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她唇色嫣红, 眼眸水润,呆愣在原地, 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季云淮突然后悔开灯了。 黑暗会限制人的想象力,她现在这副酒后的媚态更能激起人骨血里的占有欲。 高跟鞋歪倒在一侧,发丝黏腻在唇角,狼狈却也妖冶。 见她好半晌垂眸不说话,季云淮到底于心不忍, 清水般的眼眸染上几分浑浊的欲念。 连问话的嗓音都变得喑哑缱绻:“清醒了?” 清醒了吗…… 她的眼眸在灯光的照耀下瞳色偏浅,无波无澜,可是跟平日里的眼神仍旧相差甚远。 他将人打横抱起,三步两步走到床沿。 被放下时,由于床垫很软,她在大床上弹了下。 薄幸月拎起自己的衣领嗅了嗅,眉间蹙着,就连醉了也要强调说:“要洗澡。” 季云淮顺势低头,耐着性子问:“不能不洗?” 她摇头拒绝:“不能……” 薄幸月原本陷在被子里,听完他这句话立刻挣扎着坐起,重复道:“要洗的,每天都要洗。” 职业习惯使然,她的一点小洁癖也适用在生活中。 季云淮大概想了下场景。 脑海里漂浮在的全是上一回她在这招待所浴室洗澡的回忆。 由于是磨砂玻璃,一切变得半露未露。 那些纷飞的水珠溅到他的心底。 到时候人在浴室,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根本没办法做到视若无睹。 季云淮替她脱了外套,内里的衣物未褪,只是简单用被子给她裹了裹。 她瞬间被裹成了蝉蛹,想动弹都动弹不得。 “睡觉。”他命令完,直接关掉房间的灯,只留床头灯以供她夜间方便起身。 怕她睡得不安稳,季云淮并没有直接转身离开,而是拿了把椅子坐着旁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支撑不住,因困倦而醉意阖眼。 空气里太安静,那点轻声呓语不断被放大。 俯身听了半天,季云淮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薄幸月额角全是冷汗,喊的很小声:“妈妈,妈妈……” 说起来她跟薄初之间的恩怨从一开始就是薄初单方面的挑衅。 那时候方兰茹刚进门,由于不想接受新组建的家庭,薄幸月并没有去参加他们的婚礼,跟薄初更加没有过多的接触。 第一次收到薄初消息时,是同班女生跑过来跟她说,薄初让自己给她带话。 薄初说,薄耀舟今天早上生气了,好像要把她过世的母亲的遗物清出去。 薄幸月不疑有他。 夫妻两的关系一直算不得融洽,本来就是政治联姻,婚后,两人也只是在外面面前做足了姿态,相敬如宾。 一下晚自习,少女没坐司机的车,反倒坐了公交回家。 母亲的遗物没多少东西。 除了带过来的嫁妆,剩下的就是一些她常备的翻译书和一架价格不菲的钢琴。 小时候,母亲会经常把她抱在怀里,教钢琴的指法和弹奏曲目。 那些遗物算不得多昂贵,但对当时的她而言,却像是天大的念想。 等薄幸月急匆匆赶回去时,门口的保姆果然正在搬东西。 她简单扫过一眼,物品里有一摞厚厚的书,全是母亲生前放在书柜里的。 少女指尖冰凉,心口的一团火气忍耐到了极限。 一进屋,薄耀舟坐在沙发上,正跟薄初笑呵呵地说着什么。 “爸,就算你现在再婚了,难道就这么容不下我妈的东西吗?她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啊,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少女一字一顿地控诉着,冷笑了声:“也是,从我妈去世后,我在你心里就不是你的女儿,不是这个家里的人了,是吗?” “混账东西,说什么呢。”薄耀舟怒不可遏,将桌面拍得震震作响。 薄初连忙过来打圆场,笑得虚伪,惺惺作态地说:“爸,妹妹可能是误会了,您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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