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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欲散架,可见这两日来备受摧残,不亚于叶修。 帐子里狼藉成这样,精水乱溅,被褥皆湿,亏他们睡得下去。周泽楷还有空想这个,全赖闻到了烧烟丝的香味,这个味道在,叶修也就还在。 他撩开帐子一瞧,叶修可不就站在窗边,望天抽烟么。 周泽楷默不作声地起身下床穿衣,桌上放了一杯凉掉的茶,他抓起来就喝。 似乎感到他喝饱了,叶修才步履蹒跚地走过来,周泽楷从桌下勾出凳子。让他坐,叶修面上一阵白接一阵红,不坐,只是嫌烟杆沉得拿不动似的,搁在桌上。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么?”叶修低着嗓子问,连周泽楷的名字都不叫了,叶修之沉痛,着实深刻。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要问记不记得,不如问问忘不忘的了。 迷离的泪眸,红热的面皮,会发出情醉的声音、承受他另一面欲望的嘴唇,软韧的身子,还有湿软紧致的肉穴……诉说不尽的美好、性的喜悦和叶修的热情一起冲撞着他……他们把极乐的滋味尝遍了,世间百味也不过如此,他也把叶修操熟了,以至于叶修现在看着他,他觉得那张脸下一秒就会淫荡地扭曲,哭叫着,小周,肚子要胀坏了…… 周泽楷定定地看实际上面容端正的叶修,说,“记得。” 那就好办了,一场意外,大家好说好商量,叶修这么想着,正要开口,周泽楷又道,“你睡了我。” “……” 我连凳子都坐不住了,你居然有脸说这种话! 叶修婉转地表达了这层意思,争“被睡”并不光荣,可是这牵扯到睡的一方要负责任,被睡的一方可以享受负的责任,他也就不介意了。下面,他要享受被负责任了,他说,“就这么着吧,我就咽下这口气了,你也不要太自责,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再说了,那香有古怪,人性挡不住药性,”跟着哎哎叹道,“哥以后还得娶媳妇呢!” 是啊,我还得娶媳妇呢,可惜一切都被你破坏了――周泽楷没说话,但叶修从他眼里读出了他的话。 …… 眼看弯的又成直的了,周泽楷摆明了也想当那个被负责任的,这样的推诿法不是个头啊,叶修不跟他绕了,笑呵呵地“恶毒”起来,“你还装呢?说不定你就故意的,那天给你吸毒,你硬了吧?” 周泽楷想了会儿,羽睫轻眨,语气恳切,“疼的。” 够狠呀,宁可认怂,也不认硬。 这还没完,周泽楷解扣子,扯衣服,露出脖子到肩胛的皮肤,一溜下去,指着三块带着齿痕的紫印子,“你留的。” “这算什么,我身上的多的吓死你。”叶修不屑与之攀比。 周泽楷又是得意又是羞涩地一笑,点点头,然后脸容一肃,道,“你逼我的……” “扯淡!”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叶修怒道,“你说说,我怎么逼你了!” 周泽楷停顿片刻,道,“你说,小周,干我。”他还犹豫了,像是在为叶修的脸面考虑一般。 “……” 似乎觉得不够完整,落了点什么,周泽楷想了想,又补充道,“求你。” 嗯,就这些,没了。周泽楷抬眼看着叶修。 叶修没什么表情,却是又装了一袋烟,抽起来。他在腾腾白雾中缓缓开口,“小周,你不懂,我这是为了你好啊,反正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让你认为责任在你,是为了你的心情着想。” 这下换了周泽楷,“……” 第28章 洛阳王28 周叶二人,一人神清气爽,一人神态萎靡,但论起自己吃了多大的亏来,当你不让的固执嘴脸分毫不差。 到底是谁对不起谁,谁把谁给始乱终弃了,且让时间回到两天前郭明宇刚走没多久的时候。 香薰了有一会儿了,叶修瞅瞅釉白的熏炉,使劲嗅嗅,脑筋突突得跳,头晕脑胀――让浓烈的酒香熏的。 “这香味儿也太淡了啊,还指望压压酒味呢。” “妄我。”周泽楷也吸了吸鼻子,剔除了酒气,辨认道。 “我是没问题啊,现在不是你忘不了我么?” “……我说香。” “哦,这方面你懂的比我多不稀奇”,叶修丝毫不觉尴尬,“这香什么味?” “没味。” “怪不得。”叶修怕醉倒,把鼻子收起来。 两人围着圆桌,面对面坐着,叶修懒洋洋地往烟灰缸里磕烟灰,要不是还有这个动作,周泽楷都以为他睡着了。 让周泽楷先发制人说点话,难为死他了,他就等,等叶修伺候大爷一样伺候完烟杆,等着叶修跟他“算账”。 “好了,解决完老郭,轮到解决你了。”叶修放下烟袋杆,双手捧花状托着脑袋看周泽楷。 我就知道这样……周泽楷默念。 之前叶修和他约在这种烟花场所,还有人作陪,周泽楷以为他在摆鸿门宴闹妖蛾子,玩花儿对付自己,脑子里都和他拆了几招了。现在看来,叶修显然只是为了方便,把他俩集中起来一次解决。 ――也不管是谁给他的信心能对周泽楷一击得手。 就是不知道周泽楷得知他充其量只是个陪嫁,叶修千方百计留在洛阳只是为了等郭明宇后做何感想。 叶修很快就让他知道了,言下之意是你不要浪费我时间哦,还感慨道,“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让你念念不忘的,作孽啊!” 周泽楷有模有样地点点头,“认命吧。” 叶修的头越来越昏了,脑袋里面像隔了一块五彩玻璃板,将思维阻得缓慢稠滞,诡秘的热意丝丝缕缕地兴起,涌向下腹。 以为他在走神,周泽楷又问,“你等钱用?”他想不缺钱的话叶修大概不会冒险留在洛阳等这桩生意。 “老家都让你端了,我不赚钱,喝西北风去?”叶修嘴上不饶也不停,就是说得心不在焉,呼吸间气音明显,像极微型的隆隆的闷雷。 周泽楷察觉到他不对劲了,问他怎么了。 叶修瞧他一眼,眼睛里一片红,像害臊害出来的,红到眼角。 “你热不热?”叶修问他。 热不热?周泽楷扯扯衣领,其实他也很热,背心都冒汗,但没到叶修这种程度,领子边都湿了。 “这屋里有古怪,先出去。”叶修撑着桌子站起来,要走人。 等周泽楷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捏住叶修的手腕了,他跟着叶修,拉扯到门口。他想干什么,不让他走么?脑中是被重击后的钝痛和空白,他现在也和叶修一样热了,热本来只留在手心,滚烫微润,他吸了一口气,仿佛火星子遇了空气,整具躯体都烧着了。 一个念头明目张胆地作起祟来。周泽楷用力一拽,再向前一搂,叶修跌进他怀里。 两人同时低吟一声,激动得浑身发颤。 周泽楷在沸水般的思潮中想,屋子确实有古怪,叶修也有古怪,而他,怕是失心疯了。 叶修贴在周泽楷身上,既好又不好,既安又不安。肉茎立起来,被缚成一团东西,贴上周泽楷的大腿。 嗯……那里被顶住好舒服……叶修压在周泽楷的腿上摆腰,提起双臀上下磨蹭。 都这样了,他再蒙昧不清,也明白是着了的道,他舍不得又狠心地推搡周泽楷,可周泽楷搂得他好紧,像长在他身体上的一部分,要分开简直是痴心妄想。 而周泽楷居然一下一下地拿腿推挤叶修的阳具。 “小周……小周……”叶修艰难地喘气困苦地说话,“你去……把那个熏香灭了。” 自有人进来点香后,他就浑身不得劲了,想来和这东西脱不了干系。 周泽楷的手从叶修的腰摸到脖子,叶修只觉得自己被一根棍子碾过去,骨头都被擀疼了。周泽楷握住他的后脑,把他提到眼前,“叶修……” 他刚喝了酒,酒气和热气一起喷出来,叶修眼前一片模糊,看周泽楷像看一个化掉的糖人。 不行了……下身胀,心口也胀。叶修失控地向周泽楷撞过去,人撞过去,嘴唇也撞过去。周泽楷没防备,向后仰倒,还人不离手,把叶修也带倒了。 经这激烈地一挤,叶修阳具鼓鼓地一跳,差点出精,“唔嗯……”,他攥着周泽楷的肩膀,指节泛白,粗粗地哼喘。 周泽楷在他后腰乱摸,叶修的屁股撅起来,周泽楷的手指就隔着布料卡进两瓣肉里,上下戳动。 菊口被揉按,叶修好似叫针扎了一下,从周泽楷身上坐起来,周泽楷只用眼神就把他奸透了,叶修又从他身上爬下去。 他硬得一碰就要射了,还要让周泽楷镇定,“小周,冷静点,放下枪!” 周泽楷盯着他隔着薄衫擎天的“枪”。 叶修以为他把周泽楷从铸成大错的边缘拉回来了,爬行两步,一翻身,找了个墙根倚着,继续道,“别忘了咱们这是在哪,可别亏了自己啊!” 周泽楷还是看着他――的胯下,薄唇一张,溢出一声喘,“好湿……” 叶修前面已经冒水了,湿印子一点点晕开,周泽楷像从水里跳出来的,不仅人湿淋淋,眼神也像浸了水,红丝满布,叶修觉得周泽楷不是在说那淫亵他的两个字,而是在说,你难受不难受,来,我弄弄你,你就舒服了。 要命的是胸前那两颗小豆吃了这个撩拨,尖尖得疼了一下,顶出来了。 叶修伸手包住自己的胯下,连揉带搓地打着转磨,还嘀咕了一句,百花丛中过,还要自劳作,惨呐。 周泽楷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他俩再见多识广,也不可能面面俱到。酒名似锦,香名忘我,酒是好酒,香也仅有助性的作用,本来各自为政互不牵扯,可一旦凑到一块,就会织成至烈的。而且单是闻酒香,比喝酒进肚更容易中招。 外袍里是内衣,两下就扒干净了,周泽楷粗壮的肉棒跳出来,充血成紫红色,立直了沉得打晃,他捏了捏鼓胀的双囊,搓了两下。 他的手心圈成一个圆洞,他把它当成叶修的肉洞,狰狞的龟头横冲直撞,凶猛地进出。 叶修的是似锦混着忘我,周泽楷的,药引是叶修。 第29章 洛阳王29 叶修早就不知叫欲火焚了几层身了,仰高了头直喘粗气,喉间干得发疼。周泽楷就在他眼皮子下自己搞自己,尤其是那个深红的小孔,对着他,羞他似的,畅快地泌出股股清液,可见周泽楷爽得不轻。 叶修被他带动了,忍不了了,那种快感成了意识,无孔不入地往脑子里钻,他的身体被药性催熟了,只是想想,就快要射了。 他哆嗦着给自己弄了两下,眼前一花,快乐的简直要死过去了,过多的快感也是会让人害怕的,清中带白的黏液淌了一手。他不敢玩狠了,虎口卡着肉棒根部一下一下地拧转。 两人隔着半间屋,对着手淫。叶修衣服脱的不全,只拽掉裤子,长袍解了盘扣敞开,凌乱地盖在身上,像被人蹂躏完了,再丢件破布遮体那样。 他闭着眼,在静止中天旋地转,没意识到周泽楷正就着他爽疯掉的浪样自渎,也没感觉到周泽楷弄到有些败兴,不弄了,靠近他,坐进他张向两边的腿间。他还挺着腰,在自己手上快速耸动,没防备的,乳头被掐了一下,好疼,也好爽,精液喷了出来。 叶修快慰地长吟一声,耳边嗡嗡的,眼皮吃力地张开一线,周泽楷弯着背,头埋在他胸口乱动,舌头和嘴唇轮流拨弄那颗乳头。 胸口麻得失去知觉,叶修推搡周泽楷的肩膀,像推到一块铁块上,纹丝不动,周泽楷反而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阳物上。 好烫,又好大……叶修的手心都被填满了,周泽楷的动作类似讨好和请求,他却觉得他被强迫着抚弄另一个男人的阳物,那玩意儿鼓足了经脉,生机勃勃地摩擦着他的肉,要他敞开,要他甘愿雌伏。 不管潜意识如何,叶修的身体已经在的压榨下承认被男人吸引,他又硬起来,脑子还是乱的,另一只手揉搓自己的肉棒,不断挺胸盼着周泽楷别冷落了另一颗乳头,嘴里还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这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在欢爱中会发出来的声音了。 一番把玩后,叶修把周泽楷弄射一次,又把自己弄射一次,周泽楷也几乎把他两颗乳头吃下来。两个人脖子错着脖子地靠着平复身体,他们没有抱在一起,但被满身的汗紧紧黏住,互相勾引,动一下蔓出一阵酥麻。 叶修拍拍周泽楷的后脑,嘴唇擦着周泽楷的脸直起背,他的肚子被一个肉乎乎的圆东西抵住,好像在说,不准动,举起手。 叶修低头一看,周泽楷的阳根又竖起来了,神采奕奕,跃跃欲试。 “你这也太快了。”叶修道,尽兴的性事熏哑了他的嗓子,听着像在对周泽楷撒娇。 快也是药性所致,再说叶修射了两次,射完后都是半硬,揶揄周泽楷都是没脸强借脸。 他的眼里含了一汪水,瞳色深深,亮得让此时的周泽楷心痒。周泽楷用拇指蹭着叶修的下眼睑,不知道是想替他抹掉泪,还是想抹去那抹同样让他痒的红。 叶修不仅不躲,还往周泽楷手心凑,范着模糊,探出舌尖舔他掌缘。他本着都硬着呢那就继续吧的心态,手伸到两人胯间,捞起两根肉棒,握在一起上下撸动。 这次周泽楷知道礼尚往来了,包住叶修的手,带着他用力搓动。 周泽楷那物生的雄伟,和叶修的肉棒绑在一块,像欺负他似的,龟头和柱身嚣张地挤占拍打,肉筋按摩肉筋。欲液横溢,两根胀红的东西漾着水光,被揉得唧唧作响。 叶修的宝贝太敏感了,被周泽楷伺弄的要活活不成要死死不了,连周泽楷技术如何,他都辨别不出,只知道拿脑袋蹭他的肩窝,鼻子嘴唇来回滑动,把呻吟蹭成一段段的。 周泽楷本来就烧着一把火,又叫叶修添了一把,要把他的肺灼伤了。他猛地停住手里的活,搞得叶修也停止了在他怀里扭动,抬起头不知所措又大为不满地看着他。周泽楷圈紧两根肉棒,叶修的不知所措和不满就变成了想哭又想笑的表情,上下嘴唇分开一道湿润的缝隙。 周泽楷就趁这个时候一抻脖子,轻轻碰上了叶修的嘴唇。 这个吻带着试探,欲望覆盖了一切,他还能存下试探的心,已经不是天大的定力,而是一个自律的人冥冥之中对自己的约束。那么,要是叶修表现出厌恶和抗拒,他该停下来么? 叶修把舌头捣进了他的口腔。 他快死在周泽楷手里了,现在他也让周泽楷快死了,周泽楷吸住那条顽强蠕动的舌头,不让它在嘴里搜刮,他要占据主动才行,他向前一撞,把叶修抵在墙上,无处可躲,只能被他脑袋按住脑袋地乱啃。 叶修的身体表现出欣喜的欢迎,颤颤的,啃得比周泽楷还卖力,倒把周泽楷亲得眼前冒花。 手指挤进他双股间的凹处,周泽楷才结实地被自己对叶修的渴望吓到了,但他不能自己担这件事,他要拉叶修一起。他在那处按了按,探进指尖去。 穴洞里面软热得吓人,周泽楷的手指一下陷进去,被箍紧了含吮。他闷哼一声,小腹绷成一张铁皮。 因为情动的缘故,后面被打开并不痛苦,叶修的肩膀挣扎着,凸起来抖了几下,就软下去了,鼻子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哼。 这意味着许可,叶修的身体发出这样的讯号,周泽楷接受了。 以后的事情变得遥远而模糊,远不如开始那般清楚。大概是肉欲上极致喜悦的满足能够清洗记忆,只有享受过的印象在肉体上留了下来。 周泽楷记得叶修的肉穴是多么得紧致柔软,阳具杵在里面,像泡在一包温水里。他劈开叶修的双腿,举高,压向身体两侧,叶修没法,只能摇晃着屁股承受他的猛烈操弄,那枚窄小的穴眼被插得红肿发胀,像被他干得落了红似的。 他换遍了各种姿势奸他,叶修好配合,会搂住他不放,会摆着腰放荡地迎送,会咬着他的手指浪叫,会用湿润的眼神要肉棒吃,会抬高了双臀,掰开任他玩弄…… 叶修的记忆更为零碎,他只记得他唯一压着周泽楷的那次,大摇大摆地跨坐在他身上,甩动着肉棒,一边哭一边要,要了两下肚子就受不住了,只好提着腰,把周泽楷的肉茎吐出来,只用穴口裹住龟头,翘着屁股晃动打磨。 他无意中把周泽楷当淫具木马在用,周泽楷哪能愿意,握住他的腰往龟头上撞,按着骚点插了两下狠的,把他干得命都去了半条,射得一塌糊涂…… 这会周叶二人从床上下来,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该唇红齿白的继续唇红齿白,该面带嘲讽的继续面带嘲讽,还在绞尽脑汁推卸责任呢,但着了熏香的道,两个大老爷们共赴巫山,还做了一天一夜之久,多少也让他们悄悄在心里感到尴尬。 意料之中的,谁也不肯领责,黑锅掉到地下,场面冷下来。 还好,没冷半分钟,有人来了。 第30章 洛阳王30 来的人是江波涛和方锐,他俩不认识,那晚江波涛架着周泽楷突袭微草堂后,方锐就带着乔一帆和陈果转移了,所以俩人也没照过面,不过不要紧,在这个地界这扇门口碰了面,就算强行认识了,且彼此来意尽在不言中。 江波涛是知道周泽楷在香洲坊会叶修的,周泽楷言明了要自己去,他不好打扰,也放心周泽楷的身手,就领了命忙去忙别的事了。可一夜过去了,一天一夜过去了,周泽楷从此杳无音信,江波涛只好上来打扰打扰。 方锐现身于此的原因和江波涛差不多。 咔咔,是拉枪栓的声音,江波涛的枪口把方锐和厅门拢成一个扇面。 方锐不愧是叶修教出来的俊才,他朝江波涛招招手,“长官,也借我一把枪使使呗,万一里面有危险,我好防身。” 江波涛也不愧跟惯了周泽楷,回答问题讲究个实事求是,“没了,就这一把。” 方锐有点遗憾,出门怎么能就带一把枪呢――好像见人递枪和见人递烟一个样,是常识似的。 江方二人推门而入的时候,叶修正在把屁股往圆凳上面放,一手扶着腰,一手撑着桌,其中的艰辛不说也罢。 叶修疼得五官发皱的表情都让对面的周泽楷瞧了去,一道润泽的光在他瞳孔上滑过,下身被紧紧包裹的记忆又上来了。前一个晚上,他给叶修破了身,叶修就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又是惶恐,又是期盼,情红涨面,怕坏,不敢乱挣乱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呼……好歹是坐下了,不容易,叶修松口气,又恢复成一张欠觉脸。周泽楷的手背伸啊伸,伸到他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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