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轩和两个孩子按死。 用一场意外断送了常鸿轩继位的可能。 但她不无知,哪多哪少她分得清。 密信传入宫里,季梦秋没有任何耽搁,立即命人找了皇上。 知道普通的理由叫不来这老头儿,她就谎称孩子病了,让他来一趟。 常寅下了朝来看,结果孩子只是拉肚子,脸黑的如锅底。 季梦秋现在有孩子傍身,从不怕这老头儿呢,常寅气的要走,季梦秋挥退宫人,这才将自己姬蓝的信给老皇帝。 “看看吧,你这次要是走了,恐怕你另一个儿子要不好。” 常寅低头看信,看完啪的一下将信拍在桌子上。 “放肆!”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竟然没有人跟朕说!跟着的随从呢!这一路上遇到的知府、县令竟然都瞒而不报!我看他们是活得太久了!” 但这不是他最生气的事。 最生气的是若一个地方开采的盐不够当地百姓消耗,他这里总会得到一些消息。 无论想什么办法,哪怕开专门的盐路,也会解决。 可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这私自买卖盐的生意或许已经做了几十年了!隐瞒了几十年啊! 当地县令都换了几拨人当了! 季梦秋赶紧坐起来,看向门外,“嘘嘘嘘!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季梦秋养的好,眼睛滴溜溜转的看外面,就差捂住常寅的嘴了。 常寅看着伸过来的莹白的手,居然没一下甩开,任由她的手在眼前挥舞。 以前一直觉得皇后是个小女孩儿,现在生了孩子,季梦秋身上青涩的气质褪去,此刻在常寅眼里像是白嫩的羊脂玉。 若是让季梦秋知道了,她准会全身起鸡皮疙瘩的退后三步。 谁要老皇帝看上她了?! 她可能会爱上年轻的常寅,但老了的绝对不要! 要不是怕闺蜜变成小寡妇,她都不会叫皇帝来,直接让人送个他了。 皇帝的速度也快,立即派人去了梨花县。 常寅说要歇下,被季梦秋搪塞过去了。 “臣妾身子不爽利,还不能同房。” 十几年,她和皇帝也只是每年例行公事的几次,有孩子以后她就可以彻底不跟皇帝同房了。 然后常寅就被气走了。 子蕊看着皇帝的背影,客观道,“其实陛下经常锻炼身体,比之那些四十岁的大臣还显年轻呢!” 尤其是能生出来常鸿轩这种儿子,老子的样貌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季梦秋瞥了一眼关紧的门,“呵,在厉害能比得上二十岁的小伙子?” 都是这个老家伙,耽误自己嫁给美貌的小伙子了。 耽误了自己一辈子啊!!! 彼时在深坑里的常思正凭借顽强的决心,终于用踮着脚尖碰到石坑上方悬着的藤条,将自个儿拽了上去。 回到地面,他庆幸的摸出身上带着的食物,这才大口大口的吞进肚子。 之前不敢吃,怕吃完了,他还在坑里没出来。 现在好了,出来了。 只是……他起身摸摸身上的银子……? 怎么没了? 荷包没了,他就将手伸进衣襟里摸银票,银票也不见了! 他恍恍惚惚记起他从高坡上一路滚下来, 掉没了。 他拖着疲倦的身体去淌过的路上低头找银子,可惜哪还有钱的身影? 他无语看天。 要说他之前虽然也过着乞丐一样的生活,但好歹身上揣着钱,心里有点底。 这下好了,彻底变成乞丐了。 常思正终于体会到他们这一家的倒霉了。 纵观历史,不知道史官有没有骗人,但没有哪一任太子遭遇过他们这家惊心动魄又十分可笑的经历。 再看看手里捏着的半个包子,他深深的为之前的大块朵颐而后悔。 吃早了。 嘟嘟不敢将大哥会变成乞丐的事告诉母亲。 怕惹的姬蓝掉眼泪,可是……小孩掐掐自己的手指,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大哥那边若是没差,已经在沿街讨饭了吧。 大哥可真可怜。 ……以后一定是个好皇帝。 常思正虽然不至于真的沦落为乞丐,但确实过得不好。 他行至中途意外发现了抄书的活儿,正如秋冬季节,在冷水里洗洗手,坐在书馆里一坐一整天,洋洋洒洒就能赚得二十个铜板。 但半大的小伙子吃的也多,只买馒头赶路,三天也得吃光。 他就得反反复复的停下来,抄书,再埋头赶路,一刻都不停歇。 姬蓝这一路上也是迅速赶往梨花县,可是嘟嘟却一反常态,不再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是一看到乞丐就催着她掏银钱。 “娘,他们看着好可怜哦,给钱吧。” 然后这小人有机会促进这些乞丐,就会歪着脑袋,打量这些乞丐的模样。 姬蓝不懂,常思晟也不懂,让给钱,就从口袋里摸着给。 不够了就去当地的钱庄换。 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在同一时间的京城,车泽拿着罗盘到处晃悠。 更换命格的东西邪的很,他虽然一时半会儿掐不准东西在哪,但是只要他通过不懈的努力一个个的排查,一定会找到源头的。 而他走完了整个皇宫,换一个地点,到达行宫时,罗盘的指针狠狠抖动了一下。 行宫,虞贵妃住的地方。 车泽长呼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跟虞贵妃对上了。 车泽抬腿走进去。 虞贵妃压根没想到国师会亲自登门,出来迎接的时候有些慌乱。 车泽不动声色地打量,也不知道她在慌乱什么。 虞贵妃如今像是知错了似的,一向喜欢穿着艳丽衣服此刻改为素色衣衫,一张脸此刻不施粉黛,露出原本的样貌。 车泽又快速的看了一眼虞贵妃的五官。 眉头间距太紧,眉峰下压,颧骨突出,而且向外凹,是个极其刻薄的面相。 看来虞贵妃以前化浓妆是对的,半晌,车泽忽然反应过来,虞贵妃化浓妆该不会也是那个邪僧指点的吧? 车泽还真的想对了。 虞贵妃算自己八字的时候就知道她的面相不好,不会得皇上喜欢。 所以这才想尽办法用后天的妆容尽量让五官显得柔和一些。 不过她现在一年半载都见不到皇上,回宫遥遥无期,她索性不在脸上费心思。 “国师怎么会突然想起我?” 那日她撺掇皇上给小怪物驱魔,就是想借国师的手让全天下的人都相信太子不配继位。 可是失败了。 “国师向来中立,对党争毫无兴趣,这次来不会是算出我住的行宫也出了岔子吧?” 这是在记恨车泽是皇帝的狗腿子,当初搬出晚绣宫就是车泽给卜的卦。 车泽心虚的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 以前可以说他是中立……但现在……就很难说了。 如果将太子府的运气扳正回来后太子可以继承大统,那他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要做出选择的。 虞贵妃看他不说话,表面淡定,心理愈发紧张。 她出宫的时候将小盒子带走了。 这段日子为了修复盒子里的小铜人,她用尽办法。 此刻那铜仁还供奉在偏屋里。 虽然在壁龛后面,但谁知道这国师会不会算出来? 以前总听人说国师是个没用的蠢才,吊儿郎当的,大事儿不会算,小事又满嘴胡话。 她在皇宫里为所欲为这么多年,也没见这个国师算出哪儿不对,也就信了有关国师的传言。 现在她被降了位置,国师这是来找她算旧账了吗? 车泽喝完之后要开始干今天的事儿了。 “不过是算出虞贵妃这里有东西扰乱了您的运势,特地前来做个法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车泽的小童子听见国师发话了,慢悠悠的从身边的布袋里拿出罗盘,然后以掩耳不及盗铃之速立即起身跑的没影了。 将在座的人看了惊了又惊。 这是什么操作? 然而孩子就是孩子,一动起来窜的老远。 虞贵妃的人想拦都拦不住,惊的欢儿拎着裙子在后面追。 虞贵妃将杯子狠狠放在桌上,警告车泽,“我虽然降了位分,但是在陛下面前还是有几分颜面的,国师你这是做什么!” 车泽想着常思正那可怜孩子,想着他刚出生时的记录册,明明写着有帝王命格的,现在只能做乞丐。 心硬了硬。 “虞贵妃,若是你没做什么坏事,何必畏惧我来呢?”他语气中有些无奈。 做这些肮脏的事情是要遭天谴的。 即使不会折寿,也会体现在其他方面。 比如虞贵妃现在的面容,明明只有五十多岁,平时也保养得当,但比普通人生生老了十岁的样子。 虞贵妃看着车泽是没有离去的意思,赶是赶不走的,她只能起身亲自阻拦。 车泽何其精啊! 若是这女人不在自个儿眼前,在阻拦的途中受了伤,他岂不是给这女人在皇帝面前告状的机会? 一个搞不好虞贵妃哭上一哭,能直接回宫了呢? 那他以后可就要遭罪了。 赶紧拖住她,“更换命格是要遭天谴的,如今被发现了,晋王后半生不得安宁,虞贵妃还是早早想办法弥补错误吧。” 屁! 他哪里知道常思正的命格被替换到谁身上了? 替换出去的命格层层剥削下来,到晋王身上你似乎并不是太明显。 毕竟晋王自个儿本来就有继承大统的资格。 然而虞贵妃竟然站在原地不动了。 车泽瞪大眼睛。 糟了,不会真让他给猜对了吧? 当姬蓝这行人赶到梨花县的时候,常思正终于走到了一个听说过的县城。 侗清县。 只要看到这县城的名字,就说明离京城只有两天的路程了。 他总算是走出了那片地界,来到一个可以直达京城的地方。 他衣衫褴褛,走到当地县衙门口。 那知抬脚走进去前,就被两个衙役拿着长棍拦在门口不让进去,还是一个老头看他似乎是要与衙役起冲突,急匆匆的跑来将常思正拉走。 第一百零四章 攻打城门 “小伙子,这么莽撞,受什么委屈啦?” 老头儿上下打量常思正,看他高高的,身体虽然瘦,但眉眼间气质不似穷苦人皱的死紧,“也不小了,是家里老娘还是媳妇遭罪啦?” 常思正听着方言,没好意思告诉老伯,他虽然长的高,但也只有十二岁,还不到娶媳妇的年纪呢。 “没,我想见见县太爷,有要事相告。” 老伯听着是官话,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常思正。 看来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孩子。 怪得不不懂规矩呢。 “你就算是天大的事儿也不能就这么走进去啊,你得有这个。” 说罢,搓搓手指。 看常思正好像不是很懂的样子,他啧了一声,“钱!” “你不给钱人家怎么给你办事儿?县太爷又不是你家的奴仆,怎么会白帮你办事儿?” 常思正纵使这一路上颇有些艰辛,但眼看着衙门就在眼前,只是通传一下的事儿,没想到竟然如此艰难。 衙门,拿着朝廷的俸禄,还要从百姓口袋里拿钱,才肯办事儿。 好一个侗清县的县太爷! 这一路上,他竟从没遇到一个靠谱的官。 皇祖父知道吗? 知道这些狗官尸位素餐,啃食百姓血肉吗? 他甚至开始怀疑科考,这样的办法真的能选出来好官吗? 老头儿看常思正不说话,拍拍他的肩膀,“不要着急,我这里有个营生,我看你根骨奇佳……” 接下来说什么常思正已经听不进去了。 武学的老师可从来没有说过他根骨奇佳,难不成这老头儿比武将懂的还多? 他歪头看这人,眸中的神色更换几息,不知想到了什么,只说自己饿了,现在没力气想其余的。 老头儿说这简单,大手笔的掏钱给他喝馄饨汤。 常思正吃饱喝足,有了力气,反套路老头儿,说既然这这样也不告状了,他知道一个赚快钱的法子。 老头儿是看在常思正气质不同才相信他的,哪知这小子诓了他借来的梯子,搭上了县太爷的后院,一个翻身进去了。 不一会儿一群人呼啦啦的跑出来,将愣在原地的老头儿逮捕归案。 老头儿被压进去时,侗清县太爷正跪在常思正面前。 虽然有惶恐,但跪的板正,瞧着不怎么怕。 常思正看着他这模样,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衙门口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说完,县太爷余震抬头,眼神里是震惊和屈辱。 “公子!这话可不好随意说的。” 余震的夫人在一旁帮腔,“对啊对啊!我们老爷兢兢业业,公子不可这样说啊!” 而逮捕的老头儿被压在余震身侧,头都要低到地上。 常思正手指扣扣桌子,“你得罪了什么人?让人这么整你?” 话音刚落,老头儿就知道要遭,连忙对余震求饶,“这孩子不懂事,乱说一气,草民冤枉啊!” 余震只不悦的往旁边跪了跪,心说,什么孩子?人家是太子嫡亲的大儿子,将来说不好是要继承大统的皇帝! 胡说! 且不说人家没胡说,就算是胡说了你又能怎么办? 常思正没工夫断案子,老头儿被压下去后他连忙梳洗一番就坐着余震安排的假路引和马车启程了。 常思正身穿太监的衣服,跪在皇帝面前,在常寅诧异的目光下将所有的证据呈上去。 这才像是松了一口大气,当着常寅的面晕倒了。 皇宫里又是乱作一团。 而晋王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迟了 大军出动,直逼梨花县。 常鸿轩这一晚有强烈的预感,死期快到了。 看着偷着月光的小窗户,他无力的将额头搁在膝盖上。 倒霉了一辈子……还行,至少吃喝不愁,只是他死了,家里的媳妇和孩子没了活路。 罢了,他真的尽力了。 眼看左右是没了活路。 两个儿子干脆也别回去了,路上隐姓埋名活下去也是条路。 想着想着,门开了。 吱呀一声,极其刺耳。 哐! 粗糙的瓷碗放在他眼前。 送饭的一句话也不说,摆好筷子,等常鸿轩吃。 常鸿轩越看着饭越像是断头饭。 今天一天金铃儿都没过来折磨他。 看守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他忽然失去想象的力气。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没死在天牢里,也没死在但晋王的刀下,竟然要被一个疯女人给弄死了。 他浑浑噩噩的起身,拉了板凳坐下。 看着这碗饭,忽而耳边传来熟悉的香味。 怎么说这香气呢? 大概就是被子被晒过,热水被从壶里倒出来那一瞬间那样的令人安心。 他痴痴的抬头看向送饭的人。 向来不曾在妻子面前漏出软弱的太子殿下,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姬蓝就这么看着他,凶凶的,恨铁不成钢,再就是很多很多的心疼。 她嘴唇无声的说,“吃饭!没毒!” 常鸿轩忍住眼泪低头扒饭。 但他更想起身抱住妻子,享受这一刻的安定。 米粒变了,不是糙米,饭菜变了,小小的一个碗,最底下有煎蛋,菜叶下面盖的是肉。 他没了形象,吃的狼吞虎咽。 半晌外面来人了,催促姬蓝快一点。 姬蓝脸上画着蜡黄的妆,衣服也是粗麻布,头发乱七八糟的挡着脸,蹲下收拾碗筷的时候,快速递给常鸿轩一个火铳。 威力很打,但不是绝对的安全。 常鸿轩见过图纸,也见过龚尔和亲自示范过。 心里总的有底。 “今晚行动,好好休息。” 宅子外面,嘟嘟老老实实的晃着小短腿坐在板凳上吃饭。 黄澄澄的煎蛋,很普通,但她吃的很开心。 只是二哥坐在一旁不安心。 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的。 要是搁在以前,二哥一定会没心没肺跟她一起比赛吃饭,现在出去一趟好像不一样了。 “嘟嘟,父亲真的在里面吗?” 嘟嘟吞下嘴里的东西才回答,“在啊。” 法相到了这小小的梨花县,还不愁找不到人。 带来的几人花了些功夫混进去,拖了几天,终于指定了一个合适的计划将太子救出来。 姬蓝不放心常鸿轩,终于还是在劫人的前一夜去亲自看了常鸿轩。 嘟嘟不理解,看这一眼有什么用? 又不能把爹爹马上带出来。 姬蓝不多说。 嘟嘟还小,不知道一个人如果有心劲儿,可事半功倍。 而且她也是真的担心丈夫。 夜晚,火铳和自制的火药在另一个山头炸开,寨子的人被惊醒,派人去查探,而当地的县衙因着太子被关在这儿也心惊胆战,带了很多人去那山头拿人。 而趁着将人都引走,潜伏的人终于行动。 轰隆隆,五花八门的炸药炸的这寨子险些夷为平地,所有人还死死的扒着常鸿轩不放。 常鸿轩真的差点儿就给一刀砍在腰上。 不是常鸿轩死,就是他们亡了。 一片片的火光中,金铃儿出现,看着常鸿轩笑。 “你以为你能跑的掉?你这些日子吃的饭菜就没觉的有什么味道不对?” 常鸿轩一愣,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说怎么这么少了那么多,想用毒捏着他的命? 金铃儿拼死反抗,最后被人砍断了一条小腿,常鸿轩的人听到这疯女人叫嚣着说什么毒不毒的,没敢杀了金铃儿,只好带走。 常鸿轩一众人在一众围困中总算是跑了。 县衙,坐着一众与贩卖私盐案子有牵扯的官员。 他们惊的冷汗连连。 “不是说已经下毒了吗?怎么他们的人还敢这么猖狂!” 他们都没敢出现在常鸿轩面前。 生怕有转机,漏了脸就没命了。 “如今证据交不出来,太子必须死!” 他们焦急的等着外派的人带来好消息,只是还是让他们失望。 “报!金铃儿在的地方已经被炮轰成平地,太子不知所踪!” 话音刚落,坐在椅子上的几人险些从椅子上滑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毒吗?” 赶来回禀的人已经浑身黑黢黢的,嘴角有鲜血流出,“这个属下不知,太子跑了,太子的人把金铃儿也带走了!” 听着回话的几人互相看对方,金铃儿不知道解药是什么,当务之急他们还是赶紧跑吧。 而且得跑得远远的,最好不再庆国。 到时候他们拿捏太子的解药,也算有个立身之本。 几人商议好之后便要急匆匆的离去,然而更让他们站不住的消息还在路上呢。 皇帝派来的队伍已经在城外,一路上日夜兼程,看到城里几个山头火光冲天,带兵的竟然是个熟人,李惊柯,李将军,太子曾经的左膀右臂。 而队伍的最后面有一个骑着马,手捏长枪的小兵,李从野。 他们本来是不在队伍中的,可谁让这么凑巧,他爹接了个逮捕流寇的活儿,想着带儿子见见世面,没想到竟然遇到太子遇袭。 这不就撞枪口上了吗? 太子如今是李将军最大的靠山,李将军拼死也会让太子性命无虞的。 此刻他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拎着长刀在城门下叫嚷。 “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敢不让我们进城!老子再多数三个数,数完我们就攻城!” 那山头已经开始着火了,太子可别嘎巴死在那里了。 如今抱头鼠窜的商户和县令老爷们被吓得肝胆俱裂,但怎么可能打开城门呢? 他们也没一个会打仗,正篡到一起想办法呢。 “事已如此,我们既然没了活路那太子也别想活了!” 随即城里所有的官兵都上山搜寻太子。 一时间山上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火把。 城门处。 “三!” “二!” 连一都没有,李惊柯就下令攻打了。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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