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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耻而躲避他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脸上在发烧,身上在发烫,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发生着怎样不堪的事情,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时刻,她看着他,他亦望着她,眼神代替话语,成为唯一的交流。 除了令她羞耻的水流声之外,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她在抽噎,而他沉稳依旧,甚至不染半分情欲,没有丝毫被欲望挟持的危险,让她彻底地放下了所有的顾虑。 那水流也流得彻底,被他包裹着,所有的隐秘,所有的抽搐,都一点一点完完整整地发生着,她在此之前积攒的所有欲望,好像是一次作业,而现在,被g干净净地释放,尽数交到他面前。 她脑中的混沌与清醒交织,身体内热浪消退后的失落感让她不断地流着眼泪,委屈的情绪和他的气息混杂着,她知道,这一刻,她多想依赖他,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又占有他。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主人,那你可不可以就这样静静地多陪我一会儿? 给我拥抱和亲吻,给我不容置疑的归属感与安全感,让我时时刻刻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属于你。 哪怕,只是在属于你的时间里,我们心无旁骛地,属于彼此。 我从不认为在你面前的乞求是卑微的,那是只有我们能听得懂的情话。 我甚至想要不断的乞求,求你,反复确认,这个人是你,是主人,我的主人。 你看,你也属于我,你的呼吸,你周身的微风,全部都属于我,我的卑微、我的乞求、我的归属,也许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 我没办法解释,当卑微与占有欲成为一t,我所有的欲望与恶劣,都是我,那是另一个我,也是真实的我。 我想要你的控制,要你的惩罚,要你强制我做所有我不能的事,要痛,要羞耻,要哭求。 更要你冷静,冷静地看我一点一点沦陷。 可我更贪心,也想要看你冷静过后,所有的不忍与心疼。 沈时俯身看着她,撑住椅子的手没有动,覆盖着她下体的手也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流眼泪,好像随意的动作,是对她的打扰。 他说给她一个哭出来的借口,现在实现了,他想让她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就像她身下的反应那样,干净、彻底、不设防。 也许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诡异,可他在看着身下光着身子的姑娘终于哭出来的时候,身体里所有的冲动和不冷静竟然慢慢回归平稳。 它们并没有消失,欲望也含在身体里,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念头,都在身体里被驯服,缓缓涌动,也许指向一个出口,可他竟然想要细细体会这份感觉。 他身上暖意融融,脑中清晰地闪过一个念头,他从未像这一刻这样鲜活过,他喜欢这时候的自己,心里有个字从灰尘里渐渐显露,尽管模糊着,却像是发着光,好像,他有一点理解为什么人们总是对“爱”那么痴迷了。 就像这一刻,他看着身下柔弱无助的姑娘,甚至不礼貌地将手放在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却觉得两人之间氤氲着的一切气息都让他有了除了x以外所有的欲望。 我想要你属于我,臣服于我,我不断地对你施与命令和疼痛,要反复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与烙印,从里到外,显露的,隐秘的,只能给我,也必须只给我。 我要你放下一切,包括姓名与身份,包括尊严与顾虑,你所有的反应只能因我而起,你所有的呼唤与求救,只能是我。 我要你敞开甚至不曾对自己坦白的一切,身体的,心里的,现实的,幻想的,我要你的羞耻心给我,坦诚给我,放荡给我,骄奢y逸都给我。 也只能给我。 我要你,即便不进入你的身体,也无比确认,你属于我,比如现在,你只可以在我面前这样哭。 我要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都如此刻,连空气都无法打扰。 我要这一刻的无限延长,悠远又绵长。更要你知道,无论你我眼前,或是两不相见,你都属于我。 可我也知道,我必将放你归山林,入人间。 我变态地占有,我贪心地霸道,这是无处安放又肆虐横生的占有欲,也是我难以启齿的羞耻心。 我要你在我面前所有的自主情绪都来自我,也要你相信我,把所有的信任给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 可我要在你卸下所有防备后给你疼痛,也给你安抚,但却要你清醒地明白,这不是愚弄,不是调戏。 那这是什么呢?沈时突然发现自己无法给自己心里这些情绪一个准确的定位。 原来他的情绪,b化学符号复杂千万倍,也陌生千万倍。 他看着她,秦念的眼泪似乎源源不断,连自己身下的抽搐与失禁何时停下来的也没有发现。 可沈时知道,他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也将她所有的气息拢在身下。 如果这一刻,秦念被他笼罩着看着他哭的这一刻,沈时就能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那份感觉应该被叫做幸福的话,那后来,后来他就不会在她不断地喊他“主人”的夜里,断然离去。 相b秦念,或许沈时才是那个更需要爱,也更害怕爱的人。 但这个时候,他仍然以为,自己并没有那么需要这种感情。 尽管,他正在克制着自己想要与她拥抱和亲吻的念头,而这念头里,并没有性欲的怂恿,只是内心的渴望,一种原始的表达。 沈时静静地等着秦念,等她终于没有了眼泪,平缓了情绪,才缓缓开口,声音却是自己都陌生的温柔:“想说话么?” 秦念垂下睫毛,轻轻摇了摇头。 沈时这次没有强迫她抬头,覆盖在她身上的手动了动:“别动,给你清理一下。” 秦念歪了歪头,有些羞赧。 沈时不再计较,起身拿来纸巾和一个玻璃罐。 秦念仍然保持着双手抓着脚踝,双腿大开的姿势。 她很乖,没有动。 沈时拿着纸巾过来,抽了几张纸出来,在她面前微微弯腰,一手捧过她的脸,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看着我,或者看着你自己。” 眼神代替话语询问她,秦念轻轻地抿了抿嘴唇,表示同意,沈时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把纸巾放进她双腿间。 那里已经sh得不像样子,秦念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直接去洗澡,而是在这里浪费这么多纸巾。 而她却还要看着他给自己一点一点擦干净。 他弯腰低头,所有的目光都在她的私处,手指动作轻柔,捏着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先是将y部沾染的所有水渍擦干净,包括大腿根部、外阴唇、会y处,然后另一只手小心地将外阴唇分开,那里面还包裹着许多黏滑的液体,也让他用纸巾细细擦拭着,分开阴唇的软肉,里面从未见人的缝隙,也被他一一照顾到。 他动作极其轻柔,没有给秦念造成任何不适,甚至有一点舒服,让她那些不安的羞赧渐渐舒缓开来。 确认y部已经擦干净之后,沈时才重新换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拭已经红肿的小菊花。 水流总是会流到这里,小菊花冤枉又可怜,隔着两层纸巾,沈时的手指贴上中间的小小凹陷处轻轻肉了肉,让纸巾将这里的水分吸g,才又细细地在那些褶皱上研磨,确保动作不会让她感到尖锐的疼痛,也不会造成任何破损,他像是在照顾一个流浪的小宝宝一样耐心,给她的小菊花擦得g干净净。 秦念鼻子一酸,突然又想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神情里没有半分戏谑地去看自己的私密处,她的情绪里总是有委屈又有依赖。 小菊花突然抽动了一下,沈时顿了顿,回头看秦念,见她眼里含着泪,一副泪盈于睫,要哭不哭的模样。 最后给下面又擦了擦,沈时才起身,认真地看着她。 他似乎是在等她,要发作哭出来也好,或者平缓下来也好,他都可以继续等她,就这样看着她,没有嘲弄,没有焦躁,只有温柔安静又耐心的注视。 能让她踏实下来的注视。 秦念没有再哭,而是回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沈时笑了笑,话语g燥沉稳:“还想哭么?” 秦念摇了摇头。 “那想说什么?” 秦念还是摇摇头。 她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无论再发生什么,她都不需要再说话,好像语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打扰。 沈时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那我继续了?” -- гòùRòùЩù.IN 30、yi//唇涂抹磨砂膏 秦念抬眼看他,却又有些不敢,沈时并不着急,只看着她静静等着。 她再次点头以后,沈时才拿来那个玻璃罐,打开以后,是与他气质并不相符的甜杏仁的味道。 他用食指在里面挑了一点膏t,抹在了她红肿的菊花上。 有一点凉,但还可以忍受,秦念不知道那是什么,原本以为是润滑油,但沈时用食指在上面开始轻柔地打圈的时候,她才知道,那原来是磨砂膏。 “疼么?” 沈时一边轻轻在她菊花上按肉,一边抬头问她。 秦念霎时红了脸,又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磨砂的颗粒的确在细细研磨着她菊花细嫩的皮肤,但并没有粗糙之感,膏t顺滑滋润,他的动作也极其轻柔,对她红肿的菊花来说,这几乎是一种舒缓。 她的菊花和他指尖的温度让膏t慢慢融化,动作又延伸至菊花后面,平日里被夹在t肉中间耻于见人的沟壑,也被他轻轻按摩,直至那些细小的颗粒也渐渐融化,沈时才停下。 这次是用工具在玻璃罐里挑出一点来,放到手心里。 他没有急着动作,停下来认真地看着她:“疼了的话告诉我。” 秦念点点头,眼里又泛出泪来,连鼻头都红扑扑。 她能分得清楚,给她的菊花做护理也算是调教的一部分,把所有隐秘交给他,由他支配,但他问她疼不疼,这不是有关x的调教,而是单纯地关心她疼不疼。 也许是施虐欲得到了释放,沈时莫名心安,极有耐x地把磨砂膏一点一点地涂抹在她阴唇上,他靠她很近,将她私处的所有都一一看了去,哪里有褶皱,哪里有缝隙,哪里皮肤薄嫩,哪里颜色略深,阴唇的形状和手感,阴蒂的位置和大小,他全都知晓。 他为她细细按摩护理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再正常不过,并不是私处这样敏感羞耻的地方,而是一个普通的与x无关的身体部位。 可偏偏是一个几乎只与x有关的部位,却被他那样无欲无求地呵护着。 秦念一点一点找回自己的思绪,看清楚现在两个人的情形,她仍旧保持着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被他一点一点仔细观察与抚摸,大概就是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身下竟然有了反应,她并不是很确定,只是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暗自调整呼吸。 沈时早就发现了,那个紧密的入口处,像是包裹着一个小小的泉眼,正在一点一点渗出泉水,让他手底下的磨砂膏变得滑腻了起来。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仍旧继续按肉清理,好像那些液体与x无关,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 其实,本来就再正常不过了,被这样抚摸搓肉阴唇,那里流出液体本来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无需感到羞耻。 尽管这些事情,总是与羞耻心牵扯在一起,但在沈时这里仍旧不能说明什么。 他对x的理智与极端,都不太像个正常人,他自己也知道。 索性不去考虑那么多,他的坦荡本就自无情里生出来。 “主人……” 沈时的手指还在她阴唇上按肉,磨砂膏的颗粒感在柔嫩敏感的皮肤上异常明显,秦念虽然有反应,但也不是意乱情迷,只是看着他那般认真小心地模样忍不住地叫了他一声。 沈时抬眼看她:“怎么了?” 秦念抿了抿嘴,摇头:“没……没怎么,就是突然……突然想和你说话……” 磨砂膏会化开,别的东西也会化开。 沈时继续给她会y处按肉:“想说什么?” 秦念屏住呼吸:“不……不知道……” 有水流流下来,沈时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又从手心里挑出一点磨砂膏,放到她y部外侧的大腿根部。 “想说的话什么都可以。” 沈时的回答并不带什么情绪,也没有什么与温暖相关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就足够安抚她小小跳动的敏感神经。 “主人……” “嗯?”沈时又偏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没有要说别的的意思,就由着她去了。 也许是高潮过后敏感的情绪,让秦念有些莫名可笑的伤感,意识到她只能在这种情况下叫他,便突然想多叫他几声:“主人……” 沈时这次没有疑问,也没有抬头,给她肯定的回答:“嗯。” 简短有力的应声词背后,是他心里的一小声回答:我在。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秦念看着他的侧脸,思绪有些游离,好像忘了自己和他正在做什么事情,又小声开口,叫得却很自然。 “主人……” “嗯。” 是不为人知也难以启齿的奇怪情绪,是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要安放在谁心里的隐秘,如果是你,希望真的是你 希望你能听懂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一声“主人”背后的依赖。 希望这一声“主人”你这辈子只对我说。 没有人再说话,情绪流转,安静也舒缓,即使陌生也没有尴尬,沈时终于停下,站起身来向她伸出手:“去洗干净。” 秦念迟疑着抬头看他,把手缓缓伸出去,他上前轻轻握住,扶着她又握住她另一只手腕,带她站起来。 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刚站到地上,秦念的大腿有些酸痛,沈时不急着动作,给她缓解的空隙,才带她往卫生间去。 本以为是要她自己洗,结果沈时拿下来花洒让她弯腰,秦念才知道,是他要给她洗……还是洗下面…… “转过去,弯腰。” 这一次,是命令。 秦念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命令的不容反驳。 命令的强制会让她害怕,但他这个人的气息也能安抚她的恐慌,别管是什么或者因为什么,在调教的氛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调教。 秦念转过身,可还是弯不下腰。 “把手放到洗手台上去,弯腰。” 是更加详细的命令,她不再挣扎,乖乖把手放上去,上臂碰到脸颊,是烫的。 沈时在背后看着她纤瘦脆薄的后背,一路顺滑而下,腰窝明显甚至让他莫名想到汤圆,可是屁股已经被他欺负得完全没有原本白嫩的模样了。 一只手覆上去,屁股本能地收缩一下,又犹犹豫豫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他能感觉到温暖的热度,还微微发硬,有暂时不会消退的肿痕,手掌按住一边的屁股蛋儿轻轻抓肉,奇异的触感让他的欲望暗潮汹涌。 轻轻抓肉着她的屁股,知道她正在忍着,那暗潮更加澎湃起来。 “屁股撅高,把下面露出来。” 他的话音是从那暗潮里拎出来,但是秦念的呼吸已经不稳起来,自顾不暇,腰往下塌了塌,屁股便高了一点。 但沈时并不是很满意,按着她后背让她整个上半身都向下陷,屁股更高地撅起来。 “腿分开。” 这一次是更加羞耻的姿势。 她下面再次湿透,甚至双腿分开的时候带着阴唇的软肉分开能听到一点水声。 “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湿了?” 沈时的问话总是干净又不带情欲,没有调戏与嘲弄,好像在问她“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饿了?”一样正常。 越是这样的正常观察与问话,越带着羞辱的意味。 秦念不说话,沈时抬手朝那个高高撅起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不痛,但警醒意味十足。 “唔……主人……我…我不知道……” “告诉我,现在想要什么?” 秦念脑中闪过几个画面,她想立刻洗干净躲进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再不见人,可是躲进去以后呢? 啪! 又是不重的巴掌。 “唔……想……想要摸下面……” 是啊,如果躲起来,还是会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会因为酥痒的感觉伸手去触碰,她自然是有欲望的,温柔的抚摸还会再次唤醒性欲,然后躲在被子里g只有自己知道的坏事情。 而现在,她也想告诉他,甚至欲望怂恿她,把一切想法都交给他,跟他坦白,也跟他耍赖。 沈时的手掌继续在她屁股上抓肉了几下,并没有去触摸她的下体,而是看着她在揉捏里,继续湿润。 然后,他打开了花洒。 温度合适,先冲淋在她腿上,让她慢慢适应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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