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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下山,周泽楷也不急着回驻地,而是先回了趟家。跟叶修来时一样,坐人力车,从后门回,悄悄然的。 叶修知道他是要隐匿行踪,还是不自觉得联想,怎么这么像大户人家还没掌经济人事大权的新人夫妇,趁爷娘不备,出门偷得浮生半日闲。 周泽楷好想问问叶修,有什么好笑的? 日头太毒,屋里太闷,两人在葡萄架下坐着乘凉,下人端来了用井水镇好的西瓜和盛着冰镇茉莉香片的绿玉斗,供他两个享用。 这对绿玉斗也是周泽楷收藏的老物件,只招待长辈贵客时拿出来用过一次,用来喝葡萄酒,这会摆出来,除了用来馋叶修的,不作他想。 叶修见了好东西,从不吝啬夸赞,自是啧啧称了几声奇,称完,对周泽楷说,洋人就喜欢这些在他们看来古怪的中国玩意儿,尤其是器皿,我们可以造一批卖卖。 周泽楷点点头,“这个呢?” “哪个?”叶修不解地看他。 一支满绿花料翡翠烟嘴的烟袋杆横在石桌上,通体莹白,只有烟嘴处一段绿汪汪的,布满蝇翅般的玉纹,看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 “送我的?” “嗯……” 叶修不是忸怩推搪的人,周泽楷的意思明确,他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受了,拈起来,仔细端详。 受礼的人欢喜,送礼的人也有种近乎自满的高兴,只是两人面上表现的极浅,换了旁人,定看不出。 “小翠。”周泽楷补充道,也是起了名字的。 拿了“小翠”,叶修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装烟,试试滋味。还不等他有所作为,搭在桌上的左手手背蓦地一暖,他看过去,周泽楷的手包在上面,那手见了他,不慌不忙地移开,再往上看,手的主人两道漂亮的眉毛向两边一展,展出一张无辜的面孔。 周泽楷的眼珠不转,深深黑黑的,单是嘴唇动动,“……以为是茶宠。” 睁着眼说瞎话。 那只作恶的手就停在叶修的手边,两手小指贴着小指,再互相往里面点,就勾上了。 叶修不动声色,反过来一把抓住周泽楷的手,手心扣着手背,握紧,这人刚才怎么以手压他,他就怎么以手压回来。 “换了我的话,我就不这么说,我会说我想摸你。” 清风送来草木的香气,他说这话时,还在瞧着周泽楷,嘴角是绷住的,笑意堆了满眼,定定的目光都被他笑得粘了起来。周泽楷也被他粘住了,眉目间暖意融融,涓涓涌出。叶修一个恍惚,也分不清刚才那副愣头青的模样是装的,还是现在这副笑人上钩的模样,是装的。 “我想摸你。”周泽楷学的倒挺快。 到了晚上,叶修就知道了,周泽楷动作快的地方有很多很多,好比说爬上他的床,压上他的身,诸如此类的。 “你想干什么……”叶修被压得严严实实,活动空间很小,只好贴挤着周泽楷热乎乎的胯间乱蹭,挣扎。 周泽楷握着他的手,放进自己的睡裤里。 叶修身子顿时酥了半边,像被抽掉了脊梁骨,汗一下子冒出来。怎么……硬成这样,饿久了么,没事干自己弄一弄啊……手心都被硌得又软又痒,捉不紧,也圈不住。 “……你用嘴说!……唔” 真是个好主意,周泽楷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使劲往里吸,像要吃进肚似的。 …… 等到醒过神来,一切已成定局,叶修被剥得赤条条的,下面垫了一床薄被,上面裹了一个周泽楷。周泽楷俯在他腿间,那根鼓胀的东西好不威风,贴着他的,一下又一下,拍打错动。 叶修认命地将两根握在一起,口头上还要争取争取,“哎,你这么容易就把自己交出去啊,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你给始乱终弃了,到时你可别哭。” “……”周泽楷怀疑叶修失忆了,都一夜睡你千百遍了,还谈交不交出去呢? “小周啊,你真不觉得咱俩这个‘在天愿做比翼鸟’的速度快了点?”叶修扭扭腰,让两只鸟贴得更舒坦。 周泽楷喘了一声,低头咬他的下巴尖,顺着吻下去,“……你射慢点。” 第33章 洛阳王33 叶修睁眼的时候,周泽楷已经不知道这样一怔不怔地观赏了他多久,阳光染金了他半边头发半边眉毛,让他看上去有种半人半仙的恢弘肃重感。 叶修冲他眨眨眼,正待上嘴调戏一二,没想到一张嘴,声音坏在喉咙里,断掉似的,出不来了。 可是嘴巴已经张开了,怎么办呢。周泽楷看准了,凑过来,把舌头放了进去,轻柔地勾住他的舌头。 这种感觉有些奇异,仿佛下身食髓知味地相交做不得数,要上面那张尝遍百味的嘴也心甘情愿地加入进来,甜蜜进来,才算。 檀木香淡淡地往鼻子里钻,叶修被周泽楷亲清醒了,腰、腿、屁股又沉又疼,生无可恋。 不,还是有的,有可恋的。 叶修咳咳咳,找回破碎了的调门,“小周,你喜不喜欢我?” 总觉得他这么问没什么好事,“……还行。” “愿不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看来真没好事,“……不愿。” 叶修也不管周泽楷怎么回答的,照样按着自己的套路说下去,“快帮我装袋烟。” 周泽楷不动弹。 叶修以为他懒得动,出主意道,“要不你嚎一嗓子,叫外面的人进来。” “不行。”这会答得倒痛快。周泽楷不光答,还把手伸进薄被里,握住叶修的阳物,揉筋似的轻捏。 那宝贝缩成软趴趴的一小团,劳累过度,怎么弄也硬不起来,这等滋味绝对好不了,叶修浑身一激灵,哼出两声气息不稳的音,不守反攻,也捉住周泽楷的东西,胡乱搓动。 “怎么不行?” “看光了。”周泽楷可是半硬的,被他一磨,脸上显出舒服的表情。 “你还怕看?不是你牵着我到处遛弯生怕人不知道的时候了?” 周泽楷现在也在牵呢,牵着他的手给自己撸,“……不一样。” 我喜欢你,所以现在不一样。 不是在乎被看个三瓜两枣,而是不想让人再把他俩的事当谈资宣扬,传到他父亲那帮人的耳朵里去。昨天下午,他就叫来管家,令他去封下人们的口,严禁他们议论他和叶修的种种。 事出必有因,前几日周母来了信,除了托他去白马寺进香,还旁敲侧击地半是责备半是求证地问他,怎么和个来路不正的男人搞一起去了,还搞的人尽皆知,大帅知道后大发雷霆,直斥他不孝,她不愿他父子二人因此事生隙,已在竭力劝慰。周母还说,周泽楷愿意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但一定要顾及名声,以传宗接代为重,才不算辜负父辈辛苦半生打下的江山,等等。 周泽楷来回读了几遍信,思虑有顷。他娘除了料理家务就是吃斋念佛,从来不理军政方面的事,也极少过问他在外面如何打拼,由此看来,必定是事态严重,他爹的震怒非同小可,才会写封信提醒他。尽管有很多套说词可以用来解释,并安抚主家,周泽楷还是只回了寥寥数语,对于他和叶修,仅道,传言不可信。 当初是为了逼叶修就范,他身正影直,倒也不担心这些传言会有什么影响,如今,似乎是他对叶修就范了,怎么看都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叶修给周泽楷弄了一阵,自觉付足了指使人的资金,拿胳膊肘顶他,“快点啊,嘴里没东西,难受。”我要是身子利索,还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周泽楷一会儿挑拨乳尖,一会儿耍弄小鸟,正玩得不亦乐乎,听了这话,掀被子看看自己的“东西”,再看看叶修。 叶修比了个吐烟的口型,喷了口气。 周泽楷揪了揪叶修的小兄弟,翻身下榻,嘴里不清不楚地说了句什么。 叶修支起耳朵,什么,呛?居然这么有种,嫌弃我? 到了旧历八月,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把叶下黄了,把天下凉了。一天,晚饭过后,叶修斜着身倚在门梁上,对着院子里那颗两百年的古树发呆。 干嘛呢,这怀春少女的姿势,要不要给你个麻花辫绞一绞?周泽楷拿了件外褂走到叶修身后,给他披在肩上,这才看到,原来叶修不是在发呆,是在把玩他那块“天地玄黄”玉,闭着眼睛,摸啊摸,一脸沉醉。 摸我也不见你有这种表情。 周泽楷劈手夺玉,不料叶修察觉了有人想抢他的心肝,扒得死紧,往怀里藏,同时睁眼看周泽楷,“你要干什么?” 周泽楷掂了掂手掌,意思是该物归原主了。 “你不是让我养着么,还没养好呢。”叶修拒不交玉,反而逗他。 “……对你不好。” “才想起来啊,够我被克死八回的了!幸亏我八字硬,又踏遍天下王侯墓,抗克。” “……”炫耀起来了。 周泽楷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叶修也瞧不出他是有些负疚,还是被话憋住了,索性拿过他的手,扣在玉上,领着他盘那块玉。 “摸摸,是不是很舒服,温温凉凉的,还很滑,很嫩,心都酥了……” ……你到底把它当什么在摸? “可惜了,是块杀沁,玉再好也没人会买,要不然回家置几顷田产没问题。” “……”不想还给我,是想卖了吧。 “嗯……或者给你多养一队人马。” 树影稠密地盖了半座院落,风起来了,半个院子的地面都是明暗错乱的,都在跳舞。 周泽楷心上一暖,趁着叶修望着睡在树冠上的月牙自说自话,偷偷地揽上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拐。哪知他这些小动作都被叶修算了个光,叶修环住上臂的手落下去,搭在他的手上。 话说的太满,第二天,踏遍天下王侯墓的洛阳王就病倒了。发热,发寒,嗓子肿得说话都疼。人躺在虚汗里,双眼通红见泪,有点可怜,像一尾在砧板上待宰的鱼。 周泽楷自我反省了一下,可能是昨晚捅得太深了,捅到喉咙口了,把叶修捅坏了。 他把反省内容跟叶修一说,叶修口不能言,表情也无所谓,内心则呵呵呵呵,等着,看我拾掇你,让你知道谁当家。 他前一门当大夫当惯了,也不用周泽楷给他请大夫相病,他自己给自己诊脉,撑着从床上卧起来,自己给自己开治风寒的方子。正好江波涛也过来了,药方就由他递出去,差人去抓药。 江波涛扫了一眼药方,随口问了句,叶先生这是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叶修养了半天嗓子,这时好歹能发点声音,他把两床被子盖到脖子上,掖好,平静地道,“喜脉。” 这……好严重啊,江波涛的眼神快把周泽楷戳穿了,“哈哈……这让我说什么好啊,你们俩呀……”江波涛打着哈哈,心说,就飙着玩吧。 周泽楷思考片刻,抬起眼道,“说……恭喜我?” 第34章 洛阳王34 正赶上换季,叶修的风寒拖拖拉拉,十来天还没好利索,倒不发热也不发寒了,就是时常咳嗽。他平时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这下更好了,天天跟半夜出去当贼了似的,一点精神头也没有。 周泽楷成日里叫厨房变着花样炖补品给叶修吃,真当喜脉一样养了。他没事干还摸叶修的肚子,柔情似水地摸,“没动静。” 叶修盘腿坐在床上,端着碗,咬着勺子,“这才一个月,还早着呢。” 周泽楷摸得更加神往。 “想名字没,小周?” 周泽楷露出苦苦思考的神色。 江波涛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本来在书房跟周泽楷一道审阅新晋士官的花名册,想起一点建造墓穴方面的事,要问叶修,才跟着周泽楷回了房。来了他就后悔了,又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为什么非要急着现在问。 “你俩……就不能等我走了再玩么?” 叶修喝着汤吐着舌头,把脸伸过去让周泽楷给他擦嘴,说的特别在理,“那玩给谁看啊?”后又尝试提议,“要不……你找个人来换你的班?” 补品补在叶修身上,感受最直观的却是周泽楷,每晚睡叶修身边,像睡在一个烧着的炭盆身边。 你热就热吧,还不老实,翻个身都跟一发炮弹似的,射出来,往周泽楷身上撞。 这天周泽楷躺下得早,入睡得晚,在考虑事情。邙山的战事告一段落,要论功行赏,要把招安的人重新整编进周家的军队。这队新人马都是洛阳近郊人士,比他从老家带来的兵更适合驻防本地,只是匪性难改,不好约束,既不能从钱粮上亏了他们,让他们因此生出再叛之心,又要让他们晓得自己的厉害,不敢轻易造次,难度不小啊。除此外,他爹未必信得过外乡人,未必会同意他的安排。因此他打算自己找钱,先把这支队伍养起来再说……周泽楷越想越亢奋,到了后来,脑子里全都是这些年打过仗的地形图,昏黄的底子黑线条红旗子,转来绕去…… 好不容易有了睡意,人像浮在水面上,就要沉底,结果被叶修一搅,睡意没了。他醒了,眯了一会儿,又有了睡意,叶修又滚过来投怀送抱,睡意又没了…… 周泽楷在一片黢黑中睁着俩含恨带怨的大眼睛,心想以后绝不能让叶修和别人睡一张床,太可怕了。 似乎有感于周泽楷心中所想,叶修要让他更“怕”,他不在床上挪移了,而是一条胳膊挂上来,手不安分地在周泽楷身上乱游,动作不大,但是致命,一会儿左边挠一下,一会儿右边搔一把。 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周泽楷咬咬牙,干脆拉着叶修作恶多端的手,放到自己胯下,想摸,摸这个吧。 手里横了根阳物进来,叶修无意识地圈起手指,包住周泽楷的东西。那一霎那,周泽楷觉得心和性命都给叶修包住了,落进了温暖的肉里,烙上他细腻的掌纹。他在叶修手里充血胀大,硬得发疼。 胳膊被拉扯着,叶修的人也窝过来,蜷到周泽楷身侧,周泽楷搂住他肩头,鼻子嘴唇碰碰他的发顶,“好热……叶修……你手里好热……” 他贴着叶修的脑袋,闭上眼,等着叶修继续“不老实”,他便可以他的“不老实”中舒坦一下。 周泽楷等啊等,硬啊硬,戳在叶修手里突突地跳,没想到叶修居然老实起来了,单裹着他胯下那条棒子,一动不动。 “叶修……” 叶修不动。 “帮我……” 叶修还不动。 “……” 周泽楷技穷了,没法子,只好自力更生,向上挺腰摆胯,用着叶修的手。鼓胀的筋脉摩擦着手心,圆硕的头部在手指圈成的洞里戳动、进出。 射的时候周泽楷把着叶修的手,迫他勒紧虎口,转着圈拧动挤压茎头,按着他的拇指在茎皮堆起的褶皱上乱搓,最后扒开中间小孔,重重一掐…… 周泽楷身上汗水淋漓,顺便将叶修也粘住了,他横起一条手臂牢牢抱住叶修,高潮前后情意难抑,不停在他脸上浅啄、喷洒热气。 不知道是睡在周泽楷旁边太安心还是睡前喝的安神汤药起了作用,叶修没有醒。他的手心、指缝被浊液填满了,周泽楷喘够了,气匀了,把头部那点余量揩干净,准备起身找水给他擦擦,然后在他明天起身闻出蛛丝马迹后拒不认账。 这个想法很凄美,可惜来不及实施就被破坏了。 为了方便弄,周泽楷的睡裤是退到膝盖的,他的东西一滑出来,叶修的手就保持着固有的姿势,垂到他大腿上。结果等他坐直身,叶修手一松,往他腿上就势一抹,以彼之精换还之彼身,功成名就,翻了个身,继续睡。 “……” 周泽楷的手几次放到叶修身上,想干点什么,都又收回来了,最后扒了叶修的裤子,捧着屁股,咬桃子似的咬了一口,才算完事。 “唔……”这下叶修有了反应,放平肩膀,梦游似的拖着鼻音问,“怎么了……” “……打蚊子。” 这段时日周泽楷比较清闲,在家的时间多,每天就是看看书临临贴,接见往来走动的地方官,逼着叶修锻炼身体,驰马打猎,骑车游湖,偶尔看戏听曲,日子过得快乐似神仙,反倒有些不真实的虚浮感,仿佛湖中的倒影,一粒石子投下去,便毁了。 叶修的安逸也不是假作的,赚着周泽楷的钱,睡着周泽楷的人,赏着周泽楷的金库……郭明宇那边没了动静,可能在哪发现了商机,赶紧捞钱去了,陈果等人在微草堂旁边租下一个铺面,干老本行,收卖古董,洛阳不是久居之地,有个暂时安身立命的场所也就够了。 一天清晨,周泽楷命人在院子里拉了拦网,要教叶修打网球。没打两局,叶修就坐到裁判的高凳子上去,说什么也不下来了,周泽楷只好跟于念打。 周叶二人统一着装,都穿着西洋流行的衣服款式,白色的衬衣、修身长西裤,跑步鞋,外罩浅灰的开领薄毛背心。叶修不讲究穿戴,要不是周泽楷的援助,他常年就两身长衫,穿旧了,才会做新的。 但这不代表美色当前他不懂欣赏,周泽楷四肢修长,身形挺拔,追着球挥拍子、奔跑的动作矫健又雅观,尤其是他认真时的样子,五官略收,眼神立起来,藏在凌乱的额发后面,令叶修想起某种千斤悬于一线的紧迫时刻。光是这么看着他,叶修就浑身发热,连下身都有了反应。 当然,当他发现周泽楷也不时地拿眼角瞄他、勾搭他,甚至是无声地赞美他这么穿精神好看后,他就知道,蠢蠢欲动的人不只是他一个。 这样下去,这网球必然是打不完了的。 第35章 洛阳王35 周泽楷几乎是挟持着叶修回的房间,仿佛一头饿久了的雄兽,好不容易叨到一块鲜美的肉,舍不得松口。 可一进屋踹上门,就把人推到墙上亲的那位却是叶修,难为他方才还摆出一副“干嘛呀拉拉扯扯”的派头。 叶修啃了几口,在周泽楷脸上脖子上留满水印子,气力不继,就要撤退。周泽楷不允许他退,猛地握住他的后脑,压住了,攫回亲吻的主动权。 两人一边转着脑袋咬嘴唇吸舌头,亲得难舍难分,一边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床边挪。 桌子、凳子、橱柜、矮塌……所有撞进眼里的物件都在颠簸,都在晃动。叶修被亲得眼眶发湿,眼前越来越花,模糊成一幅斑驳的油画。 他被按倒在床上,背后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也觉不到疼,接着眼前倏地一黑,身上一轻,有什么东西盖在了脸上。 原来是周泽楷正把他穿的毛背心从头上往下拽,拽了一半,又不动了,把他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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