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身边。 叶修没有替双方引荐的意思,极斯文地吃菜喝茶,志不在菜也不在茶,只是应酬。以周泽楷的性子,更不可能主动去问,他只是被吊起了好奇心,倒要看看叶修这场鸿门宴里都有什么菜谱。 周泽楷沉得住气,山吃海喝的那位可沉不住,见到陌生人问问来历是常识,他扔掉骨头,拿帕子擦手,问道,“这位是……?” 叶修道,“我的人。”看都没看周泽楷。 那人惊奇的眼神在周泽楷身上打了个转,“哦,穿得可比你阔多了。” 叶修笑笑,“我疼他嘛。” “哦~”,那人的调子都变了,哦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品论这档子事,只好连说,“……不错不错。” 周泽楷,“……” 那人看来跟叶修很熟了,越过叶修向周泽楷做自我介绍,“小兄弟,我叫郭明宇,跟你……当家的叶修很熟,你也叫我声大哥就好。”叫郭明宇的人乃一介粗汉,不懂得什么称呼符合周叶的关系,用了黑话里的叫法,反正他们自己听得懂嘛。 出于礼貌,周泽楷也该自报家门的,可让叶修这一搅和,说什么也不能说他就是周泽楷了,他干脆不吱声,只勉强点了下头。 叶修头偏向郭明宇,拉高音调反问,“也,叫你声大哥?” 郭明宇打着哈哈,举着筷子在桌上罩出一阵风,“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吃菜吃菜。” “把妓院当自己家?”叶修挑刺。 郭明宇继续哈哈,“大丈夫四海为家嘛。” “进家门前先把欠的钱还我。” 周泽楷不动筷子也不动嘴,手垂下来,找到叶修的手,穷凶极恶地握了一下,意思是,你什么意思? 叶修“家”音刚落,疼得肝肠寸断――在郭明宇看来是一副心都被揉酥了的表情,赶紧挣脱出来拍拍周泽楷的手背,意思是,急什么,等着。 郭明宇简直目眦欲裂,认识叶修这些年,没听说他好这口啊,表面还要强作镇定,干笑道,“这小兄弟也太腼腆了,都不说话的。” “你太客气了,什么腼腆,就是嘴笨,舌头都捋不直。” 叶修的揶揄让已有想法的郭明宇听成了明贬暗抬嗔自家人的情趣,没办法啊,场面上的事得应付,他说,“笨点好啊,笨点踏实,贴心。” 叶修单纯就这话一想,也对,有道理,便单纯就这话点点头。 周泽楷自顾自地掂起筷子吃菜――叶修自己也吃,菜该没问题。筷子落下,一个念头起来,莫非叶修是想借此扭转民间的传闻? 他有一茬没一茬地想着,只听那郭明宇问叶修,“你真金盆洗手了?” 叶修回,“这还能有假,都洗一年多了。” “……那老陶他们呢?” “不知道,没联络过。” “你背了那么值钱的秘密,他们肯让你走?” “那有什么不肯的,我立了毒誓不再动洛阳铲,反正东西也落不到他自己手里,不如从我手里淹掉,谁也别要。”叶修显然不太愿意提起这段往事,说得很模糊。 郭明宇一时说不出话,感慨良多。人活一世,有太多的坚持毁在威逼或利诱之下,变成了身不由己,并以此为最冠冕堂皇的借口,叶修仅凭自己一誓,连恨他之人都信他定会守誓至死,也是他的能耐。 叶修可不领郭明宇在心里夸他的情,催促道,“咱能不能先谈正事,等下我俩还有另一桩正事要办呢。” 周泽楷筷子一停,隐隐猜到叶修叫他来的目的了。 郭明宇不以为然地心道,你俩还能办什么事,不就是榻上的事?嘴上却跟着叶修一起着急,“我的伙计取货去了,我总不能带着一堆石头逛窑子吧。” 正说着,敲门声响了,还跟打暗号似的,秀气规矩地敲了三下。 “哟来了,这也太快了,不愧是爷的伙计”,郭明宇诧异道,随后中气十足了喊了一嗓子,“进来,就等你呢!” 叶修给周泽楷夹了个他最讨厌的四喜丸子,放盘里,周泽楷毫不留情地把丸子推倒叶修盘里,叶修又推回来,周泽楷再推过去,叶修又推,周泽楷再推……丸子在两张盘里来回倒,不堪折磨,砸到地板上,滴溜溜地滚出去,滚到一双两双……七双踩着莲步进来的小脚之间。 周叶的视线同从丸子上挪到绣鞋上,再往上移。 打头的老鸨模样的女人扇着香风扭着腰走上前,“郭爷您来了也不差人叫我一声,哪能让您等我啊。” 郭明宇也愣了,他愣是为他认错人,搞了个乌龙出来,不过这个乌龙来的正好,吃饭喝酒怎么能没姐儿相陪呢,他从深山老林里回来,缺的就是醉生梦死温柔乡,否则来这作甚。 郭明宇当即把门里外站着的姑娘都招进来,口中不停的跟风韵犹存的老鸨逗了几句荤话。看得出他是常客、豪客,香风都奔他去了,围在他身边,娇声莺语地说个不停。 盘子里瞬间躺了俩四喜丸子的叶修拿胳膊肘碰碰周泽楷,勾了勾手指头,周泽楷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脖子把耳朵递过去了。 叶修略偏头,拿手挡着,恢复原样的嘴唇贴到周泽楷耳边,悄声说了几句“长者善语”,听得他耳根发痒,恨的。 “小周啊,看到没,一人俩,就算你不行,等下也得装装样子,主人请客,客人得入乡随俗,要不然这事儿传出去,大家更以为你办不了事了。你喜欢哪个,哥让你先挑。”苦口婆心舍己为人的口气。 周泽楷顺着叶修的目光看过去,郭明宇已经被姑娘们堵得看不见人了,他脑子里装着别的事,反过来问叶修,“你喜欢哪个?” 叶修“嗯……”了一会儿,“我看都差不多,穿绿旗袍那个吧。大眼睛。” 这边老鸨张罗完郭明宇,也不好冷落周叶二人,说公子们随便挑,看不上可以再换人来。 郭明宇的头从人墙里突围出来,冲着周叶说,“甭跟兄弟客气啊,大家同乐同乐。” 真有四位姐儿听了暗示,往周叶这边挪。 周泽楷摸出几张银票,轻飘飘地扔在桌上,话是对着全屋人说的,眼睛只看着叶修,“我全要了。” 此话一出,最震惊的非郭明宇莫属,他瞧着叶修也是一张莫名惊诧的脸,拼命朝他眨眼睛,叶修,叶修,你可得管管,这都骑你头上了!连个姑娘都不分你啊! 四个姑娘得了银票,自是喜不自胜,想着得好好服侍这位阔爷儿们,纷纷过来预备持壶端杯拿筷布菜,岂料周泽楷适时又下一旨,“你们先去内间……” 这下郭明宇都同情叶修了,居然让她们都去里面等着,这是要在你面前玩儿起来啊!你那是什么表情,是在笑么?你还笑得出! “……打牌吧。”周泽楷终于是把话说完整了。 叶修喝了一口茶,怎么含进去的怎么噗出来。 第26章 洛阳王26 郭明宇心里头畅快,又叫人拿了酒,还向叶修献宝,说这酒酿之不易,用了他多少好东西,他去云南前存在这里,预备着给自己洗尘,这回便宜了叶修。 这酒确实霸道,塞子一取,满室醇香,叶修闻着都要被熏醉了,才不想讨这等便宜。 自由姐儿给三人分别倒酒,郭明宇端起一杯道,来叶修,做哥哥的敬你,喝!叶修说着,好,干,把酒盅推到周泽楷面前。 周泽楷皱皱眉,不推不拒也不喝,叶修苦口婆心,“你不能拒绝郭老板的好意啊,他其实舍不得让你喝,心里正苦着呢。” 郭明宇吃菜喝酒打情骂俏,忙得不亦乐乎,哪顾得上叶修说他什么,百忙之中,他抽空嚷嚷,“叶修这杯你可得自己喝,这酒名叫似锦,我祝你早日逃出周泽楷的手掌心。” 周泽楷接过酒,喝了。 叶修看他一眼,向郭明宇道,“你把他叫来,看他敢不敢动我?” 周泽楷置若罔闻,仿佛事不关己。 郭明宇则撇嘴翻白眼,碍于叶修的小情儿在,咬了牙迫自己给他面子,不过话已起了头,他便朝他感兴趣的方向问了,“你到底从周家偷了什么东西,说出来让我开开眼。” 里屋搓起牌来,哗啦哗啦哗啦。 “你知道周家什么最值钱么?”叶修搞得神神秘秘。 “什么?”哗啦哗啦哗啦。 “当然是周泽楷啊!”哗啦哗啦哗啦。 “哦,你偷了人啊!”郭明宇顿时索然无味,可哗啦哗啦声吵得他心烦意乱,他扯着嗓子喊,“姐姐们,你们换个地方再血战到底行不行。” 敲门声又响起来,这次真是郭明宇的手下了,提了个麻口袋进来。 麻口袋落桌,本已喝得面红耳赤的郭明宇顷刻间醒酒了,双目射出生意人精明能干的神气,连房里的姐儿们也一并请了出去。 “就这个了,你先看看。” 郭明宇的手下解开袋子,将石头倒在桌子上,拿了一块拳头大小的送到叶修手上。 叶修转着石头瞧,盯着一处看了看,就放下了,周泽楷的注意也被吸引过去,他搞不懂这在做什么,不就是块石头么,只不过应该不是本地产的,本地石头质地硬些,颜色也不是这种灰白色。 周泽楷的注视收到了成效,叶修把石头放他手里,“给,拿着玩吧。” “……” 郭明宇的着急模样藏不住了,“你就不能看仔细点!” 叶修不看,反而问郭明宇,“这石头有搞头?” 郭明宇做了一个废话的表情,“这不是让您老人家看看么?” 叶修就真像老人家似的,慢吞吞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冲冲散的到处都是的酒味。 “……”郭明宇没招,只得先把前因后果交个底,“这批毛石是腾冲老段家的,急着脱手,别看外表是白元砂,价格着实不低,一个子儿也不降,段家的人说里面有好东西,但是快打仗了,他们要举家迁往川南,说没时间切了,这才便宜我。你老弟是知道的,我做生意的手段一等一,这赌石嘛,就比你差点事儿……” “差点事儿?”叶修冷笑,挑眉毛。 “好吧,我水平不够瞧的,想让你和我一起去云南,帮我掌掌眼。好的话,我自己做,不好嘛,就转手出去。” “赌石?”这次发问的,居然是周泽楷,他把叶修给他那块石头扔进口袋里。 叶修当了回好先生,为他解惑,“就是在这破石头切开前猜里面里面的翡翠是什么成色,知道和氏璧吧,后来做成传国玉玺的那个”,叶修故意咬重“玉玺”二音,“就是赌石这行当的千古传奇。” 周泽楷自然不能着他的道儿,只是应了句,知道。 郭明宇一点也不想听叶修在这大谈特谈赌石的古往今来,继续请他出山,“赌水种瞧颜色摸底子这些我都没问题,就是看绺赌裂不行,到时咱俩分工合作……” 叶修刺激周泽楷上瘾,“哦,这里面要是真有好东西的话,倒是做玉玺的好材料呀。” 周泽楷没料到他这么没完没了,“……” 这下叶修心愿已了,再来料理郭明宇,“你就吹吧,你说的那些,腾冲随便找个小孩儿来都能看,人家就玩原石长大的,你这批货长这么瞎,要看就得看绺裂,分工合作……说得好听,到时还不全我一人忙活,挨个看,我忙着呢,不去!” 郭明宇一听也来劲了,这哥儿难缠是出了名的,他也没打算两句话就把对方劝动,这会儿也是竭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还有什么可忙的?让周泽楷这么一弄,你在河南山东都没搞头了,跟我去避风头发家致富不是很好么!” “我得忙偷人啊。”叶修理直气壮地盗了郭明宇的说法,还把烟也烧上了,吃两口。 “咦你家小玉呢?”郭明宇眼尖,发现叶修手里的烟袋杆不是次次跟着他出门会客的那支。 叶修用一种堪称哀怨的眼神看向周泽楷。 周泽楷指指那袋原石,“这里面有好东西的话,你可以做一根。” 叶修,“……” 郭明宇哪懂他俩之间的恩怨情仇,但语关他的心病原石,他便连声附和,“对对,做一根做一根,有没有好东西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去不了啊。家里一摊子事等我拿主意呢。”叶修仍是那句话,这次又加了十足为难的表情。 郭明宇猛地一拍脑袋,乖乖,我怎么忘了,跟他动嘴,动一年也动不了他,他发发狠,豁出去了,“你跟我去,咱三七分帐!” “四六,三七是不跟你去你把货运回来我在这看的分法。”叶修答得飞快,显然早有盘算。 郭明宇似乎立刻就要点钱似的,抽口凉气,“姥姥!你可一块钱都不出啊!” “我出人了啊,我值多少钱你自己算算账。”叶修咬着烟嘴。 郭明宇恶狠狠的,“言之有理,要不我先把你绑了送给周泽楷换俩钱花花。” 叶修朝他喷了一口烟,笑得无赖,你送啊,求求你。 周泽楷低头,掸掸长袍下摆上沾的灰。 之后两人又是一番扯皮,最终也没达成协议,郭明宇说要回去考虑考虑,反正人还要在洛阳呆几天,叶修也不勉强,他又问再怎么联络叶修,周泽楷在旁,叶修只说,之前怎么联络的之后还怎么联络,联络不到就等着,他会联络他。 说完郭明宇就带着手下走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他记起叶修说还和周泽楷有正事要办,就说他俩可以在这里“办事”,房钱算他的。 叶修摆摆手,不跟他客气,到他收拾石头时才跟他说,先把刚才相过那块切了吧,还说得过去。 叶修口中的说得过去,那就不是一般地说得过去,这也算是开门红,好兆头,郭明宇听了也是喜得眉开眼笑。 他这一喜,打定主意要为叶修做件体己的事。他走到楼下,嘱老鸨把他房里的残羹剩饭撤了,上几份好茶点,再熏一炉好香。 熏什么香? 那种的,最好的。 安排妥当,郭明宇哼着小曲,带上礼帽,双手背在身后,大步踏出门坎,叶修,不要太感激我啊。 第27章 洛阳王27 已是子时,香洲坊里还余了点残羹冷炙的热闹,每间厅房都埋葬了一场旧的醉生梦死,稍作歇息,便会迎来下一场。 屋里没有点灯,黑沉沉的,门口却被整夜不熄的彩灯照得光怪陆离,一间屋子,两处世界。 熏香早燃尽了,酒香也薄得多了,茶水柜上摆着辅助燃香的青萍小盏,仿白玉的陶瓷盆中,青萍凫水。 一只手倏地从罗纱帐里伸出来,玉骨雪肌,手上蜜光盈盈,颤抖着挣扎着,想要凭空抓住什么似的。 另有一只略大的手,动作迅捷得多,叨出来抓住那只手,扯回去。 床又摇动起来,吱嘎吱嘎的,时缓时急。薄纱之后,刚刚受不住要逃的那人不知第几次沉湎进去,更热切更情迷地搂紧伏在他身上律动的人,双腿锁住劲腰,不住地来回磨蹭。 欲壑总也填补不完,无底洞似的,将人吞没。 “叶修……” 这轻轻一呼的后面应该还跟着话的,却消失在肉体撞击声中。 “嗯……”叶修好像明白他要什么,已经给他了,还不够么?叶修的眼睛睁开一线,借着朦胧的微光看他,他腿伤未愈,跪不好,全趴在他身上,叶修眼中含泪,什么也看不清,只感到胸口上一滴两滴,都是他情动的汗水,无比灼痛,要渗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叶修突然觉得粗重喘息的他可爱至极,想疼他,纵容之外还要纵容,脑髓被情香所蚀,身子为人所持,也不觉得这念头可怖了,便回应,“小周……小周……”一声似爽,一声又似痛。 这种将哭未哭的委屈哑腔最是动人,又给周泽楷下了一份,令他心荡神摇,欲根充血。他咬住叶修侧颈一块肉,要吸干他血一样地吮嘬,胯下杵捣得更凶。 叶修被周泽楷捺住骚点猛干,一下缩紧屁股,大腿抖搐着用力夹他,像在他身上向上攀爬那样,不断地顺着被插的方向挺动腰身,送上美穴。自然也顺了他的心,呜呜啊啊地哭给他听。 不知道又过了几个时辰,日光透过木板的缝隙,四面八方地刺进来,两个龟奴从盛着周叶颠鸾倒凤的房间前路过,互相使了个眼色,走到拐角,笑得不怀好意。 “那两位爷还没出来呢?” “没呢,没准是吃了什么大力丸,比着谁干的多呢。” “嘿嘿,便宜了那帮小蹄子。” 叶修光着从床上一个轱辘滚下来,他整具身体都成了周泽楷的性容器,从头到脚都被玩弄至酥麻疲软,摔到地板上也不觉得疼。 他扶着床沿坐起来,到不用忧愁怎么站起来了,因为周泽楷的手又找到了他,长臂一弯,将他拦腰拽回纱帐里。 “别跑。” 周泽楷把叶修翻过来,压在他背上,肉柱嵌进股间,烫着肿胀的菊口。 叶修脑子还是半木的,几乎发不出声音,喉结滚了滚,刚要说什么,周泽楷的舌头就压着他的填进口中,粗野地翻搅,搅得他魂都散了,呼吸不济,喉间挤出唔嗯的碎音。 还想要……他的痒和难耐已在一整天的挞伐下由前面转移到后面,想要粗长的阳物捅进来,粗鲁地放肆,驯服骚痒的淫肉……想要……小周…… 周泽楷起身,将皱巴巴的薄丝被团成一团,掖进叶修身下,垫高他的肉臀。 胯间吊着的东西硬得探头,叫被面上的绣线胡乱一磨蹭,叶修的汗和眼泪一起下来,发着抖说不要,结果被周泽楷就着这浪到家的姿势揉了一通屁股,又软下来,哼喘着压低腰,举高臀要操。 周泽楷掰开两团黏糊糊的软肉,直挺挺的粗棍抵住臀间嫩嘴,擦了擦泛滥的骚水,粘着外翻的淫肉暴躁地塞进去。 叶修的肩膀簌簌几抖,啊啊,活不成了……他差点背过气,喊不出声,稀薄的男精喷到被子上,黏丝一挂一挂地坠在床褥上,又添一块新迹。 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床上彻底没了动静,两个人身体交叠着睡过去,这一睡就是一个昼夜。期间周泽楷口渴醒来一次,他也脱力得厉害,半天没缓过来。叶修沉眉闭目地窝在他怀里,眼角双颊欲意未褪,满身都是他往死里造的孽,青紫红白,一应俱全。他收了收怀抱,感到无法言明的安宁和适意。虽然只有一刻,却足够他体味人生之和之幸。回想遥远又短暂的过往,也有过这种堆满心口的满足――学有所成得父嘉奖、首次出兵大获全胜……但这感觉截然不同……他尚分不清这感觉是身体得到好处后给他的,还是叶修给他的,就又睡过去了。 再一次醒来,周泽楷的怀里空了,他一挺腰坐起来,床一声惨叫,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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