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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再抬眉,她看清了主母眼底的妒忌,又睨了眼身旁正恨恨看她的嫡姐,有了计谋。 她装出以往乖巧模样假意应下:“女儿仅凭母亲做主。” 果然,姜晚意刚出门,厅堂里就传来了瓷器破碎的声音。 “她一个低贱庶女,也配嫁世子?要嫁也该是我堂堂嫡女姜皖!” 姜晚意哂了声:嫡姐别急,她自当是愿意成全的。 随后她匆匆拐出角门,直奔状元府找顾瑾宴解释,让他看臂上的守宫砂。 然而,却被下人拦在了府外:“姜娘子,抱歉,我家郎君说不见。” 说完,还将姜晚意花重金求来的莲花图递还:“公子说了,无功不受禄,您的礼物就心领了,我家郎君还说……” 下人突然支吾了起来。 姜晚意急切追问:“他还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受了谢讳威胁?是不是……” 下人打断了她的猜想:“我家郎君还说了,此生与姜娘子彻底分明,再无相关!” 姜晚意如坠冰窖,脑子嗡嗡的,眼底只剩下一片痛楚。 恍惚间,突的想到了前世。 当时,她选择谢讳后,顾瑾宴便来找过她,同样,她将他拦在了门外。 境况翻转。 他当时也像自己现在这般痛吗? 姜晚意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但很快她又安慰好了自己,按照规矩,顾瑾宴作为新科状元需要在灯会上出题,届时一定会出现的。 她再耐心等待一下就好了。 夜色渐暮。 灯会台下挤满一圈人,姜晚意带着狐狸面具,与台上卓然之人遥遥望了一眼。 很明显,顾瑾宴怔愣一瞬,明显认出她来了。 “锵”敲锣声响起。 不多时,顾瑾宴给出了第一个谜面:“相逢何必曾相识,打一成语。” 姜晚意脱口而出:“一见如故。” “独木不成林,两木成双依,打一节日。” 这也难不倒姜晚意:“重阳节!” 一连几问,姜晚意都抢答对了,成功赢得彩头。 众人称赞不已,台上的顾瑾宴却是冷着脸,没有一丝温度。 四目相视,姜晚意清晰地看到他清隽的眉眼满是漠然:“这位娘子,我再出一题,你可否应试?” 听着他这冷若冰霜的语调,姜晚意会心地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忐忑。 “顾郎君请问。” “八十四小时,还请娘子打一成语。” 姜晚意的心狠狠一颤,脸上血色顿时褪尽。 谜底已跃然于胸——是朝三暮四。 这几个字像刀,不断凌迟着姜晚意的心脏。 失神间,顾瑾宴不知何时来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彩头塞给她,扭头就走。 凝视着男人决然的背影,姜晚意眼一红。 她自认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也认为是他误会了,便想着追上去解释。 没想到刚拐过一个巷子,迎面就被一个人影拽住了腕间。 “你那状元郎看都不乐意看你一眼,还追什么?” 又是阴魂不散的谢讳。 习武之人力气极大,姜晚意无法挣脱,只能抬眸狠狠呵斥:“关你何事?” 此话一出,谢讳眸色瞬间森冷下来。 “你说,若我在这里亲你,你的状元郎会如何?” 他伏下身,微凉的指尖勾起姜晚意的下巴,两张面孔靠在极近,在外人看来,好似吻上了一般。 他的不容置疑显得姜晚意的挣扎那么无助。 透过男人宽阔的肩膀,她视线不经意间撞进了顾瑾宴愠色的眸子,他就立在不远处,把一切看了个正着。 姜晚意暗叫不好。 顾瑾宴已然愤而转身。 他又误会自己了!想到这里,姜晚意发了狠,一口咬住了谢讳的虎口。 这一口用了十成力,当即便渗出血来。 谢讳拧眉盯着她愤恨的神情,突的笑了:“出气了吗?没出气我不介意让你再咬一口。”” 姜晚意缓缓松开他。 看着他拿出手帕按住出血的伤口,不由伸出手帮他。 她乖顺的姿态惹得谢讳得意一笑。 低哑的嗓音凑在她耳边低语:“乖,等我来娶你。” 姜晚意紧紧攥着来之不易的手帕,一脸害怕的看着顾瑾宴。 当他转身,姜晚意的脸瞬间变得冰冷。 谢讳,你做梦。 …… 灯会节人潮涌动。 姜晚意还在漫无目的搜寻着顾瑾宴的身影。 就在以为找不到人时,却见顾瑾宴屹立街道处的另一端,目光紧盯着她。 花灯如昼,人流如织。 此刻一切嘈杂纷扰在她耳边敛尽。 她倏地忆起前世,每每国公府家宴,他便如同此时一般,站在暗处窥探着她,一次比一次炙热、眷恋。 越过重重人影,姜晚意恍然上前,喉间发紧:“顾郎君,你在等我吗?” 顾瑾宴眼底的情愫早已藏进眼底,恢复成生人勿进的模样。 他略微颔首,嗓音淡淡:“是,姜娘子四处堵我,有何事?” 姜晚意露出手腕上的守宫砂,将早在心底打好无数次的草稿话语尽数吐出:“我守宫砂还在,我是清白的,我和谢讳没有任何关系,我对你是认真的……” “你说对我是认真的?”她话未说完,顾瑾宴却径直打断她:“可你曾说选择跟谢世子也是真的。” 姜晚意哑了口,接着又听他声音变得更冷。 “姜娘子,你前后言行不一,顾某想娶的女子要是温良贤淑的,断不能娶你这类女子。” 他眼底的不耐像针,一下一下刺痛了姜晚意的心脏。 姜晚意捂住心口,尾音渐颤:“我是哪类女子。” 顾瑾宴唇张了张,眼里闪过挣扎,却在看到女人手中绣有谢讳名字的手帕时彻底冷下脸。 “以色侍他人,能有几时好,姜娘子,还请重视自己的名节。” 话音一落地,姜晚意骤然睁大双眸,纤薄的身形如纸一般晃了一下,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下,让人心疼。 但顾瑾宴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姜晚意站在原地,突的,追了两步,又骤然没了心气追上去。 前一世,她嫁给他人为妻,他仍称她为明月。 这一世,她主动靠近,却被讽朝三暮四、以色侍人。 世事无常。 她有些怕了,怕再听到男人凉薄伤人的话。 怕到有些想放弃了。 回到府已是夜深。 姜晚意小心翼翼拿出娘亲的牌位,放在闺房内祭拜。 孩童时期,她亲眼看着娘亲被主母害死。 想要报仇却又无能为力,还要认贼做母,隐忍蛰伏,连祭拜都只能偷偷摸摸的。 从那时起,她便明白一个道理。 在这个吃人的宅院里,她必须要做当家主母,才能保下性命,不然只会落得和娘亲一样的下场。 连死了,都无人知道。 月色正浓,姜晚意抱着牌位,不知不觉陷入睡梦中。 梦里,她问娘亲:“娘亲,前世我两头示好,是想为自己挣个前程,难道错了吗?” 娘亲慈爱地捋着她的鬓角:“晚意,你没有错,懂你之人会疼惜你的不容易,不懂你,才会说你错了,这说明,他并非你的良人。” 姜晚意醒来,泪流满面。 她在内心叩问自己:她和顾瑾宴难道……真的有缘无分吗? 翌日一早。 姜晚意刚梳妆打扮完,丫鬟突然满脸喜色的来报:“姜娘子,谢公国府来提亲了,您快些去看看。” 一颗心瞬间坠入谷底,这一天终究还是又来了。 姜晚意紧绷着小脸,步伐匆匆赶过去,就听见谢讳与姜父相谈甚欢。 “姜大人,我对姜二娘子一见倾心,还望岳丈大人成全。” “自然自然,明日便叫人合一合你们二人的八字。” 姜晚意的心凉了半截,面上却不显,当即出声:“父亲,世子若是想娶我,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个条件。” 刚还被哄得飘飘然的姜父,顿时拧眉:“放肆!闺阁之女岂能出现在正厅?” 谢讳却淡定:“你说。” 姜晚意勾唇一笑,狮子大张口:“我要的不多,三书六礼,四聘五金是基本,我还要黄金万两,良田千亩,铺子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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