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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道熟悉的声音打断:“道长,我身为姜晚意的未婚夫,想要再见她最后一面。” 一转头,就见谢讳跨过门槛,一脸沉痛地进来了。 道长点头:“可。” 棺木被缓缓推开。 一股若有若无的尸臭味弥漫在空中。 不少姜家人都受不住,捏着鼻子默默退了出去。 很快,现场只剩下了顾瑾宴和谢讳。 谢讳好似闻不到臭味一样,踱步上前,顾瑾宴敏锐察觉不对,默默跟在后面。 道长只以为是姜家人,没有阻拦。 经过七天停棺,又被火烧,尸首已经面目全非了。 顾瑾宴心口一痛。 一双眼死死盯着烧焦的尸首,这一看,就发觉了不对。 人被大火焚烧时,会不自觉蜷缩,而这具尸体却是直挺挺的,很明显,这具尸体在大火之前就死了。 谢讳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忍不住嗤笑一声,意识到顾瑾宴在,随即遮掩住住情绪。 呜咽出声:“晚意,一路走好。” 这一刻,顾瑾宴死寂的心脏再度跳动起来。 他意识到,或许,姜晚意并没有死。 砖墙之上的血字突然在脑海中浮现: 当时,他因姜晚意之死悲痛欲绝。 没有细想这些字眼,现在看来,姜晚意纵火自焚,或许便是为了保住性命。 想清楚后,顾瑾宴死死盯着谢讳的背脊,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 你,究竟做了什么? …… 深夜,顾府书房。 灯火通明,顾瑾宴提笔正在处理公务。 忽的,门被敲响。 “大人,查到了。” 闻言,顾瑾宴眼眸一亮,放下毛笔:“进。” 被派去查姜晚意消息的管家进来禀报:“大人,姜二娘子断腿之前,曾经去典当过首饰,但典当行都被谢世子吩咐过……” “吩咐过什么?” 顾瑾宴沉声问道。 管家迟疑一瞬,继续说道:“很奇怪,谢世子吩咐过,只要是姜娘子,一律不准典当。” “按道理来说,姜二娘子并不缺银子,怎会要典当,而谢世子,又怎会提前知道此事?” 顾瑾宴闭目。 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以前没有在意的细枝末节。 那天海棠树下,明明上一刻,姜晚意才拒绝了自己,下一刻就变卦了。 姜晚意当着谢讳的面,毅然选择了自己。 还说:“她选择谢讳是猪油蒙了心。” 在谢讳赶来之时,还给了他一巴掌,她看谢讳的目光就像看仇人一样。 天知道当她做那些时,自己有多高兴,多欣喜! 但他很快又明白,那是姜晚意的激将法,就为了让谢讳吃醋。 所以,他才会被拒绝后决心离开。 顾瑾宴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相信她呢!? 下一瞬,就听见管家说道:“对了,老身还查到了谢世子的消息。” 顾瑾宴立即睁眼:“说。” “谢世子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名叫莲姬。” …… 翌日。 京郊一处院子。 谢讳跨过门槛,一名柔弱无骨的貌美女子便缠了上来。 “世子爷,您都三日没来了,可叫莲姬好等。” 谢讳兴致缺缺‘嗯’了一声。 莲姬瞧了眼他烦躁的脸色,小心道:“谢郎今日可是不快?” 不快? 谢讳怔了一下。 自从知晓姜晚意死后,他便提不起精神,但在得知她是假死,心绪便从低落转变成愤怒。 她为了不嫁给自己,竟闹出了这般大的动静。 愤怒之下,更是一种不可言喻的恐慌。 世界太大了,若姜晚意真的离开了,他该去何处寻? 但很快,他又自嘲一笑。 低语道:“不过一个断了腿的女人,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莲姬目光闪烁。 世子爷又在想姜晚意了。 自从得知姜晚意自焚,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虽然他口中咒骂姜晚意,但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很在意这个女人。 心思斗转间,莲姬倒了一杯酒:“世子爷,不气了。” 谢讳举杯灌下。 因太过急了,不小心呛到了,顿时发出急促的咳嗽声。 好不容易止住,又是一杯烈酒灌下。 一杯又一杯。 直到天黑。 谢讳醉得烂醉如泥,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有人扶他上床榻。 上一世,姜晚意便是如此待他。 每每醉酒,她便小声嘟囔着:“又喝这么醉?” 但手上,却替他更衣擦身,动作轻柔。 想到这,他面上浮现一抹笑,抱住来人的腰肢倒在床榻之上。 低声呢喃着:“夫人……” 被拥住的莲姬一喜,低声回应:“郎君,我们睡吧。” 完全不同的语调如同冷水,一下子倾倒到谢讳身上,将他瞬间泼醒。 他一把甩开女人,冷冷道:“滚!” 春去秋来。 距离姜晚意假死过了几月,依然了无音讯。 秋高气爽。 谢讳的心情却极为烦躁。 近日来,顾瑾宴不知发了什么疯,一直上奏弹劾他,连商铺的生意也被顾瑾宴抢走不少。 正在这时,管家步履匆匆走了进来。 “世子爷,该出发去猎场了。” 谢讳颔首。 今日乃是一年一度的秋猎盛世。 上一世,他便是在这日,营救七皇子加入其阵营。 当今天子年迈。 底下皇子们为了皇位早已蠢蠢欲动。 上辈子,最后的赢家是七皇子。 他踩着一众兄弟的尸骨,登基为皇,而他作为得力干将,也成为了定国大将军。 但彼时的王朝重文轻武,顾瑾宴作为七皇子幕僚功臣,却跻身进了内阁。 想到这,谢讳不由得恨恨咬牙。 不管是前世今生,顾瑾宴都是难缠的主。 但可惜的是。 七皇子仅在位三月余,便因中毒驾崩而去。 只留下仅存的血脉,年仅七岁的稚儿扶持上位,而顾瑾宴作为首辅,几乎是一手遮天把持朝纲。 最后,更是被顾瑾宴一计毒箭钉死。 他受够了被顾瑾宴打压的日子。 这一世,他断不会让顾瑾宴再嚣张下去,早晚有一天,他会死在自己的手上。 秋风起,叶落黄。 秋猎的主场是太子和七皇子的。 七皇子温和谦逊,朝太子拱手道:“皇兄,您先行一步。” 太子漫不经心看了一眼他,神色懒散,先行一步。 面上看似兄友弟恭,内里实则波涛汹涌。 眼见七皇子往密林之中走,谢讳眼一眯,心道,机会来了。 随后,一夹马腹,跟了上去。 他神色紧绷,一直等待着暗杀袭来,但直到日落,依然风平浪静。 谢讳内心骇然。 这一世怎么变了?怎会没有暗杀? 他失魂般离去,却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顾瑾宴监视着。 入夜,顾府书房。 顾瑾宴提笔写了一封密信寄给七皇子。 随着信鸽飞向夜色,顾瑾宴眉眼冷寂,想攀上七皇子,做梦! 过了一会儿。 姜皖端着点心进了书房,朝着处理公务的顾瑾宴说道:“夫君,夜深了,吃点点心吧。” 面对妻子的柔情蜜意,顾瑾宴依然是沉寂、冷漠的。 他看都未看她一眼,嗓音淡淡:“嗯,出去吧。” 姜皖心口微刺。 又是这般冷淡的态度,好似她是个陌路人一样。 放下点心后,姜皖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关门之际,见顾瑾宴吃下点心,姜皖的眼眸一亮。 里面下了药。 顾瑾宴一直不愿碰她,她只能出此下策。 一炷香后。 顾瑾宴身体顿感燥热,无名之火涌向下腹,只一瞬,他便知晓自己被下了药。 他哑声道:“来人,备水。” 进来的却是姜皖,她身着轻纱,媚态天成地靠近:“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话还未说完,顾瑾宴骤然起身一把推开她。 他面色如霜,看向她的目光嫌恶、冷漠:“不知廉耻!” 说完,他拂袖出了书房,径直跳进了冰冷的池塘之中。 姜皖气到颤抖。 那天,月色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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