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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那时候,他没有问她可不可以自己洗,她也没有让他走,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 花洒打开,他试了温度,才往她身上淋水。 挨了打的皮肤吹弹可破,一丁点的刺激就足以让她再体会一次针扎似的痛感。 “唔……疼……”秦念被痛得往前一步,脑袋撞在他怀里,洇湿了他的衬衣。 沈时下意识地看她一眼,然后一手摸着她后背,一手继续给她淋浴。 “不要,不要洗了,疼……” 她几乎是在他怀里,左右被圈着,逃不开。 沈时干脆彻底将人搂住,右手拿着花洒上上下下地给她冲洗,自己身上湿了大半。 秦念哭得很无助,不光是疼,更是羞,她想弯腰洗掉大腿上的东西,却发现自己弯腰屁股都会疼,而且,她并没有坦然到能在他面前做这种动作。 她只是哭,也只想哭。 沈时并不知道怎样才算洗好了,只是觉得怀里的人好像是累了,便拿来浴巾将人擦干净裹住,本想继续扶着她走,但是屁股上的伤淋了热水,好像让她行动更困难了,他干脆将人抱回了床上。 秦念以为自己终于得了赦免,只想倒头大睡,可是沈时竟然让她再次跪在床边,他全身湿透站在她面前。 他没说话,她也没有觉得奇怪,低头跪着,脑中的热浪渐渐退却,两人之间似乎渐渐清晰起来。 当初,她寻的,是一晌贪欢;他要的,是一清二楚。 从疼痛里寻欢,在欲念里清醒。 而当一切都偏离了最初各自的自以为是,是谁寻了欢,又是谁不清醒? 沈时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今天的一切,好像都由不得平日里那个叫沈时的人控制,这一切,太不真实。 可他又分明感觉到那gu神奇的力量,他想抓住,却寻不到源头,不知从何处下手。 秦念跪的久了,开始犯困,意识模糊间,她几乎是本能地依赖着面前这个刚刚让她彻彻底底痛了一场的男人,她伸手,想索要一个拥抱。 沈时思绪纷乱时,感觉到有东西撞进怀里。 而,恰好的,这一次,他没有躲。 -- 20、想狠//狠地//揍//你//P//股 沈时与秦念的第二次见面,是半年之后。 由秦念的学校主办的一场学术会议,她跟在导师身后往酒店大堂走的时候,看见了受邀参加会议的沈时。 其实一开始,秦念是背对着沈时的,只是觉得身后有一股气场,让她鬼使神差地想转身,然后,那件刺眼的宝蓝色衬衣,像一道闪电,划开她本以为平静下来的心情。 沈时微微低头往座位处走去,他本是低头以示谦逊,可是他的气场走到哪里都有股与生俱来的逼迫感。 秦念赶忙低头,跟在导师身后假装没有看见,却又忍不住偷偷抬头去看。 原来,日夜告诉自己忘了那天的一切,不过是反复温习那些画面。 有些东西,忘不掉,便会重逢。 那场会议本来就不是秦念的专业,全程讲了些什么,她也都不记得,只能在他偶尔开口讲话的时候,想起那天他对她的所有命令。 那时候她并没有想扑上去与他相认的冲动,就远远看一眼,各自在自己的生活里继续走下去就好了,不可能相交的两条轨道,最好不要抱有什么幻想。 会议在掌声里结束,她脑海里回忆的画面也随着大家起身跟着终止。 是不该认识的陌生人,城市太小,偶尔遇见,也不能算作缘分。 秦念收心,现场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导师还有事情要忙,她便和同学准备回学校,走到酒店大堂门口的旋转门时,沈时脚步匆匆,迎面而来,秦念不自觉地抬头看他,但他并没有回应。 秦念回头看了看他匆忙的背影,刚回头要跟同学走,却被一个人狠狠地撞在了肩膀上。 “啊……” 拐角处的脚步顿了一下。 “秦念,你没事吧?”同学赶忙把她搀扶起来。 “没事没事。”秦念肉着肩膀起来,回头看刚刚那个人。 同样的脚步匆匆,目标明确。 “没事吧?什么人啊,撞了别人也不说道个歉。”同学好心抱怨给她肉着肩膀。 “算了算了,他也是不小心,我们回去吧。”秦念挽着同学的胳膊准备走。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目标明确。 “啊,那个,我突然想起来,陈老师交代我去找人取个东西我忘了去,你先回去吧,我拿了就回去。” “哎?什么东西啊?我陪你过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你快回去吧,晚上还有自习呢,你别迟到了,我拿了东西就走。” 秦念背着包就往酒店里面跑,电梯在往上走。 按了上行键,紧握着背包的带子,艰难地等了几秒钟。 12层! 叮―― 恰好旁边的电梯到了,但是因为有会议,所以人也多,等到了8层的时候,秦念实在等不及,出了电梯便去找楼梯间。 砰―― 十二层楼梯间的门正好关上。 是刚刚那个人! 秦念抓着楼梯扶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开背包翻了翻有没有能急救的东西,又拿出来手机,稳了稳心神才又往上走。 推开楼梯间的门之前她特意听了听声音,可是酒店全部铺了地毯,单纯走路的声音很难察觉。 不过没有声音恰好说明没有打斗。 推开门的同时,秦念把电话放到耳边:“喂?陈教授,我刚到,刚才电梯人太多,我就走楼梯了。” 眼神瞥到刚刚那个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徘徊。 她往前走过去:“嗯,好,我到了,那我们在这里等您,一会您上来了我们再一起过去。” 礼貌地朝那个人微微笑了笑,继续跟电话里讲:“1202对吗?好的,一会儿见。” “请问您也是要参与一会的小组讨论吗?” 那人沉着脸暗骂一句:草! 秦念仍旧保持微笑,转身敲门:“沈先生,我是陈教授的学生,陈教授他们马上过来了,我提前跟您对接一下稍后的流程。” 都是走在暗影里的人,若是误伤了别人,或是被沈时记住了模样,死得只会更惨。 开门的瞬间那人急忙转身走了。 门开了。 沈时朝那人背影看了一眼,然后盯着眼前咬牙忍着紧张的姑娘。 四目相对,俱是庆幸。 还好,是你。 沈时抬手扶住她的胳膊把人接了进来,直接按在了门上,喘息声重:“为什么跟过来?” 秦念摇摇头,不知道,那一瞬间嗅到了危险,什么都没想。 危险解除以后,她腿软得站不住。 沈时气急,一手抓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掐了她的脖子:“你知不知道他可以悄无声息地杀了你?” 秦念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憋出了眼泪。 沈时松了松手,这才觉出来她手腕处有东西。 抬眼看过去,一道血红。 赶忙把人松开,扯了袖子才发现,她一直握着那把水果刀。 第一次见面,她偷偷带的那把。 后来她一直放在包里随身带着,说不上为什么,也不是为了特意纪念,只是想带着,好像会安心一些。 那把刀她一直没用过,刀刃锋利得很,还好刚刚只是轻微的划伤。 沈时打电话给前台送来些碘伏和纱布,简单地给她处理了一下。 秦念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沈时熟练地给她处理伤口。 沈时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看她紧张得像个小学生,话一出口,不知道怎么就变了味道。 “总是事前演技颇高,事后知道害怕?” 一语双关,沈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 明明,都半年多了,怎么好像总惦记着似的。 沈时带着椅子向后退了退:“伤口包好了,你可以走了。” 秦念茫然地抬头:“你还有危险吗?” 这回沈时笑了:“你觉得,如果我再有危险, 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再救我一次?” 他靠在椅子上笑得轻松坦荡,无所畏惧,驱散了方才那些黑暗的影子,像神话故事里的赫克托尔,明知此去万千险阻,却仍然执着地将家国护在身后。 很久以后,秦念才知道,他的背后,其实从未有过家。 他从来,都孤独应战。 “他……是什么人?”秦念跟过来的时候,只知道有危险,但根本没想过到底有多危险,被沈时三言两语提醒了几句,她后怕地有些发抖。 沈时收敛了笑意,傻姑娘,你应该问我是什么人。 “想要我命的人。” “可是,今天是学术会议……”秦念的意思是,一个简单的学术会议,为什么会差一点发生命案。 “每一个想要我命的人,都做了万全的准备,我也会死得悄无声息,就算事情闹大了,我也会有一百种合理的暴毙可能。” 秦念愣了一会儿,消化着他说的话,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拿过那把水果刀合起来放到他手心里:“这个,防身。” 沈时看着手心的水果刀,又抬眼看她低着脑袋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 思绪乱起来,其实,早在她回头之前,他就已经发现她了。 但是,他更早地发现了危险。 在酒店大堂擦肩而过,他也是知道的。 她被人撞倒了,他也听到了。 于是他更快地离开。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跟了过来,在门后听见她故作沉着地假装打电话,他已经做好了正面攻击的准备。 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有想要抱紧一个人确认她是安全的冲动。 也有想要把她按在门上狠狠惩罚一顿的冲动。 他克制着自己的不理智,只当是心里起了杀意的自然反应,但是看着她乖乖的低着头,他心里无比确认。 冲动的不是他,是眼前这个总是不顾危险的小姑娘。 沈时没再说什么,起身去里面的房间打了几个电话,跟师兄讲了刚才的情况,剩下的善后问题,他不必再担心了才又出来。 秦念还坐在那里,眼神随着他走动,停在她身前。 “你知道,”声音在头顶响起,像把她包裹在暖意融融的海里,“刚刚发现你跟来的时候,我最想做什么么?” 秦念反应了一会他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 沈时弯下腰,近得快要贴上她的脸:“像上次那样,狠狠地揍你屁股一顿。” -- гòùRòùЩù.IN 21、趴在椅子上打//P/ 上一次…… 秦念一时恍惚,其实和他不过只有那一次见面,可这一转眼,好像就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 “主人……”她轻轻开口,那些不知散落在何处的情绪在开口这一瞬间竟然全部重新回归到她身体里。 她是秦念,可她不想做秦念。 她想回去,回到那间房间里,回到上一次的情境里,哪怕那是假的,哪怕她疼得求饶,她都想回去。 沈时听见她小声叫他主人,那些被他强压下去的气血再次翻涌起来。 他咬牙跟自己说了无数次,不能因为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冲动,可是小小一声“主人”,他就不再理智。 伸手托住她脑后的位置,鼻尖儿贴上去,气息颤抖:“叫我什么?” 秦念两眼盈着泪:“主人……” 话音刚落,沈时一手拖着她脑袋,一手扶住她肩头,把人带下了床:“跪好。” 秦念这才想起来委屈,刚刚吓成那样她没想哭,叫了他两声主人,竟然莫名委屈得不像刚刚的自己。 周围没有趁手的工具,沈时抬手再次解开了腰带缠在自己手上。 他没说话,扯过那只没受伤的手,一皮带甩在了手心里。 “呜呜……主人……”秦念忍不住,干脆哭了起来。 啪―― 又是一下,他打得很用力,疼得秦念想抽回手,却被沈时紧紧抓着。 啪―― 沈时用力抓着她的手,也像是在竭力控制自己。 “唔……主人……”秦念仰头看他,满眼都是求饶。 啪―― “主人……呜呜呜……” 啪啪啪―― 她跪着仰头,满眼求饶地看着他一下一下打在自己手心里,一声声地叫着主人。 他站着低头,听着她一声声带着哭腔哽咽求饶地叫他主人,眼底暗起波澜,咬牙抽在她手心里。 秦念不再尝试收回手,只是每挨一下,浑身都跟着哆嗦一下,看着他的双眼像是再也盛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头发里。 沈时看着她的双眼,像一只走失了很久受了伤终于被主人找回来的野兽幼崽,宁肯被主人惩罚,也不愿再离开半步。她仍然单纯,哭过以后还可以狼狈的带着伤在草地上打滚儿开心,但是只要你动一动脚步,她就会立马警觉地跟过来仰着头告诉你,不要丢下我,我很乖的。 他不敢再看下去。 “趴好。”扯住她的那只手往前一带,让她趴在了他刚刚坐的椅子上。 “主人……” “趴好!”他突然提高声音,是她从没听过的严厉。 秦念跪着,小臂放在椅子上趴好,沈时就站在旁边,她分辨不清他的情绪,只听见他略微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压着怒火。 沈时调整手里的腰带,让前面留出足够的长度。 啪―― 腰带抽在她被牛仔k包裹着的屁股上。 秦念弓起了后背,没有喊出声,忍了一下又撅好屁股。 几乎是在她撅好屁股的同时,腰带再次甩下来。 “唔……”他打得更用力了,秦念疼得又弓起身子,微微颤抖着。 沈时站着看她趴在椅子上,疼得双手抓紧了椅背边缘,纤细的脖颈上有细小的碎发都跟着颤抖,她仍旧扎着马尾,仍然是初见的小姑娘。 半年,他对她的反应竟然熟记于心,她还是她,可他也许不再是原来的沈时了。 这半年,他不是没有约过别的女人,面对那些妖娆勾引的身体,他会有生理反应,但是并没有冲动,甚至不愿意再靠近。 他以为自己要戒了这个极端又变态的嗜好,却在靠近她的那一刻重新燃起了欲望的火。 他可以戒掉这个爱好,但是,却对她,上了瘾。 嗖――啪―― “唔……呜呜……” 他几乎用了全力,奔流的血液让肱二头肌爆发出清晰的血管,宝蓝色衬衣下的身体充盈着欲望。 他看着秦念跪在地上抓紧了椅子浑身颤抖着忍痛,无比确定地握紧了手里的腰带,这是他想要的、不想停下的惩罚,他要惩罚她,让她知错认错,也认罚。 可她错在哪儿了呢? 啪啪啪啪啪―― 沈时不再想下去,甩开手里的腰带,一下一下地往她屁股上抽,因为穿了牛仔k,所以声音格外刺耳,屁股也被包裹得紧紧的,每一下都让她无处可逃。 “唔……嗯……呜呜呜……”她没有求饶,只是呜呜地哭着,疼得狠了也只敢小幅度地躲闪,并不敢完全挪开。 沈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他要的不仅如此。 嗖――啪―― 腰带划过空气有沉重的风声,带着全力重重地抽在她撅起来的屁股上。 “啊……唔……” 这一下太重了,秦念疼得闭紧双眼仰起头,抓紧了椅子,十指快要抠进椅背里,她甚至以为裤子都被他抽破了,往她屁股上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油,火辣辣地疼开了。 “裤子脱了。” 沈时声音沉稳地命令,不知道是从哪一刻起,两人不约而同地跌落进那个熟悉又异样的语境里。 秦念起身也不敢完全直起腰,微微弯着身体,两手来到身前解开了牛仔k的扣子,抽噎着仰头看他。 他下颌清晰有力:“脱了!” 命令其实并不是不可以反抗,但当她跪在他身前那一刻起,浑身所有的血液还有她的本能都b她的理智更早一步地做了选择。 秦念哭着把牛仔k褪到膝盖上方,两手放在内裤两侧,脸憋得通红却不肯往下挪动一寸,仰起脸去看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意思他全都懂。 可不可以,不要脱内裤…… “不可以。” 秦念不再看他,转过头来哭得更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弯腰把内裤褪了下去,勒在大腿上。如果褪到膝盖上方,她需要继续弯腰,在他面前暴露的地方会更多,她还做不来。 她在他眼前跪着,上衣遮住了腰臀交界的地方,只露出来t峰以下的半拉红屁股,和葱白的大腿呼应着,勾起他隐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欲望。 “衣服撩上去趴好。” 他要她屁股整个儿地暴露出来,完全地出现在他眼前。 秦念趴好,弯腰的时候感受到屁股上的伤痕被拉伸的轻微痛感,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肿了,可是还要继续挨打。 沈时弯腰,左手压在她腰上。 在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手底下,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唤起了她脑中的一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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