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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像是突然被刺到一般,他条件反射的缩了缩,毛巾落在地上。 宋青苒见状,走过来蹲身将毛巾捡起。 抬头时对上他的目光。 “王爷的手受伤了?” 宋青苒说着要去看。 白天牵他的时候全然没有留意到。 宁濯自然而然地将手挪开,语气轻描淡写,“小问题。” 宋青苒没再说话,拿着毛巾站到他身后,撩起头发一绺一绺为他擦干。 屋里地龙热气熏蒸,外加宋青苒弄得细致,没多久就半干了。 宁濯伸出右手,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 宋青苒手里的毛巾没拿稳,再一次落下去。 腰背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圈着,宋青苒能感觉到自己面颊烫得有些不正常。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王爷,头发还没干。” 宁濯纹丝不动,凝视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几乎要把人烧起来。 “苒苒。”他开口,嗓音低哑蛊惑,“我想个办法,让你不怕,好不好?” 宋青苒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唇瓣已经被覆住。 他吻得很轻很细,像在品尝人间难寻天上仅见的仙品宝物。 宁濯不是第一次吻她,但以往的任何一次,宋青苒都没有回应过。 今夜,是她作为王妃,作为发妻应尽的职责。 撇去脑中纷乱的思绪,宋青苒双臂攀上宁濯的后颈,开始学着生涩回应。 这个举动,仿佛是在勾着宁濯的心脏轻轻往外扯。 他搂她的力道加重,眸色深得一触即发。 薄唇下移,咬住她寝衣上的盘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 外院。 烟花在这一刻升空,客人们还没走,满院酒香散在绚烂的烟火光影里。 热闹的欢庆声,遮去了桌上茶盏被扫落的声音。 鞋袜衣裙落地。 “宁濯!” 在她那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中,白嫩的脚踝被捉住。 宋青苒偏头看到外面不间断升空的烟花,斑斓色彩从十字海棠窗棂里透进来,消融了冰雪气息。 她的脑子仿佛也跟着砰然炸裂开来,手指无力抓着绣有祥云暗纹的华贵桌布。 地龙烧得很热,屋檐上的冰凌子悄然融化,水珠顺着海棠窗棂滚落,在打磨精细的木格子上蜿蜒了一路水痕。 无人看守的院子里,祈福灯安静照明,窗棂上人影晃动。 后背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宋青苒已经力竭,先前刚洗的头发因汗湿,贴在脸颊上。 她虚张着眼,看到宁濯的手掌,掌心里是密密匝匝的细伤痕。 宋青苒上辈子的外公是个篾匠,她一眼就能看出,这种伤痕来自于锋利的竹片。 是做灯弄的。 “疼吗?”宋青苒皱起眉,声音娇软无力。 以王府的条件,不可能连这么点小伤都治不好。 那只能是宁濯故意不涂药,日积月累,先前沐浴又沾了水,才会在绞头发的时候刺到伤口。 她伸手,要拉过来看看,双腕却被他用腰带绑到头顶。 挣扎无果之后,宋青苒妥协下来,望着半跪得像个虔诚信徒的男人。 耳边再次响起烟花爆开的轰鸣声,意识逐渐模糊。 …… 宣武王府这场大婚盛宴,一直到后半夜才散。 老王妃心满意足,使唤了宁小北和宁小纯兄弟二人去送客。 宁小纯噘着嘴,还在为自己没闹上洞房而埋怨,小声嘀咕。 老王妃屈起手指敲他脑袋,“你小子,等将来自己娶了媳妇儿自己闹不好么?非得去你小叔叔跟前找揍。” 宁小纯哼了哼,“娶媳妇儿还得天天做灯,谁爱娶谁娶。” 老王妃笑骂了一句臭小子。 等人都走后,金嬷嬷才走过来小声问:“老王妃,是否要安排人去净弦居守着?” 老王妃闻言满脸不赞同,“守什么守,别影响年轻人发挥。” 第265章 她的温柔 一夜风雪没能驱散新房内的半分炙热。 清晨的光从海棠窗棂小格子里筛了进来,雕花精细的千工床大得像个豪华小套间。 满榻凌乱。 宁濯早就醒了,一只手臂圈着缩在他怀里的宋青苒,另一只手抬起来,对光照了照。 双目凝视着骨骼分明的指节。 眉眼间是餍足过后的神清气爽,不见半分倦意。 他想起宋青苒曾经发自内心地感叹过这手真长。 昨夜还是宁濯有生之年第一次体会到,手指修长的妙处。 垂下手,宁濯看了眼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脸颊微微淡粉,娇嫩惑人。 他俯下唇,还没等吻上去,就被宋青苒捂着嘴一把推开。 “别亲我。” 初醒的嗓音,酥软中带着嫌弃。 宁濯低笑,“这才新婚第二天,就开始嫌弃你夫君了?” 宋青苒背对着他,懒得转身,闻言翻了个白眼,“谁让你昨夜到处乱亲的。” 想到他在桌前埋首时的狂乱,宋青苒一把拉起锦被,缩进去没脸见人。 宁濯怕她闷到,搂着细腰把人捞出来。 宋青苒又重新被圈回男人怀里。 宁濯拨了拨她侧脸上的发丝,温声说道:“不用给公婆敬茶,晚些起也没什么。” “那不是还有祖母吗?”宋青苒可没他那么厚颜无耻。 “祖母那边也不用敬茶,抽空去给她请个安便是。” 宋青苒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还想再张口。 宁濯又道:“你忘了你爹在你出门前说过什么?他希望你能每日无拘无束睡到自然醒。” “可我们是新婚第二日,本就该……” “没有什么该不该,王府规矩是我定的,我说不用便不用,你在娘家什么样,到了王府便还是什么样。” 话到这儿,宁濯对上她漂亮的双眸,“苒苒,以后把这里当成家,而不是婆家,可好?” 宋青苒撇撇嘴,“我在自己家可从来不会被人那样欺负。” 宁濯闻言,眉峰上挑,“伺候得不好?” 掀了掀被子,大有让她重新考验的架势。 宋青苒一个激灵,坐起来靠在床头,“不困了,我一点儿都不困了。” 她将脑袋往外探了探。 宋青苒睡的里侧,床榻太大根本看不到外间,只是下意识想喊下人进来伺候梳洗。 话刚涌到嘴边,突然反应过来,净弦居没下人。 宋青苒缩回目光,望向宁濯。 “王爷……” 宁濯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苒苒,我会学着帮你绾发。” “那你不在的时候呢?” 宋青苒真诚发问:“我要自己来吗?” 宁濯答不上话,身为将军,他确实不可能每日都在府上。 古代妆发太过复杂,宋青苒懒,懒得自己弄。 况且,这院里太冷清了,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她喜欢热闹一些。 “王爷,以后能否让下人进来伺候?” 宁濯下意识的那句‘不能’,还没出口。 听到宋青苒又说:“王爷之前不让下人进来,是为了给我个惊喜吗?我很喜欢这张床,不介意让人看到。” 她刻意模糊了很早之前就见过这张床的事实。 把大床出现的原因都推到自己身上,而不是故意揭穿宁濯睡觉会转床的小毛病。 宁濯的话卡了一下。 他忽然后知后觉,昨天晚上一直抱着宋青苒,醒来时睡姿依旧,并没有转过。 这个念头,让宁濯深邃的眼睛里生出了别样的亮光。 是为自己的小毛病找到了根治的办法,也是为了宋青苒的这份温柔。 当初眼睛看不到,在庄子上时宋青苒曾经为他守过夜。 宁濯知道,宋青苒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小毛病。 但她从来不拿这件事开玩笑。 连心声里都不曾有过。 甚至于到了新婚后的今天,她还在想办法为他遮掩。 拒绝的话化为了喉间的温柔,宁濯颔首,道了声,“好,都依你。” 宋青苒松了口气,视线下移,趁着宁濯分神,一把将他的左手拉过来。 掌心的伤痕不重,但很多,细细密密的。 看得宋青苒眉头直皱,“府上没药吗?” 宁濯没说话,只是任由她拉着,一双眼定格在她娇艳的侧脸上。 “宁濯!”宋青苒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被子里的脚踹了他一下,“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宁濯喉结滚动,好久才说道:“我需要疼一疼,来提醒自己不是行尸走肉。” 三百多个日夜,每写下一个心愿,希望就渺茫一分。 到最后,他都不敢再奢求她能醒来了。 只要她还能保持着呼吸,只要她还能留在他身边。 屋外大雪茫茫,宁濯的话却有些烫。 烫得宋青苒垂下眼不知所措。 其实以前系统就提醒过她,宁濯和江喻白是一类人。 只是前者还没到临界点。 要真到了那一天,宁濯的偏执疯狂未必会比江喻白少。 宋青苒不敢去想,她掀开锦被,走下宽阔的床榻,拿过床头柜上的菩提珠,回头亲自给他戴上。 宁濯顺势单臂将她搂入怀里,抱了好一会儿。 …… 一直无人看守的净弦居,终于有了声音。 临夏、绘冬和林嬷嬷三人组仍旧是宋青苒的心腹。 端着铜盆进来时,绘冬率先见到那张大床,惊得愣了一下。 宁濯就站在宋青苒身后,从铜镜里看到这一幕,眉心微蹙。 宋青苒转过身看着两个小丫鬟,叮嘱道:“王爷为了给你们的王妃惊喜,把这张床藏了多年,一直是自己收拾。” “今早还是我求着他,他才肯答应让下人进来的,你们可得仔细着点,别磕着碰着了。” 她说的是王府的王妃,而非特指她自己。 也就很好的诠释了为何在她出现之前,宁濯就已经不让人入净弦居。 绘冬把铜盆放到盆架上,和临夏一起去收拾被褥,嘴里不住感慨道:“奴婢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金贵华丽的床。” “是啊是啊!”临夏附和道:“难怪王爷不让下人们插手,这可别说磕着碰着了,就是随便刮了条细痕,那都得心疼死。” 宋青苒听到这话,对着铜镜里的宁濯笑了起来,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这点小秘密根本不算什么,是你太敏感。 第266章 那不如,你教教我? 梳洗过后,宋青苒让林嬷嬷去府医那儿取了药膏来,拉着宁濯的手一点一点往上抹。 宁濯不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他的手常年握兵器,掌心略糙,虎口还有硬茧。 眼下再加上竹片弄出来的细伤口,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宋青苒的动作轻柔又细致,像是怕弄疼了他。 宁濯坐着不动,望着她为人妇后眉间化开的妩媚春色,眼神逐渐不清白。 宋青苒察觉到,趁机将指腹摁在他伤口上。 宁濯马上疼得清醒过来。 宋青苒轻嗤,“刚才下人都跟我说了,王爷昨夜在前院以斋戒祈福为借口,推掉了所有的酒,你就是这么斋戒,就是这么祈福的?” 宁濯一把将她捞坐到自己腿上,“那不如,你教教我?” 宋青苒小心思动了动,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往前一带。 鼻尖相触,她嫣红的唇几乎就要吻上他的。 宁濯眸色变深,喉结翻滚,脖颈间跳动的脉搏在她掌心尤为清晰。 听到他呼吸频率一点点在加快,宋青苒松开手,头一歪,咬住他的喉结。 宁濯:“!!!” 就在他全身血管都要炸裂的时候,宋青苒骤然起身,娇笑着走了出去,“王爷慢慢斋戒祈福吧,我去给祖母请安了。” “……” —— 出门时,下人提醒,宋青苒才得知,宁小呆早早就来院外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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