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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叶修一定难受坏了,玉茎挺得笔直,翘高了打晃,却被堵住顶端孔眼,不得发泄。周泽楷摸了摸那滚烫的宝贝,他就染了风寒似的扑簌发抖,腰肢磨着床榻扭动,扭成一朵花。 叶修一定想哭叫想求饶,奈何口中含玉,所有的啼叫都梗在喉间,可周泽看仍能听见他痛苦的呜咽。 他覆在叶修身上,粗壮的性具奋力插干,挺胯的狠劲像在给叶修上刑,用孽根惩罚他不知满足的浪臀……直捣得他下体门户大开骚水长流,膝头无力地倒向床铺,任人掐住驰骋…… 太多了,太满了,太深了……玉咬不住,从口中滑落,混着涎水,跌至胸口,叶修想伸手去握,又被周泽楷捏住双手,按在两粒深红色的乳珠上。 他强迫叶修和他一起,把乳头搓得更大更艳,白玉在被情欲和男人俘获的胸脯上淫乱地错动,叶修压抑住哭声的呻吟与帷帐缠绕,不绝于耳…… 下人进来清扫,看到周泽楷坐在楼梯上沉思,以为他在琢磨家国春秋的大事,不敢打扰,又原样退出去。 周泽楷已经被来人闹出的响动惊醒了,他面颊微烫,下体也有了硬热的反应,他倒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只道是自己近来军务繁忙,又去山东掳人,许久没有纾解,才会这样。他把书合死,放在一旁,解开武装带、腰带,把手伸进裤子里,靠着书架闭上眼睛。 斜阳已正,到了午饭时间,周泽楷吩咐在他的屋里摆膳,而后先行回房。 屋里头漫着上好的烟叶被灼烤的气味,叶修正翘着二郎腿倚在桌边吃烟,一口接一口,快活得不得了,看样子已经畅快过好一阵了。除此之外,还有股没散干净的麝香味,周泽楷鼻尖,差点以为精液还粘了他一手,他没洗手就回来了。 他走到叶修对面坐下,装模作样地掩住鼻子,“什么味?” 叶修吸着鼻子嗅了嗅,“是还有点味儿,等下再开窗子散一会儿。” “你干什么了?” 男人自渎,再也正常不过,要不是周泽楷刚碰巧干了同样的事,是不会放在心上并且追问叶修的。 叶修看着认真询问的周泽楷,用表情和眼神告诉他他在明知故问,但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无所谓地道,“没事干,弄一下解解闷。” “……解闷的时候……在想什么?”居然问出这种话,周泽楷想,刚才抚慰自己不是鬼迷心窍,这回才是。 叶修吸了口烟,压出烟气,白雾模糊了他的面貌,他张嘴,却是又抽了一口,才下定决心,深沉地道,“昨天,你府上管家可能是为了讨好你,塞给我一本春宫大观,我闲着没事翻了翻,都是名家副本,画得挺好。” 周泽楷,“……” 叶修又说,“我看完把书压在你枕头底下了,我觉得你晚上肯定用得着。”“看我对你不错吧”的语气。 “……”我用不着。 “别客气”叶修还掉了半句书袋,“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谁说的来着。” “……孔仲尼。”谁跟你客气了。 “我知道,我看你知不知道。” 不出两天,周泽楷耽迷叶姓男子,醉死温柔乡以至“君王不早朝”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洛阳城。此事证据确凿,洛阳最大古玩铺的蒋老板亲眼看到,这名叶姓男子腰间坠着那块名头响动全城的“天地玄黄之变,蕴其万福攸同”。 该男子是何许人也?蒋老板也说了,前盗墓贼里的贼状元。 听到的人都说,周大公子恁得艺高人胆大,阎王头上的人也敢弄到床上玩。 第11章 洛阳王11 出于应酬需要,周泽楷在洛阳结交了不少公子哥儿朋友。这些少爷平日里都是取乐的行家,哪有耍的往哪钻,一直严于律己与风尘秘闻绝缘的周公子爆出这等趣事,怎叫他们不趋之若鹜? 一个两个三个的都奔帅府来了,说周泽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从没见他摸过姐儿,原来是好男色的。还说一定要见见这位把少帅迷得找不到北的相公,长什么样子,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还有一早听过叶修大名的,比起见“男嫂子”,更想见“洛阳王”。跟周泽楷走得比较近的,则开玩笑说,要让你老爷子知道了,非一枪给你崩了不可。 周泽楷只是喝茶不语,任一波又一波的声音把他围住,最后搁下茶盏,浅浅地弯嘴角,笑得春风化雨――周公子也从来不这么笑,把这事定下了,说明天请大家吃饭。 当晚他就跟叶修说了,要带着他请友人吃饭。这事本没什么好商量的,他说去叶修就得跟着去,但是去了会干出什么就不好保障了,所以还是打点一下。 叶修正在他晚上睡觉的贵妃椅上收检从蒋老板那取回来的物件,心下甚为满意,康熙斗彩绿龙盘,这个最值钱,还有几件小打小闹的上好瓷器,也不便宜。蒋老板不是个大方人,但从不赖账,也不在输了的账上做手脚,真是不错。 周泽楷在叶修对面站了多久,叶修就盯着斗彩盘赏玩了多久,视周泽楷为无物。周泽楷知道,叶修这是有恃无恐呐,在他的冤家拿到玉玺之前,他都跟这盘子一样,是贵重货。 好在周泽楷的耐心和好脾气也不是虚伪出来的,叶修被瓷器吸引,他看久了,先是同被瓷器的精美吸引,又被叶修的专注吸引,连人带盘一起看。照理说,叶修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喜欢就是喜欢,碰到喜欢的东西,情不自禁就变得爱不释手了。 周泽楷坐到贵妃椅上,捡了另外一只碗看,还问叶修,“前两天说的东西,就是这些?” “嗯。”这还是周泽楷亲自“护送”叶修去古玩铺取回来的。 “让你帮忙鉴定?” “不啊,前一阵老蒋非要和我赌,输给我的。”叶修说着,想起什么似的,侧头看了眼周泽楷,笑笑,“是打赌鉴宝。” 周泽楷简直要怀疑他是故意的,前一阵他搞禁赌禁毒搞得声势浩大,尤其是禁止他部队里的人赌毒,违者重罚。今天叶修看到古玩铺旁贴着的告示,还称赞少帅执政有方,有魄力,口气跟出巡的他爹似的。 不过这一来二去,叶修倒是肯正视周泽楷开始说的事儿了,他往周泽楷身上倒去,倒得动作太快,人掉下来似的,周泽楷没有防备,被他撞了一下也没让开,而是本能地、像做防卫动作那样伸胳膊去拦他。 结果叶修擦着他的袖子扑倒床上,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纸,直起身。 “吃饭是吧,你先看看这个。” 周泽楷无功而返的胳膊正好拐了个弯,捏住那张纸,展开。 他的眼睛在纸上走了一遭,上面一溜字:摸,拾块,搂,拾伍块……不能亲嘴。 他的眼睛回到叶修脸上,“什么意思?” 叶修气定神闲优哉游哉,“价目表啊,我可是不仅能卖艺还能卖身的,你看……”他在纸上指画着,“我摸你一下,你要给我十块钱,我搂你一下,你要给我十五,依此类推,怎么样,挺公道吧,哥哥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 这叫你卖身? 被摸被搂还要付对方账的周公子决计不上这个当。他盯着叶修笑吟吟的脸,被灯光刷了一层瓷釉般的滑腻,好想把他推倒,按在这塌上,拿绳子捆住,然后自己去睡觉。 同时,他也明白,叶修看出来了他的目的――至少是带他出去请吃饭现眼的目的,只是嘴上装傻而已。 周泽楷无所谓,叶修只要聪明的配合他就好。他把纸折叠起来,掖进睡衣袖筒里,“日后一起算。” 尽管听起来像是算人账而不是钱账,叶修也不惧,没事人一样提议,“不给钱,折成东西也行啊,我看你这个钧窑青瓷瓶挺好的,道光年间的吧,釉质又厚又润……”说着眼珠一斜,粘住五斗柜上的青瓷瓶。 周泽楷想了想,哪能一直被他说东往东说西往西地带着走,他捏着叶修的鼻子把他目光掰正,救下青瓷瓶,“用不了那么多。” “啊?”叶修头一仰,把鼻子抢回来。 “摸……搂……”周泽楷咬这俩字咬得轻缓黏糊,嘴上说着,眼睛瞧着,居然有种轻薄人的错觉,像是在用目光摸他搂他。 “用不了那么多次么?那真是可惜。”叶修有点遗憾。 配合出来的郎情妾意也是郎情妾意,因此这顿午饭吃的可谓是其乐融融。 别看九朝古都因旱灾和战火而没落,不比大都市正当时的繁华,没什么新潮的玩意儿,但也数得出几家看戏吃饭的场所供富人享受。周泽楷的筵席就摆在洛阳最大的馆子万景楼里,万景楼后院有口荷花池,池中另有一方水台,众人边听豫剧边吃洛阳水席。 不知道是谁宣扬了叶修的古玩行家身份,来人都带了东西,想借个光让“年纪有点大”的少帅相好给品品。叶修给足了周泽楷面子,来者不拒,一个个好说好说地帮人鉴定,但周泽楷知道叶修好说的意思就是不好说,是要出场费的。 果然,趁人来添水,叶修说悄悄话似的扒在周泽楷耳边,“都算你账上哦。” 周泽楷,“……” 在座的人哪里知道叶修说了什么,不少公子哥对南风也有涉猎,只当是周叶二人感情自然流露,一颦一笑都舍不得浪费,交付给对方,不似欢场逢场做戏的造作,大为艳羡,起哄让周泽楷交代他如何就转了性。 周泽楷沉默的时间不短,仿佛在措词,也只是仿佛而已,众人谁不清楚他这风格,都在眼巴巴地等。 过后他说,“他身上有我想要的。”没骗人,玉玺。 对,玉玺,叶修哑然失笑。 可这话落入其他人耳朵里,愣是听出了五分庆幸五分宠溺的味道。 叶修的手正好摊在桌面上,周泽楷的手找过去,搭在手背上,轻拍两下,再将它翻过来,挑进掌心。两人手掌相贴,周泽楷的五指挤进叶修的指缝里,拿指肚摩挲了一阵才收紧,与叶修十指相扣。 真是好一番情意绵绵,相见恨晚,连手都在替主人诉衷肠。 众人又是七嘴八舌的说周泽楷,真有你的,看不出少帅是情种,云云。 当然,他们更看不出少帅的温柔忽然变质了,少帅情种的对象也忽然笑得颇为勉强,手都要被捏碎了。 周泽楷报复叶修的手,叶修只好报复周泽楷的脚,一只脚狠辣地踩上去,却因为坐姿不便,力气使不到位而大打折扣。 对面一位客人蹲下捡东西,不小心目睹了桌布底下的报复,善解人意地误解成两只脚的主人耐不住寂寞,在玩暗渡陈仓。他端坐好,意义不明的眼神顿时绕着桌子飞了一个圆。 第12章 洛阳王12 洛阳的年轻人在追赶潮流方面也不落后,纷纷效仿京沪的时髦人,拜偶像,有拜那些唱戏的生生旦旦的,有拜文化界当红名流的,还有拜周泽楷的。 拜周泽楷听起似乎有些荒唐,可细究一番,周泽楷内外兼备,长得俊不说,还是洛阳的掌舵人,中原几省未来的接班人,最重要的是,未婚――比戏文里的才子佳人,还要才子佳人。叶修出现在公众的耳边之前,周泽楷不知道当了多久的深闺梦里人。年轻男子们拜得更直接些,有段时间,洛阳的各个集会场所塞满了周泽楷的发型周泽楷的帽子周泽楷的长袍周泽楷的西装周泽楷的绑腿,等等。 因此可想而知,但凡周泽楷领着叶修往年轻人爱去的地方一扎,简直无所遁形。 可他就是要扎。 第一天,据说,有人看到少帅和他叶姓相好在城南茶馆里听戏,你喂我一个茶果我嗑你一颗瓜子,听到情浓时,少帅的手插住相好的手,两只手一起扣桌子打拍子。 第二天,据说,有人看到少帅和他叶姓相好在西郊遛马,少帅骑着自己的爱马,牵着相好的马,一手拉自己的缰绳,一手拽相好的缰绳。怎么认出来的?少帅那匹马闻名洛阳,通体漆黑,四蹄雪白,脑袋顶上有一线白――此马相传是白蹄乌的第四十五代孙。相好似是骑术不精,骑得摇摇欲坠熏然欲睡,少帅就从一匹马上跨到另一匹马上,替他稳马。 第三天,据说,有人看到少帅和某叶姓相好在北泉钓鱼野餐…… 第四天,不据说这个了,据说少帅在打靶场遇刺,自然也是和叶姓相好在一起,危急时刻,他推开叶修,自己却中了招。具体的?不清楚,当时清了场,只有一支护卫队在,或许刺客就是抓到了这个可趁之机,才敢行刺周泽楷的。谁干的?这更不知道了,大批士兵随后赶来,刺客被当场击毙。 周泽楷坐在床上,裸着上身,由大夫给他缠绷带。绷带一圈圈地绕着腰腹前行,把那份精干的强劲缠成了虚弱,缠完了,绷带上隐约透出殷红的刀伤,淡色的血迹晕开,像白绢上印了一朵腊梅。他伤在右肋,匕首竖着戳进去小半截,伤口较薄,但流了不少血,衣服的前胸都浸透了,他面上的红润也都跟着流完了。 敷药裹伤,哪一样都是疼进皮肉里的,周泽楷却平静得有些过头,大概是习以为常了,好像这些事正发生在别人的肉体上似的。 比如说,叶修。 他一副平展的眉毛下,目光使了几分力道,牢靠地看住叶修。 叶修在东瞅西看中笑了笑,低下头来喝茶。这一笑是“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笑,反倒叫周泽楷有些摸不透。叶修如同一尾滑不溜手的鱼,你以为抓住他了,他尾巴一摆就逃了。周泽楷对自己的谋划胸有成竹,却系了一半成败在叶修身上。他顺利地把叶修编进他的剧本,这下要公演了,更得谨慎地梳理下剧情――他可不想付出错估叶修狡猾的代价。他十几岁上战场,打了不少仗,大大小小的,至今少有败绩,伤亡率也低,全赖他这性子,战法豪放果敢的同时,又无不小心地推敲每一个连环细节,来确保他的豪放果敢不会放空。 叶修确实如周泽楷所想,在琢磨他,只不过琢磨他之前先琢磨了下自己。他觉得自己知道的实在是有点多,看来逃走后还得跑远点,跑到周泽楷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广州不错,这几年给喻文州寄了这么多钱,正好去视察下他的新式学堂办的怎样了。 其实还是当时捂住眼睛比较好吧,叶修腹诽,捂住眼睛就看不到周泽楷避开要害后,怕刺客刺不到他似的,挺着胸往前一撞,撞到人家的刀尖上。 卧室里只有周叶和大夫三人,周泽楷称要养伤,闭门谢客。江波涛一早领了令,带着少帅的血衣和嫡系人马戒严全城,追查刺客同党,只许进城不许出城,还去了几个帮派在洛阳的堂口,警告通牒。 周泽楷给江波涛密令的时候还淌着血,叶修被遣到外间,还得坐到屋中央,不能离开周泽楷的视线。他在这一小块地界踱着转圈,心思都拴在周泽楷身上――不得不拴,他还得完善逃亡计划呢。 这小孩比他想的还难缠呐,对自己都狠的人,对别人能甜么?他之前一直有件事情闹不明白,周泽楷火急火燎地要玉玺,却迟迟不催着他上路,也没逼问他玉玺在哪,反而和他做起了你侬我侬的游戏。如果只是为以后起出玉玺而造势――这方玉玺是从叶修手里得到的,周泽楷和叶修早勾搭到一起去了,玉玺乃绝对的正品――那犯不着如此大的阵仗。直到前几天,周泽楷带着他和洛阳的衙内们吃饭,席间谈及洛阳内部帮派斗争,割裂工商业……再到今天,又上演了这么一出,叶修心中的谜团才是彻底解开了,周公子这是在制造机会打击异己呢。 不仅如此,这还是把哥用了又用,一哥两用啊!让全洛阳的人都以为他周泽楷陷入痴恋,无心军政,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有权夺权的大好时机。 卧榻的周公子正忍着痛发号施令,一条接一条,没有犹豫,显然早就计划好了。他要是知道叶修仅凭着丁点蛛丝马迹,就能把他剥的这么干净,也免不了也叫一声好。 大夫收拾好药箱,开了几个方子乘给周泽楷,周泽楷一努嘴,让他全交给叶修,他只好又拽着叶修说药该怎么煎,刀口长好前,周泽楷该忌什么喜什么。 大夫走后,叶修扬着手里的药方,“还真要我给你煎药啊?” 周泽楷披了件月白褂子,倚着床板,“嗯。” 叶修咂嘴,“演上瘾了你。” 周泽楷居然还挑完眼皮挑嘴角地道,“好玩。” “被人捅一刀,哦,半刀,也好玩么?” 叶修本以为周泽楷要表现出“你不该知道这么多”,然后他再表现出“其实我知道的更多”,结果周泽楷只是不深不浅地看了他一会儿,大大方方地变向承认了,“过两天才知道……好不好玩。” 如此一来更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闲着也是闲着,叶修坐到床上,面对着周泽楷,和他回归常态的木然较量了一会儿后问,“天天带着我去这去那,你找人故意造势了吧?” “没有。” “谁信!” 周泽楷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是我太红了。” 叶修哂道,“我红的时候,你还在和奶妈玩呢。”他接着说,“你非逼着我调戏你轻薄你,是想让别人都以为我把你睡了吧?” 周泽楷好奇怪地看着叶修,就算你这样颠倒黑白也没用啊,谁睡谁一目了然。他支出右手食指,转了个圈,好言好语地劝他,“反过来。” 叶修不理这茬,严肃认真地拆穿周泽楷,“假受伤不够逼着是吧,干脆真挨一刀,哎,那杀手是不是假的?” 周泽楷也不瞒他,“预备了,没用上。” 叶修叹口惋惜的气,“你早说啊,我帮你捅啊!” 第13章 洛阳王13 “下次。”周泽楷说。 “下次一定要记得啊!”叶修不放心地再度确认。 “……” 方才那句明显是客套话,只是架不住周泽楷有副天生的诚恳面孔,不知不觉地为自己的言词增加了可信度――无论该言词多么不切实际,叶修不是轻信,只是打蛇棍上。 周泽楷指了指药方,“煎药。”随即闭目,准备养神。 “不煎。”叶修很是干脆,为表决心,把药方压在腿上,一叠一叠地折纸玩。 周泽楷见状皱眉头,右手抚在伤口附近,“……疼。” 叶修专注折纸,手指翻花般的摆弄那张药方,隙间抬起眼皮瞄了周泽楷一眼,周泽楷的肩膀垮下来,上身向前倾斜,像是疼得蜷缩起来,人变小了。 他不咸不淡地说,“当然疼了,谁身上开个窟窿不疼啊。” 好嘛,人家才不管你装不装,真疼假疼一视同仁。 周泽楷略一想,改换策略,同叶修强调道,“我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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