁钉,依据窟窿的数量,应该原本是有九枚的。 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因掉了两颗,耳掉的那两颗铁钉就锈迹斑斑的躺在盒子里。 而看这个铜人……只是远远瞧上一眼便会觉得遍体生寒。 铜人的颜色斑驳,表情狰狞,动作似在蜷缩,更像是蓄力爆发。 车泽占星殿里服侍的小太监上完甜汤都是拧巴着眉头离开的。 车泽穿越了自己手边所有的书籍,但毫无例外都没有查到破解这个铜人的办法。 他迫不得已只好将目光投在已经掉落的两颗铁钉身上,试过无数个办法,甚至请铁匠亲自试试能否将铁钉拔除,但铁匠说了,若是要将铁钉拔除必须要连同毁掉小铜人。 车泽并不敢冒这个险。 他左思右想实在是没了办法,又听说太子出了事,中毒命悬一线,这才老老实实的将铜人交给皇帝。 将所有猜测也如实禀报。 只是让车泽有些好奇的是常寅似乎并没有很意外。 听到这件事反应只是愣了一瞬后便恢复淡淡的深情。 车泽不懂,难道不是你孙子吗? 难道这还不够让皇帝震惊?搞巫术!换人命格!多恐怖的事儿啊! 他还没有将有关晋王的猜测一并说出来呢! 不然他感觉朝堂都要乱。 捉拿虞窦央下天牢的事儿是秘密,但是顶不住郝云是刑部侍郎最得意的帮手,左侍郎大抵是觉得郝云这个人认死理,而且表面上看来是个中立派,所以才让郝云插手。 结果事实是左侍郎被鹰啄了眼,看错人了。 老实巴交的郝云早在两三年前就选择走太子的路子了。 常鸿轩将此事压下,选择并不打草惊蛇。 毕竟他还不知道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这件事确实是不能让常鸿轩知道内情的,不然他此刻绝不能这么淡定。 虽说他目前是个不重男轻女的好父亲,但那也是因为嘟嘟是嫡女,而且他现在一共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看着亲热的很。 但常思正是常鸿轩的第一个孩子,而且是嫡子,从小便听话懂事,知礼仪,懂上进,他对这个儿子也是抱有期待的。 要是让他知道常思正被人从小就换了命格,他绝对不能姑息。 而彼时嘟嘟回了一趟家正跟自家大哥亲热呢。 常思晟没有跟着一起回来,从路途中间就与家人分开了。 分别的时候还抱着嘟嘟大哭一场。 说自己一定会成为厉害的将士,到时候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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