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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来的几张符,其余的例如摆件,花盆,小一点的装饰品,乃至季梦秋用来臭美的镜子也都拿走了。 季梦秋死死抱着自己藏的最后一个替换的磁枕,“不!我不能离开我的枕头!” 姬蓝果断戳穿她的谎言,“枕头里藏了什么还要我说出来吗?皇后娘娘,美男图不能看一辈子,你还能再出息一点吗?” 季梦秋生无可恋,“你嫁给了常鸿轩,男人的美貌对你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啊!” 她可是在花容月貌的年纪嫁给了一个老头啊! 虽然那个老头是九五至尊,哪有怎样?! 姬蓝也同情季梦秋,所以才会让她偷偷看了这么多。 现在孩子出了问题,怕皇帝那边会派人来查,她犹豫了很久,还是狠心把这些小画都拿走了。 她比季梦秋想的多,这些错误还是制止的好。 大不了……她一咬牙,往后派点儿美貌的小厮时不时的来晃悠一下得了。 季梦秋被拆穿,在自家亲娘派来的妈妈面前尴尬一笑。 妈妈:欻欻欻,小本本记上!回去一定要告诉老夫人。 嘟嘟试探的问她亲娘,“母亲,谁给你出的主意啊?” 姬蓝不理解。 这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哪里还需要谁出主意? 孩子是被影子吓到,还不是因为屋里的东西太多了。 而且东西多了,要是混进去一两样她不认识的,那岂不是要犯下大错? 索性直接收拾走。 等出了月子,或者孩子大一些了,再试试放这些东西吧。 她是真心为了小娃娃好的,不然也不会花这么多心思。 嘟嘟觉得是自己大意了。 竟然只将注意力放在屋子里的东西上,怎么就忘记了这府里不安好心的人呢? 车泽又主动来了一次,检查了一下屋内之后,笑着回答有些焦虑的姬蓝,“没事儿,我就是来看看孩子哭闹的情况好了没有,不是‘出事儿’了。” 车泽堂堂一介国师,治个夜哭郎而已,倒也不必如此紧张。 姬蓝捏紧帕子,是不是因为自己乱动了屋里的东西,有惹得哪里不好了? 她以前虽然不是完全不信神佛,偶尔祈求平安还是要的,可是现在身边儿的奇怪的事儿层出不穷,她不得不信。 嘟嘟屁颠屁颠的跟在车泽后面。 府里都知道自家小姐喜欢凑热闹,没有人觉得奇怪。 她这次问车泽,“你就不能算出来他在什么方位吗?” 车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比我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让我算出他在哪?” 这样的恶徒最拿手的术法应该就是遮掩自己的行踪了吧。 毕竟造孽多了,多多少少有人想上门报仇。 找不到才能继续祸害人间。 嘟嘟好像是懂了,默默的在心里记下,如果能重来一次回白涛雅阁学习,她一定不会天天上蹿下跳,一定要把术法书翻烂! 车泽离开,嘟嘟想了想还是决定用一用她的小伙伴们。 一只只小老鼠从地里面钻了出来。 “盯着母亲和这间屋子,如果有任何人暗示母亲有关屋内摆放的事情,就立即告诉我。” 姬蓝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很好。 这样起码能保证孩子不会出别的岔子,有什么人动手脚,她一定能一眼就发现。 殊不知她就是中了德虚的圈套。 让姬蓝清空位置,再哄骗的她一件件的添进去。 悄无声息的破坏车泽的保护阵。 姬蓝夜里宽衣睡觉,身边是伺候了多年的黄杏,她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这几日总是觉得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 姬蓝注意到她的状态有些不好,问她怎么了。 她只回答,“晚上没睡好,不打紧的。” 谁都有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儿睡不好,姬蓝只能理解,并暗示她,“如果家里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大可以告诉我。” 黄杏心里泛起一股暖意。 但是家里没事儿,她只是单纯的睡不好而已。 又是一天夜里,黄杏来伺候姬蓝梳洗沐发。 她看着姬蓝,突然开口,“我们这屋子的香可是安神的?闻着可真是安心呢!我每次在来夫人的屋里都觉得很安静。” 姬蓝抿嘴笑,“是啊,这香用了这么多年了,是当年我母亲特地找人调的呢!” 夜里姬蓝睡下,她迷迷糊糊的想起季梦秋不是老说自己总是被孩子的小动静吵醒吗? 既然有奶娘在一旁,其实主母们都是不用这么操劳的。 季梦秋就是精神头不好,睡的太浅了,这是病。 这个香是自己用过的,没有问题,可以给季梦秋用一用。 她意识逐渐模糊,角落里的躲着的小青蛙瞪着两个眼睛趴在原地。 老鼠进不来,太子妃的屋子经常有人,所以今晚的任务就由它这只小青蛙代替了。 它看着床上的人逐渐睡着,这才从半掩的窗户缝里跳了出去。 姬蓝不知道是第几日才彻底想起要给季梦秋换熏香,嘟嘟在场,再次提出这个问题,“母亲,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姬蓝依旧想不起来是谁暗示的她。 只觉的是自己灵机一动才做出的这个选择。 嘟嘟皱着眉头看黄杏。 居然是你! 第九十四章 反派话不多 嘟嘟估摸着坏人做坏事都差不多是晚上,但是跟着黄杏的小老鼠白天就来汇报了。 她被后厨的婆子忽悠喝下一盅不值钱的疙瘩汤。 那一碗汤喝下去,还傻乎乎的感谢婆子呢,“这些天多亏了你的汤,我这上厕所都爽利了不少呢!” 小老鼠汇报道:就看到那婆子掏出个什么物件在黄杏面前一晃,然后若无其事的将那东西收了起来。 嘟嘟拧眉,好大胆! 老鼠唧唧唧,学那老婆子的话,“这有什么的,若是喜欢吃,天天让我这老婆子给你做了喝也无妨!又不值几个钱,我顺手的事儿!”。 一张老鼠脸,两个小小的爪子,身形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精分的模仿听到的话。 嘟嘟:啧,把你自己给演开心了吧。 她随意揪了自己的一根毛给老鼠,老鼠心满意足的走了。 有了这根毛,看那个猫大爷敢叨自己! 太子府里的后厨婆子是不需要住在府上的,嘟嘟随即就用了可以传唤车泽的符纸。 车泽一看来活了,又往宫外跑。 只是他以为这么危险的活动只有自己和接应的两人。 但到了地方,看到接应自己的竟然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他看着小不点的人儿,竟然还像模像样的穿了件小号的夜行衣。 车泽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应他的只有小屁孩握着两个拳头压在身侧,两只小脚因为激动不停的轮番在原地小跑。 “走走走!抓坏人,抓坏人!”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另一个是车泽留在宫外的人。 应当是师出同门,辅助车泽的。 但二人从未见过,书信联系。 那人此刻见到传说中的四师兄,收敛住眼中的羡慕和崇拜,强行镇定。 这位就是师门里传说一样的四师兄吗! 是无师自通,就是每天被罚的晕都转向,还依旧悟性犹如天助的四师兄吗! 他也好激动! 车泽感受不到来自同门的崇拜,他小小的时候离开同门,除了还记得师父的那张‘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所当然的脸,其余的人他都记不清了。 也没时间相处。 无奈,他只好带着嘟嘟一起了。 婆子回家的路上一点异样都没有。 还去菜市场逛了一圈,买了些菜和肉回家。 车泽和嘟嘟在树上趴着蹲点,车泽冷的瑟瑟发抖。 无聊极了的时候侧头问嘟嘟,“你们神兽都是不怕冷的吗?” 小孩儿脸上还红润润的。 这个问题…… 嘟嘟看着车泽大叔微笑,“天冷了要加衣服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车泽:好一个天真无邪的笑,竟然蕴含了一百句脏话。 调侃一两句,那婆子的院子里果然有了动静。 一个身影钻进老婆子的院子里。 嘟嘟来了精神,“偷听一下。” 她的法相突然在空中凝结,咻的一下窜了出去。 车泽作为针对嘟嘟培养的修士,头顶一凉,似乎是想起什么,在装破烂的袋子里寻摸,找出一个类似眼镜一样的东西搭在鼻梁上。 欧嗬! 好威风的法相! 真的是好巨大的一个‘小狮子’! 但圆头圆脑的,虽然巨大,却很轻易的看出来这是一个幼崽体。 车泽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都立了起来。 天地万物,大道运行,其中奥妙他能有机会窥见的太少。 以他的寿命,怕是学到的东西都没可能遇到一大半就要老死。 而如今他看到了一尊神兽的法相……他觉得自己突然与众不同起来了。 似乎困在心上那沉重的枷锁也动了动。 不能因为将来一定会死,就这么无所谓的活着。 也不能因为见过太多苦难,看透大多数世间的规律,就对悲惨和幸运视而不见。 嘟嘟哪能知道旁边的人因为看到的真身就悟出这么多道理。 闲的没事儿,脑子就应该放着,等下次需要再启动。 法相这破玩意儿在人间对人类没有半分作用,当个偷听的法器还是很好用的。 “那个丫鬟是个傻的,我只用一碗汤便把她给骗的喝了药,你们说好的价钱可一点都不能少,不然我……” 不然什么呢? 嘟嘟法相将巨大的头颅隔着墙壁塞进屋子里,盯着屋里的两人看。 屋里两人齐齐感觉到头皮一紧。 但是环视四周,啥都看不见。 然后屋里,杀手掏出刀子杀人,一气呵成。 反派话一点儿都不多。 干脆利索。 厨娘那句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人就已经没气了。 她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人,可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含恨闭上眼睛。 嘟嘟隔空看着这一幕,用食指挠了挠鼻头。 额…… 车泽还转过头来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你发现什么动静了?” 嘟嘟身边的气氛像是中了毒的小花,属实萎靡的太快,让人不注意到都不行。 嘟嘟只好道,“里面的人被杀了。” 车泽感觉自己的面子被人从脸上强行揪下来不算,还丢到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他绷着脸。 “今晚我跟他不死不休!” 与此同时的太子府,常永焱又开始哇哇大哭。 所有人再次陷入混乱。 而姬蓝在混乱中无限混乱。 没错,她发现,嘟嘟又不见了! 她心中的小火苗刚起了个势,然后就偃旗息鼓。 疲惫的找了把椅子坐好,黄妈妈担忧的问她,“可还需要派人去找小郡主吗?” 姬蓝莫名好像跟女儿有一丝心电感应,也可能并不是感应,而是三年来锻炼出来的一种令人心酸的条件反射。 “不必,应当是去办正事儿了吧。” 正事儿…… 任谁听了这话都得笑掉大牙,三岁能有什么正事儿? 黄妈妈淡定道:“是。” 季梦秋看到姬蓝不慌了,她捏紧了拳头。 “嘟嘟是去抓小人了吧!找到了我必扒了那孙子的皮!” 这次是真的说到做到! 欺负她儿子!她不能忍! 杀手的面容嘟嘟看到了,很普通,大概是丢到人群里面,都不会被人注意到的那种。 对方的反应很迅速,杀了人之后就快速离开。 嘟嘟和车泽随即立马跟上。 但他们忽视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对方是专业的,而他们的三脚猫功夫太不够看。 追人追的满头大汗,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小师弟突然挡在两人前面。 “四师兄,这种抓人的活还是我来吧!你们到聚宝阁等我便好。” 然后一个闪身便消失了。 徒留车泽在原地搓脸。 “额,你知道的,我离开师门有点早,有些地方还有些欠缺……” 嘟嘟:呵呵。 两人离开,却没注意到在他们离开之后,又有一批人追了上去。 大约等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终于来人了。 小师弟压着那人跪倒在地。 杀手是个老头儿,他眼睛狠狠的瞪两人,“恩人说的果然没错!你们就是一帮鱼肉百姓的富贵人!我们的痛苦你们假装看不到!可让你们痛了,你们就什么都能看得到了!” 嘟嘟:? 好大的怨气。 可是她这辈子是奔着做好人来的,他这口气说的好像是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车泽顺口问道,“你恩人是谁?” 第九十五章 又是那个妖僧 如此问,这人当然不会说。 嘟嘟凝视他半晌,忽然从椅子上滑下去,走进他,在他的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看着这玩意儿,她眼漏精光。 “我就说我最近做了这么多的好事总该有点儿回报了,回报这不就来了?” 车泽看向嘟嘟手里的荷包。 那荷包黑黑的,上面没有任何花纹。 看着不脏,但就是不想碰。 那人一看到自己的荷包被摸了过去,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是我的!” 嘟嘟听到这话,抬头坏笑,像是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小孩儿,看着老头儿说,“老头儿,活了这么多年了,可不能骗人哦!” 这黑色的郁气这么多,怎么可能是普通人的。 而且这么黑的气,是沾了多少人的命? 荷包虽然没有繁复的花纹,但是布料极好,看着就不是凡品。 可车泽没有嘟嘟的眼力见,这个荷包在他看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嘟嘟闻闻上面的味道,有股淡淡的草药香气。 这下她根本不需要这老头儿再交代什么了。 法相可以根据气味找到背后作祟的人。 老头儿被带了下去,他想哭诉,“听听我的故事!你们要为我们村子的人伸冤啊!” 嘟嘟没兴趣。 “你们村的人都被你的恩人炼制成邪祟,残存的魂魄锁在这荷包里替他坏事,我可不想听你们的故事。” 大冤种的故事,让那些当官的去听吧。 听到嘟嘟这么说,那人顿时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不会的,山匪路过我们村的时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从天而降的恩人给了我这个黑色的荷包,这才让我得以报仇雪恨。这里面怎么会是村里人的残魂呢!” 车泽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们村的人是被山匪杀光的,那他们本应该杀完山匪之后就怨气全消,但他们并没有离开,原因可想而知。” 山匪是假的,那从天而降的恩人也是假的咯! 那人一脸死气的被拖了下去。 又突然挣扎着冲嘟嘟所在的方向喊,“是德虚道长……那个妖僧!是他让我用钱蛊惑太子府的厨娘,让她利用太子妃关心小皇子和皇后娘娘心切,一点儿点儿破坏屋里的阵法。” 德虚! 居然又是那个妖僧! 车泽早该想到的! 与此同时,法相去了又回来了。 这么短的时间,看来那人在京城。 车泽一手扶着眼镜,一边儿急匆匆的抱起小团子,追在法相身后。 靠近城门的巷子里有一户人家。 法相甩着自己的尾巴等人,无聊的用手拨弄左右的绿植。 车泽的小师弟身手了得,带头翻墙进入,极其谨慎。 只是推开屋子才发现,里面早已经人去楼空。 在屋里的只有一个稻草扎着的人坐在桌案前,它的身上穿着道袍。 法相是根据这个气味追来的。 嘟嘟让它继续闻闻,然后他们就发现了倒在后院的一具身体。 体温还没有完全散失,但人确实是已经死了。 车泽点燃一张符在他鼻子出,飞起来的烟完全没有受到干扰。 这幅身体已经死了很久了。 刚死的身体鼻息间会有‘生息’缓缓散发出来。 “这贼人!换了身体跑了。” 是一个套壳子在人间行走的人。 抓捕行动失败了。 但是对方应该在短时间内不敢再动作。 正要走时,嘟嘟发现车泽不动弹。 车泽摸索着下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疾步走进屋里,扯下稻草人额头上的黄色带子。 嘟嘟看清楚了那黄色带子上密密麻麻的符文,好奇道,“这是他给你的战书?” 车泽想起了这眼熟的符文,顿时冷汗涔涔。 他一向是过目不忘的。 这个东西他一定在皇宫无意间见到过。 这人的手伸到过皇宫里! 皇宫若是出了事,他这个国师一定逃不了责任。 可是!他现在打不过这个妖僧啊! 他第一次为自己捉襟见肘的技能发狂。 到底是哪儿见过呢? 嘟嘟看了一眼,抿了抿嘴巴,“可以吃吗?” 车泽果断拒绝。 “不行,这个东西有大用。” 保他狗命的大用! 嘟嘟回来,姬蓝披着外衫跑出来看孩子,上下扫了几眼,浑身没有皮外伤,她这才放下心来,吩咐下人给小郡主准备晚饭,然后转身回去睡觉了。 嘟嘟疑惑的看他娘,她居然什么都不问吗? 姬蓝就是什么都不问。 她也慢慢的想通了,黄妈妈说的没错,若是命里有这些事儿,躲是躲不掉的。 那索性就让她去折腾吧。 季梦秋知道嘟嘟没抓到人,但还是大手一挥给嘟嘟向皇上讨要了丰厚的赏赐。 只不过理由是瞎编的,反正皇帝对她亏心,这点儿赏赐不算什么。 然后就是要求皇上严刑拷打所有有关的人。 那发现尸体的屋子都要给季梦秋绝地三尺了。 而且她更加坚定的要赖在太子府,这下就连一向反对的季家父母也无话可说。 此时只有几个相干的人知道,所以太子府以外的地方依旧风平浪静。 最不平静的是常鸿轩这里。 他遇到了很棘手的事儿,那就是他们被围堵了。 事情还得从常思正记录粮价说起。 常思晟那一日灵机一动,对他哥说,“老师问铺子里面的价钱有什么意思,我们直接问买粮的人,说不定他们买的多还有便宜呢!” 常思正觉得弟弟说的没错,问铺子是明面上的价格,若能知道这其中便宜的规则也挺有意思的。 然后他们便尾随买了好几车粮食回家的老伯。 这老伯看起来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采买管家。 听到两个小娃打听粮食价格,看这俩娃穿的不错,他便没有不把他俩当回事,一边赶路一边同他们细说。 “这粮''价左右不过一两文的变动,若是遇上灾荒年,就涨个三四文,如今我们庆国太平,粮食倒不是那么短缺。” 常思正听罢点点头,果然如他打听的那般。 “买多了也不会便宜多少,抹个零头而已。” “就是这盐的价钱……实在是贵的人吃不起。” 第九十六章 劫持,不是什么大事儿 常思正没忘记他和父亲来这一趟到底是干什么的。 盐怎么会贵呢? 这一带有卤井,虽然他不清楚产量究竟如何,但断没有贵的吃不起的道理。 “往日一斗盐,也就一百多文钱,虽然也不便宜,但起码吃着不心疼,做个饭还是舍得放。” “可是如今五六百文翻倍的涨,我是地主家买的,主家以往一次买盐,买一大家子需要用个两三两钱,如今只买盐就得一下子花出去十五六两……” 五百文! 一斗盐? 常思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常思晟也是。 京城街边小贩还有卖盐局鸡蛋、鸭蛋和肉干的,他们的零花钱不多,所以为了解馋也经常会在外面买不值钱的零嘴吃。 盐若是这么贵,他们怎么可能花三四十分钱就可以买到一大份盐焗鸡蛋呢? 常思正回去就将这件事告诉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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