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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拉米亚激烈地睡在一起。午后,我精神稍稍好转,与她在餐馆用餐,享受不似是末世中能存在的美食。这时,莱拉·沃克走入酒店,说:“公爵大人,公爵夫人!” 拉米亚笑道:“莱拉,你午饭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莱拉说:“我很荣幸。”于是在我们当中一坐,毫无顾忌地开吃,一边吃,还一边将黑棺与这儿的美食做比较。她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面对着我们东拉西扯,侃侃而谈,她对剑盾会与黑棺的关系颇有独到的见解,但其实都是全无价值、一厢情愿的废话。 我们的最高军校教出来的都是这样纸上谈兵的嘴炮?不,她不是嘴炮,她时不时趁拉米亚不注意看向我,像是要把我的小炮吞到嘴里似的。 我们军校教出来的都是这样的家伙吗? 拉米亚指着莱拉穿的T恤,问:“这是...博思泰特斯?”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衣服上印着一个卡通人物形象,有点像博思泰特斯,可又似乎是一个蹩脚的画家画的抽象画。 她笑道:“我们每个人都抢了一件,可真难抢呢,而且似乎不是官方的正品,我今天晚上还得抢一件。今后回到黑棺,这衣服肯定让他们羡慕得眼睛发光,嘴巴流水。我们这一次远征虽然危险,可总算没白来,尤其是这次比武可谓千载难逢,赚到了,赚到了。” 拉米亚说:“如果要这种,我可以问娜娜小姐讨几件,不久后的封爵仪式,她们应该会有所准备。” 莱拉高兴万分,抱住拉米亚,亲了她的脸,说:“多谢你啦,拉米亚姐姐!” 什么时候拉米亚成了你的姐姐?套近乎也要讲究规章制度啊混蛋。 拉米亚笑道:“这是小事。” 莱拉说:“我认识了一些剑盾会骑士学院的朋友,他们说,要带我们乘坐列车去煤之闸玩。那里有罕见的‘煤之雪’景象呢,而且那里是博思泰特斯公爵的故乡。” 我皱眉道:“我们三天之后就要打道回府了,再说,你们是军事学院的学生,谁允许你们擅自离城的?” 莱拉双手合十,眼神闪亮,哀求道:“所以啊,我不是来求你们了吗?公爵葛格,拉米亚姐姐,我求你们向勒钢公爵求求情,放我们两天的假吧。” 拉米亚说:“这一点不行,你们与其他士兵相比并不特殊,现在允许你们在军营周围自由活动,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小丫头,你不能得寸进尺。” 莱拉嗔道:“可是,姐姐,我们难得....” 拉米亚:“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莱拉抱住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拉米亚,拉米亚索性不理她。莱拉又看着我,我说:“你这几天在路上闲逛,如果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或许会向勒钢说说,放你和你的同伴两天假。” 我根本不指望这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能派上什么用,但她拍手笑道:“有了!我们在大街上遇见了博思泰特斯公爵的女儿!她可惹起了一场大闹剧呢。” 虽然老公爵的女儿再如何折腾也无法让他下台,可聊胜于无,我假装毫无兴趣,淡然道:“说下去。” 莱拉:“我们——我和其他同学——正和骑士学院的两位出众的年轻学员边走边聊,突然间,从一旁冲过来一个胖女人,大约四十岁,她咬牙切齿,头发乱糟糟的,指着我们胸前的T恤喊道:‘这个道貌岸然、一毛不拔的老混蛋!他毫无良心,他坏事做绝,根本不值得你们尊敬!他该死!他该下地狱!等着,等着吧!’ 我们以为她是公爵的仇人或是敌人,她却说:‘我是博思泰特斯的亲女儿!你们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吗?哈哈!这老贼,老混蛋,老王八,他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我现在脸都不要了,我就要戳穿他的真面目!’ 我们本来根本不相信,可是,一些穿警卫骑士盔甲的人走过来,将她扛起带走,瞧那架势好隆重,他们不敢伤她,又得将她制住。我们这下子可炸开了锅,正想议论呢,但另外一些警卫骑士将我们和骑士学院的人分开,让我们离开那条街。” 这消息令人振奋,我本已放弃的心忽然又重燃希望,我身子前倾,点头问:“后来呢?” 莱拉:“我们就这样回来啦。” 我说:“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哪儿?” 莱拉说:“骑士学院的朋友说,她可能被带到本撒警局去了。” 我对这个博思泰特斯的“女儿”印象深刻,在比武的最后一刻,我见到过她们母女二人,为博思泰特斯的获胜欢欣鼓舞,可现在呢?态度却截然不同。 莱拉见到的人和我见到的人是同一个吗?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的真面目又是什么?如果真有天大的丑闻,我能把博思泰特斯推翻吗? 不管怎样,我得去见见这个“女儿”。 我起身说:“带我去本撒警局。” 莱拉说:“好啊,我恰好知道该怎么走,那几个学院学生带我们从门前经过了一次。” 拉米亚皱眉道:“别闯祸。” 我回答:“老婆,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来。” 拉米亚说:“你和勒钢都不在,我下午得去军营待着,抽不开身。” 莱拉天真热忱地挽住我的肩膀,说:“姐姐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公爵的。” 这话听起来为何这么敏感?她是想挑起我和拉米亚的矛盾吗? 我倒是听说过社会上有这种渣男渣女,他们主动接近想要下手的目标,说些不疼不痒、平平常常的关怀话语,却又故意让目标的配偶知道。如此接二连三,让目标和配偶之间大吵一架,他们就能借机嘘寒问暖,趁虚而入了。 本以为在末世人们不会有这样的闲心,但看来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会有卑劣无耻的家伙。 拉米亚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朝她无奈地做了个手势,拉米亚眨了眨眼,我读懂了她的意思:“别责怪莱拉,她还是个躁动不安的孩子。” 太危险了,这社会太危险了,尤其像我这样位高权重者,更是危机重重,陷阱无数,就算我想心无旁骛地去办一件正事,也会遇上莱拉这样心机深沉之辈。唉,正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实在太过出色,太过耀眼,以至于魑魅魍魉、妖魔鬼怪,都如飞蛾扑火般向我涌来。 苍天,上帝,你们为何将我塑造成这样颠倒众生的英雄人物?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可其实,美人更是难过英雄关。 我叹了口气,与莱拉出发。 莱拉一路上仍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让她走快点,她嘻嘻笑道:“我可不能飞天遁地的。如果你背着我走,那倒是很快。” 结果,我在路边拿了个木桶,将她装在里面,扛着她走。莱拉表情幽怨,嫌那木桶来历不明——没什么臭味,却只怕充满细菌,十分肮脏,可又只能赞美我的力量与速度。 她说:“那儿!那儿就是警局!” 我不能让人认出我,否则事情闹大,博思泰特斯一定有法子应对,莫说他现在是九隐士之一,就算是以前,他也曾当过本撒的警局头子。 我得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那女儿救出。 我对莱拉说:“你去确认博思泰特斯的女儿是否在警局。” 莱拉说:“公爵大人,我这么做有没有好处?” “我已经答应放你和新交的男朋友们旅游两天,这不算好处吗?” 莱拉笑道:“去他们的妈,他们才不配做我男朋友呢。我只想和你待在一块儿,我只想帮你做事。” 这令人生畏的糖衣炮弹,我真想现在就把她....送回军营。 我说:“将来你毕业了,我会给你安排个好差事。” 莱拉:“真的?你可不许反悔。” 毕竟我也是用人之际,看莱拉这模样,学院毕业的学生多半没什么卵用,但他们是黑棺的公务员,算是我们这一边的闲置人员。 我微笑着答道:“得看你的表现。” 她涨红了脸,似乎误会了什么,见我不发一语,她这才明白,跳出木桶,跑向警局。 过了大约半小时,她回来了,表情有些复杂,说:“他们放了她,大约一个小时前。” 我问:“她去哪儿了?有没有说?” 莱拉:“他们给她买了去煤之闸的列车票,强制遣返了她。” 我愕然道:“那列车什么时候开?” 莱拉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倒知道去地铁站怎么走呢。”剑盾会的地下城庞大得不可思议,各个城市之间通过烧煤的地铁列车往来。 我说:“那我们得赶去地铁站!”说着又把莱拉塞入木桶。 莱拉嗔道:“你不关心人家,你怎么不问问人家是怎么问出这消息的?” “不是直接问警局骑士,他们直接会告诉你吗?” 莱拉:“哪有!我说自己是博思泰特斯的崇拜者,听说他女儿在这儿,想来见见。我把自己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把他们迷得一塌糊涂,他们才肯告诉我。其中一个大个儿还拉了我的手....你说,我算不算为你牺牲了清纯,牺牲了色相?” 我觉得未必算,毕竟她是第一次见我面就在厕所堵我并且脱衣的那类人。可我的高情商让我没把这得罪人的话说出口。 第285章 列车劫案 本撒地铁站散发着煤油与铁锈的气味,在黑色铁栅栏与昏暗木墙组成的空间中,许多乘客扛着行李,如同闲散的兽群般无所事事地等车。 莱拉说:“我去问这里管事的。” 她找到一间亭子,亭子里坐着个百无聊赖,看谁都不顺眼的男人。莱拉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问:“劳驾!”这让那个无聊的男人顿时打起了精神,答道:“什么事?” 我觉得带莱拉来是正确的,毕竟与男人打交道对她十分有利。 莱拉:“嗯,我想问问,大约一个小时前有一辆前往煤之闸的列车,能帮忙查一下它到哪儿了?” 男人说:“小姐,我该怎么问?打电话吗?通过无线电吗?那都是列车上才特有的装置。我要查,也只能等列车到站后拍来的电报。” 莱拉又摆出楚楚可怜、柔弱无助的神态,说:“求求你了,我真有急事呢。” 男人叹了口气,笑道:“看在你是个小可爱的份儿上。”他走入亭子后方,过了让我极不耐烦的五分钟,拿着一张纸条回来,说:“那趟车在途中耽搁了半个小时,现在刚到‘雪茄站’。也就是说,刚刚到本撒边上。” 莱拉:“那最近要出发到煤之闸的列车什么时候走?” 男人说:“你要买票?一百银元一张。” 莱拉说:“这么贵?” 男人指着莱拉的T恤说:“你这一件就抵一张票了,小姐,我这价钱还算是看在你非常可爱的份上。” 莱拉摇晃身子,嗔道:“你根本就是占我便宜!” 男人低声笑道:“如果你真让我占便宜,我可以送你一张票。” 莱拉看我一眼,问:“占什么便宜?” 男人说:“我只想摸摸你...你那毛茸茸的....东西,你懂的。” 莱拉说:“我毛茸茸的东西只有脑袋!” 男人笑道:“那就是还没长毛了?我可最喜欢这种!” 莱拉想抽这人耳光,可又似乎想顾全大局,不愿闹事。 我看了看公告牌,到煤之闸的车票只要两银元,这男人看准了我们来自异乡,想要敲竹杠,而且嘴脸丑恶至极。 我问:“两银元的票没了吗?” 男人看见我,露出那种芝麻小官特有的高高在上、装腔作势的表情,凶巴巴地说:“你们来得太晚,票都卖完了,我倒是有两张特价票,每张两百银元。” 莱拉怒道:“你怎么涨价了?你自己根本就不用坐车!” 男人说:“这是正常的,紧俏商品,你可以不要嘛。”突然间,他嘴唇发青,像是患上癫痫般发起抖来,两颗眼珠瞪得快要弹落在地,他颤声说:“你....你....” 我散发出黑色的噩梦,侵蚀他的心脑,他产生了幻觉,被关在黑暗而凶险的密室里,在密室之外,凶恶的野兽正觊觎着他的肉。他捂住心脏,痛苦地似要当场去世。 这人是个庸俗无比的白痴,单凭黑噩梦的恐惧就能要了他的命。 我说:“两张票,谢谢。” 他花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将两张票递给我们,我结束了黑噩梦,他伏在桌上,一股尿味儿从亭子里飘出。他心脏病发了,看来颇为严重,即使不死,这辈子也没心情调戏女孩儿。 莱拉说:“你自己出马就能搞定,何必让我和这讨厌鬼多说半句话?他说的话让我害羞极啦!” 我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恐惧,过度的恐惧会让人的大脑陷入假死,稍有不慎,就真会一命呜呼。” 莱拉:“那你还是需要我的美人计?” “你可以认为是测试,我需要能干的下属。” 莱拉浅浅一笑,低头说:“我很能干的,大人。” 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这些小孩子脑子里都怎么想的?她才多大?十八岁?这本该是最清纯懵懂的年纪,可她的思想只怕已不干净,而她的身体发育的更是令人错愕。 我们坐上了列车,那车身颇为陈旧,或许有年久失修的隐患,当然清洁得也颇为马虎,还可能甲醛超标了,不过这些在末世也算不上大问题。 莱拉说:“我本来就要去煤之闸旅游,想不到这么快就心想事成,而且陪着我的又是你。” 我可是黑棺的大人物,她在我身边不是应该战战兢兢、如坐针毡的吗?但莱拉怎么如此话多? 我淡然答道:“正事要紧。” “当然,当然,陪你做事就是我的正事,大人。” 她斜着腿,侧过身,腿和肩膀都靠在我身上,我说:“过去一点,这位子很空。” 莱拉轻叹道:“是。”转过脸,似乎显得很失落,很脆弱,很伤心,很凄凉,让人忍不住想搂住她,保护她。 这些女孩子都擅长制造男人的错觉,让男人觉得再加把劲儿就能追到她,与她长相厮守,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女人。正因为这种错觉,那些男人不惜拼尽全力,倾家荡产,甚至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等追到半途,男人们发现局面远比自己想象的艰难,可这时放弃又觉得太过于可惜,毕竟每个男人对可爱的女人都有强烈的占有欲,正是这占有欲让他们在幻想的折磨中极难逃脱。 圣徒说得对,我们都不过是一群被欲望驱动的原始野兽。 我不理她,因为她对我而言无足轻重。莱拉改变了套路,看着沿途的风景,显得天真活泼,喜形于色,指着千篇一律的石头和地下山坡说说笑笑,也许她确实太年轻,以至于有宣泄不完的精神与难以遏制的好奇。我不感兴趣,也不愿评判。 也许在一个不正常的人面前,我才能显得正常。而在正常人面前,我会被疯网染黑。 煤之闸只是个小镇,离开本撒的人根本不多,那个亭子里的男人只是单纯想敲竹杠。 莱拉低声问:“大人,你要找那个胖女人做什么?” 我叹道:“沃克小姐,有些事很敏感,你不必知道。” 莱拉说:“我将来毕业了,可不可以做你的秘书?有些秘密,你可以告诉我,我保证不会泄密,而且还会帮你想办法,我的脑子很好使。” 我打算给她画块饼,让她抱有希望。我答道:“如果你表现得好,我会考虑的。” “我目前为止表现得怎么样?” 我答道:“还算不错?” 她咬咬嘴唇,在我耳边说:“我在床上肯定表现得不合格,因为我还从没和别人....但如果你教我,我肯定也会成为那方面的优等生,就像我的学业一样,我做什么都是最棒的。” 我从容答道:“请专注正事,孩子。” 莱拉脸红得像是发烧,急忙辩解道:“我很抱歉,我...真不是那么轻浮的女孩,可在你面前,我总忍不住....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大人物,总会....总会习惯有女孩子投怀送抱,如果我不那么做,你就会...怪罪我不懂事。” 我说:“孩子,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警惕,保持机灵。与我一同行动并不安全,恰恰相反,我是最容易遇上敌袭的。” 莱拉说:“我去驾驶室逛逛,问问还有多久到煤之闸,我听说半天就能到。” 那里似乎是不许非员工入内的,可莱拉仍旧去了。 她离开了大约十分钟,匆匆返回,说:“我和列车长聊天,他说收到了前方列车发来的消息....” 莱拉总有办法和人套近乎,这也算是一种天赋,她或许可以是一个非常好的战地记者。 我问:“什么消息?” 莱拉:“前方列车说,看见有奇怪的人影,就站在铁轨中央,那辆列车长紧急制动,结果发现并没有撞上什么人,他认为看错了。” 我吃了一惊,说:“如果是看错,他为什么给我们这辆车发消息?” “你也知道嘛,这年头什么怪东西都有,他怕后面的车出问题,必须提醒。” 我有极不好的预感,与她一同前往驾驶室,一打开门,列车长骇然道:“你是谁?这里不许外人...” 莱拉喊道:“听好,我的大人是黑棺剑圣朗基努斯,你听说过他没有?” 列车长说:“什么?不可能?姑娘,你其余的话我能信,可这也....” 我说:“你能和前方列车联系上吗?” 列车长说:“所有消息都必须通过总控台调度,不过紧急情况下,我们可以使用无线电,前提是离得不太远。” 我说:“那辆车可能出事了,快联系。” 列车长拿起无线电喊道:“这里是白头翁号,呼叫鼹鼠号,呼叫鼹鼠号!” 对面并无回答。 列车长说:“奇怪,按理说我们的速度一样,他们还停了好一会儿,应该离得不远。我得问问调度,他们有定位装置。” 调度那边的人心不在焉地回应道:“我们查查鼹鼠号的位置。” 大约过了十分钟,调度急切地喊道:“白头翁号,或许....我们看错了,这如何可能?不,不!立即停下!立即停下!有意外!鼹鼠号就在离你们不足三百米之处了!” 列车长大骇,急忙踩刹车,可这刹车似乎半死不活,我跳出车厢,连续使出牧羊与铁莲,竭力让列车缓速,终于让列车刹停。我回过头,见到在漆黑的拐角处,鼹鼠号静静地停在铁轨上。 列车长与乘务员脸色惨白地盯着我看,列车长说:“他真是....” 莱拉说:“我说什么来着?” 对面车上有人喊:“救命!救命!有杀人魔!有杀人魔!” 第286章 不念旧情 莱拉尖叫:“什么?” 我顷刻间意识到这也许是杀人灭口,鼹鼠号上的那个女人确实是博思泰特斯的女儿,他居然连自己可爱的女儿都能下得了手? 不过....那个肥胖的中年妇女也算不上可爱,可就算曾经可爱的萝莉长残了,当父亲的也不能想杀她啊? 废话,肯定是她手里有博思泰特斯见不得光的把柄。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我回身喊道:“莱拉,躲在列车里别动。”随后跃上了鼹鼠号。 不久之前,我才召唤过圣徒,现在大招冷却中,无法施展。我得积蓄力量,以备不时之需,所以能省力就得省力,偏偏又没带乏加制造的那些高科技。 我将姆乔尼尔拿在手中,在要害处涂上硬化药水,说起硬化药水,拉米亚曾经在一次与我同床共枕时要求我用这玩意儿,以便加强硬度,结果....算了,不提也罢,现在可不能讲荤段子。 列车上死了很多人,活着的都缩在座位旁,一个列车员惊恐地喊道:“又来了!又来了!饶命!” 我说:“我是来帮忙的。” 她:“帮忙?帮忙杀人吗?” 我低声说:“不,帮忙救人。” 她松了口气,说:“那些人一定是强盗。” 我问:“本撒附近还有强盗?” 她说:“不太有,但在煤之闸那些地方,常常会有强盗抢劫火车,可....这一次的强盗好可怕...他们见人就杀,连乘警都被他们瞬间杀了。” 我问:“他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人?” 列车员:“对对!是在找人。他们问阿霞有没有见到一个胖女人。” 我急道:“胖女人在哪儿?” 列车员:“她在十三号车厢,阿霞告诉了他们,他们把阿霞...杀了,把周围的人都杀了。我当时躲在煤堆里,否则也....” 我不敢大意,再喝了阿蒙之水,列车员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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