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个, 当以大局为重!” 司珹手指蜷了蜷,到底没有挣开温宴。季邈温时卓也跟上来,一行四人掀帘入中堂后,屋内其余人皆抬眼, 望了过来。 此刻正盛夏,宴厅四角镇着的冰盆却均去了, 唯独留下两扇通风散气的小竹窗。 司珹同外祖对视上后,心脏好似被揪了一把。 外祖今日着深青色宽袍,比二月初见时候更瘦了点。中堂内此刻枝灯尽点, 司珹瞧清了烛光里温泓的脸,他面上沟壑纵生,似揉皱了的旧宣纸。 司珹喉结滚了一下,他想要说点什么,却半个字也说不出。 正当此刻,少年人的声音从他斜后方传来,季邈喜道:“外祖!” 温泓闻声而望,登时颤巍巍起了身。季邈快步往人身边去,搀着他站稳了,恭恭敬敬地又唤了一声。 温秉文招呼余下三人落座,温泓与季邈却还立着。前者颤巍巍伸出手,摸了摸季邈的脸。 司珹瞧着这一幕,心下满胀又空荡。 他却只能稍显匆忙地收回眼,啜了一口茶。 “小邈、你是小邈,对不对?”温泓手掌在抖,抚摸过面颊时他哽咽道,“你和澜妹,眉眼果真生得像。” 季邈鼻间一酸,说:“久站伤身,外祖,坐下再看吧。” 温宴眼力劲儿十足,小孩颠颠地跑去司珹身边搬了圆凳,蹲到温泓身侧空位去了。 季邈便落座他身边。 温泓依旧拉着他的手,瞧不够似的,不肯撒开来。席开后他也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季邈,俱是些衣食起居的话。问他在阳寂时过得如何,冬日苦寒是否难捱,战场受伤时候多不多。季邈一一作答。 司珹夹起一箸菜,默默咽了。 季邈余光瞥见,倏忽道:“外祖,折玉也想您了。” 司珹猛地抬起头,同祖孙二人视线交织至一处。温泓慈眉善目地望过来,说:“折玉这孩子,我也喜欢得紧。此前你在宿州时,我曾教过你好些事。一别近四月,进展如何了?” “回温老。”司珹起身拱拜,恭敬道,“一切顺利,朝中形势也俱如温老所言。眼下太子既死、二皇子当下为储君,新党与世家皆有意欲繁附结交之流,方家却很沉得住气,至今尚未行动。” “方沛文性子向来如此。”温泓说,“他三十八岁时便入内阁,靠的不全是祖荫。此人为官谨慎,最会揣摩皇上心意,前些年各州地方诸多事宜,皇上都放心全权交给方家族子私下去做,其实俱是因为方沛文。” 季邈略一思索,接过了话。 “所以这样的人,其实并不一定只愿被困于现状。”季邈说,“季朗当初接了谷茂延的示好,可那谷茂延本就同方家存在些许过节。这么一捆上,加之孟妃肚中皇嗣,方家已经有些不愿意再接受季朗。” “皇嗣到底并非出身衍都方氏。”温秉文略一思索,“方家近来还有个适龄小女儿,恰二九年岁,待嫁闺中,父亲是觉得……” 温泓没说话,只咳嗽了一下。 温宴原本细细嚼着菜,闻言也抬首,小大人似的问:“可是那位皇帝,如今已经整整四十五岁了呀?” 温时云同林清知对视一眼,后者揉了揉温宴的脑袋,轻声道:“庖厨里有酥山糕呢,小宴吃不吃?” 温宴眼睛当即亮了,他抬头瞥了眼父亲和二叔,小小声问:“真的还能再吃一块吗?” 林清知点点头,牵起他的小手,暂时离了席。 几位大人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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