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然后才来到她两腿中间。 温水冲上去的时候,秦念陡然明白,他根本不会有求必应。 有时候她想要的,他偏不会给。 他要她在被欲望驱使的同时被迫尝到不得不克制欲望的滋味,让欲浪翻滚叫嚣而偏偏不随它所愿,看欲望能继续掀起怎样的浪潮,看自己是否会失控继而被随意摆布豁出一切。 他要知道她的底线,更要她自己知道。 花洒将她私处的磨砂膏全部冲走,带有动力的细密水流冲击在她刚刚被马鞭抽打过又被按摩过的细嫩阴唇上,酥痒感一路汇集到阴蒂,欲望来得迅疾而凶猛。 她抓住洗手台的边缘,尽力克制住自己哽在喉咙里的呻吟。 每一道水流,都像是在按摩,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尿意。 “主人……唔……主人……” 沈时自然知道她忍得辛苦,可越是辛苦,便越想强迫她克制自己的动作。 “是不是,想尿出来?” -- 31、花洒冲洗yi//唇并喷//水 秦念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的状态如此了然,花洒的每一个细小水流都带着一小gu力量冲击在她y部,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都感觉到酥麻的刺激,尤其是经过拍打和按摩以后,小阴唇也红肿得藏不住,水流冲击上来,她好像随时都会失禁。 “唔……”水流换了方向,冲击在她肿胀的屁股上,对y部合适的温度对屁股来说稍微有些凉,而那份冲击的骤然离开,也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应。 然后又回到了y部。 “唔……主人……主人……想……”秦念已经顾不上说这话合适还是不合适,她被欲望折磨透了,她投降了。 “想什么?” “想尿出来……主人……呜呜呜……” 心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和一点一点说出来b着自己去直面欲望,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在一个人面前完全说出来,是对他的坦白,也是发现自己的捷径。 沈时调大了花洒的水流,对准了秦念红肿的y部。 “啊……主人……不要,不要……” 屁股有想要扭动的迹象,沈时伸手压住了她的腰,声音低沉而蛊惑:“不许动,看看会发生什么。” “主人……我难受……好难受啊呜呜呜……” 秦念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她想求他,却不知道该求什么。 “哪里难受?想做什么?说出来。” “下……下面难受,想……主人呜呜呜……我不要说,不要说了……啊……” 沈时调整了花洒的角度,最有力的水流对准了阴蒂的位置。 “那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沈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烧起一把火。 “不……不知道……” “把你绑起来,一动不能动,然后一遍又一遍地让你高潮,哪怕你不想。或者让你像现在这样,求而不得,想尿却尿不出来。” 他天生就充满了施虐欲,他从来不会手软,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从来都心狠手辣。 “不要……不要那样……” 眼神从她发抖的后颈挪开,偏头看了看仍然被水冲击着的y部,红肿会慢慢消下去,但欲望的红又会慢慢升起。 “主人,主人……我想……想尿出来,想……碰一下……呜呜呜……” 她说不出口,沈时没打算b她,她却自己“主动招供”了。 沈时没再说话,一手压着她的腰也没有十分用力,只是示意她不许乱动,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在她y部来回游走,拇指偶尔调整水流的大小。 当水流变小时,沈时看到她阴唇剧烈地收缩,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想要拼命呼吸。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走……” 水流时大时小,秦念起先还会求饶,后来也只是不停地喊他主人,其他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y部受不住这样的挑逗与折磨,前后不过几个来回,秦念感觉自己再次被欲望裹挟,什么都不想管,只有那gu热血在身体里奔涌,脸上仿佛着了火,连呼吸都滚烫,欲望堵在出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发出来。 但总会出来。 “啊……主人……” 被限制了不许乱动,她就当真不乱动,欲望聚集起来就更容易,沈时清楚地看见她身下喷出一阵液体,每停顿两三秒再喷出一阵。 沈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用花洒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但她的敏感程度还是在他意料之外。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她的控制欲里带有一种毁灭,他想看这个尚且还是处女的姑娘在自己面前失禁,想让她被限制自由和欲望的时候去激发她的欲望,想要在她忍不住喷水的时候进入她。 想在她身上做一切破坏,又让她只能向自己求饶。 求饶里不是恐惧,不是害怕,应该是依赖,是交付,是坦诚。 在秦念高潮的几分钟里,沈时的脑中也高速闪过许许多多画面。 他没见过的画面。 除了那些蛰伏已久的欲望,还有别的。 或许和她在一起也不一定只是这样赤裸相对。 “啊……”花洒调整了位置,对准了红彤彤的小菊花,b对准正在高潮的y部更加刺激,秦念忍不住发出喘息的声响。 她大口的呼吸着,仿佛得不到新鲜空气一般贪婪,而菊花和阴道口也同样在大力收缩。 她似乎是已经到极限了,这次也不仅仅只是高潮,或许是真的到了边缘,高潮过后,她完全失禁了。 不停地哭,又不停地喷水,膝盖发软,浑身都跟着发软。 沈时压住他腰的手换到了腹部托着她,借此支撑她不会倒下去。 直到她不再喷水,喘息声变成细小的啜泣声,沈时才关掉花洒,把她扶起来。 秦念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连抬一抬眼皮都艰难,胡乱地找了地方靠了上去,脑中一片空白。 沈时顿了一会,詹姆斯曾经说过,他眉峰凌厉有b人之势,可若是他看见现在的沈时,大概也会惊讶于他眉眼当中软化的柔情。 那也许不是沈时,也或许是真正的沈时。 怀里的人一直没有动作,呼吸沉沉,沈时调整了几下呼吸,才又打开花洒,给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认真地冲了澡。 把她整个人放进被子里的时候,沈时看着她沉静又略带媚色的眼尾心想,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才睡得这么深沉又安稳么?为什么不觉得危险? 她的屁股伤得不轻,离开之前,沈时特意给她翻了个身,仔细地检查了伤势又上了药才离开。 秦念很久都没有过这样深的睡眠了,没有做梦,没有顾虑,踏实深沉地睡上几个小时,原来好好睡觉也会成为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她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黑了,她并不知道是几点,呆呆地躺了一会,连自己都不想打扰这个安静的时刻。 可是,她有点想去卫生间,动了动,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正在想要如何解决这点难堪的私人问题时,书房的门开了,带进来一点微弱的光。 沈时发现她抬头看过来,看到了她双眸中的光亮, “醒了?” “……嗯……” 他没有开房间的灯,而是走到书桌前打开了小台灯,有光,但不刺眼。 他朝秦念走过去的时候,她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间宽大的棉质t恤和她的内裤。 下意识地抓住了被子,把口鼻埋进去。 会害羞的姑娘。 沈时眼神柔和下来,把衣服递给她:“先穿这个吧。”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递过来的衣服:“嗯……” “我在客厅等你,需要什么再喊我。” 露出被子的半个脑袋继续点点头。 沈时朝她屁股的位置看了一眼,被子里的声音又急又闷:“我可以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了,抬手把被子往下扒拉:“不许闷着自己。” 秦念垂眼点点头,又想缩进被子里装鸵鸟,沈时轻皱了眉看她,又马上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用力点头。 这次他是真的笑了。 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让她自己穿衣服。 屁股还是疼的,秦念给自己穿内裤的时候脸上突然烫起来,明明做得那么过分,结果却抹不开面子在他面前穿衣服。 瞎矫情。 她在心里斥责自己,脸上却是更烫了。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沈时正好把菜端上餐桌。 听见她出来,抬头看她一眼:“吃点东西再睡?” 秦念愣怔一下,随即点头,这个看着有些过于简洁的屋子终于有了一点家的味道,沈时这个同样过于简洁的人也有了一点烟火气。 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者走下神坛,为她清扫落满h叶的青砖路。 “清淡一点肠胃不会有负担,不影响睡眠。” 沈时见她盯着面前他给她夹的菜,以为是过于清淡不合她口味。 秦念摇摇头:“是吃不下了……” 这次换沈时绷不住惊讶的表情了,他对女孩子的饭量从来没有概念,他如果没看错的话,一顿饭她只喝了几口汤,清炒时蔬里只吃了四块山药,五六片荷兰豆,外加两小片百合,清蒸虾倒是吃了六个,但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了。 “你在减肥?” 秦念摇头:“没有。” “不舒服?” “没有。” “……” “是真的吃不下……” 吃得太饱也会影响睡眠,沈时终于点点头:“那去休息?” 秦念摇头:“你书房里的书……” “可以看。” “谢谢。” 沈时起身收起她的碗筷:“记得把房间里的灯打开。” “好!” 秦念弯了眼睛回答得爽脆利落,像得到了奖励的糖果,回书房的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沈时弯腰收拾她剥下来的虾皮,悄悄抿了嘴。 小姑娘。 -- 32、被惩罚比被爱更重要 沈时回房间的时候,秦念正在他一排书架前低头看书,连他进来都没有注意,沈时就站在门口看了几分钟。 安安静静又喜欢看书的小姑娘,总归是可爱的。 可爱。 他好像从来没用过这个词去形容这个世间的任何事物。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理解的句子,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始终停留在一个位置,书也没有翻页。 沈时走到她身旁,看了一眼,是关于虐恋成因论述的某一部分。 “受虐者认为,自己在得到被禁止的x快乐之后,应当受到痛苦的惩罚,或者是事先付出受惩罚的代价,然后才可以期望得到x快感。” 虐恋成因里提到,虐恋来源于x行为本身的负罪感,而受虐倾向有消除负罪感的功能。 秦念在这里顿住。 沈时见她始终停在这里,忍不住开口问她:“是在认同负罪感这种说法?” 她看着书摇了摇头:“如果负罪感可以通过鞭打而轻易消除,那也可能算不上真正的负罪感。” “所以经过这两天,心里的负罪感反而更多了?” 秦念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知道,还没来得及想。” 她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这话背后隐藏的意味,她一直都在被调教,哪里还有时间和心情去想这些? 沈时倒是自然:“在受虐倾向中,超我是扭曲的,它是一种过分严厉的超我,任何背离传统意义上正确的事情在你这里都会成为一种需要被惩罚的错误。受虐欲也好,欲望也好,它是你永久x的特征,也是你获得快乐的一种方式,没有人有权利指责你获取快乐。” 秦念仰头看他,眉眼里充满疑惑:“可这也是负罪感不是吗?” “那你快乐吗?” 问话是沈时脱口而出的,当问出口的那一瞬间便暗中有了期待也有了答案,两人都没再说话,在书架前一低一仰,对视了一会儿。 沈时抬手抽走了她手里的书:“关于社会学的问题,又涉及到心理是最难以解答的,每个人的心理成因千差万别,书里的论点,只是提供一种参照可能,并不能将人整齐地归类,所以,”他把书放回书架上,“不必找出一个能解释你自己的论点,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受虐成因的一种解释,存在,没有雷同。” 秦念下意识地捏了捏t恤的底边:“那……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时看着她下垂的睫毛在脸上映出的影子:“嗯” “我回答你上次的伤半个月才好,你为什么打我?明明……” 明明一开始是在给她按肉的…… “半个月才好,说明你自己护理得并不好,这中间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念疑惑抬头,明明是这个人说他们是陌生人的,也是他说惩罚之后没有关心的,怎么又来怪她?真是好不讲理。 “我虽然说了要做陌生人,但伤害是我造成的,你有权利向我索要补偿。”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任何时候都可以。” 秦念心里绕来绕去,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上一次说他们只能是陌生人,这一次又说随时可以索要补偿,干脆不再想了。 “那借你的书看,可以作为补偿吗?” 沈时点头:“可以。” 秦念又想去拿书,却被他制止:“今天不可以了,上点药,好好休息,明天再看。” “那……我自己上药……可以么?” “你说呢?” 是明显的拒绝,沈时看他一眼转身走到床边示意她趴上去,这个时候秦念发现,虽然两人做过那么多大尺度的事情,但是现在竟然完全不想再经历一遍,就连上药这种原本觉得亲密温暖的事情,也不想经历,只想自己看会书再睡觉就好了,肿屁股就算不理它,它自己也会好的。 沈时看着她低头站在自己面前捏着衣服底边,满脸通红,迟迟不肯趴上床忍不住换了命令的口吻:“才过去了几个小时,屁股不疼了?” 言下之意是,脱离了调教和惩罚的语境,就不听话了? 秦念这才慢吞吞爬到床上去,x部接触床垫那瞬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内衣,他就没给她! 那刚刚岂不是一直被看着? 想到这里,她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又拿胳膊把自己脑袋圈起来。 又装鸵鸟。 沈时心道。 “饭前刚刚跟你说了不许闷着自己。” 鸵鸟没动,沈时屈起右手食指,在她后脑勺敲了一记。 “唔……”秦念红着脸抬头,但还是背对了他。 沈时掀开t恤底边,放到腰际,棉质内裤已经不能将她肿胀的t肉完整包裹起来,青紫红肿,还敢跟他说自己上药。 叹了口气,小心地捏住内裤边缘从她身上揭下来,沈时皱了眉,开始怀疑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原来清醒的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而不是发泄过后全然忘记。 喷雾是温热的,他特意用温水暖过了才拿来给她用的。 这和以前又不一样。 每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步骤他以前连想都不会想,但是这一次却觉得一步都不可以省。 刚刚和她说受虐成因那部分,他记得书里用的是“虐恋”两个字,他特意替换掉了。 他不能伤害她,更不能误导一个孩子。 “唔……”给她按肉的地方有肿块,她没忍住自己的声音。 沈时仔细地看了看,瘀紫确实严重。 “这里,很疼么?”他又捏了捏。 “唔……嗯……” 他放缓了力道,掌心贴在肿块上给她按肉着,即便她脑袋背对着他,沈时也能看见她脸上的表情。 “既然很疼,为什么还喜欢被打屁股?” 秦念皱眉,既然知道疼,为什么还喜欢打人?这不是一样无厘头的问题吗? 沈时看出她表情上的一点挑衅,又补充道:“我要你的回答。” 秦念想了想,忍着身后的痛开口道:“被惩罚b被爱更重要。” “或者,惩罚是爱的一种替代,因为并不能理所当然地跟别人索取爱,那么索取惩罚的同时也得到了关注和管教,而且,被惩罚以后,如果不小心睡得太沉,也可以被当做是太疼的缘故,是被动的,而不是我主动的。” 一个典型的被动,想要的惩罚是被动的,由此而来的一系列反应都是被动的,才不至于让她心里产生焦虑感和负罪感。 不过有一句话,他们倒是不谋而合。 被惩罚b被爱更重要。 对沈时而言,短暂的惩罚与强制,b长久的爱更容易。只有调教才能满足他完全统治和掌控另一个人的欲望,才能让另一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而这种欲望只能短时间存在,若是长久地持续,只怕两人都会疯掉。 “好了,睡吧。” “主人……” 沈时刚要走,却被她叫住。 “明天走的时候,我可以借走你的书吗?” 沈时点头:“需要还的。” “我知道。” “睡吧。”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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