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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双手举高,缚在头顶的姿势。 “……” 周泽楷压在叶修身上俯视着他,嘴唇微颤,却没成功地抖出声音,他眼睛红得有些吓人,似乎闭上眼睛,血珠就会滴下来。 叶修艰难地抬膝盖,在周泽楷胯下一顶一蹭,安抚他似的笑了笑,嘴唇撅出来,乖啊,来亲个。 周泽楷亲上去的劲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小周,在不在,有点事。” 是江波涛。 叶修还在犯迷糊,却也听出来了,江波涛说话的语气不像是有“点”事这么简单。 周泽楷则更加清楚,有“点”事的话,江波涛自己就办了,不会递到他头上来。 眨眼的功夫就站起来敛容整衣衫的周泽楷和跟叶修腻歪在一起的周泽楷,不像是同一个人,这点叶修是很欣赏的。尽管他自己淡泊名利,只想做个赏遍天下奇珍异宝的闲云野鹤,就连和旧友喻文州合作办学,也事先言明,出钱可以,出力不会。但同为男人,还是在一张榻上睡觉的男人,很难不喜欢对方的精明能干,大局为先。这就对了,男欢女爱只是锦上添花,好儿郎当然要以肩上的担子为重。 叶修没和周泽楷同去,有了这手关系,该回避的还是要回避,况且他对军政方面的事不懂,也不感兴趣,不如拿出账本来算算账。 周泽楷早上去的,深夜才回来,披着一身秋露的湿气,风尘仆仆的,军靴上还粘了几根枯草。 他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没喝,坐在那沉思,两手搭在膝头,好像那杯茶水能给他什么启迪似的。 周泽楷不主动说话,叶修也不说,装了一袋烟抽,坐到周泽楷右手边,陪他一道沉默。 其实周泽楷不说,叶修也估算的到,眼下周家治下歌舞升平,势头良好,周泽楷又刚打了场胜仗,威望正盛,能让他烦的,还是老结症,左不过一个钱字。军费开销大了,收入一下子跟不上,老头子又不多给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人家家里的事,也归不到叶修去过问,何况他观周泽楷的颜色,沉中有稳,眸光熠动,不像是被解不开的结难得一筹莫展,而像是在下某种决心,做某种推演似的。 眉心上一暖一痛,周泽楷回神抬眼,视线被阴影遮蔽,叶修白玉似的手腕从袖筒里伸出来,竖在他眼前,经脉在灯光下如同一条青色的线,蜿蜒下去。 周泽楷明白叶修是在抚慰他,便合上眼,放松,让他给揉按印堂穴。 这站姿有些别扭,叶修移到周泽楷身后去,周泽楷胳膊肘向后拐,够不着腰,只能揽屁股,不一会儿就不安分起来,抓了一把臀肉揉捏。 两张嘴唇不知不觉地交叠在一起,两具身体也挤压在一起,看情形,打算把早上没办完的事办完。 唾丝勾断,叶修在周泽楷唇上重重��了一口,哑着嗓子问,“今晚怎么玩啊?” 等到叶修被脱光了,扔到床上,他还在内心呼唤着,“怎么玩”只是个意思意思客套客套的说法,就像问道“晚上有什么好吃的”但不一定会有好吃的一个道理,怎么小周就听不出来? 但是他不能说话,他嘴里正咬着那块“天地玄黄”玉,他一张嘴,玉就摔了,他是爱听脆响儿,可不爱听自己价值连城的脆响儿。 他的手也帮不上自己的忙,正被一块缎子勒住,绑在胸前,下身更加难堪,像产子那样,膝盖朝天曲起,屁股抬高,双腿一览无余地大敞,左右两脚拉向两侧,被铁链用起来,拴在床柱上。 周泽楷痞死了,裸着上身,下身穿着军裤筒靴,皮带是抽开的,中门也是开的,硕壮的阳具从裤缝里撑出来,露出一点紫红的肉色。 叶修含着玉呜呜哼了两声,眼神是软的骚的,沁水的眼珠转向周泽楷,他想摸他,手摸不了,只好拿眼睛摸。 他不喜欢么?周泽楷好本事,能爽到,为什么要不喜欢? 周泽楷另从锦盒中取出一块青玉,尺寸形状都和叶修口中的“天地玄黄”玉相仿,只是薄了一些,中间还挖了个方形的洞,看起来像一枚大号的通宝铜钱。 叶修早就硬成光滑的一根指向房梁了,周泽楷伏下身,握住肉棒揉了揉,扒开龟缝,在尿孔上搓了两下,搞得叶修腰眼发麻,清夜一柱接一柱地涌出来,淋湿肉棒。 很快,他感到阳物被什么又硬又凉的东西咬起来吃下去了,这股凉意还是会走动的,龟头,柱身……贴着双囊停住了。他吃力地挺起身子,抬头往下看――这不就是前一阵周泽楷到玉场去,让人制的那块玉么,当时他也瞧了图纸,只觉得这形状别致,不晓得用途,现在他用身体晓得了。这东西挂在肉棒上,不松不紧,不会难受,但会让他有种成了什么物件,又被陈列展示的羞愧感,让他烧得通体淫红。 柱身滚烫发颤,根部偏又凉飕飕的,叶修快被周泽楷作弄死了,周泽楷似乎铁了心的要臊他淫他,要享受他挣扎不得投降不甘的情态。 青玉悬在叶修胯间,随着阳物的甩动轻晃,肤色衬得玉色更粹,玉色衬得肤色更白。 周泽楷弹了弹叶修红润的龟头,两指夹住肉棒挤按、滑动,任掺着白浊的欲液横遍青玉表盘。 叶修得不到痛快,扭腰扭得绞在脚踝上的铁链都在晃,晃出难耐情欲煎熬的声音,他已是无意识地在动在蹭,拿臀尖磨蹭床褥,口中的玉也咬不住了,同牙齿打架,口涎淌满下颌。 周泽楷把“天地玄黄”玉取出来,和他接吻,叶修舌头都僵了,只能随他含着吸着。他还骑住叶修下体,边亲他边架起他一条腿,使劲冲撞,像干他那样,摆着胯骨来回抽插。 叶修双腿之间,两条颜色不同的阳具互相揉玩,肉色混杂着玉色,说不出的放浪。肉茎鼓胀,被刮擦得很舒服,股沟也被磨蹭得很舒服,菊口都被前面流的淫水和润滑的膏体泡胀了,出精的欲望攀上来,可他射不出来。这几个月来,两人初尝情味,正是新鲜劲足的时候,恨不得时时搂在一起荒淫。周泽楷对叶修股间小洞的调育不是白费的,至少现在,后面不被他粗暴地塞满、占有、捣弄,叶修就射不出来。 “小周……小周……” 叶修一下变成了周泽楷,话都不会说了,只会蘸饱了磨人的哭腔,一声一声地叫他名字。 等到周泽楷把自己埋进去的时候,还只插进了圆头,叶修就啊啊直叫,浑身痉挛着射了,精液溅出来,喷到两人腹间和青玉上。周泽楷这时候知道心疼叶修了,怕他受不了,不往里戳了,露了大半肉茎在叶修屁股外面,浅浅地耸腰,摩擦穴口。 高热湿滑的穴肉像吸盘一样啜着龟头,周泽楷自己捋动棒身,也快射了。 他射完后,叶修已经半睡半昏过去了,脚链挺长,不解也没事。周泽楷在外面跑了一天,刚才又出了大力气,很是疲倦,想抱着叶修躺会儿,再去擦身擦叶修,结果抱着抱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又是个艳阳天,周泽楷醒来,深感场景似曾相识。他望向窗外,越过飞展的廊檐,枝头一阵晃动,干瘪的枯叶掉下来,几只还没南归的杜鹃凄叫着,从树杈里飞出去。 于念负责护卫周泽楷,住得离他的院子最近,若是下人来敲门送洗漱用水,没人应门,便要即刻去叫于念――这是府上的规矩。 周泽楷动了动,两条链子分别锁住他的左脚和右手,他往哪边都没法动,只好原地翻身。 该夸叶修的开锁手艺么?夸吧,等见着,一定好好夸夸。 上一次是喝酒喝多了,这次呢?喝叶修喝多了么? 一刻钟后,七八双脚密集踩地的声音远远的过来了,于念抬手敲门,叫少帅。 周少帅闷闷的声音飘出来,“你一个人进来。” 于念心道不妙,少帅被制住了么?他虽惊惶,好歹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还不至于失措,他一脚踹开门…… 如此又过了半刻钟,于念终于失措了,他一点也不想借机知道昨天晚上周泽楷和叶修都玩了些什么。 太子爷密事知道的太多,可是有被发配边疆之虞的。 第36章 洛阳王36 恩爱缠绵了半宿,人不见了,空留乱床俩锁铐,周泽楷不太高兴,还不高兴地笑了笑,但也不太意外,毕竟和叶修都没说过作罢三次之约。 他之前下令要府里的人噤声,不便大张旗鼓地盘查,就差于念去问门岗和昨夜值更巡逻的人,有没有什么发现。 人是从他床上跑了的,周泽楷不信叶修还有那份爬高翻墙的气力。 于念依言去了,问昨晚子时到今天早晨这段时间,看到叶先生没。值更的人说,早上天刚亮的时候看到叶先生打垂花门里出来。于念又急急追问,怎么出去的?门岗的人不明所以,嗫嚅道,就、就那么走出去的啊。同时在心里补充,还大摇大摆的呢。于念忍不住发火,你就算不拦着,也得问问啊!门岗的人好生惶恐,啊……为什么啊? 这下轮到于念卡壳了,对啊,为什么啊?人家俩如胶似漆呢,叶修成天在府里出入,已经成了习惯,少帅又没说要看好他,门岗为什么要拦他? 于念回来一五一十地跟周泽楷汇报了,他看着周泽楷的脸色――什么也看不出,周泽楷换好了军服,站在案前临贴,单临一个�~字,字如斗大,“�~”了一摞宣纸,毛笔挥洒得如行云流水,字字苍劲浑厚,一气呵成,笔触上也瞧不出是充满爱意的,还是杀气腾腾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于念已经在盘算怎么缉拿叶修了,搜哪条街,封哪条路,加派人手去哪个城门…… “今天几号?”周泽楷突然搁下笔,问道。 “啊?”于念还沉浸在洛阳密如渔网的街巷里,一时没反应过来,周泽楷盯着他,不出声地又问了一遍。 “……八月二十五。” 周泽楷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面上似尘埃落定了,又提起笔,把那半个�~字补完。 见周泽楷的反应跟上次大不一样,上次是下地就要地图拿人,这次是怎么了,于念不禁问道,“少帅,我们……”不追么,不抓么,不堵么? 周泽楷伸手在空中轻轻一拦,止住于念的话头,先什么都不要做。军帽挂在衣架上,他走过去,撑着帽子边戴正,缓缓转动帽檐,收入额发,压住眉骨。 当晚七时许,天色已沉,洛阳丹桂戏院院楼身上批海报挂彩灯,照的门前空地一池银白,倒真像一位戏台子上衣色鲜艳的宫装丽人,“丽人”胸口横了一副彩纸门联,上书,欢迎同义堂戏班。 一辆轿车刹在戏院门口,几个堆在外面卖吃食的小贩见了,缩缩脖子,推起车子让到一旁,给不知名的大人物腾地方。 江波涛身子前倾,透过后座车窗观望戏院门脸,恰好里面不知演到什么精彩桥段,疯狂的喝彩声爆发出来,似乎掀得整栋楼都颤了颤。 “你确定他在这?” 周泽楷用行动表示他的确定,带上手套,直接下车往戏院里走。 江波涛跟在周泽楷身后,一撩开厚重的门帘,看客中又炸出一波掌声叫好声,差点把他掀出去。他往台上一看,这出戏唱得是四郎探母中的一场,杨四郎跪在佘太君面前。周围掌声渐消,佘太君细长的哭嗓扬起来,吸鼻子抽泣的声音也跟着起来了,连两人这身官老爷的穿着打扮,都没引起人的注意。江波涛再拿眼睛去找周泽楷,周泽楷站在过道里,转着脑袋一排一排扫过去,丝毫不受声浪影响,如同当年两人结伴读书时那般,窗外再怎么热闹,周泽楷眼里也只有手上那本书。 这怎么找啊,这么多人头,攒来动去,也就能分清是男是女。江波涛又去拍周泽楷,手掌挡着密集的锣鼓点子,附在他耳边说,“别忘了你们打的赌,你没戒严全城,他逮着机会能不跑么?就算不跑,也是要和他那伙人汇合的呀!” 周泽楷可不听他说的,笃定地道,“买了票的。”不能浪费。 这理由可真可靠啊,“买了票就一定会来么?一张票而已,叶修现在可是在逃亡……” “那边。”周泽楷抬胳膊,指向一个方位。 “……”还真在啊! 江波涛借着戏台子上射过来的白炽光,顺着周泽楷的指向看过去,第一排最东首坐着的那个人,从偶尔自人缝中闪露出的点点身形来看,确实有几分肖似叶修――尤其是那副脑袋太沉胳膊托不动的懒样子。更特别的是,那人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这戏班子在京城颇有名气,此次巡演到洛阳,一票难求,演了几天,场场满座,还有痴心不悔的戏迷站在过道里过瘾,白白空出一个座位,可不显眼么。 他犹豫了一个小过门儿,周泽楷已经撩开长腿,走上去了。 叶修今天忙了不少事情,上午回了趟陈记古玩铺,陈果和方锐大概是习惯了叶修的神出鬼没,又知道他在周家玉厂帮忙,对他的归来只感惊喜不感稀奇,正好赶上乔一帆生辰,一家人一起吃了顿午饭,叶修还送了乔一帆一枚刻着他名字的图章做贺礼。乔一帆异常感动,这章子不是说刻就能刻完的,可见叶修把他的生辰放在心上,早有准备。 下午叶修就坐镇古玩铺,帮人鉴宝,补贴店铺的日常开支。 然后他就来丹桂戏院听戏了,再然后他右边空出的座位就被填满了。他的手本来搭在座椅扶手上,被什么冰凉、硬质、不透风的东西盖住了,还不等他缩回手,手腕就被一股强横的力道钉在木头扶手上。 “回家吧。” 杨四郎洪亮的念白声下,一句轻叹似的耳语,湿湿地贴着耳垂,播进他的耳洞里。 痒死了,叶修耳朵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梗梗脖子,歪头看向周泽楷,对他眯眯笑,不见半点被逮到的窘迫,自由的左手拿过来,隔着皮手套,拍拍里面那只手,说话的声音也压在念白下面,直递到周泽楷耳朵里。 “等我看完呗,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票。” “好。”暗光中,周泽楷的眼瞳幽黑泛亮,看似听话地点点头。 但换谁来都听得出,他的“好”意思是“不好”。 叶修可不管,扭头又投奔假的悲欢离合去了,跟着三弦的调子在腿上打着拍子。 周泽楷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霍地站起来,摘下腰上的武装带――这样方便使力气,提在手上,像抱孩子一样,把叶修从椅子上拽起来,向上一提一扔,抗麻袋似的抗到肩膀上。 而后在包含杨四郎贤伉俪在内的睽睽众目下,扛着叶修,走了。还边走边用手按牢他屁股,啪啪两下打散他的挣扎。 第37章 洛阳王37 谢天谢地,从帅府门口到周泽楷睡房那段路,是叶修双脚沾地,自己走进去的。 半途碰到今晚当值的于念,于念见了叶修,对周泽楷的敬佩又上一层楼,少帅这次居然这么快就把人弄回来了,叶先生,就算你装作若无其事地跟我打招呼,也没法改变逃跑撞墙这一事实啊。 关上门,周泽楷就动手撕叶修外面穿的袍子。叶修被他脱惯了,不仅不反抗,还后仰脖子,让他给解扣子。 叶修如此坦然,反倒把周泽楷震住了,周泽楷看他的脸上,写满了“小周你怎么了如此激动”、“小周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做过”。闹失忆么?周泽楷又好气又无奈。 ――只好费点劲让他看看那个洛阳王硬。 片刻过后,叶修想反抗了,然而为时已晚。他被脱得只剩件开襟里衣,光着屁股绑在紫檀木椅子上,秋意入夜,椅面没铺团子,光洁凉滑,臀肉压在上面,叶修只觉得凉气一丝一缕地从腿间往上冒,还好脚没被绑上,他把右腿压在左腿上,坐出翘二郎腿的姿势,顺便暖暖腿间的命根子。 这个姿势在周泽楷看来简直是在负隅顽抗。 “咱有话就不能好好说么,天天绑来绑去的成何体统。” 你早上刚绑了我,“……” “还有啊,你说咱俩关起门来,你绑就绑吧,谁叫我让着你呢,可你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我屁股啊,幸亏那个人不在,要是被看到,我多跌份儿啊!” 周泽楷板起脸来,表情上波动很小,但是不满的情绪很强烈,直直投注到叶修身上,唬的叶修也是一愣。 手贴上叶修的脸蛋,凉滑凉滑的,周泽楷柔情蜜意地摸了摸,然后向下,沿着叶修的身体滑动,一颗一颗地解开盘扣,扯开衣襟,动作舒缓得有些危险的意味。 叶修胸前的一片肉色露出来,两点乳晕露出来,乳头平平地嵌在肉里。 他看向周泽楷,周泽楷却不看他,而是提起捆住他胸和胳膊的一段麻绳,压在一侧乳晕上轻轻地摩擦。 粗粝的刺痛感把乳头变红了,也变得更痒,尖尖地凸出来,不碰也发颤,周泽楷又挑起两段麻绳,去夹它、挤它。 只是被玩胸前的小点,叶修就动情了,脸红了,忘了前一句他还在教育周泽楷。他两条腿并在一起搓动了一下,肉棒半勃,龟头撑开茎皮露出来,又顶着衣服的下摆戳出来,轻轻晃动。 周泽楷不玩了,退后几步,看着叶修在束缚之下衣衫凌乱、人也快乱了的样子。 叶修对他的纵容这时就体现出来了,他想挣脱,但挣脱得不够认真,像是在陪周泽楷玩一样。 “……什么人?” 叶修扬起下巴呼呼地喘,“我要找的人,说了你也不认识。” 他这么一说,周泽楷真信了,前几天买戏票的时候,叶修特意指明,一定要今天的,看来早有所图。 “小白脸?”周泽楷又问,还甩了个洋派新鲜词。 小白脸?他那么大的块头,站我面前都挡太阳,叶修觉得周泽楷的想象力无穷无尽,没好气地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小白脸,谁小白脸的过你呀!” 接着他不吭气了,周泽楷掐住了他的命门。周泽楷在装烟,用他的“小翠”,还吸着烟嘴点着了。 叶修的喉结滚了滚,露出身不能至心向往之的神情。 周泽楷拿住了叶修的细小得意从眉脚处漫出来,他吞着云吐着雾地坐到叶修对面,俩人膝头贴着膝头。 想抽么,那就老实点。 我想抽,但我就不老实,反正我早晚抽得上,你总不能绑我一辈子。 “……” 眼神交锋中,双方的意思都被揭露无疑,周泽楷败下阵来。他有些恼了,一多半恼自己一小半恼叶修。他可以把叶修绑在这里,随意作弄,他可以把叶修的身体揉搓成任何样子,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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