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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了,真想看看16岁的南乙是个什么样,或许没有现在这么稳定,会更锋利吗?还是更痛苦。 他能从每个吻里尝到南乙的痛和苦涩,比从他嘴里撬出真相要轻松的多。 无论如何,秦一隅都知道,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南乙了,没有人会为了他跑遍大半个地球,冒着风险去接近一个小概率的可能,也没人为了他跟踪他不靠谱的哥们儿,守在gay吧门口,查看一个又一个单据,然后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长途跋涉,拼了命也要找到他。 真就是个小疯子。 可都疯到这份儿上了,都找到了,为什么不出现呢?为什么就规规矩矩地远远看着,不见面,也不靠近,把那么老远带来的最纯粹的礼物交到别人手里,然后默默离开了。 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疯得离谱,又这么克制。 秦一隅的眼眶酸极了。 又来了。他快受不了自己了,遇到南乙之后,这些情绪多得快要溢出来,将他淹没。 他假装自己是被掐到痛了,快窒息了,于是咳嗽着,用手背遮住眼睛,擦掉了快要淌出来的眼泪。 而南乙也突然地中止,突兀地退了出来,甚至牵扯出暧昧的水线。他喘着气,想从秦一隅的怀里挣脱出来,但适得其反。 他的怪异被发现了。 在这场猫鼠游戏的最后,他被抓住,被毫不留情地拆穿。 “小乙,你有反应了。” 南乙几乎要暴起,却被秦一隅攥住了手,位置逆转,牢牢压制住。 他咬着牙齿:“是你的幻觉。” 秦一隅轻笑了笑:“是吗?” “那我的幻觉还挺硬的。” 第55章 爱欲较量 "你怎么就突然硬了?" 秦一隅有些恶劣地"分析着"这个生理反应的成因,"啊,是因为掐我的脖子吗?"他一句话就戳中了南乙心底的秘密,"原来你好这口儿啊。" 他说完,有一下没一下地叼住南乙的耳垂,咬住那个唇环,轻拽了拽。 "你放开我……"被戳中心事,南乙脸烧得滚烫,企图挣扎,可秦一隅的手却握得更紧,攥得他腕骨都隐隐作痛。 "放开你,然后呢?"秦一隅明明用力压制着他,声音却依旧轻飘飘的,"再躲到浴室里自己解决?"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不是每件事都要自己解决的。" 他啄吻着南乙的耳垂,"我可以帮你啊。" "不用。"南乙侧过脸想躲开他的吻,气息却越来越急促,"……我自己可以。" "那我要干什么?"秦一隅垂着头,亲昵地蹭着他颈窝,撒娇一样,"让我帮你,好不好?" "试一下嘛。"秦一隅一边吻他的侧颈,一边轻声哄他,"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保证立马停下来。" "秦一隅,说好了只能亲……"他有些着急地伸手推搡秦一隅的脸,可没成想他却直接侧过脸,接住了他的手,甚至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含住了。 南乙的脑子轰得炸开了。 就这样,秦一隅变本加厉,放肆地吞吐着他用来弹琴的手指,故意含得很深很深,几乎要捅进嗓子眼,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再吐出来,舌尖缠绕、舔弄指尖。 这在模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好喜欢你的手……"秦一隅笑着对南乙说,"是说了只能亲,亲手也是亲,不是吗?" 这是亲手吗? 这明明就是…… 他说完,细细地舔吻南乙修长的手指,从指尖,到根部,再到柔软温热的掌心。 "这上面有茧。"秦一隅舔吻着,轻声说,"贝斯手练琴好努力啊。" 他为什么可以把所有事都说得这么……色情? 秦一隅忽然又靠过来吻他的脸,压低声音说:"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欺负? 南乙讨厌他用年长者的姿态这样说话,他会这么对其他人说话吗? 他莫名就很想咬他,咬他的手,咬他的脸颊,咬他的肩膀……他不想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秦一隅支配的,该掌握支配权的分明应该是自己。 是他挖空心思把这个躲起来的家伙找到,是他想尽办法让他重新回到台上,重新站在麦克风前,在某个瞬间,南乙有些极端地想,秦一隅就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才对。 无论是他的快乐、痛苦、悲伤还是欲望,都应该被他牢牢地攥在手里。 于是,南乙像是被胜负欲,又或是他根本读不懂的某种情绪冲昏了头脑,怂恿着,挣出了被攥住的那只手,向下,直白到近乎鲁莽地探下去。 第一下他并没能碰到,指尖有些重地摁在了秦一隅的小腹上,很快他听到了一声暧昧的闷哼,接着是秦一隅的低喘。一种奇异的情绪涌上来,南乙肆无忌惮地盯着秦一隅的脸孔,发现他的表情终于出现了破绽。 是舒服吗?还是难受?他猜不透,但正打算再次验证的时候,手又一次被捉住。秦一隅好像决计不允许他继续下去了。 "你想摸哪儿啊?"秦一隅蹙起的眉头微微松开,又开始笑,攥紧了他的两只手,"一边说着不行,一边伸手想摸我,南乙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在心里回答。 他只是想知道秦一隅是不是也因为他有生理反应了,会对其他人有同样的反应吗? 这样的表情是不是只有自己能看到? 于是他仰着脸去亲吻了秦一隅。 这个吻把秦一隅弄得难以招架,是少见的南乙主动但又不那么暴力,很轻柔地,像舔舐伤口那样,越来越粘,舌尖也是柔柔地缠上来,勾得很缓、很深。 简直像是在勾引,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被这么一钓,秦一隅忽然就忘了原本要做什么,不自觉地沉溺在这个主动的深吻之中。 但下一秒,南乙的膝盖就顶上了他的下体,顶得他不自觉发出闷哼,皱起了眉。 "唔……” 南乙收回了这个吻,向下,牙齿磨着他的下巴,低喘着说:"秦一隅,你也硬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自己的膝盖轻轻地蹭着那一处凸起,弄得秦一隅又一次发出闷声。 "你是要跟我比赛吗?"秦一隅腾出一只手,向下,有些强硬地解开了南乙的裤子,可这么一松手,自己的阵地也失守。 比起他的有所顾忌,南乙简直可以用初生牛犊不怕虎来形容――他被胜负欲冲昏头脑,啃咬着秦一隅的下巴,直接伸手下去握住了他的阴.茎,莽撞极了。 秦一隅感觉脑子都要炸了,"轻点儿……" "哦,好。"南乙松开牙齿,应了一句,然后整个人都向下滑,本能地舔吻和轻咬秦一隅的侧颈,全然忘了方才那个说着不用和不要的人是自己,这颗习惯了过度思考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余力,被掌控欲所操控。 就在他下意识用手包住,上下套弄的时候,秦一隅的太阳穴都猛地跳了两下,咬牙切齿地问:"谁教你的?" "没人教啊。"南乙喘着气,还轻声问,"是这样吗?" 他直觉秦一隅好像有点儿生气,但没明白,还以为是他在气自己先一步下了手。不知道,他脑子是乱的,叼着秦一隅脖子上那一小块皮肤,是字母 S 吗,流了太多汗,迷了眼,他看不清了。 秦一隅不知道他是怎么就突然开了窍,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摩擦在最顶端,沾满黏滑的腺液,再细细捋下来,揉按着,简直像弹琴一样。 他有些难受,想到南乙接吻也很自如,好像什么都无师自通一样,忍不住问出一个很蠢的问题。 "这事儿……你之前和别人干过吗?" 冲动地问了,又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秦一隅心烦意乱地脱下南乙的裤子,左手向下攥住了他的那根。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想躲,腰都绷紧了,他干脆用右手箍紧了南乙后腰,不许他逃跑,左手则快速地撸动起来,好几次甚至不小心撞到南乙绷紧的小腹。 "唔……" 南乙松开叼着他纹身的唇齿,在几乎要湮没人的快感中低下头,埋在秦一隅颈窝,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味道。 "说话啊。"秦一隅搂着的手移下去,一节一节捋着脊梁骨,挑开内裤边,忽然就找到了那两处浅浅的小窝。 想到南乙的梨涡,秦一隅昏头地想,他身上的窝可真的不少,但都藏着,一个是不笑看不着,这两个也一样,不搞到床上,轻易也见不到。 "……你和别人做过吗?"南乙被他弄得浑身打颤,声音都变了调,有种食髓知味的飘然,可他却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他希望没有,希望秦一隅的第一次是属于自己的,他有太多太多第一次都给其他人了,他难道不应该占一个吗? 不对,一个也不够,远远不够。 秦一隅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他察觉到南乙的手泄了力,整个人像只受伤的小动物那样瘫软在他怀中,于是低下头,吻他汗津津的、被头发黏住的额头,吻他闭着的眼,哑着声音对他重复:"没有啊,从来没有,只有你…." 他一边说着甜蜜的话,一边却将自己的阴.茎一下一下往南乙圈起的手指里送,仿佛真的在抽插似的。 那是一个天才贝斯手的手,他用来点弦、拨弦的手,比什么都宝贵,是无可替代的。可即便他这样亵渎,操弄他珍贵的手,南乙也没有松开,痴痴地维持着半握住的状态,任他越来越快地抽插,只是叼着他锁骨处的皮肤,堵住嘴里不断发出的闷哼和喘息。 快感铺天盖地砸下来,弄得南乙简直喘不上气了,他像溺水者一样本能地抱紧了唯一的浮木,手指几乎要嵌进秦一隅赤裸的背上。听着秦一隅因为他而情动的低喘,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将断未断。 "小乙,你好漂亮,好厉害……"秦一隅喘着粗气絮絮地在他耳边说着,舔弄他那一排被穿上耳钉的小眼儿,"我快不行了,好舒服…..” "你……"听到这些臊人的话,南乙浑身烫得简直要烧起来了,"闭嘴……" "真的很舒服……"秦一隅的舌尖快要捅到他耳朵眼里,进进出出,和他涨到冒着青筋的下体一样,"可以抬头看我吗?我想看着你做……" 疯了,这就是个疯子。 南乙明明在心里这样骂他,却也想看到秦一隅沉溺在他手中的样子,被他操控的表情。 于是他抬起了脸。那张平日里总是冷酷的脸,此刻汗水淋漓,黏着头发,泛着情欲的血色,他长着嘴唇喘气,犬齿尖锐,舌头却又软又红,湿哒哒的,仿佛很想要接吻。 秦一隅却没有吻他的嘴,而是一遍又一遍亲吻着他的眼晴。 这双浅色的瞳孔此刻含着水汽,找不到焦点,湿漉漉,雾蒙蒙。 "好漂亮……你的眼睛真的很美。"和身下的动作形成鲜明反差,他吻起这双眼是那么轻柔,很珍惜地用嘴唇碰着。"最喜欢你的眼睛了。” 南乙快要听不下去了,心砰砰地撞在秦一隅胸膛。他宁愿秦一隅对着他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荤话,至少他不会这么羞耻。 在爱意的攻势下,他胡乱躲着,任秦一隅越来越快地撸动他涨到发痛的阴.茎,圈起来的手跟着他动腰的节奏往上送。 "你好棒,你怎么一学就会?好聪明.."秦一隅沿着鼻梁吻下来,很小声问,"我想射了,可以射.在你手上吗?" 南乙咬着牙,不想理他。 "可以吗?"秦一隅不依不饶,"贝斯手,我想射在你手上……" 或许是被这层层叠叠的夸奖淹没,又或许是囊袋被秦一隅揉得太过,也有可能是自己早就忍耐到极限,南乙小腹一紧,没能忍住,一跳一跳的,射在了秦一隅的手上、他贴得紧紧的小腹。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声音。 "好多啊,都流到我腿上了。" "你……闭嘴。"南乙刚射完,没力气,秦一隅还不愿意停手,弄得他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别弄了……" "那我可以射了吗?我也想射在你腿上…."秦一隅黏糊地问,"你的腿好漂亮,我第一次见就这么觉得……. 南乙终于忍受不了了,也蓄回一些气力,于是干脆握紧了秦一隅的阴.茎,甚至用拇指堵住了那个往外留着粘液的小眼儿。 "不可以,不让你射了……" 秦一隅也没想到还能这样,差一点真的玩脱了,他立刻求饶,变着花样撒娇哄他,偏偏自己还特别享受求他。 "让我射吧,求你了……不行了……" 听到他求饶,南乙好像又快起反应,但他不想这样,才刚射完,浑身都没劲,于是只好松开一些。谁知秦一隅趁机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摁住了他的胯骨,狠狠地往他手里操弄,一下又一下,黏滑的前端戳上南乙坚实的小腹,速度快得吓人。 这简直和做爱没分别。 他胡乱叫着南乙的名字,还有那些南乙根本听不下去的称谓,贝斯手,小幽灵,甚至还有宝宝。 他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叫? 南乙好想咬他的舌头。 "宝宝,我要射了…..” "你不用……通知我。" 刚咬着牙说完这一句,秦一隅就重重地倒在他的身上,死死压住了他。南乙甚至能感觉他们的下腹之间夹住的秦一隅的阴.茎,还在一跳一跳的,像活物那样,淌出的体液溢出了他的肚脐,消到腰侧。 "我好喜欢你。"秦一隅小口小口啄吻着南乙的耳根,"好喜欢。" 南乙听着这些话,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重。 怪不得人人都爱听这些话,他现在竟然也很开心,尽管是在床上听的,也很快乐。 他的手从秦一隅的后背滑落下来,落到腰侧,抹了一下流出来的精.液,拿到快要涣散的眼前,盯着看了半天。 这是秦一隅的。 他脑子里这样想着,喘着气,低声说:"我没和别人干过。 秦一隅一愣,支起身子,盯着他看,"你说什么? 南乙的眼神还是空茫的,半天才看向秦一隅黑溜溜的那双眼,"这是第一次。" 秦一隅笑了,低头轻轻地啄吻他的嘴唇,"我知道。" 那些液体沿着修长的手指淌下来,淌到指根,明明很不干净,可南乙却不觉得难受。他躲开了秦一隅的吻,把自己的手塞进他嘴里。 "唔……"秦一隅皱起了眉。 "这是你的。"南乙低声说,"舔干净。" 秦一隅没躲,舌头绕着他指尖。 就这样,南乙盯着他一点点把他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结束后,露出他最熟悉的、带着一点儿得意的笑容,对他说:"你赢了。" 这颗桀骜不驯的心,你完完全全赢走了,驯服了。 南乙不知道自己赢在哪儿,只觉得这话很动听,他很喜欢。 于是他又一次主动地亲吻了秦一隅。 "你也没输。” 他当然记得自己定下的规则,但都犯规成这样了,也懒得提了。 好像只要遇上秦一隅,他所有坚守的底线都可以被打破,明明讨厌和人亲密接触,可秦一隅想要碰哪儿都拦不住,明明不喜欢其他任何人上自己的床,可秦一隅就能在上面干出最下流的事。 他对这个人的容忍似乎是无底线的。 怎么样都好,只要秦一隅只看着他,只为他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反正当初想要成为他的队友,不也是抱着这样偏执的心吗? 如果队友还不足以达到这样的目的,那现在这种关系也很好。 最好能让秦一隅永远都离不开他。 他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个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了。 “怎么了?”秦一隅亲了亲他的耳朵,“突然抱这么紧。” 他知道南乙爱干净,伸手抽了床头柜的纸,小声说一会儿抱他去洗澡,先擦干净。 南乙没觉得是他突然抱紧了秦一隅,他只是突然想到之前的事,有点怕他消失。 怕。这个字眼好陌生。他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一场较劲的游戏,简化了南乙长达半年的追寻。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有多困难,多么辛苦,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可就在这个瞬间,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终于得到地址的那一晚,他盯着那一行看上去很荒谬很好笑的假名,却根本没有笑出来。 反而哭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滴下来,南乙痛哭了一场。不只是因为秦一隅,也为了他绷紧的神经。得知舅舅的死讯后,他都没有哭,根本哭不出来。 那一晚,那个古怪的名字和他苦苦找寻的地址,成了南乙情绪的唯一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做了最亲密的事,他忽然间变得很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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